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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彩不若邏輯與思考,它總是直接呈現,經由 目視即得。馬蒂斯正是看中了這一點,他看中了色 彩本身所表現的力量,透過絕對大的面積,換取色 彩在畫布上的絕對自主。這是極簡主義者在色彩上 與繪畫間的關係。       那麼文學呢?         昨天我玩了一篇圖像測驗,用了三分鐘觀察十 張圖後再回答問題,在被問及圖像色彩時,才發現 自己最弱的一環便是對色彩的直觀記憶。莫侯在談 到大衛林治的《象人》時說:「聽起來很矛盾的是 ,色彩能扼殺生意。它使光線的明暗對比無法突顯 ,抹殺了物體的質感。狄更斯一定是用黑白寫作的 。」在這裡,莫侯談的當然是電影,在電影藝術中 ,充分運用光影明暗的表現效果,大量融入黑白特 效鏡頭的電影尚有Kerry Conran的《明日世界》, 光影與黑白猶如銅板的兩面,因此莫侯又談到了寫 小說的狄更斯。黑白的狄更斯,彩色的夏宇──我 想起夏宇在《摩擦.無以名狀》裡的那些被放在相 簿裡、被剪剪貼貼、被凌亂地散置在各種不同式樣 與功能的桌子上、被貓躺過、被色彩思考、被膠水 塗過背面的彩色的,卻擁有黑白身體的詩。   黑白身體的詩?在字組間彼此滲透蔓延的情況 下,文字的色感也隨之流轉,在色感並非固定不移 的情況下,文字如何能像繪畫那樣精準地界定顏色 的色調? -- 2005 Hsinchu Nanda -- ※ 發信站: 批踢踢實業坊(ptt.cc) ◆ From: 211.74.90.105 ※ 編輯: esed 來自: 211.74.90.105 (08/03 20:2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