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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義呆利二創延伸文 *本篇故事純屬虛構 *無配對,露樣中心,自創角色有 *微歷史向,文長沉悶 -構想來自國家地理雜誌的克里米亞專題- -如有頭暈噁心想吐等身體不適請立刻左轉,露西亞集體農場關心您- 俄羅斯的國花是向日葵。 除了向日葵本身的大小之外,一般人其實很難把向日葵本身所具有的陽光形象,和俄羅斯 這個北方寒冷大國聯想在一起。 其實向日葵是很有用的經濟作物,它的葵瓜子可以食用,可以拿來榨油,榨完油的殘渣還 可以拿來做飼料用。近年來綠色能源的推行,也將其作為生質燃料的一種(*1)。 一般認為,向日葵是在16世紀,由西班牙人從美洲印第安人那裡引進的,到了17世紀流傳 到法國,再傳入俄羅斯,旋即被認為是高價值的作物而栽培著。而向日葵會在俄羅斯普及 的原因,有一說是在19世紀,因為東正教會禁止了許多的油脂食品,卻沒有禁止葵瓜子, 於是這種食材就在民間廣泛的流傳開來了。 但即使容易生長如向日葵般的植物,也無法忍耐太過酷寒的環境。所以俄羅斯境內絕大部 分的向日葵田,都位在比較低緯度,通稱「草原帶(*2)」的地方。 如今,俄羅斯依然是全世界向日葵生產的第一大國。光是看其價值,就不難理解為什麼向 日葵會如此的受到這個國家所喜愛。 * 每年的固定長假,我都會抽空回鄉下的老家一趟。 說不上是什麼原因,可能比起平常忙碌的生活,鄉下那種閒適的生活步調、泥土的氣味、 和人與人之間的相處模式更深得我心。 即使我已經有能力負擔起整個家的經濟,老父母卻還是堅持他們的農作舊業,要說原因… …運動、消遣、精神寄託、念舊、固守傳統,大概都各有一點。家裡那片還不算太小的土 地,就被老媽媽種了滿滿的向日葵。 向日葵收成之前,一整片黃橙橙綠油油的農田,除了風吹聲之外的寧靜,感覺非常棒。有 空的時候我會在田間散步,或者是乾脆呆坐在某個定點,望著這幕景象發起呆來。 忘掉多餘的雜事,就這樣讓自己放鬆,很好。 收成前的景象固然很好,但也相對的,表示忙碌的時刻要來了。 這個時候老媽媽會叫我去農會領一些開花肥料回來(我不在的時候,這通常都是由老爸爸 去做),之後,就開始了替這廣大田地上的花朵,漫長的施肥工作,而且還不只有一次。 除了施肥之外,澆水也是很重要的。最重要的是不可以把水直接澆在花朵上,而且水量要 適中,絕對不可以澆太多,也不可以讓土壤積水,不然花會開的不好不說,還會一不小心 把植物淹死。 小時候的我剛開始做這些事情的時候,經常因為亂潑水而挨一頓罵(小孩子哪有不愛玩水 的呢),因為被罵了心情不好,還一度亂扯田裡的花朵洩憤,免不了惹來一頓毒打。現在 想起來也還真是值得玩味啊。 手邊的工作也告一個段落了,我沿著田埂一邊享受著身在向日葵之中的氣氛,一邊慢慢的 往家的方向走。而無意間,有個身影映入了我的眼簾。 啊,他今年又來了,我心裡想著。 * 「媽媽,他是誰?」小時候的我這樣問著。 我坐在小小的木餐桌前,雙腳搆不到地,在半空中晃啊晃,眼前的盤裡裝的是媽媽最自豪 的羅宋湯(非常好吃,把我們一家人的嘴都養刁了,她總是宣稱自己有獨門秘方)。此時一 個單純的問題在我小小的腦袋裡盤旋不去。 「媽媽,那個高高的人到底是誰?」 「不要在嘴裡有東西的時候說話,我說過多少次了?」媽媽皺眉,「……你說你在田裡看 到一個人?」 「嗯,高高的,圍著圍巾的大哥哥。」 「喔,他今年又來啦。」在一旁的爸爸放下酒杯說了這麼一句,然後拎著空酒瓶起身,想 要再去開一瓶新的酒。 「爸爸你不要再喝了。」媽媽這樣斥責著,一把將酒瓶搶了過去。老爸爸有心血管方面的 毛病,現在正被老媽媽管制酒量,「今天的量已經夠多了。」 「所以他到底是誰?」問了這麼多次還是沒得到答案,沒耐心的我開始感到不耐煩了,「 難道是想要偷摘花嗎?」 「沒有人知道他是誰。」媽媽將空酒瓶堆到角落的酒瓶堆中。 「很奇怪,他就像是憑空冒出來的,整個村裡都不知道他是誰、從哪裡來、是誰的親戚, 也沒有誰跟他聊過天,神秘的很。」 「而且只會在向日葵開花的時候才出現,村裡還有人傳說是什麼花神還是鬼魂之類的,真 是無稽之談。」爸爸補上這麼一句。「不過不管是什麼,聽說他倒是沒有偷摘過花。」 「要是偷摘花哪還能留在這裡吶,管他是神是鬼,憑著隔壁那個格南太太的壞脾氣,老早 就把他趕出去啦。」 「總之就是沒有威脅性,所以大家也就沒有管他,隨他去。」 最後沒有問出個所以然,那時我偷偷決定,隔天要去接近那個大哥哥,問他為什麼要一個 人孤零零的待在田裡。 * 雖然帶著滿腔好奇,但是心裡總是會有點怕怕的,於是我把家裡那把不常用的小鐮刀帶在 身邊,替自己壯壯膽。 今天那個人還在那裏!我的心情混合了興奮和緊張。向日葵的花很高,我藏身在向日葵田 中,慢慢的接近,想說這樣一定可以神不知鬼不覺的接近他。 但是難以理解的是,我認為我正朝著那個人的方向前進,卻絲毫沒有縮短任何的距離。而 當我發現我已經走到田的盡頭的時候,那個人早就在我的視野中消失無蹤。 我東張西望,卻未曾再看到任何人影,那個人就這樣消失了! 真的就像鬼魂一樣! 我害怕極了,不顧一切的就往家的方向跑去。當天晚上我躲在被窩裡,抖了一整夜。 * 之後幾天我仍然看到站在田裡的人影,懼怕了幾天之後,也有幾次再次鼓起勇氣接近那個 人影,奇怪的是,我無法靠近他,每一次就在我覺得距離在縮短的時候,就在我的眼皮底 下消失。 就像是,正眨眼間就消失了。 由於那個人並沒有什麼威脅性的舉動,外表看起來也不危險,所以年紀還很小的我從原本 的害怕,慢慢轉變成想要探索一切的好奇。 「喔,那個是土地之神喔。」 這天隔壁村的法絲卡婭婆婆來我們家吃飯,我無意間提起了這個問題。 「土地之神?」 「是啊,由於向日葵快要收割了嘛,所以他來看看土地上的作物,是不是長的好好的,就 像看著自己的孩子一樣喔。」 「咦~」既然是神的話,應該沒有辦不到的事情吧我想,但是,「那為什麼要現身呢?既 然現身了又為什麼不讓人靠近祂呢?」 「因為神明很害羞啊,而且祂怕人跟祂求東求西的啦。像你這樣的小孩子,搞不好還會去 跟神明要糖吃呢,這樣祂不是會很困擾嗎?」 「我才不會跟神明要糖吃呢!」我不滿的噘起嘴,「既然這樣那就不要讓人家看到就好啦 ……」我心裡想著這個神明真彆扭,「又要讓別人看到又不讓人接近,真奇怪。」 爸爸媽媽在一旁都帶著笑,切著麵包,沒有插話。 * 這世上真的有神明嗎?我不是沒有想過這個問題。但是依照我們信仰的宗教(*3)來說,毫無 疑問是有的。 但是田野間的傳說呢?自然之神、萬物之神? 依我受到的教育來看,我不這樣認為。就算有,我也認祂是「無所作為」的,講難聽點就 是根本不管人們的死活。 如同國家的「根」一般存在的農業,一向是看天吃飯的。如果農人可以藉由虔誠祈禱來保 證作物的豐收,那這世上就不會有天災這回事了不是嗎?難道說,神明其實希望看到人們 在痛苦中掙扎嗎?我想除了一些唯恐天下不亂的人之外,應該沒有人會認同這種說法。 或是,這些神祇,其實只是反應出,人類對於無法捉摸的大自然的一種畏懼和折服呢?然 後藉著祭拜和禱告,來讓自己對於未知力量的無所適從而有所寄託? 我從回憶中拉回思緒,在田裡挑了幾朵又大又漂亮的向日葵,連花莖和大葉片一起割了下 來,隨便拿了張紙張包成一大束之後,朝那個人的方向走去。 然後將向日葵花束遞給他。 「啊,」那個人高興的轉過身來,「謝謝你!」 他接下了向日葵的大花束,然後就像是小女孩抱著心愛的洋娃娃般,輕輕的,卻是緊緊的 抱著他心愛的向日葵。 儘管已經過了一、二十年了,眼前這個人的外貌依舊沒有任何改變,就連衣著也沒什麼變 。說起來,還真像個陰魂不散的古代鬼魂。 但是我無法為這個「人」下任何的定義。依照其多年不變的外表,不可能是普通人類,現 在大白天的,他也很顯然不是鬼。我也不認為他是當年婆婆說的「土地之神」。 在我看來,只是個愛花成癡的傢伙。 * 在我前往都市讀書的前一年,不知道為什麼,當年的收割期間,下了一反往常、連綿不絕 的大雨,而且風雨還有隨時間經過而越來越大的趨勢。氣候一向乾燥的俄羅斯,極少會有 這種異常天氣出現,因此引起了大家的恐慌。 不管是什麼作物,絕對都經不起這樣的大雨,更何況下到最後,田地裡一片汪洋,大部分 的作物不是被毀壞,就是被沖走,再怎麼強韌的植物都受不了。 偏偏在收穫期間發生這種事,大家都一籌莫展,因為不只我們這村的向日葵田,連隔壁甚 至稍遠一點的小麥田,都遭受到同樣的災難,這樣一來糧食的收成可能會出現問題。沒有 多餘的收入不說,連必須繳給農場主的部分都不知道該怎麼辦。 雖然問題沒有大到完全沒飯吃的程度,畢竟當時的農場主還是會保障大家的基本需求,但 是就情感面上來說,辛苦了幾個月種出來的成果就這樣沒了,總是令人心疼不已。 原本爸爸還拉著我想要出門去,能救多少是多少,但是看到眼前水鄉澤國的景象,非常絕 望的放棄了。 當時,我看到了他,在收穫期間會出現在田裡的那個人,正呆站在混亂一片的田埂邊,全 身被雨淋個濕透,卻絲毫不以為意。 「喂--」當時我大喊,「你在做什麼?都被淋濕了!快進來啊!」 就算在這大風雨中,他還是聽到了我的聲音,緩緩轉過頭來。雖然距離很遠,但我發現他 的臉上,滿滿的一臉悲傷和無助,彷彿下一秒就要哭出來般。 「快過來啊!」我又大喊了一次。 我本來以為他會像往常那樣,無聲無息的消失,但出乎我意外的,他慢慢的朝我和我們家 的方向走了過來。 大家在爐火邊,無聲無息的烤著火。爸爸在稍遠的地方看著電視,媽媽坐在搖椅上做著手 工,而那個人就坐在壁爐的正前方的毯子前,全身上下都在滴水。 這位婆婆口中的「神明」,跟我心目中高高在上的神完全兩樣。 他原本穿的舊大衣,正溼答答的掛在牆上風乾。腳邊堆了一些為了取暖所喝的,伏特加的 空瓶子。他的兩隻紫色眼睛木然的盯著爐火,整個人可以說像是一座縮成一團,一動不動 的雕像。 而不管我們問什麼問題,像是「你的名字是?」、「從哪裡來?」、「有親人嗎?」、「 怎麼一個人在外面?」,他都沒有回應,讓我懷疑他要不是聽不懂我們的語言,就是根本 就不會說話。 「這麼晚了,在風雨過去之前,你就待在我們這裡吧。」爸爸這樣說著。「另外伏特加在 那裏的櫃子裡,你可以自行取用───但是不要全喝完,留一點給我。」 他點點頭,頭髮上的水珠有一點點散落在地板上。 大人都去休息了。 「小孩子還不早點睡!」 「好啦!等一下嘛!」 我只是靜靜的、好奇的,跟著那個人在火爐前面烤火。 「吶,」我小心翼翼的戳了戳那個人,「為什麼你都在向日葵開花的時候出現啊?」 他沒有說話。 「而且為什麼我要接近你的時候你就不見啊?」 他沒有說話。 「婆婆說你是土地之神,可是為什麼神明會淋濕啊?」 他仍然沒有說話,甚至連動一動都沒有。 「難道神明也沒辦法保護田地嗎?這樣也叫神明嗎?」 「……我不是神明。」 他開口了! 「什麼嘛,你也是會說話的嘛!那為什麼剛剛都不說話啊?」 接著他又不說話了。 他的動作非常僵硬,默默的拿起伏特加酒瓶,灌了一大口, 然後遞給我。 「咦,你不知道未成年人不能喝酒嗎?」 他面無表情,姿勢就停留在「遞給我」的動作上。 「……不過大人都睡了,應該也沒關係吧。你、你要幫我保密喔!」小孩子都是喜歡調皮 的打破規則的(雖然當時的我也不小了)。 於是我抓起酒瓶,學著大人的樣子很豪邁的灌了一口─── 頭快要爆炸了! 我覺得自己就像是被捲進了一場狂風暴雨之中,而且是比外頭的狂風暴雨更加猛烈、更加 混亂。好像有很多牛隻朝著自己衝撞而來,然後自己被撞得七葷八素,也像是在暴風圈中 被胡亂的撕扯,整個身子就像要被扯的四分五裂。 我張大嘴想要大喊,但是卻發現我的喉嚨發不出任何聲音。 同時,好像是有極燙的熔岩在血管裡急速竄流著,好像有什麼東西灌進了腦袋裡、灌進了 身體裡,受不了過於強大的奔流,每根骨頭和每束肌肉就像要爆炸般的灼燒著。 而我以為這是喝下畢生第一口烈酒所必然帶來的反應,甚至很訝異為什麼老爸爸會用這種 恐怖的東西每天晚上配飯吃,而且還意猶未盡。 但是接著,我看到了畫面,很像幻覺,可是卻又真實的像是身歷其境。 我看到了在白茫茫的雪地中,在酷寒的天氣中,依著自己取暖的兩個女孩子。其中一個被 我稱做「姊姊」的灰髮女孩,把自己捨不得用的、舊舊的白色圍巾圍在我的脖子上。 我看到了眼前像是豺狼虎豹的遊牧民族軍隊,朝著自己而來,毫不猶疑的在馬背上張弓, 殺害我身邊的人,每一個人。土地上全都是血,和殘破不全的屍體,而亡者的臉上永遠掛 著不甘心的表情,悲憤的眼神死盯著我,彷彿控訴著什麼。我放聲大哭,然後,被那些遊 牧民族綑綁帶走。 我看到了一個青年,手裡拿著鐵鎚,很努力的學習製造船隻。晚上也不休息,非常努力的 研讀各種的技術書籍,準備要帶回自己的祖國。而他挑上的,明明就是一個荒涼的地方, 他卻很堅定的說,「就是這裡了。」,我不得不相信他。之後這個城市被取了跟他一樣的 ,神聖使徒的名字,有了截然不同的命運。 接著我看到的是,一個中年人走出車站,對著接待他的人說:「不要相信臨時政府,我們 的第二階段革命才正要開始!」。身旁的人像是受到了振奮,一同歡呼著。我跟在他身後 ,突然覺得他的背影,好大。 接下來的畫面,就充斥著田裡工作的農人和拖拉機、忠誠執行任務的年輕軍人、即將因為 某些因素而被我誅殺的官員、發著抖的被我抓住的軍官、還有…好多好多的人……臉上帶 的不是恐懼,就是完全的木然。為什麼,每個人都要用這種表情看著我? 為什麼會這樣?這跟我當初想的不同── 我只是想──我只是── 意識開始出現朦朧,開始呈現一片混亂,就像是壞掉的電視機一樣出現雜訊。在混亂中, 我看到了克里姆林宮上的紅旗下降,稍後,白藍紅的俄羅斯國旗緩緩上升……。 我猛的睜開眼睛,甦醒過來。 我全身被冷汗浸的濕透,接著我立刻感到一陣像是吃太飽般的噁心感,衝往廚房的水槽大 嘔特嘔,逼出了我體內所有的食物,包括最後喝下的那口伏特加。 腦袋像是被塞入了太多的東西,爆炸般的刺痛仍持續著。全身上下的骨頭也像是被人拆開 重組般的疼痛不堪,我踉蹌著走回爐火邊,全身不斷發著抖,然後一個不穩跌坐在地板上 。 壁爐邊的那個人一臉難過的看著我。 「……抱歉。」他一口喝乾剩下的伏特加。 我望了一眼牆壁上的鐘,發現就在我喝下瓶中物,到我醒來前去嘔吐的這段時間,根本不 到半小時。 但是我卻覺得好像經歷了好幾百年那麼久,真的,我想真的就是貨真價實的好幾百年。 那個人拿著烤過火的,乾燥溫暖的手帕,輕輕的擦去我嘴邊殘留的唾液和我臉上的冷汗, 然後用他的大手摸了摸我的頭。 「沒事了……沒事了……一切都過去了……」 突然間,我感到一陣安心,心情也慢慢的平復了。就在他輕柔的撫摸和爐火的溫暖之中, 我漸漸地進入沉睡之中。 而我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天亮了,持續好長一段時間的風雨也已經過去了。打開家門, 望見的是刺眼的朝陽,以及已經呈現一片狼藉的田地。 那個人和他掛在牆上的長大衣也消失了,昨天晚上凌亂的伏特加空酒瓶,也整齊的堆在廚 房的一角。我們沒有得知他的名字,也不知道他去了哪裡,就這樣消失無蹤。 * 「謝謝你。」在我眼前的青年,非常開心的捧著向日葵,有點害羞的跟我道謝。 這個人,並不是婆婆口中的土地之神,我想,應該是個比神明更加親近我們的存在。 「不用客氣,你每年都可以來。」我輕鬆的說著。 我想起來在那年大水災的過後,雖然作物全毀,但是農場主仍然派人送了糧食袋和種子過 來,也只交代了下一次收成必須全數上繳,算是個可以讓人接受的結果。而之後不久,我 就到了都市,開始過著半工半讀的生活。 「啊哈!」青年非常開心的在田裡跑跑跳跳,這個舉動完全跟他的外表年紀一點也不相襯 ,根本像小孩子一樣幼稚極了。向日葵在他的跑跳碰撞間搖晃著,好像在跟他一起跳著舞 一樣。 天氣非常乾爽晴朗,向日葵的花開得又大又好,想必這次收成一定很不錯。 我靜靜的,看著隨風搖曳的,一大片橙黃和碧綠相間的向日葵田,突然間覺得有點炫目。 面對著我的,正是青年那副向陽般的笑容。 R5-end -- *1) 現行主流的生質燃料來源是玉米和小麥,其他還有像大豆和甘蔗等植物。科學家期許 這些利用植物當做燃料的方式,可以做為一種未來的再生能源。但是同時,也有「因為作 物拿來做燃料,反而糧食供應受到影響」或是「以現在不成熟的技術,反而會浪費更多能 源」這樣的呼聲出現。 *2) 「草原帶」位於歐俄平原,針葉林帶以南,又因為土質偏黑被稱為「草原黑土帶」, 非常適合耕種。目前除了俄羅斯外,大部分的草原黑土帶位於烏克蘭境內。 *3) 俄羅斯人大部分信仰東正教,尤其在蘇聯解體之後,宗教不再受到打壓,當時有許多 人紛紛到教堂受洗。 -- コルコルコルコルコルコルコルコルコルコルコルコルコルコルコルコルコルコルコルコル コルコルコルコルコルコルコルコルコルコルコルコルコルコルコルコルコルコルコルコル コルコルコルコルコルコルコルコルコルコルコルコルコルコルコルコルコルコルコルコル コルコルコルコルコルコルコルコ呼んだ?^し^コルコルコルコルコルコルコルコルコル コルコルコルコルコルコルコルコルコルコルコルコルコルコルコルコルコルコルコルコル ヘタリア Axis Powersコルコルコルコルコルコルコルコルコルコルコルコルコルコルコル -- ※ 發信站: 批踢踢實業坊(ptt.cc) ◆ From: 59.121.2.167
ffnc:很有民間傳說的感覺呢 10/08 20:21
是的,想嚐試看看敘述這些人,在一般人的眼中是怎麼樣的存在 很喜歡思考這些人在這片土地上生活的樣子。
AoiSha:話說!我們最近在上露樣家的地理呢! 10/08 20:51
露樣家的地理,是自從課綱修改之後,少數反而份量增加的部分之一XD。
AoiSha:這是真的...書上竟然給他獨立一個小章節...(這一定是預謀 10/08 21:31
這一切都是露樣的陰謀^し^
rr123404:> < 前面四章咧?(伸手 露樣WWWW\ 10/08 22:04
呃,最後那個是我自己管理用的編號,也因為我寫的都是短篇,所以沒有先後銜接的問題 之後會慢慢放上來羞恥play,賺P幣要低調一點(喂!
joyceka:推~ 10/09 13:48
arctictern:從第三人視角來看很特別呢 ,喜歡這種寫法^^ 10/09 15:24
感謝兩位的捧場<(_ _)>
rr123404:沒有前面那就是有後面囉?(欸你 露樣WWWW 10/13 21:05
前後都有... ※ 編輯: rabbitball19 來自: 59.121.4.205 (10/14 10:1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