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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好板規沒有規定板主不可以厚顏無恥的來貼文騙P幣哇哈哈(被水管揍) 露:你這畜牲存在的理由就是為了宣揚我的國威。 兔:您確定不會損傷您的國威嗎? 露:你可以試試看啊?^し^ *義呆利二創延伸文 *本篇故事純屬虛構 *無配對,露樣中心 *自創角色有 *微歷史向,沉悶 觀看過程如有身體不適頭暈目眩噁心想吐等症狀,請立即按左鍵離開,集體農場關心您 男子慌忙的奔跑著,灰黑色的破舊大衣隨著他奔跑的速度不斷翻飛著。 他的年紀並不算太大,但是因為長期的神經緊繃,以及長時間的在外奔波,他的外貌不比 從農場退休的老農民好上多少,甚至更加的憔悴。 越遠離城市,蕭瑟的氣氛益發濃重,就算是白天,也瀰漫著一股詭譎怪誕的寂靜。只有男 子匆忙的腳步聲,打破了這個平靜。 他以近乎粗暴的動作撞開了大門,闖進了一棟明顯經歷過二戰時期戰火風霜的,破舊的老 公寓裡。木造的樓梯因為男子吝亂的腳步,被踩的吱嘎作響,似乎隨時都會崩落一般。 他跑上了最高的樓層,並在大衣口袋裡東掏西掏,因為慌張使得這個尋找東西的動作更加 困難,最後他把房間的鑰匙失手掉在地上,發出「喀噹」的金屬清脆響聲。 好不容易用猛烈顫抖的手握緊了鑰匙,費了好一番功夫將鑰匙插進了鎖孔,鎖應聲而開的 聲音似乎帶給了男子一點點安心的感覺。 不過,也就只是一點點,他的危機並沒有得到任何的舒緩。 這個房間只有幾坪大小,光是廚具(意外不覺突兀的老舊傳統俄式壁爐)和睡覺用的墊子, 便幾乎佔去所有空間。更令人不快的是,這並不是一個人所能完全獨佔的活動範圍。事實 上,在不久前,還有另外一位室友跟他一起住在這裡。 而此時只有他一個人,他心裡也很清楚他的那位室友不會再回來了,下意識中也完全不想 去思考他的下落。 不想、也不敢思考。 在壁爐旁邊有個小小的、幾乎不起眼的雙層矮木櫃子,破舊程度可以說跟這棟建築物相得 益彰。男子將櫃子打開,一古腦的掏出所有的東西--其實也就只有一套破舊的軍衣,和 一個布滿灰塵的皮箱。 他原以為不會再需要用到這些東西。 雖然他很清楚,這件二戰時期的軍服或許會對自己未來的行動造成麻煩,但是眼看就快入 冬,在沒有其他的選擇之下,他只能將其帶在身邊,多少爭取一點活命的機會。 沒有人敢小看俄羅斯的冬將軍。 他打開皮箱,裏面滿滿的都是各式各樣的文件、一些文具雜物,還有當年得到的幾枚勳章 。其中還有一個牛皮信封袋,他打開確認了一下,還好,這些盧布大概夠撐上一陣子。 但是最要緊的事情還沒有完成,男子在皮箱裡翻找著,過度的動作激起一些灰塵。他翻出 了一隻明顯過短的鉛筆和一張已撕去一大半的泛黃紙張,快速的在上面寫了一些字。緊張 使得紙上的字跡看起來像是一串難以辨識的花框邊一樣。接著,他打開一旁擺在地上的鐵 製茶壺,將紙張胡亂塞進裡面之後,又裝進了一些茶葉(看起來是當年的奢侈品,可惜大 概是不能喝了)作為掩飾,然後蓋回蓋子,放回原本的地方。 這是以防萬一的手段,雖然他希望到了最後,能夠證實他做的這件事情是多餘的。 好了,接下來只要帶著這些東西,離開這令人窒息的地方就可以了,男子心想,同時深深 的吸了一口氣,準備好接下來的行動。 沒問題的……應該不會有人發現的。 但是就在他踉蹌衝到門前的時候,身子卻為之一震。 男子的臉上頓時失去血色,也在同時失去所有的希望。 「你……你……」他的嘴因為突如其來的驚嚇而一開一闔,竟說不出完整的句子出來。 「哎呀,你好啊。」在他眼前的,是一個高大的斯拉夫年輕人,頭上戴著禦寒用的黑色毛 帽,身上穿的,是標準的蘇聯軍裝,而脖子上的那條白色圍巾尤為顯眼。 --果然政府不會放過他的!男子因為恐懼,而下意識往後退了一步。 「是----軍官嗎?」不可思議且違和的是,與男子的驚恐神色形成強烈對比的,是這 個年輕人燦爛且天真無邪的笑容,似乎他喊的,是一個老朋友的名字,而他今天來此,好 像只是來喝杯茶敘敘舊的。 「那麼我就進來啦。」年輕人一派輕鬆,笑著踏進門內。 「…伊、伊凡,布拉金斯基大、大人。」 雖然年輕人的軍裝上並沒有任何的徽飾,但毫無疑問的,這個年紀輕輕的軍官,階級是非 比尋常的。 「真是可惜呢。」這名叫做伊凡的年輕人,看起來毫無他口中所說的「可惜」的樣子,相 反的,似乎因為看著男子慌張的樣子,而樂在其中。 「嗯……看來是不會錯了,」年輕人簡單的翻了翻手上的公文,「…報告說你涉嫌叛國? 」 「我……」男子一時語塞。 「明明就是個有建立戰功的軍人,」年輕人自顧自的說下去,「如果安分一點的話,也可 以過著不錯的生活,或是成為高幹也不成問題啊。」他換了一副不解的神情,「為什麼, 就是不知足呢?」 「因為我--」 「反正我是來這裡『處理』這件事的。」年輕人硬生生打斷了男子嘶啞的辯白,「既然是 上司的命令,那也就只能執行了吧?」 這時候男子才發現,他沒拿著公文的另外一隻手,握的是這個人獨有的、特立獨行的兇器 :帶著水龍頭的水管,尾端還為了「實用性」而特地鋸尖,似乎還帶著曖昧不明的深色色 澤。 這個男人,只要是爬升到一定職位的政府要人,都會知道他的存在、他的身分。眼前的年 紀表徵只是假像,沒有人知道他的實際年齡。 他是個令人尊敬的存在,也是個令人畏懼的存在。 與「恐怖伊凡」大帝同名的年輕人,或許沒人親身經歷過大帝伊凡四世的年代,在此時, 眼前的生命威脅可比歷史中遙遠的古老故事,還要更加令人膽寒、絕望。 「噫--」男子手一鬆,手提箱掉在骯髒的地板上,裡頭的文件散落一地。 他不想死! 這卑微的求生意志看來實在是可笑且懦弱,再怎麼說,這個男子也是在二次大戰期間,多 次戰爭的腥風血雨中活下來的倖存者。但此時他珍惜他的性命,絕對不是為了苟且偷生, 而是,如果他在這裡死去,就會有某些事情跟他的屍身被一併掩埋,冰封在西伯利亞大地 。 慌亂中男子發現了跟皮箱中文件一併跌落的手槍,發著抖的槍口直直的對向即將取自己性 命的人。 「拜託……請您放過我……」男子的臉因為極度的恐懼而扭曲。 「很可惜沒辦法呢。」 年輕人上前一步。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受到驚嚇的男子歇斯底里的開著槍,槍聲刺耳的迴盪在狹小的 空間裡,直到所有的子彈盡數擊發為止。 能夠在戰爭時期活下來的軍人自有其能耐,尤其在這種近距離之下,每發子彈都毫無意外 的命中了眼前這個人。 他因衝擊力而稍微後退了一步,但是,普通人要是吃了這麼多槍絕對不可能只「後退了一 步」。 男子也非常清楚,他當然不是「普通人」,所以他的臉上隨著子彈耗盡,和再也擊發不了 的板機聲,染上了深深的絕望。 「……啊啊,又是這樣,到時候又要跟上面申請一套新的制服,手續很多很麻煩的啊。」 看著染色的槍孔,年輕人皺起了眉頭,然後舉起拿著文件的左手看了看,「報告也變得破 破爛爛的啦……算了,回去再要一份就是了。」他隨手將文件一丟,紙張在空中隨意飛舞 著。 「那麼,」伊凡笑的好燦爛,「就再見啦。」 「---!!!」 男子連最後的聲響都沒有發出,就被面前的死神,以超乎人類異常的快捷結束了生命-- 以那支不知已經葬送過多少人性命的水管尖端,迅速刺破喉嚨、心臟、肺臟和肝臟,最後 在男子倒下時,水龍頭以詭異的直角,佇立在他的屍身上,好像他是個再自然不過的出水 來源一樣。 「……就算是這樣,也還是沒有水跑出來啊。」伊凡˙布拉金斯基扭了扭水龍頭,惋惜的 說著。彷彿他剛才只是因為某樣想吃的東西沒吃到,而不是親手殺了一個人。 他撿起地上已經濺上死者鮮血的勳章,拔起從來沒有沾過一滴水的水管,眼角餘光撇到了 那隻翻倒在地上的金屬製茶壺。 並且踹了它一腳。 他轉身,門外突然從陰影處冒出了一名同樣身穿軍裝的長髮少女,以冰冷的眼神看著室內 。 為了以防萬一,這件工作政府特地派了「不是普通人」的伊凡˙布拉金斯基來處理,而另 外一層的以防萬一是,連他所帶的副官也是跟他一樣,「不是普通人」的存在。 但是事情比想像中的單純,「叛徒」只有一個人,沒有意外、沒有埋伏、沒有陷阱。 實在是無聊的緊。 他走出門外,慢慢的走下樓梯。 「……白俄,把這裡燒了。」 少女不發一語,俐落的從隨身的腰包中掏出一罐煤油,砸碎在地板上,點燃了火柴丟下。 火開始蔓延,從煤油所及之處開始燃燒,接著燒到了地上散落的文件,接著是木造的老舊 家具,接著是「叛徒」的屍體,接著是…… 在火光的映照之下,少女在那張面無表情下的神情,竟然流露出被壓抑的狂喜,眼神中有 著同樣熊熊燃燒的瘋狂。 不久後,伊凡˙布拉金斯基背對著已經猛烈燃燒著的建築物,神色帶有著完成一件工作的 滿足感。他拿出了放在口袋裡的小酒瓶,仰頭喝了一大口。 還是早點結束工作吧,天氣似乎越來越冷了。 「好了。」他蓋好瓶蓋。「下一個是誰呢?」 R1-end -- コルコルコルコルコルコルコルコルコルコルコルコルコルコルコルコルコルコルコルコル コルコルコルコルコルコルコルコルコルコルコルコルコルコルコルコルコルコルコルコル コルコルコルコルコルコルコルコルコルコルコルコルコルコルコルコルコルコルコルコル コルコルコルコルコルコルコルコ呼んだ?^し^コルコルコルコルコルコルコルコルコル コルコルコルコルコルコルコルコルコルコルコルコルコルコルコルコルコルコルコルコル ヘタリア Axis Powersコルコルコルコルコルコルコルコルコルコルコルコルコルコルコル -- ※ 發信站: 批踢踢實業坊(ptt.cc) ◆ From: 59.121.3.213
alice13:前責編第一推~ 09/29 02:05
幹嘛說前啊可惡,有沒有責編被作者嚇跑的八卦(誤)
rr123404: 推奪魂水管!!WWWWW 09/30 06:20
唔喔!好水管,不用嗎? ※ 編輯: rabbitball19 來自: 59.121.2.22 (09/30 09:5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