作者feverwill (標準攻)
看板gay
標題[創作] 未央光年(16)
時間Tue Mar 5 21:26:04 2019
明天太多會議，應該會休刊一日，順利的話週四繼續日日更新。（週末快來才可以補進度）因為明天沒有東西PO的原因，今天PO四千五百字，當作標準攻有誠意的道歉XD
至於小虐一下，就真的只是小虐一下而已，接下來預期的文章走向大約是虐一下、甜一下、再虐一下、更虐一下、非常虐、然後再稍微甜一下這樣，至於什麼時候哪樣就看緣分了（佛系作家）
我去趕工作了，希望大家ㄧ樣喜歡今天的文章。推文只推推，是推不倒標準攻的，想點新梗吧各位親愛的:)
------------------------------------------------------------------------------
「你幹嘛。」黃辰燁似乎突然感受到了身旁男孩的低氣壓，有些不確定的探詢著。
「什麼幹嘛。」陳星衡偽裝的說。
「沒幹嘛就好。」黃辰燁說，有些不著邊際的，陳星衡便也就不再回答。
「差不多該回家了。」陳星衡過沒多久便這樣說，自顧自收拾著書包。
「好，差不多了。」黃辰燁也沒多說些什麼，快速的整理了桌面後就站了起來。
在那三言兩語之後，微妙的沈默開始在兩人間發酵，一路蔓延至了這一夜離開麥當勞的時候。黃辰燁陪著陳星衡往公車站走去的路途裡，兩人像回到初相識時那樣的靜默尷尬。他不看他、他也不看他。男孩今天沒有帶著球，嘴裡卻也不哼著口哨了，靜寂的巷衖裡，只剩運動鞋底摩擦柏油路面的擦擦聲響。
公車進站開門、車內的人魚貫下車、陳星衡走上、公車關門離站。號誌變換著由黃轉紅、由紅轉綠、車門的液壓吱呀作響、兩旁的人細碎私語，一切卻像是無聲的片段在陳星衡的世界之中播放。視線中男孩並沒有如往常那樣在他上車後就離去，他還站在公車站前，像是看著他的、又像是沒有看著他的，一隻手微微舉著，像是說著掰掰的、也像是什麼意義也沒有的，那樣的站著。路燈又由綠轉黃、再轉紅。公車已經駛的有些遠了，男孩的身影逐漸縮小的直至陳星衡再也看不清楚他的表情，卻似乎都還是站在那裡。
「掰掰。」陳星衡上車前，他聽見黃辰燁在自己的背後說。
「掰掰。」他有回應，卻沒有回頭，深怕回了頭在心口打轉的酸澀會流出眼眶。
的確是有些反應過度的，陳星衡心中的某一處正大肆地嘲笑著他沒有來由的打翻的醋罈子。他並不熟悉這種搔癢難耐、心中苦楚的情緒，只覺得這一刻他無法再強迫自己笑著回應，即便是對著他從來也不懂拒絕的男孩也是。他一方面有些生氣、一方面卻又有些害怕，生氣的是自己這樣無理取鬧的反應、生氣的是男孩不懂察言觀色的神經大條、害怕的是自己藏不著的情緒被男孩察覺、害怕的是這一夜過後兩人好不容易建立的友情又歸於原點。
酸澀苦楚而彆扭的，初戀的男孩第一次體會吃醋的滋味。
渾渾噩噩走回家的路途上，陳星衡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搞的，才可以把這一天的相聚處理成這樣的尷尬與沈默。他討厭自己的敏感反應，但他學不會黃辰燁那樣對一切事物都可以一笑置之的隨性；他後悔自己的禍從口出，不斷在心中揣想著如果他只是像一般聽到同學的緋聞那樣，起鬨式的玩鬧，是不是他們此時會正交頭接耳的談論那個女孩。
其實再練習過幾次說謊的技術，男孩就會被愛情裡的身不由己殘酷地教會以鴕鳥的心態追求著表面的平靜與美好，他將學會面不改色的、表面愉快的、說些言不由衷的話，只為博君一笑或者只為再更近咫尺的拉近與喜歡的人的距離。他將被保守社會的禮教潛移默化，理解直抒胸臆的坦率並不符合上帝賦予他性向時加諸的苦難。他將學會成為一隻河蚌，把說不出口的單戀或真情獨自關在苦澀的夜晚、留給孤獨的自己，用無數自我質疑的痛苦，包覆一顆光彩奪目的真心，微弱呼吸著，在細小的氣泡中等待撬開自己的人。
僅只是初戀的男孩如他，還來不及隱藏內心患得患失的狂喜與失落，一不留意就露出了真心。
打開家門的時候，他近乎是隨即就敏銳的發現了空氣中瀰漫的不悅。電視沒開，父親坐在椅子上望著黑色的屏幕，沒有笑容，客廳的燈光本該暖黃的喧染著溫馨，此刻卻只顯得他皺起的眉頭處深邃的陰影；母親坐在餐桌，一樣一語不發，手裡的筷子一下又一下的夾著餐盤裡看來已經涼透的青菜。沒有對話、相看相厭、偌大的空間裡，竟是壓迫的讓陳星衡覺得無法呼吸。
「我回來了。」陳星衡說，他不想摻攪進這一晚的吵鬧，無論這場紛爭源自何故。
「今天又跟同學去唸書？」父親問。
「恩。」他簡潔的回應，換上了拖鞋，準備迅速的回到房間把自己鎖上。
「你最近的成績怎麼樣？」母親的聲音從餐桌處傳來。
「一樣。」他還是簡單的說，這一晚，他沒有太多額外的力氣應付任何的事情。
「學校如何？」父親又問。
「沒怎樣。」空氣中的沈悶，壓得陳星衡幾乎不願多吐一個字。
「什麼叫做沒怎樣？」父親的聲音有些拔高，陳星衡往房間去的腳步頓了頓。
「你爸爸在跟你講話，你回家就這樣把自己鎖在房間，這樣對嗎？」母親的聲音說道。
說也奇怪，像是兩個相看相厭的敵人，突然找到共同情緒宣洩的窗口，又或者是不願溝通的憤怒，藉由著責備孩子找到了橋接的共通點。你一言、我一語，黃光更昏暗了、白光則顯現著憤怒表情的面色不善。陳星衡覺得自己有些喘不過氣，這一夜與黃辰燁的不歡而散已經讓他覺得心中空蕩蕩的，此刻父母親的責備，更讓他再也無法理智的組合合適的話語回覆。青少年的叛逆被初戀的酸澀點燃了引信，倏地就原地爆炸。
「沒怎樣就是沒怎樣。你們自己吵架，不要莫名其妙扯到我。」陳星衡吼道。
「你那是什麼態度。」他聽到誰說了這句，但他也不在意是誰說的。
「我的事情不用你們管。」他快步走回了房間，砰的一聲甩上門。
少年的理智斷了線，喜歡用聲音向世界威嚇自己的憤怒。甩上了門劇烈的撞擊似乎還不夠，陳星衡又把肩背著的書包刷的一聲甩在地板上，想著藉由聲響向門外的人傳遞自己憤怒的表徵。外面傳來誰的叫囂聲或者敲門的急促聲響他也不管不顧，像是這一刻世界的吵鬧或者嚴厲的批判，大抵也都還沒有他自己想要大聲吼叫那樣的狂暴。書包裡的東西散落了一地，幾隻鉛筆從盒內被甩了出來，幾本習作四散的攤在地上。他喘著氣，因憤怒而分泌的腎上激素劇烈的刺激著他的心搏。
門外再次傳來父親與母親相互叫囂的憤怒聲響，像是因陳星衡的頂撞而起的、又或者是稍早陳星衡叛逆的事件只是一段小插曲似的，高分貝的持續著。少年呆坐在書桌前，感覺這一晚全世界都與自己作對。他突然憤怒的握拳狠狠地敲擊了木製的桌面幾下，砰砰砰砰的，邊咬牙切齒地忍住了已經到喉邊想要嘶吼的衝動。那是他青春的節奏，不是只有快樂的、甜蜜的，總也是交摻著叛逆的、酸澀的。
電話鈴響，他不想接。
電話鈴響，外面正吵得不可開交的人也不願意接。
電話鈴響，他煩躁的抄起話筒，毫不在意禮節的「喂？」了一聲。
聽到聲音的瞬間，彷彿堰起的酸澀潰堤、橫陳的武裝失守、一腔的憤怒突然都開出了花來。
「你好，我找陳星衡。」黃辰燁的聲音在電話的另一頭響起。
「……我，我就是。」陳星衡清了清喉嚨，有些沙啞的說。
「衡衡，我小燁拉。」黃辰燁說，陳星衡覺得他的語氣有些無精打采的。
「恩…怎麼了。」陳星衡故作著輕鬆，心裏卻交雜的打著鼓。
「我是要問你，你有拿到我的數學習作嗎？」黃辰燁問，語氣竟像是有些生疏的。
陳星衡望向了地板上攤撒一地的作業本，一眼就看到了兩本習作有著一樣的封面。他想起在女孩打斷他之前，他正隨手翻著黃辰燁的作業本。興許是後來收東西收得急了，又倉促的想要隱藏自己的情緒，才錯手把他的習作也帶了回家，他拉長著捲曲的電話線，奮力的伸出一隻手把那本數學習作勾到了手上。
「有，我不小心拿到你的了。」陳星衡有些心虛的回答，他覺得兩人的對話不似以往的熱絡。
「有就好，不要掉在麥當勞就好。」黃辰燁說。
「那你明天帶給我吧。」黃辰燁沒等陳星衡回答，過了幾秒接著又說。
「喔，好。」陳星衡想要多說些什麼，又突然間什麼也擠不出口。
沈默發酵、尷尬萌芽。隔著電話線的兩端，誰也看不清誰的表情，卻好像誰也都知道這時刻那藉由電流傳遞的微妙氛圍。陳星衡有些失望，或者更甚者有些絕望，某個內心深處的自己正遇見著這段友誼消逝、回歸原點，他將繼續安靜的在班上作他的班級第一；他將繼續開朗的在同學間引領風潮，兩人本不是同一掛玩樂的朋友，偶然的巧遇之後，終得回到各自的平行線上。
「衡衡，你今天是不是不開心？」陳星衡好像聽到了黃辰燁深呼吸的聲音。
「我…我沒有啊。」陳星衡忙著否認。
「對不起拉。我可能說了讓你不開心的話。」黃辰燁道了歉，為了他不確定的理由。
「我…我沒有生氣。」陳星衡突然間有些傖惶，對於黃辰燁不問是非的認錯。
「反正答應我，你不生氣了。」黃辰燁說，語氣柔柔的，綴著男孩低沈的嗓音。
其實哪裡還有什麼憤怒，再多的怨懟也早就都融化在男孩求饒似的聲調之中。門外的吵鬧聲響好像突然之間安靜了許多，胸口滯澀的感覺也在不自覺中早已消失。陳星衡手裡握著的那本數學習作，紙頁柔柔的，摩娑著他的指腹。
「真的沒有生氣。」陳星衡說，他發現自己的語氣早已上揚的藏不住喜悅。
「我真是搞不懂你。」黃辰燁說，他的語調似乎也輕快了許多。
「算了，沒關係，你如果想到什麼再跟我說囉。」黃辰燁又接著補充。
「只要不要再突然發脾氣就可以了。」黃辰燁的語調裡帶著點笑意與男孩單純的溫柔。
陳星衡也搞不懂自己，他沒有回話，卻自己都知道自己的唇角早就勾著笑容。話筒另一端，黃辰燁哼著口哨，曲調是他陪著自己走路去等車時最信手捻來的旋律。話筒兩端，陳星衡靜靜聽著那曲調的抑揚頓挫、高低起伏，覺得心情也跟著輕快的飛上了天際。年輕的孩子，一句話、一個眼神、一次吃醋、一場戀愛、都是一回刻骨銘心的回憶，膚淺的、卻又那麼深刻。
「小燁，晚上不要吹口哨啊！」陳星衡聽到爺爺的聲音從黃辰燁那側傳來。
「爺！這是流行歌！」黃辰燁笑著回了，陳星衡聽見爺爺蛤了好大一聲。
「半夜吹口哨，交個鬼新娘。」爺爺說，陳星衡又聽見奶奶遠遠的一聲柔軟的叱責。
「這是五月天、五月天阿爺爺。」黃辰燁的語調有些滑稽，帶著點故意的哭腔，軟軟甜甜。
掛掉了電話，陳星衡把散落一地的書本收拾好，重新坐回了書桌前。幾十分鐘前、幾十分鐘後，戀愛的酸甜苦辣，初戀的少年，總算是都徹底的體驗了一回。門外的爭吵似乎止息了片刻，陳星衡找了五月天的專輯放到了音響播放器中，那張他為了與黃辰燁找到共同的話題而特地去買的專輯，那張2000年五月天出的<<愛情萬歲>>。音樂流瀉，旋律飄盪在房間的每個角落，溫和的沖刷稍早空氣中殘存的戾氣與憤怒。歌曲播放著、旋律進行著、少年的青春綻放而初戀的那些小事，都正燦爛著。
陳星衡翻開黃辰燁的數學習作，一頁一頁沒有目的的看著，手指摩娑在紙頁上的字跡，反反覆覆不知疲倦。幾張計算紙摺疊在一起塞在了封背的書套夾層裡，露出了一角。陳星衡把那疊紙拿了出來，一張一張的攤開著，似乎只要與男孩有關的，再枝微末節都無比珍貴。紙上是漫無章法的算式與數字，一張疊著一張，直到倒數第二還是第三張時，他才倏地停下了手。
那張計算紙上，那些歪七扭八的數字線條與其他張紙皆無異處，但一角的空白處，約莫十公分見方的空間裡，是一個男孩的輪廓速寫。男孩是睡著的、躺在床上而眼睛閉著，幾筆幾畫不算挺細，卻也傳神，不特別是素描的那種求真求細，反而是帶點漫畫線條的僅幾筆就畫出輪廓。圖片的右上角幾個字寫著「衡生病在睡覺，燁悲慘寫作業。」，與其他一些不知所云的句子。在旁還畫了一隻小小的溫度計，漂浮在空中，在在勾勒著那夜他生病、而黃辰燁寫作業時的場景片段。
陳星衡愣著發神，直直望著那張圖片上描摹的自己。戀愛的情愫如火山爆發，熾熱的蔓延了山谷、草原、與男孩世界的每一角落，滾燙而激烈的，澎湃而狂嘯的，一發不可收拾。房間的音樂聲恰巧放起了五月天的<<溫柔>>，那是黃辰燁總是吹著口哨的曲調，亦是稍早他在電話裡同樣隨口吹著口哨的段落，片段剛好吻合了，陳星衡也剛好聽見了那歌詞說的：
「你的眼中 藏著什麼 我從來都不懂
沒有關係 你的世界 就讓你擁有
不打擾 是我的溫柔」
(未完待續）
--
※ 發信站: 批踢踢實業坊(ptt.cc), 來自: 42.200.10.7
※ 文章網址: https://www.ptt.cc/bbs/gay/M.1551792368.A.0ED.html
推 bebebear: 首推 03/05 21:27
推 thewindyboy: 推～每天最期待 03/05 21:29
推 oomen: pu!!! 03/05 21:30
推 n7280238: 推 03/05 21:31
推 tuomi: 既然你不給推....那就推我吧! 03/05 21:32
推 yupeng: 前五！！！ 03/05 21:32
推 andrew27: 前十！！ 03/05 21:33
推 StarFox0910: 前十推！！！ 03/05 21:37
※ 編輯: feverwill (42.200.10.7), 03/05/2019 21:45:13
推 yubai813: 每日精神糧食 03/05 21:47
推 qwd001qwd: 先推！ 03/05 22:03
推 crisowu: 先推 你那個前言介紹把文章未來講的很悲慘... 03/05 22:12
推 catnfish: 推這情緒起伏！青春期對戀愛的人坦然某些事是拉近距離 03/05 22:14
→ catnfish: 的第一步，欲言又止阿 03/05 22:14
推 CheetahR: 完食激推！青春啊...... 03/05 22:24
推 jasonkuo515: 吃醋愛生氣的部分完全被寫中... 03/05 22:27
推 friedrichbod: 嗚嗚嗚 《溫柔》+兩人電話的鋪陳直接把人拉回千禧年 03/05 22:28
→ friedrichbod: 的年少過去裡 (鼻酸) 03/05 22:29
推 friedrichbod: 然後陳家的電話在星衡房間裡？？ 03/05 22:33
→ feverwill: 哈哈，房間不是都會有分機的嗎XD 03/05 22:34
推 byron1127: 回憶年少的青春無敵 03/05 22:37
推 dtDeam: 絆絆（？ 03/05 22:38
推 Nison503: 太棒了 想不到新的形容 03/05 22:42
推 JeffreyLight: 用力推！真的是每日精神糧食，今天吃飽一點明天要挨 03/05 23:08
→ JeffreyLight: 餓了XD 標準攻把心中的小劇場刻畫的好寫實！ 03/05 23:08
推 alliuen: 真的好好看嗚嗚 推不倒標準攻的話那只能直接撲倒了 03/05 23:12
推 crisowu: 電話內容會不會被外面主機偷聽到啊xDD 03/05 23:13
→ ppptofff: 爸媽最愛偷聽分機，還有抓耙仔的兄弟姐妹也是。 03/05 23:14
推 Jason2011: 還是要推推標準攻 03/05 23:22
推 thomas890612: 推推 03/05 23:26
推 fashionlin: 推 每天看文 突然發現閱讀速度變快了 但這樣會更慾求 03/05 23:34
→ fashionlin: 不滿啊 篇幅可以隨著閱讀速度一起增長嗎XD 03/05 23:34
推 jjakon11: 中間好有感啊！抱緊攻攻 03/05 23:34
推 NickChrishou: 看著喜歡的人被人喜歡，自己又不能說喜歡他真的會 03/05 23:36
→ NickChrishou: 很沮喪啊 03/05 23:36
推 carlization: 對於喜歡的異男反應似乎若無其事的反應很矛盾 不過這 03/05 23:55
→ carlization: 就是愛上異男的青春必經之路啊… 03/05 23:56
推 andy4961: 先推再看 03/05 23:57
推 robincrystal: 愛上異男標準sop推 03/06 00:16
推 milkhuang: 不能只有推那就抱緊好了！ 03/06 00:17
推 gjaovhinn: 推河蚌的比喻&暗戀異男時莫名生氣的情緒 03/06 00:24
推 Hitoride: 推推 03/06 00:31
推 fishgeorge: 推～希望標準攻能常常連載新文～ 03/06 00:41
推 chlmo: 推 03/06 00:52
推 oppooqqo: 推 03/06 01:34
推 CCC101: 推推 03/06 02:26
推 vic0723: 寫的真好，希望最後不要太虐啊QQ 03/06 02:34
推 konic: 推 03/06 02:41
推 ppptofff: 算了～跟什麼藍莓還是抹茶三小的，還是標準攻的好看。 03/06 03:09
推 liangping: 看著平時吊兒啷噹的男孩這麼小心翼翼的道歉， 03/06 05:30
→ liangping: 當然是只能果斷原諒囉！ 03/06 05:30
推 duduweiz: 只能抱的更緊了 03/06 08:52
推 vm54jp6: 異男望好痛苦阿QQ，想到我的青春都在異男上ㄒ___ㄒ 03/06 10:13
推 quadro: 推 03/06 12:04
推 darkestwind: 先推個(抱緊) 03/06 12:23
推 camry05: 完全勾起高中時期青春的回憶啊…… 03/06 12:39
推 Amon36469: 氣氛寫得真好 03/06 13:07
推 sasukex: 推五月天的溫柔。 喜歡從麥當勞回家那段，照常運作的公 03/06 18:05
→ sasukex: 車及燈號，反而彰顯兩人間異常的靜默。但小燁應該覺得很 03/06 18:05
→ sasukex: 莫名奇妙吧，另外覺得有名字，戲份很少的同學很可憐。 03/06 18:05
推 momogreen: 正在聽溫柔....太剛好了 03/06 18:34
推 oomen: push 03/06 22:03
推 FanJohn519: 今天沒續集了嗎(敲碗 03/06 23:41
推 yuta: 推（佛系讀者） 03/07 06:32
推 purevision: 什麼時候可以看到你po在另一個版XD 03/07 16:52
→ feverwill: 飛機delay 電腦沒電，只好再遲一天了... 03/07 21:52
推 friedrichbod: 沒關係 期待~~ 03/07 22:25
推 sasukex: 好吧 03/07 23:00
推 FanJohn519: 期待期待 03/08 01:31
推 terence999: 推 !! 03/08 23:02
推 levihanji: 真的就是這樣Q_Q 03/11 00:47
推 wyn16: 青春的愛戀好像就真的是這樣單純 可惡的異難忘 (欸 03/13 20:27
推 tonghideaway: 要虐了QQQQ 03/14 20:23
推 banana6331: 用歌詞寫文章真的很老套欸 但是我喜歡 03/15 17:32
推 sasukex: 某個內心深處的自己正「預」見著這段友誼消逝 03/30 14:48
推 sasukex: 喜歡這段：「其實再練習過幾次說謊的技術……只為再更近 03/30 14:51
→ sasukex: 咫尺的拉近與喜歡的人的距離。」 03/30 14:51
推 edward520: 推推不行，只好推推推。 04/09 20:5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