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問題常常跟個人密切相關,
而有多少問題可以提升在集體的層次或甚至是不同集體的問題,
這也是要評估的。
asu和inoharasu的話都有所感,
或許是一個長時期或是更複雜的問題,可以在魚缸會大家一起來聊聊。
我也肯定系上的易於溝通和機動性,
我們這屆曾在碩一提出課程的改革,
老師們下學年就提出新課程(幫助大家寫proposal),
但最後卻是因為學生們不買帳(修課人數過少)而開不成。
只是給與要之間有時需要的只是“溝通”,
當學生們開始有國外田野的視野和想望,
或許開始變的一方需要更多的聲音讓還沒有看到你的人知道你的需要,
把「自己的聲音」用溝通的方式說出而不是只是抱怨,
這在任何的場域都很受用而我開始在學。
而站在現在的位置看「文化的學生自己摸索」這件事情,
已經不同於正在摸索的學弟妹或是更多年之後看又是另一回事的感受。
只是「文化的學生自己摸索」包括我這種不積極或是很積極的學生們都有相同的感受,
或甚至是跟考古的學弟妹們聊也覺得有相同的困惑,
是不是在學習環節制度上真的需要有些什麼創新?
就像當年學長姊將第二外語縮短為一年的提議,
希望真的有問題碩士班研究所課程,有可能在這一次成為一個長期計劃延續下去。
而這所謂的“給”或“要”或許需要更詳盡的規劃,
這是我所謂口徑為何要一致的疑慮,集體的意見到底要代表多少人的聲音?
當然曾經吃過在研究過程中所有事情自己摸索的苦頭,
但因為個人生命經驗卻讓我格外珍惜這樣的機會。
過慣了習於接受、被過度保護的生活,
從研究過程中開始凡事自己主動碰觸、堅定自己的信念、自己闖盪很多事情,
到現在我不知道如果還是活在一個老師幫我接好計畫的研究所過程裡,
我研究所階段的生涯,會是怎樣的另一種風貌?
所以所謂是不是問題,個人的問題或是集體的缺失,都需要更多的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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