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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政府的上任,對於部份原住民來說,是一種期待 而對於學生而言,該如何來看這樣的事情呢? 對於這樣的結果,我想是一件蠻值得觀察與思考的問題 對於曾是原運一份子的尤哈尼與馬耀都入行政院當閣員 我想這樣類似的情況已經不是第一次了 這樣的情況是好是不好,現在也看不出來,但擔心卻是有增無減的 許多走街頭運動出身的昔日戰友,不也是在這樣的政治界中沉淪甚至消弭 尤哈尼與馬耀呢!?我不知道 畢竟,走運動與批判和當任官員在臺灣政治界打拼,是截然不同的事情 實現理想與現實環境的殘酷,這兩種不同的價值要一起評估時,是一種無奈 是否,這些新任閣員的原運份子,會像以往的原運力量因此而被吸納消失掉 我想這真的是一個既期待又怕受傷害的未來 身為學生而言,沒有包袱的確還是我們的優勢,不過,我們也面臨到另一種危機 我們不再熱情,美其言是我們思考的比較多,是我們比較沉穩 換一種眼鏡來看,我們變得退縮,我們變得怯懦 原運,開始變成嘴巴的運動,變成柿子挑軟的吃的運動 我們開始會找藉口來自慰,開始學會有技巧的逃避與放棄 原運的多樣多元化,是個很值得發揮的舞臺 但是,還有誰願意站上走上街頭的舞臺,有誰還能還敢痛陳時代與政府的無能與腐敗 有誰能夠挑起捨我其誰的愚公責任 有誰還能勇敢地站起來告訴我們這群知識份子我們的無能呢? 是的,我們已經越來越不像知識份子份子了,或是,知識份子變成一種負面的詞彙了 之前討論學運的文章,雖然很高興大家開始討論這樣目標與前景的文章 卻很擔心,有些參與討論的同胞,變得越來越越會保護自己,但是,失去了一種熟悉的感覺 進入台大原聲帶到現在,已經有三年了 三年中,原聲帶的目標越來越多樣化,或是,越來越不清楚 文化與原運不斷地在這兩個方向作爭扎與取捨 但是,是否文化更瞭解清楚了,或是我們有關原運的理論變強了 這些改變與檢討,無非是想打破知識份子與原運根本遙遠的距離 我們,只是想拉近理論與現實的宏溝,但是,這樣的反覆下來,我們真的拉近了多少 這幾天,或是這一年多,我越來越覺得自己與難懂的原運理論漸行漸遠 開始學習母語與傳統的文化,我開始越來越瞭解自己的族群 突然有一種念頭,我並不是與原運越來越遙遠,而是,我越來越接近原運 越來越深入自己的部落,從一開始完全不懂母語到現在會聽會講一兩句 原運的理論,也在這樣的調整與整理後,更能為部落的親戚所接受 這,就是我們從事原運最難跨越的挑戰,如何將自己的理論被瞭解甚至被推動 我,慢慢地跨越被瞭解這一到關卡,接著,就是進一步的組織與運動了 但身為學生的我,身為對於部落是一個外地人的角色,我知道,我必須等待 或是藉由部落的其他人來發聲,藉由部落內部來推動一些組織人心的運動 而我,也慢慢地真正地變成部落的一份子 以上,只是分享一些經驗,一些從基礎來經營的經驗 至於大環境的改變,也就是我們學生這樣介於都市與部落的中介者必須監督的 我們必須更能瞭解部落的心聲,必須更能瞭解現實的殘酷  而我們必須努力的,便是將這樣外界的情況傳播出去 進一步將我們的想法發散出去,讓這樣的想法被政府採用與落實  於是乎,我們要扮演的,便是永遠的反對者 當然不是為反對而反對,而是為該反對而反對,我們更應該堅持自己的理想 是一種恰當的理想,是一種部落所樂見的理想,是我們深思討論過的未來 如果你自許為知識份子,我想這樣的情懷應該不是陌生的 但是,台大的學生是否還這樣的堅持著呢? 對於新上任的昔日原運前輩,當他們履行以往原運的口號我們必須鼓勵與支持 但是當他違背以前的原則,我們必須予以當頭棒喝來提醒這些前輩 學生,身為一個沒有包袱的角色,身為一個文化衝突者的角色 我們更應該擔負起這樣的責任與義務,我們,是站在原運的最前線 學生的力量小嗎?我從來不看低自己這樣學生的角色 至少開始能夠影響十個人二十個人,甚至很多人 也許我沒辦法立竿見影地影響許多人或是改變這樣的環境 但是學生的力量是含蓄的但是卻有爆發性的 原運與其他運動有什麼不一樣的地方嗎? 我想,那是因為我們有深切的沉重與傷痛,我們有一種積極的期許與盼望 學生是否能夠能夠瞭解更深入,除了在社團學習之外,社團外的努力是必要的 畢竟當你拉近與部落的距離,卻沒有應有的原運理論與想法,這樣也是沒用的 我想,學生或是台大原聲帶該怎麼來面對這樣的大問題,這是蠻值得期待的 先稍微停筆 窗外的雨停了 該是上山拔草的時候了 -- 連著幾天夢見妳,我知道,我在想妳 也許,過去的記憶對受傷的妳來說沒有意義了 但是,我真的很珍惜 妳我曾經的點點滴滴,儘管事過境遷 但是,那一份情,那一份心... 永遠,永遠,不會改變... -- Origin: ︿︱︿ 小魚的紫色花園 fpg.m4.ntu.edu.tw (140.112.214.20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