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引述《uta (zeal)》之銘言:
: 是我的回憶、我的認識、我所經歷的一段紀錄......
: 白紙黑字是研究對象、是朋友、是噓寒問暖的伯伯阿姨,
: 把生活中的人事物轉化成還是會生硬的文字敘述......
: 寫東西時有兩個我,
: 一個我真實接觸他們、懷念他們、想念那邊的日子......,
: 另一個(學術的)我冷眼觀看一切,想抽象意義、組織事件與過程......
: 實在是有點人格分裂......
之前和石川聊天時他也有同感.....
大家是如何調適這樣的落差呢?
是很冷血促成一個研究?
還是將兩者結合的很好呢?
這樣的心情其實是在田野時就碰到的窘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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