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閒聊] 剪不斷理更亂的媒體壟斷斷斷斷斷 (3/3)

[pommpomm (澎大海)]

(這啪好像有點長 (￣ー￣)a)


                                                ┌─────┐
講完了系統業者、頻道代理商，然後是大家最常罵的，│   頻道   │
                                                └─────┘


這裡有幾個議題，收入與壟斷。



1.
首先聊頻道的收入。

公視主要的收入來自於國家編列之「捐贈」、民眾或機構的捐款...等，
大愛或其他宗教台的收入，則可能有信眾的支持及企業的贊助、或是環保回收金之類的。

而除此之外的商業頻道(無線、有線)的收入，
主要有幾個來源：從系統業者那裡收到的版權費，約15%～30%
                節目版權收入
                衍生收入，如三立的華流雜誌、愛玩客雜誌
                廣告費，佔比最高

其他還有辦活動、租借攝影棚、接置入性行銷、節目冠名、賣地、蓋飯店...等，
有的媒體還經營新媒體與商務平台。


版權費費用依頻道熱門程度而定：

        如果是新聞台，頻道業者向系統台每戶每個月收取5至10元；
        日本台大概5至6元；電影台從每戶5至10元都有，差異很大。
        綜合台每戶從1至5元、戲劇台每戶約2至3元、
        體育台約8至10元、音樂台約1至2元、兒少台約1至2元。

                       http://news.ltn.com.tw/news/life/paper/353970 (2009.11)




2.
付版權費對系統業者來說其實是龐大的成本，
不過還好頻道代理商是「自己人」，
所以頻道那邊收到的錢，偶爾還會被打個折扣。


來，數學時間！

根據NCC的資料，
截至2016年第一季，台灣有線電視訂戶數為510萬5088戶，佔全國戶數60.2%


這邊以三立都會台為例，他的定位是綜合頻道，
以他熱門的程度算他5元/月，
(不過那是2009的數字，如今或許更高？)
那麼三立都會台每年能收到多少版權費用呢？

5(元/月) x 12(月) x 5105088(戶) = 306308280(元)

答案是，3億630萬5280元   (如果沒有被打折的話)

再加上廣告及其他收入，就是一個頻道每年的總收入，
還記得前面說的嗎？
版權費只佔頻道總收入不到三成。


東森因為家族頻道多，授權費不少，約佔總營收的25%。
http://www.ptt.cc/bbs/TaiwanDrama/M.1414166659.A.DB2.html
(看來25%還算多的了)



3.
而廣告費部份，
台灣因為當年天殺的第四台就地合法、很大方的核發執照、沒有建立頻道退場機制...，
頻道數一直超級多，導致廣告收入僧多粥少，
大家都有、但是大家都吃不飽，
直接間接的影響了節目製作的費用，
就是傳說中的cost down...因為收入少、所以壓成本。

因此一直看到低成本的談話性節目開了關、關了再開，
出外景要發藝人、要很多攝影機、要更多工作人員、要交通時間...還累的要死，
還不如在攝影棚一次就可以把一整個禮拜的份量錄起來。

導播組、攝影組、燈光組、道具組、梳化組、場記...
每組女生當男生用、一個人當兩個人用、每個組互相COVER(然後再互相咒罵XD)。

電視台為了節省開新劇的成本，所以戲越演越長。

怕觀眾不愛看不買單，所以專拍愛來愛去的戲，
不然就是不管什麼題材，一定要談戀愛。

這就是台灣的綜藝與戲劇製作環境，
錢給的夠多也就算(?)，
一個人當兩個人用就是因為沒錢請兩個人來作兩個人的事阿！



4.
來，數學時間又來了！

台灣有線電視收費依規定上限是600元，目前平均540元，
有線電視訂戶數為510萬5088戶，
那麼有線電視系統業者可以收到多少錢呢？

540(元/月) x 12(月) x 5105088(戶) = 33080970240(元)

答案是，330億8097萬0240元

各位客官，不需要等時間才能兌換的支票，而是現金喔！



5.
回憶一下前面給頻道的版權費，
540元中有約240元是交給頻道(頻道代理商)的費用，
( http://www.jonesday.com/zh-CHT/----03-07-2013/ )
佔比四成多，而且未必能全到頻道手上。

其餘的扣掉基礎建設以及營運成本就是利潤，
預計有線電視系統業者每年的「毛利」約40%以上。
( http://hanreporter.blogspot.tw/2012/10/blog-post_86.html )


...好像有點好賺，
而這正是外資基金對有線電視系統這麼情有獨鍾的原因。



6.
所謂的「頻道代理商」是台灣特有的機制，
一個頻道其實要對應的窗口就是五大MSO+其他獨立系統業者，
真的需要多一層頻道代理商「代理」嗎？

收視戶的錢繳進系統商口袋裡，
但系統業者的獲利 ＝ 頻道代理商的獲利 ≠ 頻道的獲利，
至少比例上不是那麼對等，
頻道有的要付上架費、收版權費的還會被打折，
那毛利40%以上的大餐，
對頻道而言是看的到吃不到的。


「系統業者」跟「頻道代理商」就這樣聯手瓜分了大部分的收視費，
我們所繳的錢，只有很少很少部份是給頻道的。



BUT，人生最神奇的就是這個BUT！

說好的一條龍呢？ 只有頭跟身體卻沒有尾巴是湊不齊一條龍的！



7.
頻道經營的好，那個錢錢也是一直來一直來的，
更何況經營頻道還有些意想不到的好處(?)，
私募基金跟財團怎麼可能放過。

所以東森電視就從力霸王家、凱雷基金(富邦手上應該也還有股份)，
到現在傳出要賣給美商集團(傳言中是中資的DMG)
雖然剛剛才傳出破局，
但因為凱雷這幾年獲利很可觀(售價也很可觀)，
市場上不難找到賣家，只怕賣家資格不符XD

八大家族也有大部分股權賣給安博凱基金(安博凱目前同時擁有中嘉系統)，
然後再賣給瑞典的私募基金。

此外還有旺中蔡衍明的中天頻道(另外還有紙媒)、王雪紅的TVBS家族、
練台生的年代集團、和信辜家的緯來家族...等。


富邦集團是其中比較特殊的狀況，
除了擁有momo台外，
富邦旗下還有台灣大哥大，掌握了有線電視系統三成左右(富邦+台固)的市場，
因此成為結合了手機、市話、固網的通包網路業者。
是系統商、頻道代理商、頻道的垂直壟斷代表。

這其中有媒金通吃的問題在，
但因為系統台是蔡家兄弟個人名義持有，
定義上並未達媒體壟斷...
(是的，規定就是這麼神奇)



8.
財團收購媒體各有目的，
來來去去的外商私募基金則就是簡單的投資，
經營媒體不是他們的最終目的，獲利了結抽身才是重點。

所以他們不用管什麼影視文化發語權、栽培人才、健全生態...，
觀眾喜歡看韓劇？買！
喜歡看什麼陸劇韓綜陸綜，都買來播吧，反正跟自製比起來，用買的便宜多了，
還不用自己養團隊。

只要收視數字好看、廣告滿檔、報表漂亮，
「持有」一段時間後就可以拋售了，幹麼「經營」？

這是造成一些媒體無心於經營的根本原因。


買外劇的確比自製成本低，
這也是一些無力自製或成本不足以全自製的頻道的方向，
但有些花大錢買外劇卻不願自製的頻道我就不了解了，
難道這樣算起來還是比較划算嗎？




9.
系統商-頻道代理商-頻道，
由上下一條龍所造成的壟斷(還有前兩者的水平壟斷)，
不但決定了你能「看到什麼」，也決定了你「看不到什麼」。


還記得2012年標語為「你好大，我不怕」的反媒體壟斷運動嗎？

起因就是旺旺集團的蔡衍明，在買完中時、中視、中天後，
想要再買下中嘉湊齊四中(?)，
將成為結合平面、頻道、系統台(兼頻道代理商)的垂直壟斷。

當時旺中為了反擊反媒體壟斷運動，
動用旗下電子、平面媒體「放大檢視」相關人士。

當年跨年，蘇打綠青峰在中視轉播的現場進行了反媒體壟斷的發言，
結果重播時就被剪掉惹。

壹傳媒老闆鮮明的個人(政治)色彩，
也曾讓幾乎把中嘉當作囊中物的旺中放話說不會讓壹電視上架的。

當初不少人反對中嘉案就是因為，
如果蔡衍明取得了中嘉，旗下(及其所代理的頻道)的頻道，
可能會因為害怕被報復開始自我審查，形成寒蟬效應。

中嘉案最後是因為不符法規及可能造成壟斷而被擋了下來，可喜可賀。


練台生則是有前述壹電視突然就能上架的經典案例。


而有在看棒球的人應該還記得2014年的中華職棒轉播權大戰，
當時由代理商MP & Siliva取得轉播權，
然後將權限賣給博斯運動頻道。

博斯運動頻道是MOD上的運動頻道，
取得轉播權將有助於他們爭取得以在有線電視系統上架，
但博斯上架的心願始終無法達成，
後續更是整個亂七八糟，造成中職聯盟會長黃鎮台請辭下台。

當時就有傳出是競爭失敗的原轉播單位緯來扮演了關鍵角色，
緯來的母企業是和信集團，
而和信集團擁有中嘉系統的股份。



10.
如前言所述，
這篇的立論已經先扣掉中國市場的磁吸、媒體科技的進步所造成的環境改變，
只單獨講了媒體壟斷。

在媒體或討論者責怪：
人才外流中國、中國市場太大、大家都愛看韓劇韓綜、觀眾都跑到網路上不看電視..前，
先檢視一下我們的媒體環境真的沒問題嗎？
這樣的結構真的健康嗎？


媒體壟斷所造成的問題一言難盡，
有的影響明顯可見，有的影響埋得很深，讓你知其然卻不知其所以然。

像...
你每個月交給有線電視系統業者(第四台)的錢他們都拿去作什麼？

為什麼我家這邊第四台業者這麼跩？

為什麼我不能選擇看其他家業者的？

你家電視打開為何是這些頻道？

這些頻道為何是現在這樣排序？

為什麼我不能選擇自己想要的頻道付錢就好？

為什麼台灣的數位化這麼慢？

為什麼台灣高畫質的行程落後別的國家這麼久？

為什麼電視台不多花點錢作節目？
(這不完全與壟斷有關，但壟斷影響了環境，不過也不能排除電視台擺爛)

為什麼電視台一直買外劇來播？

為什麼電視台一直重播？

為什麼中時要在二版以3/4的篇幅刊登黃國昌丟煙蒂的照片？ XD

為什麼在電視上看不到職棒轉播？

甚至黎智英為什麼賣掉壹傳媒？



希望看完這系列文章，能讓你稍微有新的思考方向。



--- 真的沒了。---



給END的人，
不看上面內文沒關係，推薦這篇文章：

電視產業的沒落，不是過度競爭，是「沒有競爭」：是政治問題，也是人性
http://opinion.udn.com/opinion/story/8703/1222259

是一篇擲地有聲、言簡意賅的好文章(對不起我話太多)。





--


                             僅僅活著是不夠的，我們要自由、要陽光，還要一朵小花


--
※ 發信站: 批踢踢實業坊(ptt.cc), 來自: 1.161.169.77
※ 文章網址: https://www.ptt.cc/bbs/TaiwanDrama/M.1469721825.A.922.html
推 chi76622: 一進版看到連三篇標題「斷斷斷斷斷」，我以為被亂版了XD
→ chi76622: D
推 QQfishing: 還沒看 以為亂版或手機發文爆走XDD
→ pommpomm: 這樣改有沒有好一點  XD
推 chi76622: 還是很長XDD，但用心必須狂推！ 我還沒看完～先推！
推 ttnakafzcm: 推了  14年轉播權大戰我有在看球我知道......
推 dennis91: 看完推
推 spaceegg: 難得台劇版有這麼完整的論述長文，p大辛苦啦！
推 zihying: 3篇都要m啦!看完給推 但真的好耗腦啦!無法認真思考了
推 Familyfive: 推很清楚
推 AustenDuck: 看完推！
推 metaphysics: 大推
推 vct886: 看完推 過去的我太天真了
推 pattda: XDD 這三篇以後可以當解答專文XD 我終於知道每台跟用戶
→ pattda: 收多少錢了
推 hemble: 完全大推p大三篇文！完整並以簡單易的方式告知其中細節！
→ hemble: 另外壹電視與棒球那段真的是心有戚戚焉...
推 aic8382: 推認真好文XDD  之前修過媒體素養的課但p大用簡潔的方式
→ aic8382: 向大家說明超厲害
推 Antstom: P大必推阿 解釋超詳細的
推 wwpuma: 三立老闆還開始把手伸進政治圈，嘖嘖
推 ismena: 推好文
推 salvador1988: 說明得很詳細 台灣媒體真的業障超重
推 pattda: 你下面那個連結提到電視圈鬼打鬼 但真正有問題的卻沒人理
→ pattda: 這讓我想到每次廣電三法都會讓各家媒體軟掉
→ pattda: 最終想改還是靠觀眾吧
→ pattda: 電視台擺爛或多或少跟上面扯線的有莫大關係
→ pattda: 或許 以後要罵某台 我們要選擇跳過罵電視台 而是直接往
→ pattda: 上去罵那台真正的掌權者 電視台的爛等打完大魔王再說
→ pattda: 至少讓廣電三法可以有更多力量 讓媒體不報不行
→ pattda: 像狼王子就要罵練台生 (上面那篇有列清楚XD)
我其實沒有要幫電視台們脫罪的意思啦  XD

三立有做的好的地方，那就誇獎，
作不好的地方，只要不是無理謾罵，也不是說不得。

電視台或許也只是結構中的一份子，
只是站在最外面被看到，
但不能否認他們也是台灣影視環境惡性循環的共犯之一。

大家目前寄望廣電三法很深，
希望能一舉清弊，
不過影視環境(甚至台灣所有事)從來都很難靠法規解決到什麼...

電視台的責任感、從業人員的自覺、觀眾的素養...或許也是問題所在？

但事情總還是要作的，
期望廣電三法能至少健全環境，
把雜草稍微清一下，讓大家有空間能施展拳腳。


推 chi76622: 我終於看完了XD天啊好棒耶這篇文
推 chi76622: 必須支持自己想看的頻道自己選QAQ
推 chi76622: 過去的我好傻好天真
推 ianqoo2000: 頻道代理商真的是世界上最奇葩的制度了
推 gastritis: 認真看完，但半懂半不懂，壹電視跟職棒算是結果比較容
→ gastritis: 易懂，原因部分的系統、頻道等等，只看得懂三成左右(慘
推 chumi907: 媽呀我竟然看完了 推個+幫分享！！！
推 ianqoo2000: 澎澎大如果願意轉到八卦板，搞不好會更有效果
推 cuknowyh: 推好文！
推 JX660: 其實台灣這狀況不是新聞 只是根本無解 有可能的解決之道是
→ JX660: 新科技如VR 串流等等帶來的破壞式創新 改變整個收視習慣
→ JX660: 要修正已是不可能 就像傳統手機被智慧型手機顛覆 才會改變
推 lijihua1993: 澎澎大 你PO的三篇文章 我可以轉貼到MOD版嗎？MOD版
→ lijihua1993: 的版友 看到你的文章 應該會很有興趣討論
可以轉阿 >////<
我記得MOD版也有過相關討論。

謝謝大家的繆讚，
其實文章寫得很淺，因為能力不夠沒能寫的更深，
也有不少議題沒能寫到，
看有沒有版友想要延伸討論，我很期待！

推 ianqoo2000: MOD板的板友應該大多早知道這種現象了
→ ianqoo2000: 如果澎澎大可以貼到八卦板...應該會醒目一些
推 quicksand: 有看有推!!!! 原來不只是眼睛業障重~背後根本孽障重重
→ quicksand: 啊@@
推 akiyuuketa: 好文推
推 nightwing: 先推再慢慢看
推 white1990: 推好文~長知識了啊~
推 ianqoo2000: 我覺得應該要轉到八卦去...讓更多人看到事實真相
→ ianqoo2000: 澎澎大已經說得很清楚了
推 joanne34: 看完了推～好用心應該花了不少時間吧！
→ pommpomm: 八卦版阿...會不會模糊焦點？ 我心臟不夠強阿...
→ pommpomm: 回j大 稍微查一下資料大部分憑印象寫，斷斷續續一天半吧
推 abc95210: 看完了太專業了  瞬間覺得社會好黑暗..
推 abc95210: 不過我想問問如果先從自製率下手 會不會比較好解決
※ 編輯: pommpomm (1.161.169.77), 07/29/2016 10:12:06
→ ianqoo2000: 不會吧，這算是有條有理，簡單明瞭的另類「爆掛」，應
→ ianqoo2000: 該不會被噓吧
→ ianqoo2000: 自製率的部分其實還好，大家知道為何東森會跟三立播華
→ ianqoo2000: 劇嗎？一部份是因為自製率的問題，這樣就等於有自製，
→ ianqoo2000: 但實際上的問題是，應該要去管控黃金檔時段（七點～十
→ ianqoo2000: 一點），嚴禁播外來劇，加以管控
→ ianqoo2000: 對於自製的定義應該要嚴謹到自家電視台製作的
推 pattda: 那還是治標不治本 根源就在那裏 要對症下藥 不是痛哪醫哪
推 ianqoo2000: 樓上是指？
→ ianqoo2000: 還有真的要把奇怪的頻道代理商制度廢除
推 flyxmonkey: 看完了來推！
瘋狂麥斯啟示錄：讓台灣電視產業綠洲重生
http://www.appledaily.com.tw/realtimenews/article/new/20150708/644042/

這篇也是好文，有提供解決方案

也有提到更多相關議題，比如說收視率調查...‵皿′

其實問題根源不只媒體壟斷，他是一個從根爛起的架構，
但一些電視台跟著沉淪也是事實  0rz

(i大如果要轉的話也可以，我心臟太弱還是由你來吧，記得把版友推文修掉喔)

※ 編輯: pommpomm (1.161.169.77), 07/29/2016 10:21:12
推 pattda: 我在回A大
推 pattda: 一堆奇奇怪怪制度都該廢 只是擋人財路 不怕嗎XD
→ pattda: 都說各地方政府本身就是第四台業者 股東
→ pommpomm: JX大所說的破壞式創新，這就是目前很多人期待OTT所帶來
→ pommpomm: 的革命，偏偏台灣連這塊都比人家晚發展
推 pattda: 美國電視台就是被這招打垮 但台灣有自己一套 這招無效
→ pommpomm: 還好去年開始終於開始動了，但是幾大陣營都是外商，
→ pommpomm: 還請大家也多多支持台灣的影音平台阿
→ pattda: 要成功往年輕市場或主力消費族群走吧 但要等多少年阿
→ pattda: 話說三立現在網路平台經營如何阿?
推 soqqcat: 不知道業。不過我看有人再抱怨要付費@_@這哪招?
→ soqqcat: 一個月內免費。用臉書帳號就可以登入觀看了。節目的直播
→ soqqcat: 好像也可以在那邊看得到
推 pattda: 我這要說消費習慣網路看免費很難突破你就回了XDD
→ pattda: 連這點都需要改 沒個8年10年很難改阿
推 soqqcat: 三立至少要提升整體戲劇品質，不然誰要買單?
→ pattda: 沒錯阿 要讓大家掏錢也要心甘情願 美國被NF打亂 但整體
→ pattda: 戲劇水準反而是上升
※ lijihua1993:轉錄至看板 MOD                                      07/29 10:32
推 BDFcri: 推版大的用心整理!!!
推 n16482003: 大推 辛苦了 這三篇一定很傷腦細胞
推 ianqoo2000: 借轉八卦板
※ ianqoo2000:轉錄至看板 Gossiping                                 07/29 10:45
→ ianqoo2000: 轉錄完了，八卦有時間間隔限制，好累orz
推 evaliao: 好長終於看完了 長知識 但要好好消化一下XD
→ pommpomm: 應該有白話吧  本來還沒分段，怕被大家END才用列點的 XD
推 ianqoo2000: 問題是，臺灣的觀眾媒體識讀能力太差，很多好戲都被埋
→ ianqoo2000: 沒在三立之下
→ ianqoo2000: 除了OTT這個震撼彈很慢進來台灣（目前看來KKTV蠻強棒
→ ianqoo2000: 臺灣觀眾的選擇智慧應該是要高一些
→ ianqoo2000: 這麼多年下來，不管戲再怎麼爛，還一堆人看很有問題
推 pattda: 還是那老話 觀眾其實很聰明的 但如果只有地瓜也只能吃地瓜
→ ianqoo2000: 隨意逛到三立板，竟然有人說八點檔就是要亂演才好看
→ pattda: 誰不知道龍蝦好吃 唯一問題是分不出龍蝦個品質差異
→ ianqoo2000: 看看這就會覺得很嚴重
→ ianqoo2000: 我不覺得臺灣觀眾很聰明，長期下來，不講戲劇好了，很
→ ianqoo2000: 理盲濫情，很容易被牽著走（新聞類）
→ pommpomm: 人類其實都滿好煽動的 (掩面)
→ pommpomm: 其實很多人坐在電視前圖的就是放空阿
推 pattda: 我可以說孝親嗎 不然我不看三民自製戲XDD 孝著孝著也習慣
→ pommpomm: 真有什麼想看的就會主動去找來看，這就是OTT的突破點
→ pattda: 看 但以前台語劇品質很好耶(尤其是開頭) 只是看不到了
→ pommpomm: (觀眾的媒體識讀跟素養也是關鍵，偷偷說我覺得有些觀眾
→ pommpomm: 胃口都被養壞了...)
→ pattda: 你會被迷戀韓劇的OL打臉XD 走路看坐車看上班聽廁所哭
→ ianqoo2000: 臺語劇盡力推看臺視，可是臺視這檔的舉動讓人頗灰心
→ ianqoo2000: 好的不學學壞的跟人家拚兩小時無限展延劇情
→ ianqoo2000: 唉
→ pattda: 台視又僚下去了嗎 = =" 之前明明好好的...
推 evaliao: 真的八點檔對我來說是放空沒錯看過就算了 但我不看三民啦
→ pattda: 我是建議一小時半啦 超過都有問題 130極限了
→ ianqoo2000: 僚下去一陣子惹
→ pommpomm: 好歹台視自製八點檔至今已經撐了一年了(中間重播過春梅)
→ pommpomm: 算是比上不足比下有餘 (?)
→ ianqoo2000: 八點檔播出時數過長，也壓縮到其他節目的自製，更早兩
→ ianqoo2000: 台九點半檔有戲劇跟綜藝，之後就不見了
→ ianqoo2000: 整個黃金檔時段的3/4都去掉了
推 evaliao: 台視是不是半放棄自製了?700歲後的戲沒消息 美玲死命拖戲
→ evaliao: 其他週播的戲也沒在自製的樣子?
推 ianqoo2000: 不知道有沒有進一步的消息，最近《美玲》不是還加人XD
※ tresbien:轉錄至看板 WomenTalk                                   07/29 11:49
推 cyling2416: 看完推, 豁然開朗耶!到底身為觀眾的我們可以做小事讓
→ cyling2416: 爛結構稍稍動搖
推 poniepony: 推 太用心整理惹
推 aiiiohy71: 推好文，我比較悲觀一點，這個從上到下的大餅因為利潤
→ aiiiohy71: 太好，一直以來就是各方勢力（不只財團...）分大餅的
→ aiiiohy71: 情形，尤其地方台更是如此，十幾年來都無解，制度和資
→ aiiiohy71: 金再努力吧！
推 ivanki: 推好文～
推 sphinx1031: 推長知識
推 PetiteCeline: 大推用心好文！
推 Wall62: 好文推  把整個媒體環境盤根錯節的的關係解釋得很清楚
推 oxanaduo: 推～
推 woops88: 長知識推
推 s9245034: 推 好像懂一點了
推 whyy: 推 長知識 好想講政治XD
推 waterdeer: 好文必推
推 dtdon1699: 好文推 難怪顏色鮮明 風向一致 原來都是一家人
推 Rrebbbcaa: 推用心好文！
推 JDraxler: 推 配合之前東森操咖的事，有線電視只是市場上的投資標
→ JDraxler: 的...
→ pommpomm: 東森噪咖就是東森想把自己弄得美美賣好價的包裝之一
→ pommpomm: whyy大快發文 XD   如果能作到拋磚引玉我就算賺到了！
推 cclemon09876: 有種打掉重來最快的感覺QQ
→ p3625650: whyy大 期待~~~~~
推 chi76622: 東森噪咖背後竟有這目的！？.........可是不好看啊XD
推 JDraxler: http://udn.com/news/story/7244/1820176-一個你從不知
→ JDraxler: 道的新聞頭條…張憶芬風暴
推 JDraxler: 聯合的這篇報導還蠻好懂的
推 hanabi17ble: 這篇很棒 幫推
推 chi0501: 推認真文!!!結構不改善，對台灣的影視產業來說是雪上加霜
推 sodabubble: 推好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