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 beegees: 09/10 21:23
其實那些數字能代表什麼呢？
知道了數字的意義，你對我的態度又能有什麼改變呢？
選擇你，是我活到至今最大的賭注。
明知道可能是個窟窿，明知道投入了可能就是萬劫不復，
明知道你可以很斷然地轉身，而我做不到。
我卻還是天真地把自己交了出去。
我曾經以為，你是上天給我的禮物。
和我以往交往的對象都不同，霸道而控制，口不擇言，總是錯過我的投遞，
總是給我措手不及的未爆彈。
而我卻還是選擇了你。
是因為愛上想像中的你嗎？是因為以為自己能夠改變你嗎？
啊，如果你這麼想，我們的愛情為免也太膚淺。
是曾經感受到你的溫暖，那樣的赴湯蹈火，只為讓我開心，只為守護我的笑容，
即便你木訥笨拙，即便你從來不懂得表達愛，
即便你連我想要的簡單願望都出於大男人而不願意為我達成，
那個能融化我的情侶APP，你嫌麻煩，甚至為此和我翻臉，
在你的FB IG任何地方，總是不見我的存在，
曾經你為了讓我放心，打開手機讓我看，現在卻是手機不離身，完全視我為外人。
曾經你能察覺我的不安我的眼淚，曾經你會想要見我一面，捨不得掛電話，
捨不得僅僅只有週末能見面的時光。曾經，你不用說出口，我就能感受到愛。
無關熱戀，嚴格說起來，我們之間其實沒有熱戀吧。
你摧毀了很多我對愛情的甜美想像，
但那就是罪惡的嗎？我的追求我的想望難道就必須依照你的模式運作嗎？
嚷嚷著來一趟國外旅行，嚷嚷著再也不想對著101跨年，
想要一起看煙火，一起看螢火蟲，一起賞花，一起爬山看夜景，一起看午夜場電影，
一起在夜裡的街頭散步，一起在炎熱的午後慵懶地在家裡看下載的電影......
這些，難道如此遙不可及嗎？
是我太貪心嗎？如果這些不能不願不必要，那你來告訴我，我們之間還剩下什麼？
我們之間，可以做什麼？
要做些什麼，才能找回愛的感覺？
你來告訴我好嗎？
我已經很努力了。
你來告訴我，想念著一個人，卻要壓抑著心情，不敢打電話打擾，怕吵醒他的睡眠，
只能等待他醒來給自己一通電話，一兩分鐘，聽聽聲音也好，知道對方心裡有自己也好，
這樣很過分嗎？
這樣不叫做體諒嗎？
這不是因為愛嗎？
這就是黏膩嗎？
這就是束縛就是綁在一起嗎？
這就是盧就是鬧就是歡嗎？
我已經很努力了。從來未有的努力。而你的眼裡卻永遠只有看到自己。
冷戰很有趣嗎？像陌生人很有趣嗎？
我們這樣算什麼？你憑什麼說你愛我？
憑什麼拿走我的第一次？
你來告訴我。
那些陪著我走過這麼長時間的人，他們又算什麼？
付出那麼多，在乎我的眼淚，心疼我的體諒的人，我沒有為他們付出什麼，
卻都給了你。究竟是我活該，還是他們活該？你告訴我。
不知不覺以另一半的身分對你付出，即便你總是說著讓我心寒的話，
說沒有要娶我，說我不是你的老婆，說你現在單身。
我還是一次又一次打破自己的原則，以老公的身分讓你享有一切特權。
我不夠努力嗎？還是，這一切，所有的改變和努力，對你來說都不值一提呢？
真的覺得很冤枉，努力要求自己獨立，
要求自己不黏，不去麻煩你，不去打擾你，
但到頭來你還是對我說了那樣的話。
那些指控和決絕的拋棄，讓我覺得自己很可悲。
我很努力，我一直都在努力。
交往之初，你那句：再多努力吧。順其自然吧。
一直讓我很不安。
我努力要得到你的愛，你的認同，你的喜歡和肯定，
一直很努力。一直很努力。但你並沒有愈來愈愛我。
你沒有。
你說的那些話，我忘不掉。
你掛電話的聲音，轉身的表情，丟下我一個人的模樣，我忘不掉。
我們不是平等的吧？在你心裡，我好像永遠都無法走進那個位置。
你可以隨口說出你對我對這段關係的不滿，各種抱怨和反感，
但你說不出想珍惜的理由，你說不出你愛我的理由，
在離開和留下之間，你大概也無法說服自己和我長長久久，
因為選擇離開，一直都是你的第一選項。
我知道，我一直都知道的。
只是在如履薄冰的關係裡，還自欺欺人以為我們有希望而已。
你總是對我的沒自信感到納悶和不耐煩，討厭我的多想，厭倦去我的理解我的感受。
然而你不知道的是，是你讓我變成這樣的。是你。
那個有自信又勇敢的我，從交往之初起，就不到受到你各種有心無心的打擊。
言語上的揶揄和提醒，行動上的漠視和不屑，連旁人都看出來了。
那次被問起，我真的難受得無地自容。你不知道吧？你怎麼可能會知道呢？
你總愛表現出一副我配不上你的模樣，好像在各種條件上，
我只有被選擇的權利，我是個弱者，樣樣不如你，樣樣差強人意，
所以你說你上了賊船，所以你說最可怕的是下不了船。
所以你說，我沒有要結婚，也沒有要娶妳的意思。
一次又一次的劃清界線，讓我變成一個膽小如鼠又自卑的人。
好像我能做的就是不斷的討好你，搖尾乞憐等待你的寵幸和心血來潮的龍心大悅，
好像我能做的就是要改變要調整自己，讓自己按照你的意思型塑，
否則我就只能一直被扣分，直到被放棄。
當你在質疑我的自信缺乏時，怎麼會不知道這一切都是你造成的呢？
在愛情裡的安心自在，在愛情裡的開朗無憂，在愛情裡的被愛和踏實，
那樣的我，好像只存在很久以前的愛情裡。
我變得世故、變得畏縮、變得神經質和自卑，這一切都只是因為我覺得隨時會失去。
你大概忘記了，在交往之初，
我就曾這麼對你說過：我覺得你好像隨時都會離開我。好像我和你之間的關係，
注定是脆弱的不堪一擊的。
當時你怪我胡思亂想，說我有病，說沒這回事。
但這些年下來，很多事情都印證了我的直覺。
你從沒有真的覺得我是不可多得的寶貝，
從來不曾興起想要好好把握好好守護這段感情的念頭。
如果有，我感覺得到，我不是笨蛋。
你就像在商店隨手拿了一項商品，
覺得東西壞了丟掉再買，沒有什麼好可惜的。
遺憾的是，我是個人，不是物品，也不是寵物。
我有血有肉有感情，而且你在我認定了你之後，
就變了。
一一收回我的特權，一一改變自己的態度，
讓我杵在原地進退維谷，你把一切都看得雲淡風輕，
但從一開始，我就不是一個可以陪你雲淡風情玩遊戲的人。
我一直都不是。我沒有時間沒有力氣，更沒有青春可以陪你揮霍。
我沒有多餘的愛可以給不重要的人。
所以你不該欺騙我。
不該這樣對我。即使是朋友，都不會這樣傷害，更何況，是我。
那個人是我。不是別人。而你怎麼能，把冷戰當做武器，把漠視當作唯一，
改變了這麼多的我，沒有得到肯定和鼓勵，沒有得到任何的獎賞或是更多的愛，
只有你變本加厲的那些。是我活該嗎？
口口聲聲酸我是公主的你，給過我公主的待遇嗎？
公主會這樣對你嗎？我不懂。真的不懂。
公主會這麼卑微這麼可悲嗎？我不懂。
公主會連一場煙火、一趟七夕鵲橋、一趟小旅行、一個擁抱一個吻、
一段視訊一通電話、一座山的螢火蟲和花海都得不到嗎？
還要苦苦哀求像是乞討一樣不斷盼望，這就是公主嗎？
那她用什麼來交換？
你覺得她什麼都沒有付出嗎？只是坐享其成嗎？
你沒看到的，你不知道的，那些內心掙扎、各種酸甜苦辣，
不代表不存在。
只是你覺得這些都不重要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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