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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個非常長的夢, 假如有人可以全部看完,那我會感謝並佩服^^" *女鬼 這是一開始,我住在一個中國風的大房子裡, 外面有亭台樓閣,裡面有和式的地板和矮桌, 紫檀木製成的深色地板和傢俱,和我現在的房間很像, 白色的牆和深色的佈置,這是我最喜歡的配色。 一開始我在彈琴,是一首中國古典的音樂, 當時天已經暗了,時間似乎很晚, 曲調有一些哀傷,我彈著彈著,我知道有人在等我,在隔壁的房間, 我知道隔壁有一件熱鬧的事正在進行, 但是我暫時還沒有心情去接觸, 於是在自己的房裡獨自彈琴。 忽然一陣陰風吹起,像聊齋裡寫的那樣,我卻不怕, 風吹進了房子,從我的大窗戶裡吹進來,桌上的書頁激動地翻了好幾頁, 一陣陰冷,但我仍然彈著悲傷的曲子,沒有停的意思, 我感覺一個飄忽的人站在我身後,但我沒有回頭望他, 仍然彈著琴,等他開口。 「三年了……」背後傳來幽幽的女聲,我不知怎的,竟然不怕。 「三年了…我死了三年了…」女孩子說,那種語氣讓人很輕易就相信她是個死人。 我都沒有答話,仍然彈著琴,似乎是因為, 我認為她出現的事千萬不能讓任何人知道,於是我的琴聲不能斷, 否則大家會起疑。 「妳能幫幫我嗎……」她說。 「怎麼幫妳?」我問。在夢中我並不討厭她,反而有點同情她。 「這裡曾經有一個欒童…他知道誰殺了我……」女孩的聲音多了點哽咽, 聽起來更淒厲了: 「找那個欒童…他知道發生什麼事…這件事這幾天會重新上演……」 我仍然彈著琴:「我住在這裡不曾見過欒童。」我說, 以一個居住了十年的人的身份。 女孩子開始哭了,聲音尖銳、令人毛骨悚然:「不──」 抽噎著:「他知道一切,他都知道,一切都知道……」 「這兩三天…在這窗外…會重新上演……我會死…會死在窗外……」 「我可以答應妳試試,但我不能保證能真的幫到妳。」我還在彈琴。 女孩仍然在哭,門外傳來我媽喊我的聲音,她叫我快點, 說大家都在等我了,我知道她指的是隔壁的那件熱鬧的事,她要我參與。 「他在這裡……就在這裡……」女孩仍在哭,我不知道她口中的「他」為何人。 我聽見我媽媽走來的腳步聲:「我得走了,大家在隔壁房等我,」我起身, 琴聲斷了:「妳先走吧,別讓人看到了不好,妳要找的人會有戒心。」 她接受了我的建議,我在她消失前看了他一眼, 對她的美麗臉孔留下了印象,假如,她的臉不這麼鐵青, 應該是個美人吧。 將琴收好,我往隔壁房間過去。 *同學會 隔壁是另一間更大的房間, 有很大的上下大通鋪(是上下鋪喔),感覺可以睡上個五六十人, 一樣是紫檀木製成的傢俱,一樣是古色古香的中國古典裝潢, 房間裡是一票男孩子,嗯,我都很熟的男孩子──我的國中同學們, 當中,「他」當然不能缺席,是貓,還有那些好久不見的國中同學。 我進去房間裡的時候,他們正熱烈的在討論一個遊戲, 似乎是我略有接觸但並不熟的遊戲,只是他們在說什麼我還是聽得懂, 假如我沒有弄錯的話,這個遊戲應該是魔獸三。 他們很熱烈的在討論某一次的dota大賽, 我從來沒有玩過魔獸,但是我在魔獸板曾潛水很久很久, 一直到今年二三月豬頭c地下化之後,我都還有在看, 大概看了長達兩三年吧,所以我大概聽得懂一點, 最重要的是……因為前男友是去年九月國內dota賽的冠軍隊, 所以我還滿清楚的。 貓和丞宇吧,還有小強,等等他的那一票人, 正在講某次大賽中某個隊伍的戰術,似乎非常崇拜, 我聽到之前小南和朋友討論過的事情,正好被他們在討論, 於是我就插了嘴,並且提到幾個dota玩家的名字, 他們非常驚訝,問我怎麼知道這些事,我只輕描淡寫的說我認識。 後來他們就開始很積極的請教我一些電動的事, 我都一一對答如流。 貓後來就問我,是不是知道某一件事,問的很隱誨, (很抱歉一直用不確定的敘述,因為我不記得了) 我答不知道,但我知道他不太相信, 他和這群國中同學好像有意要參加下一屆的dota賽, 而他問我的事應該和這很有關係, 他也知道我認識在巴哈魔獸算是小有名氣的幾個玩家, 因此很想從我嘴巴裡套出什麼來,不過我什麼都沒講。 夢裡面對他是沒什麼情緒的,只覺得, 嗯,以前喜歡的那個他,似乎已經離我很遠很遠了, 現在在我面前的,只是一個很普通的男孩子而已, 普通,而起浮躁,做事不穩重,正好不是我喜歡的那型, 我有點感慨,他怎麼變成這樣子,有點後悔怎麼他這樣子了我還來見他。 但因為太瞭解他,所以我知道,他是不會這麼輕易相信我所說的「不知道」的, 知道我前男友的人,有一定機率會聽過我,這算是件滿有名的八卦吧, 而他知道我,假如他聽過之前傳的八卦,也就會知道我前男友有在玩, 那他更不會相信我所說的「不知道」, 再說他這個人猜疑心強,跟我一樣, 他一定認為我只是在守秘而已,不過,誰管他。 *欒童 同學會結束之後,我並沒有立刻回到我房間, 夢中的我,住在一棟非常大的房子,非常非常大,像城堡一般。 我離開同學會的房間之後,到了樓下, 不過要下個樓也很麻煩,因為房子真的很大, 我走到地下室裡,一間很大的圖書館。 書呈現圓弧狀的排列,列在高達兩層樓的書櫃上, 在這裡,裝潢又不像中國古典式的那樣了, 而是像西方都有的圖書館那樣。 我憑藉直覺,爬上取書的梯子,站到某一格書格前, 那邊有一堆佈滿了灰塵的陳舊捲軸。 我觀察了很久,最後決定要抽出某一個捲軸來, 在我抽出的那一剎那,我感覺到一種靈氣的衝擊, 隨著捲軸被我抽出,而衝了出來, 但我沒理會(我不太會理會與我的目的無關的事), 依然站在階梯上,將捲軸打開, 泛黃的羊皮紙,寫滿了彎曲的種種符號…… 其實我看不懂,但我又很努力的看著那些圖型, 憑藉一種天份在「觀察」(因為看不懂,所以不是閱讀) 我只覺得,這個捲軸在說明一件事, 一件和我所被拜託的事很有關的事, 但是我看不懂內容,就像我在聽某個人用聽不懂的語言在講某件我必需知道的事一樣, 我還是可以努力從敘述者的表情中,感受這是怎麼樣的一個事件, 我現在就是在看著這些扭曲的文字,想從中知道這件事大概的輪闊。 「妳是誰?」 正當我很專心的在看捲軸時,一個女生氣的男生聲音傳來。 語氣中帶點嬌橫,我的直覺閃過一個詞: 「欒童」 我看向他,他……長得有點像雪點… 但並沒有雪點身材這麼好,只是五官、髮型、和氣質很像, 比起雪點,又更女生氣許多這樣子。 我呆望著他,有點不敢相信。 不敢相信我這樣子就找到他。 「妳到底是誰?」見我不答話,他似乎有點焦急,轉為生氣的語氣。 我把手中的捲軸晃了晃:「你看得懂嗎?這裡寫什麼?」 「我當然看得懂!」他嬌聲嬌氣地說,很扭捏地插著腰: 「但是妳到底是誰?」 「我住在這邊十年了,在面對庭院三樓的房間,  妳是不是知道庭院裡在之前發生了什麼事?有個女孩,三年前她死了嗎?」 我不知道該怎麼說我自己是誰,說名字似乎有點奇怪, 但我不知道該怎麼告訴他我是來找他的。 「喔!我怎麼沒見過妳!」他仍在假裝生氣:「妳下來吧妳。」 只見他手揮了揮,我人就站在地面上, 手中的捲軸不見了,好像已經收回了書櫃上。 「我也沒見過你。」我拍拍身上的衣服。 「妳怎麼知道這件事的?」 「有個女孩剛剛出現在我房間,叫我替她來找你,  說你知道一切,但我不太懂她的意思。」我聳聳肩, 「她說事情會在這幾天上演。」 「嗯,那先回妳房間吧,現在房間裡好像有人呢。」他說, 在說完的當時,場景飛快的轉換成我房門口, 我還來不及告訴他,不可能有人進我房間的,我的房間除非我在的時候, 否則不會讓任何人進來。 這些解釋還沒出口,就已經看到我的房門, 欒童看看我,表情是「妳開看看呀」, 我想等我開了門再解釋也不遲,手就上門把,打算開門, 在我碰到門把的那一刻,直覺忽然告訴我── 門裡真的有一個人。 -- 有時想說故事,有時奇幻、有時浪漫,就如你週圍的故事。   故事專賣店 http://mypaper4.ttimes.com.tw/user/u720207/index.html -- ※ 發信站: 批踢踢實業坊(ptt.cc) ◆ From: 220.138.65.25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