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 shanta:沒錯!啪啪啪(此乃掌聲) ^Q^。 11/07 23:00
※ 引述《uta (zeal)》之銘言:
: ※ 引述《uta (zeal)》之銘言:
: : 是我的回憶、我的認識、我所經歷的一段紀錄......
: : 白紙黑字是研究對象、是朋友、是噓寒問暖的伯伯阿姨,
: : 把生活中的人事物轉化成還是會生硬的文字敘述......
: : 寫東西時有兩個我,
: : 一個我真實接觸他們、懷念他們、想念那邊的日子......,
: : 另一個(學術的)我冷眼觀看一切,想抽象意義、組織事件與過程......
: : 實在是有點人格分裂......
: 之前和石川聊天時他也有同感.....
: 大家是如何調適這樣的落差呢?
: 是很冷血促成一個研究?
: 還是將兩者結合的很好呢?
: 這樣的心情其實是在田野時就碰到的窘境......
雖然我還沒有開始寫
不過如果是我
就會偷偷的把熱情藏在冷血的文字中
至少我現在是這麼希望的
因為
不論怎麼說
我們選擇了某一個地方做為我們的田野地
想要掌握那邊的現象以回答某些不管是自己的或者是學理上的問題的時候
應該總是有一些促使我們去問這些問題的熱情和動力
而在田野中和這些朋友的相處
對我來說那是另一件事情
只要在那個過程中我對他們沒有欺瞞
相處的也很愉快
我就不會覺得我是再掠奪他們些什麼
或者是偷取他們的知識以成就自己的事業
如果把整個田野看成是一個向對方學習的過程
也許就會好一些
又也許,換一個角度看後現代民族誌對於人類學的批判的時候
可以轉化出那種絕對的權力關係
因為也許實際上的狀況並不全然就是這樣的
至少,我覺得我在田野裡面碰到的人們通通都比我知道生活中的種種議題
不論是政治或者是經濟上的
應該怎麼切入去看待比較好,或者是應該要怎麼解決比較對
權力關係在於人類學書寫中本有的發聲權上
但是這建基在對於學術和知識的傲慢之上的
也就是認為只有透過學術寫作才代表這個世界上的真知灼見這樣的假設上
如果我們能夠將知識的生產從無上的高位中拉下
把他當成是一個特定的集團理解這個世界的方式的話
也許
那種人類學田野的原罪感就不會那麼的沈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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