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聞]馬騜下故宮的世紀大醜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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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標題別會錯意，以為是政黑文
這是自由時報藝文版今天討論
清世宗朝服立像的真假的文章
不過基本上它的藝術文化版一向都很政治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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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化評論＞馬騜下故宮的世紀大醜聞

故宮「雍正大展」內〈清世宗朝服立像〉真假問題，已使該館陷入有史以來最大的
專業危機與倫理危機；故宮為此表示，該私人財產在展出前即由「宮內八大專家」
鑑定過，確為清代宮廷畫；為昭公信，館方應立即公布該鑑定報告，並解釋該報告
是如何地排除該畫為今人之作；否則，故宮將永遠背負著「假畫漂白中心」之疑，
而相關堅持展出該畫的高層人士，將招來「公務員圖利罪」之議；畢竟，該畫經此
漂白，絕不只當初借展者購入的價值，至少將一躍為五千萬身價。

故宮堅持該畫確為清代宮廷畫，理由如下：（1）服飾符合制度；（2）面相與某畫
同出一稿；（3）畫風受西洋畫家影響。但是，一位曾經受過西畫訓練、並且取得故
宮圖錄的當今水墨畫師，都有辦法製造出符合上述三點的假畫。這三個薄弱到可笑
的說法為憑藉，若不是太天真，就是自己心裡也有鬼。

關於「合成畫」之說，故宮前書畫處處長王耀庭反擊表示：畫「祖宗畫」常套用相
同稿本去畫，清宮繪畫出現類似情形不足為奇。但是，在盛清之際，這的確很罕見
，故宮能夠提出第二張康熙、雍正、乾隆之間彼此的套稿畫像嗎？更甚，該作品也
並非套稿畫像，下半身是完全新作不說，上半身也只是臨摹，大體看是套稿，但一
套就可發現細部位置不盡相同，這種「虛為套圖、實為臨摹」的手法，故宮能在清
廷皇帝像中找到第二張嗎？最後，故宮能在宮廷畫裡找到第二張清朝皇帝「立像」
嗎？這三個問題所構成的「三次方孤本現象」，若不是表示該畫為假，就是該畫珍
稀異常，如此說它身價五千萬還太為保守呢。

筆者在報上目擊該畫，第一眼就有「今人之作」的感覺，問題出在新作部分：該裙
襬之立體感表現觀念，並不存在該朝任何宮廷畫內。較重寫實的清廷西人宮廷畫師
，從郎世寧到潘廷章，採用的是「浮雕式的立體觀念」，會令人聯想起馬奈被同儕
批評的正面光，而和裙襬的明暗效果是大為不同；至於滿漢宮廷畫師的作品，那就
更加地不可能了，不可能被影響者比影響者更西方。而這批西人宮廷畫師凋零之後
，並無中國宮廷畫師有效地承接了他們帶來的西方遺產。

但和被臨摹的乾隆朝服畫像相較，該雍正畫的技法、觀察力與用心程度都不如之；
比如左手腕袖口下緣處，乾隆像有內縮感，雍正像卻宛如平板；再者，右上臂外緣
的後退感，也只有乾隆像堪得近觀；此外，雍正像之右手前臂也有比例問題。簡言
之，就算它集「三次方孤本現象」大成，藝術價值與乾隆像是完完全全不可相提並
論。

該畫有沒有可能是某專家猜測的莽鵠立（1672-1736）的作品？這種推測是荒唐的，
因為是雍正像臨摹乾隆（1736-1795）畫像，而非相反，所以依年代推完全不可能；
只要比較右手手肘處三角折痕，就可知誰臨摹誰，站立者仍存在該陰影是不合理。

故宮有人在駁斥質疑者時，問道：「假」在哪裡？要能令人信服。但我們也可以反
問：「真」在哪裡？要能令人信服。況且，所有的問題均源自故宮，是故宮主動將
之標上清代之作，是故宮主動發新聞稿堅持為清代宮廷畫，「真在哪裡」的問題都
尚未解決，何來資格提出「假」的反問？除非，我們放棄博物館教育與研究的天職
，要將故宮置於古物買賣商的地位。

依博物館倫理，在無法說明「真在哪裡」之前，故宮應即日將該幅畫下架，並且從
網頁及宣傳品中抽出此畫；若事後確定為假畫，該館將有二件事必須檢討，第一當
然是檢視鑑定流程哪裡出了問題；第二個問題則更嚴重：為何故宮那麼多專業人員
，卻沒有人對這一幅假畫提出過異議？是院內民主出了問題？或是所有館員的專業
均很有問題？這二個問題不論是哪一個，都必須道歉並向大眾說明其解決之道。

此畫若確為假，這件事應該可以和「滿清女屍圖被盜事件」並稱為台灣故宮史上二
大醜聞，然而，我們的館長卻一派輕鬆狀，表示：「任何人都可以憑專業提出看法
，這就是學術可愛的地方。」學術是嚴肅的，本事件是嚴重至極的，只有在放棄博
物館倫理以進行政治危機處理時，才可能會出現該「可愛」之說；面對館譽與個人
政治生命的衝突，很遺憾，館長明顯是置前者不顧了。

（本文作者為法國社科院歷史與文明系的博士生，
出處為超克藍綠部落格：www.wretch.cc/blog/cliquer/17894251）

自由時報：http://www.libertytimes.com.tw/2009/new/nov/11/today-art2.htm
（內附雍正朝服立像與騜朝服立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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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發信站: 批踢踢實業坊(ptt.cc) 
◆ From: 118.168.34.115
→ aaa8841:當初同一張畫在史博館展出時 解說為郎世寧畫
→ tony121010:馬英九蠻倒楣的
→ aaa8841:自由時報怎麼沒吭氣？lol
噓 leepingyo:專業文為何要用不專業的標題? 自找麻煩
→ popoyo:這些渾小子在亂啥的...
噓 aaa8841:真在哪？硃批奏摺真在哪？轉心瓶真在哪？松花硯真在哪？
→ aaa8841:舉證責任本來就在翻案一方  毛公鼎現在也鑄得出來就是假？
→ popoyo:別人都談清不計較 這些渾小子倒是出來做亂了
→ popoyo:這小子名字查一下 下次遇到先冷凍再說
→ Lorenzia:在法國社科院又有單位又博士生又台灣人,應該很好找
推 taichungbear:金魚大姊和P大...你們的推文有點兇耶
→ taichungbear:但是純粹論畫作本身~那張立像我也不看好
→ taichungbear:問題正好出在朝服樣式不符雍正朝制度..少了四團龍
→ taichungbear:而且繪畫的品質太差~遠不到郎世寧的水準
→ taichungbear:畫的出錫阿玉持矛蕩寇圖的人畫最正式的畫像技巧會退
→ taichungbear:步到這種地步...在呈樣時就會被皇帝退了吧
→ aaa8841:那是幾十年後了 畫得比雍正初年好正常
→ usread:自由的水準,就是凡事政治化,不論藝術或學術
→ aaa8841:康熙五十四年到中國 幾年內適應國畫技法不會太好
→ xuebai:我沒有理解錯「少了四團龍」的意思的話，因為那是冬朝服
→ aaa8841:http://www.npm.gov.tw/exh96/newvision/index.html
→ aaa8841:這次展覽有解說郎世寧畫風的演進 技法生疏作品亦有之
→ Lorenzia:這……我只是說都有這些線索應該很好找,哪裡在兇了？？
→ Lorenzia:再說,我也不是做這塊的,不干我事～
→ popoyo:偶也是笑笑著說呀，一點兇意都沒有(似乎更糟 XD)
→ aaa8841:（腹黑微笑
→ borriss:八大專家具名 比較能說服一般缺少畫技素養的人吧:P
→ popoyo:至少比不具名的報料者讓人信服很多 :P
推 wetteland:有些人，例如某p之流，真是立場決定一切！
→ wetteland:對了，某p暗婊吳密察的文章怎麼偷偷刪了???
→ popoyo:因為無關清史
→ popoyo:咦...樓上可是大名鼎鼎的.......
→ ycw:那要不要請樓上的專家們聊聊古早的 "群X別藏" 的八卦呢
噓 linren:這個不噓不行，一點都不專業
推 adst513:金魚大的推文好恐怖 一種人肉搜索專家的內行感 油然而生
→ Lorenzia:哈,沒這回事,我只是記下來,下次遇到從法國回來的探聽一下
→ Lorenzia:有空的話,也好見識見識這位仁兄的風采
→ nigichy:自由時報什麼狗屁倒灶都事情都要牽扯馬英九,夠了!
推 wetteland:笑死人了。那是作者原文的原標題，難道自由採用人家文章
→ wetteland:還要自己亂改標題???
→ wetteland:把文章看懂再來放屁吧！
噓 evansheffiel:自由時報真的每一版都是政治版耶　恐怖　
→ evansheffiel:樓上不要在這放屁唷　自由是因為文章標題才採用吧　
推 wetteland:自由為什麼引用此文,輪的到你這種貨色來告訴我嗎？
推 wetteland:有本事請反駁一下該文論點或是矛盾吧
推 Fitzwilliam:除非噓的人也在自由工作，不然由他來說自由為啥登這篇
→ Fitzwilliam:恐怕也不比W更有說服力到哪。
→ waver:有wetteland這類的記者在  自由的水準當然就是這樣啦
→ waver:新聞用這樣不正經的方式處理  實在很難好好討論下去
推 wetteland:要亂罵,就會多一堆莫名其妙的免洗黨棍,學棍出現了!
噓 newnewnew1:我不得不噓你,但是不希望你砍文.....
→ newnewnew1:說的是.......那個記者
噓 evansheffiel:請問你又是什麼貨色呀？你這種貨色沒人願意花時間跟
→ evansheffiel:你解釋
→ evansheffiel:有本事的人才不願意理你耶 回應你我已經是佛心來的啦
噓 evansheffiel:是不是分身呀？
→ f0350126:說非政黑就不是政黑嗎 標題已經顯示了這篇文章的立論強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