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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為英法 可能有H 還沒有完 自創角色有 ……還有什麼附註,會繼續附加中。 然後檢索努力避……漏掉的請不要見怪。 總之為了葛格發上來的 葛格!生日快樂! 我遇見了一隻兔子。 看到千年前自已用古法語在羊皮紙上寫了這句話,一時之間還反應不過來。 這是什麼時候寫的呢?法蘭西斯在堆滿雜物的倉庫中歪頭沉思。 他已經存在很久了,年歲在歐/洲也是除了海格外最年長的人,好歹也是存在了一千多年的 國家了。當然也是會堆著一些雜物,他還不會像亞瑟那樣什麼東西都不丟,就堆在溫/莎堡 中。雖然首都巴/黎也從不曾換過,但他的土地常發生戰亂,所以他每過一段日子就會來整 理一下,把不用的東西放進箱子中,交給信賴的神父或是教會保存起來,留待後世再去領 回。 這次他在整理倉庫時發現了類似的箱子,一時好奇打開來,發現放在裡面的經書與一些零 散的羊皮紙。 他拿起其他的紙片來看,被削得很薄的羊皮紙上還有其他的字句。 「希望他能變強……」法蘭西斯唸著,也就想起這是什麼時候寫的句子了。 這是他初見到亞瑟時隨手記下的日記。 他從春天開始出發,一路走到了夏天。夏季,短暫的夏季,百花爭先在北地短短的夏天中 開放,陽光明亮但不灼熱,不像他的土地與安東尼奧的土地般的熱度。 時正914年,他的大帝已經去世了一百年,他的土地被大帝的三個孫子分成三份,他感到 無所適從,不嘵得自已存在的意義。 很多人都死去了,據神父說是去了天堂。 很多人都離去了,不知所踨。 在很早以前,高盧人發現他時,以為他是神明。他們貢奉他,為他舉辦祭典。 可是轉眼之間那些高盧人被羅/馬來的將軍殺死了,然後他見到了羅/馬與日/耳/曼,跟他 一樣的存在。 羅/馬很強大,羅/馬喜歡熱鬧、喝酒、打架、女人。羅/馬跟他很像,他喜歡羅/馬也崇拜 他,他學習羅/馬的文化,希望有朝一日能夠像日/耳/曼一樣,跟從羅/馬的腳步,為羅/馬 帝國征戰。 可是羅/馬老去了,他很訝異,他沒想過他們這種存在有一天會老去與死去,雖然有了新的 伙伴,安東尼奧與威/尼/斯諾,但是羅/馬,強大的帝國、絢麗的世界已經不復存在了。 他的查理大帝曾經試圖要恢復羅馬的榮光,但是他的大帝失敗了。他也不是羅/馬,他太弱 小了。 這不是一個世界,這不是羅馬的世界。 他的大帝死去了,他的大帝沒有繼承者,他的土地上也沒有像羅馬那樣的共和體制,大帝 留下的遺產被三位孫子分成三份。而他感到迷惘。 一百多年前,安東尼奧的土地也被異教徒征服,隔著一道山脈,他免於被異教徒統治的命 運,但是安東尼奧與他分離了,他不能隨意的越過山脈去拜訪安東尼奧了。 威/尼斯諾則是被羅/馬帶走,說是要返回威/尼斯諾應當生活的土地上繼續成長。 因此他變成孤獨一人。 他孤獨一人,很久很久了。因此,大帝死去之時,他開始有了探訪像他這種存在的念頭。 像他這種的存在,有誰呢?羅/馬死去了,日/耳/曼在發瘋後不知所蹤,他記得他很早以前 讀過的希/臘所寫的書,但是詢問過威/尼斯諾,似乎希/臘消失的年代比羅/馬更早。聽威/ 尼斯諾說,在東方還有埃/及這個古老國家的化身,但是她太遙遠了,而且是異教徒所在之 處,他無法前往是異教,他的子民到不了的地方。 還有誰呢?十幾年前,來自北地的維/京人告訴他一些很有趣的事,居住在北方凍土的維/ 京人,還有他們所信奉的奧丁諸神。 他曾經想到日/耳/曼說過,關於北地的事。 日/耳/曼先生的族民也有住在北地的人們,他說說,他的族民曾經遇到一個跟他一樣的女 子。 「是個什麼樣的人呢?」年幼的他在火堆前問著日耳曼。 「很強。」日/耳/曼先生凝視著火堆,一邊添加木柴。 「欵,是美女嗎?」羅/馬從背後抱住日/耳/曼,呼出酒氣:「美嗎?」 「很寒冷,很可怕。」日/耳/曼先生將羅馬整個人拉住,來個完美的過肩摔。「是很美。 」 「唔,住在很冷的地方就不行了,嗝。我不行了。」醉醺醺的羅馬抱住年幼的他說:「我 的軍團不能渡過萊/因河,太冷了。」 日耳曼先生提起已經喝得爛醉的羅/馬,將交給其他的戰士抬去帳篷休息後,又回到火堆前 。「她是跟我一樣的存在……」 「是。」他看著日耳曼先生。 「我們與她,跟羅/馬不同,我是族民的代表,羅/馬是一個國家了。」 「是?羅/馬與日/耳/曼先生不同嗎?」 「國家……我也不是很懂,但是羅/馬所在的土地上出現了這樣的東西,而且,他擁有的力 量也比我要強。」羅/馬先生不在眼前時,日/耳/曼先生倒是很坦誠。 「高/盧,你還是民族,不過若你想要跟從羅/馬的腳步,就要成為一個國家。」日耳曼先 生注視著火堆,像是看著遙遠的未來。「至於她與她的土地,你不會想去的。你的土地很 肥沃,很好。你的族民在此生活得很好。」 的確,人類只有可能會往溫暖的南方遷移,誰會想去寒冷刺骨北方大地呢? 日/耳/曼先生口中的那位存在,是位很美,如同奧丁侍女般,巡遊北地,挑選強壯戰士為 她戰鬥的女性。 現在,他想親自去拜訪她。 趁著氣候變溫暖,他與定居在諾曼的維/京人一塊出發,前往北地招集他們還在北地生活的 族人到他的土地上生活。 他從春天開始出發,一路走到了夏天。夏季,短暫的夏季,他不確定他是否能找到那個如 同他存在的人,像他們種存在是極少的,在廣大的土地上,有許多國家與人民,但是他所 知的那種存在,卻非常稀少。 也許北方的凍土是沒有像他那樣的存在,也或許,那個存在孤獨的出生,也孤獨地一個人 逝去了。 「年輕的眾人之人啊,你在找我嗎?」那名女性騎著高大的駿馬,踏著殘雪而來。她的金 髮豐厚濃密,英氣勃勃。 「是的,我叫法/蘭/西,高貴的奧丁侍女,我有這個榮幸知道妳的名字嗎?」 「法/蘭/西,我是維京人的眾人之人。我的名字對你而言太難了,你就稱呼我為斯/堪地納 維亞好了。」女子下了馬,她像維京戰士一樣穿著戰袍,英姿颯爽。難怪所有的人都形容 她是奧丁的侍女,瓦/爾基麗婭(V/alkyrja),女武神。 「斯堪……瓦/爾基麗婭(V/alkyrja)啊,妳知道如同我們一樣的存在有多少人嗎?」女 子報出來的地名讓他咬到舌頭,所以他乾脆稱呼她為女武神。 「哈哈,我怎麼可能會知道呢。」她大笑。 「難道妳不覺得很寂寞嗎?」 「寂寞嗎?在這嚴酷的凍土上,我與我的人民沒有時間想這些事呢。光是要活下去就竭盡 心力。」 「可是我很冷……也很寂寞……」他伸出手,想撫摸女性如雪般白皙的臉頰:「如果有妳 在我身邊的話,肯定就更加溫暖了吧?」 女子觸摸他的手,讓他打了個冷顫,明明是溫暖的夏日,女子的手卻如同冬天的冰雪般冰 冷。 「若我年輕一點的話,說不定就會被你誘惑了呢。」女子觸著他的臉頰:「你的肌膚就像 是夏天裡短暫的花朵般嬌嫩,今後,會有許多人被你誘惑吧!」女子滑向他的脖頸:「真 是不錯啊……我的子民缺衣少食時去你的土地上借一點吧?」 他忍不住往後退,女子的話讓他感到危險。 女子笑了:「我就是這樣的人喔,法/蘭/西,你真是個天真無知的孩子呢,竟然想要與我 相伴嗎?」 「妳不行嗎?還是說,我不行呢?」他落下淚珠,「我深愛著我的子民,可是他們的生命 就像夏日短暫開放的花朵般,他們對我說的話語,在還沒有說完就逝去了。我想要永遠能 陪伴我的伙伴難道是奢求嗎?」 「你很寂寞,因此哭鬧不休嗎?」女子金色髮絲垂落,在她臉上落成一片垂幕,藍眼晴在 髮絲的間隙裡注視著他。 「羅/馬死去了,他所創造的世界也跟著走了,我討厭我自已、我討厭現在變成如此安靜荒 涼的世界!」他哭喊。「我不懂……我不懂我為什麼在這裡!」 「這世界……會改變的。年輕的眾人之人法/蘭/西啊!」女子說:「我的族民愈來愈多人 信奉基/督/教了呢,這是從南方、你的土地上傳來的風。」 他止住哭泣,看著似乎就要隨風而去的女子。 「而我,一直是追隨著奧丁,我們的父,狡猾的勇者,嚴苛的父神,為他找尋戰士的侍女 。」女子看著灰色飄著小雪的天空:「至我消逝之前。」 「回去吧,年輕的眾人之人,」女人騎上馬匹,居高臨下的望著他:「吾等存在是因為人 們的祈求,你不屬於北地,回到你的土地上,好好傾聽你的子民的話語吧。」 「那我的願望呢?有誰傾聽?有誰實現?」他抱緊自已:「我只是不想只有自己一個人! 」 「回去吧,你不會永遠是孤單一人。」女子說:「只怕,到時你會嫌棄這個世界太過熱鬧 了呢,最年長的法/蘭/西。」 女子策馬奔馳而去,像是一去不回頭的諸神。 西元900年,斯/堪地納維亞半島上的君王們開始改信基/督教。 起床時,發現窗戶沒關。 「好冷……」難怪他被冷醒,還做了夢。 在許久以前,因為太過寂寞而犯下的愚行。 法蘭西斯看著今日的巴/黎,笑了笑。 那位騎著白馬,追隨奧丁的女性,已經沒有人記得了。 那時的他好寂寞也好稚幼,他該感謝那位冰雪女士沒有帶走自已嗎?他該感謝他存活到現 代嗎? 「現在的世界,人變得好多,而國家……也很多了呢。的確是有點煩了啊。」 他拉下窗戶,開始一天的工作。 -- ※ 發信站: 批踢踢實業坊(ptt.cc) ◆ From: 58.115.10.78 ※ 編輯: ffnc 來自: 58.115.10.78 (07/14 23:53) ※ 編輯: ffnc 來自: 58.115.10.78 (07/15 00:02)
derS:很喜歡女武神跟法叔的對話:)122.123.249.122 07/15 00:01
ffnc:轉錄至看板 BL 07/15 00:13
loshan:感覺有種古老故事風格 很棒 58.115.150.180 07/15 01:23
cloudyhh:喜歡這種故事風格:) 70.71.229.126 07/15 01:32
Auxo:喔喔英法! 114.33.16.133 07/15 02:28
Iguei:嗯,這種法叔真是年輕的憂愁~而女神也是很220.139.147.112 07/15 23:13
Iguei:美的絕跡存在~像是逝去歲月的流水之頌220.139.147.112 07/15 23:1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