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引述《shanta (yamor (多麼) )》之銘言:
: ※ 引述《inoharasu (我輕輕卸下我的乳房 )》之銘言:
: 直到現在我對於所謂人類學傳統或方法論,其實都還有疑問。
我也是 不過我另外擔心的就是 沒有立場
現在反省自己 會擔心只知道自己不要什麼而不知道自己要什麼
當然 這種事情急不得
但是如果想無視學科的界線 你問問題的基礎就要比別人更辛苦 更穩固
: 對我來說,要去認識、回答或解決任何一個現象,
: 是無法從個別學科(以及此學科的工具袋)裡獲得解決。
: 不過,聽課的時候,尤其是聽人類學以外的課,
: 我就會想要知道多一些,不同學科如何界定自己的研究與關懷。
: 因此閱讀不同領域(或個人)的討論時,可以更了解敘述的方式與方向。
但是有時候我會失去耐性 順著人家的方式思考有ㄧ個極限
不喜歡被帶走的感覺
: 人類學給我的感覺就是充滿了各種研究上的可能性,
: 所以內部歧異性反而並不小於與其他學科的比較。
有點像...mib的最後ㄧ幕
ㄧ個車站裡的小鐵櫃是另外一個星球
: 聽演講,我的經驗也才剛開始累積。
: 對我來說,好的演講在於是否能夠將議題的豐富度打開,
: 同時又讓我們感受到講者在這個現象或議題中的位置。
: (與聽眾的互動也很重要,但也要看聽眾的問題好不好玩~)
我只能說最近某堂課上到民主
對民主實在沒什麼興趣
但是在民主的名義下所進行岐異的政治運作
(組織跟人民間 國家跟社會間 的互動關係 )
或是民主背後隱藏的概念跟試圖解決的問題 我比較感興趣
(其實這都是老師的想法 可惡)
: 例如,今天去聽"全球視野下的民主體驗"
: 最期待的是瓜地馬拉的Sergio談他經歷社會運動到執政的經驗,
: 以及自我在面對不同社會角色(反抗者與執政者)時的反省。
: 很可惜地,因為飛機的延誤(他與妻子在機場等了20個小時)所以
: 無法到場。他寫了封感人的信給龍應台:
: Last year, when I got your kind invitation to participate
: in the International Forum on democracy, I saw it as an
: opportunity to portray the troubles adn hopes of Latin
: America before the audience. Coming from a country that
: experienced a revolution and me been an actor in the
: revolution, I could talk from my own experience...
: 雖然沒有聽到(嗚嗚嗚~>,<)
: 不過其他三場的演講放在一起看還是很有趣的。
: 例如,菲律賓來了個當過大學教授、農業部長與行政部長,
: 參與憲法草擬,又身兼知名法律公司創辦者的Edgardo J. Angara。
: (1935仿美國憲法而制定的憲法服務於寡頭階級;1960年代重擬但為馬可仕
: 所操弄;1986艾奎諾的自由憲法規定了三權分立。但高度集權化/資的政府使
: 得貪污問題及地方派系朝向執政黨靠攏加劇。)
: 馬來西亞的Zainah Anwar創辦伊斯蘭姐妹會以爭取婦女權益的人權團體。
: (在美國取得碩士,強調對教義的重新詮釋權,以公民權挑戰父權解釋的教義,
: 強調唯有在公民社會中才有平等的可能。與學術組織合作,組織許多工作坊,
: 提供婦女諮詢問題,成立專欄,針對各種爭論進行對話與回應)
: 美國的Dave Lindorff曾經是記者,現在則擔任許多雜誌的撰稿人。
: (美國的民主問題出在,政黨不強調思想論述,例如左派右派立場,而都支持
: 自由貿易原則。選舉操作個人魅力,因此媒體主宰競選主軸,而非政策。缺乏
: 真正的反對黨,人民開始懷疑,降低公眾參與意願。)
: 為什麼是這些人來談民主?
: 他們又怎麼談?他們的經歷與訴求為何?
: 這就是我覺得這場演講在比較上的有趣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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