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kateha123 :不知道所謂的「安份一點」什麼意思XDDDD 01/02 19:21
悟飯
看到眼前出現的人，我一開始以為我是因為燒昏頭了出現幻覺。
這個長的很像水晶婆婆的老太太，只有一個手掌高，拿著手裡的木杖戳著16號的腦袋。
「把他抱起來就走吧，快一點，我們沒時間了。」
16號沒說什麼，只是拿著一件毯子朝我走過來，我掙紮著努力坐了起來，開口問「發什了
什麼事」
那個小老太太轉過身來看著我，後指著我說「你躺好就是了，嘖嘖，病成這個樣子啊。」
接著我就被16號給小心的包在毛毯裡，我實是一點力氣也沒有，只能隨便他把我給抱了起
來。
「我們要離開這裡了，孫悟飯。」他輕輕的對我說，等我們走出房門，被迎面的冷空氣一
吹，我總算清醒了一點。
「我是…水晶婆婆的妹妹，你叫我石英婆婆吧」那個小老太婆坐著一個尖尖的水晶簇浮在
半空中，歪著頭看我。
「是他把我們兩個人留在這裡的，不過現在我們得離開了」16號跟在石英婆婆的後面，然
後對我解釋道。
我點了點頭，腦袋還是暈得厲害，然後接著16號就抱著我跟著石英婆婆朝天空飛去。
「我們是在地球的中心…是婆婆幫我們重塑靈魂和身體，不過婆婆說你的靈魂受過重創，
而且還有一部分的惡意殘存在你身上，所以才會身體那麼差。」
「16號簡單，直接保留意識重生就成了，但是你啊…簡直就像是在補破掉的瓷器一樣，原
本留給你的身體也是好的，結果居然被搞成這個樣子。」婆婆一面替我們引路，一面回頭
對我們說。
「對不起…」被他這麼一說我有點不好意思。
「有什麼好對不起的…最好是你自己喜歡。」石英婆婆回過頭來沒好氣的對我說。
「不過…我好不容易把你的靈魂修補到穩定的狀態，讓你可以離開地心，回到地表以後你
可得安份一點…知道嗎?」
我乖乖的點了點頭，雖然不知道所謂的「安份一點」什麼意思。
16號
我抱著孫悟飯跟著石英婆婆不斷往上飛，在這裡住了這麼多年，突然要離開，其實也挺捨
不得的，但石英婆婆說，等我們離開以後這裡就會被封閉，包括所有的小動物們的時間，
都會暫時凍結，讓我別擔心。
石英婆婆還說了有關地球危機的事情，總而言之就是出狀況了，他沒辦法繼續維持那個空
間。
「本來是希望再多留一陣子的，悟飯的靈魂只能在這裡被修補。」石英婆婆還有說。「不
過地球等不了那麼久，悟飯的身體狀況也不能再這麼繼續下去了。」
「我雖然能夠修補他的靈魂，但是身體和精神方面我就無能為力了，何況他的靈魂並不好
修復。」
「都被轟成碎片了，更何況還有被污染的地方，光是去除那些被影響的地方就花了我不少
力氣，不過還是沒辦法完全清除那些惡意」石英婆婆來找我的時候，還對我碎碎念著悟飯
的狀況。
我也有問過石英婆婆悟飯身上發生了什麼事，石英婆婆卻只是說：「我不耐煩解釋這些，
你到了地表再找人來問吧，反正不是好事。」
然後他接著又念了半天悟飯的狀況，他的個性還挺有趣的。
我們很快的就進入了一個黑色的通道，石英婆婆坐的水晶發出光芒，不過只能照亮前方一
小段路。
我懷中的悟飯已經閉了眼睛，也不知道是睡了還是暈了，想起我還沒替他檢查身體，也不
知道會不會又多出什麼傷口來。
「石英婆婆」我開口叫他。
「幹麻」
「悟飯會好起來吧。」我回憶起當年他和西魯戰鬥時的模樣，和現在這個虛弱到連自己飛
都辦不到的悟飯，實在是天差地別。
「好好照顧，應該可以吧」石英婆婆不太肯定的說。
貝基塔
和計畫中的一樣，卡羅特一大早就不在地球，這讓我還有時間到悟地的學校去把他給拎出
來。
在被我扔過幾次以後，他終於發現自個求助無門，老老實實的學起了舞空術，現下正歪歪
扭扭的飛的不算穩。
這小子真的是被嬌養的過分，一路上哭哭啼啼的沒半點戰士的模樣。
「動作快一點。」我回頭斥責他。
「爸爸說…我不喜歡的事情可以不用做」他的聲音很輕，不過順風剛好讓我聽的很清楚。
我馬上一拳打了下去，他很快的就跌坐在石頭上哭。
「你還想要我揍你對吧」我停在半空中問他。
悟地搖了搖頭，乖乖的站了起來，抽抽噎噎的又浮了起來。
等送走了悟天小特蘭克斯，空下來的時間，我一定要來好好教育這小子，卡羅特有3個兒
子，偏偏沒一個是自己教好的。
我們是最後到現場的，界王神正在開通通道，那群親友團正在婆婆媽媽的送別。
一落下地，兩個年輕戰士就像我望來，我走到他們面前，開口說。
「特蘭克斯，你是我兒子，其他的我也不多說，別丟了我的臉。」我首先對自己兒子開口
。
「知道了」特蘭克斯簡短的回答。
「悟天，你弟弟我會替你看著，不會讓卡羅特做糊塗事。」
接著，我轉頭對悟天說，再瞄一眼抱住琪琪腰部的悟地。
他一落地就撲到母親懷裡撒嬌兼告狀，現在發現我盯著他，抖的更厲害了。
悟天只點了點頭沒多說，這個態度讓我很滿意。
悟天一直在我眼前長大，從剛會走路就在我家晃，對我來說他就和兒子一樣，再加上很上
進，修練也很盡心，對他我一向是比較滿意的。
他似乎還有話和母親及弟弟說，我踱步離開，這點面子我還是要給他的。
自從悟飯死後，那小子性格變得極為好強，半點也不肯在我面前示弱，不過我很清楚，他
還是好想要自己爸爸。
偏偏卡羅特怕他生氣，又一直對他小心翼翼的，像這一回，只要卡羅特肯狠狠的揍他一頓
，說不定悟天就服了。
賽亞人還是得按照賽亞人的規矩來，就算是混血兒，本能沒這麼強，但是喜歡親近和尊敬
強者的衝動還是烙骨子裡的。
不然悟飯不會那麼喜歡比克，來自未來特蘭克斯也不會特別懷念他的悟飯師父。
只可惜卡羅特在地球長大，受到這裡的習俗影響太大，地球人本來就不是以武力為尊的種
族，反倒是財富、地位更重要。
真是個笨蛋，搞出這個局面我還得費心替他收拾，下等戰士果然是下等戰士。
悟空
在那天以後，我獨處了好幾天，一個人到人煙罕至的荒原，借著與世隔絕希望能讓自己的
心情平靜。
一直以來，我都隱隱覺得自己和普通人不同，不僅僅是多了一條尾巴，而是一種莫名的焦
燥和渴望，渴望在戰鬥當中肉體碰撞的快感，渴望力量提升以後的自由。
這不是為了食物或是為了地位或領域…這只是…戰鬥本身就是我所追求的一切。
就算在和平的日子裡頭，這頭衝動也沒有一刻消停，對我來說，真正思考的時候，只有在
肉體活動的那一刻。
所謂「正常」的日子對我來說是很難熬的，我不明白為什麼布瑪、飲茶、克林等人，能對
一成不變的日子甘之如貽。
一直到拉帝茲來到地球，我長久的疑惑終於得到了解答，這是深深刻在我基因裡頭，追求
冒險犯難的欲望。
我的朋友們總是說我謙虛不居功，但其實我很清楚我並沒有那麼偉大，與其說我是在保護
地球，倒不如說我保護地球是為了追求刺激。
在武道大會後我和琪琪結婚，可是我還是不明白這倒底是怎麼回事，只是我的朋友們都沒
人反對甚至是樂觀其成，而我也很高興有個好會最飯的漂亮小女人陪在我的身邊。
悟飯出生了以後，我對這個有自己血緣的小東西非常著迷，他在幼兒時期就展現出過人的
潛力，我總是想，除了比克以外，我又多了一個打不完的對手了。
然後…後 來發生所有一切，都讓我除了悔恨以外沒有其他的想法。
每一回悟地和我撒嬌說他不寫功課的時候，我都會不由自主的想到那個在精神時光屋裡，
無論多辛苦多累人的訓練都不曾抱怨的悟飯。
「悟空」
耳邊突然傳來熟悉的聲音，是這個地球的神，來自那美剋星的丹迪。
「老界王神找你去一趟」
我轉頭看著他，他的眼裡滿上對我的擔心，這幾天自我放逐的生活，讓我知道自己的狀況
很遭糕。
但丹迪還是伸出手來，替我補充了能量並為我換上一身新衣。
是我很多年前穿的樣式，橘色的龜仙人制服，就像是極將迎接戰鬥。
「悟空…有什麼事情，是我還能幫你做的。」他溫柔的看著我，他是那美剋星人，卻溫柔
的像冬日的陽光。
我輕輕的搖了搖頭。
他將一樣東西塞進我的手裡，我低頭一看，是一個小小的雕像。
我像被雷打到了一樣，半天不能自己，那是16歲的悟飯和年幼的悟天，比克能隨意變出東
西，丹迪有這個本事也不意外，這大約是他特別準備給我的。
「悟空，傷口如果不去處理，是永遠不會好的。」
「住口。」雖然知道這是遷怒，我還是忍不住吼他，小小的雕像就在我手心被捏的粉粹，
我的心很痛，真的，但我應該留著這個雕像的。
「老界王神要找你，你是是快點過去吧。」丹迪歎了很長的一口氣。
丹迪
在我的催促之下，悟空消失在我的眼前。
聯手進行這個騙局，我其實是很不安的，不過身為地球的神，我有著我的責任要負。
只是，看著如此痛苦的悟空，還有他即將要面對的一切，我又覺得心軟。
沒有人…應該被放在這麼痛苦的位置上，做那麼痛苦的決定的，但是悟空機乎沒有選擇。
我想，如果悟飯還在，看到那麼痛苦的悟空，一定也會非常非常難受的。
悟飯，如果你知道，你會後悔你的決定嗎?
悟空
「你說什麼，真的有機會恢復賽亞星嗎?」我看著眼前老界王神開口問。
「不過是有這個可能羆了。」老界王神叉著手，「我也知道你這兩天老是滿宇宙亂跑，不
就是想要復原賽亞星嗎，我從倉庫裡翻到這個」老界王神一面說，一面指著個長的奇形怪
狀的玩意對我說。
「這東西叫做烏拉拉東西南北亂七八遭，據說可以實現一個願望，而且願望的範圍比龍珠
還要來的大，不過嘛…你也知道，龍珠其實是調動宇宙當中的能量來完成不可能的事。」
我一面聽著界王神解釋，一面打量的那塊長的像刺蝟的東西。
他有著龍珠的光澤，裡面有一個又一個星星，層層迭迭在一起不知道有多少個。
「我想你可以試試看，把能量輸入到這個東西裡面，等到星星全部消失了以後，就可以許
一個願望。」
其實老界王神對我解釋了很多，不過我聽進去的只有這兩句…如果我能用自身的能量填滿
他，就可以許願讓賽亞星復原。
「不會有什麼後遺症吧，比方說跑出個厲害敵人之類的」我拿起那玩意掂了掂。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繩，好像有這個俗語什麼的，現在我可小心的很，不希望又再發什
麼讓人遺憾的事。
「我不知道」界王神大人非常光棍的回答。「反正方法告訴你了，要不要做隨便你。」
然後就踱著步子慢慢離開，留著我一個人面對那樣東西。
老界王神
我慢慢的離開，然後留個心眼注意悟空的行動。
在仔細思考以後，對於「留下悟空在界王神星直到悟天小特蘭克斯出發」這個任務，我決
定大膽的忽悠悟空。
身為一個老界王神，知道一些別人不知道的事是合理的。
身為一個老人，偶爾記錯也是有可能的。
為了要妥善的拖延時間，而且要確保我的小命，所以我就到倉庫裡翻出了可以容量大量能
量的容器，希望這可以讓悟空不要急著回去。
這個東西長的有幾分像是龍珠，也不知道從第幾代界王神手裡傳下來的，從來沒有人知道
他的用處，只知道他需要吸收極大的能量，所以一直堆在倉庫，我還用抹布把灰塵給擦過
了，至少賣相還不錯。
悟空看了一會兒，開始輸入能量進去，一開始他不敢用全力，只是一面輸入一面研究那東
西的反映。
我松了一口氣，這夠讓他研究一陣子了。
「怎麼還不快一點。」地球那裡還在磨磨蹭蹭的，不是準備了很久嗎?
「怎麼了嗎?老界王神」我的話被悟空聽到了，他停下手中的工作轉頭望著我。
「沒，你繼續，我在自言自語」我趕緊安撫他，層層迭迭的星星已經消失了不少。
你們最好快點搞定，要是正好被悟空抓到了我可是不管的。
未來布瑪
「路上小心，記得帶記念品回來。」年輕的我微笑的看著自己的兒子開口說，語氣就像送
兒子出門遠足，但我很清楚，他其實並沒有表面上的鎮定。
但我不會開口安慰他，因為我們都是一樣的好強。
現在回想起來，才覺得爸爸媽媽真是厲害，16歲起就敢放著讓我到處冒險，更別說是去那
美剋星了。
「要是最後逃著回來的話，爸爸不會不認我這個兒子吧」小特蘭克斯可憐兮兮的開口「媽
媽你要替我說話啊。」
「才不理你呢，倒時候你也別叫我媽。」年輕的我插著腰反駁著。
「怎麼這樣。」小特蘭克斯一副大受打擊的樣子，讓大家都笑了，沉重的氣氛似乎也減輕
了不少。
我轉頭看著正在道別的另一對母子，琪琪心裡應該比任何人都要來的難受吧。
琪琪
很多次，我目送自己的丈夫和孩子們上戰場，這一次，其實並不會比往常更難受。
但不管多少次，那種心揪緊到發痛的感覺，都讓我連呼吸都覺得困難。
有的時候我會想，如果我年輕的時候沒有因為一時衝動選擇和悟空結婚，是不是可以就不
用這樣一次次面對生離死別。
「我會回來的，媽媽」已經長大成人的悟天低著頭對我說，看著他堅定的面孔和高大的身
形，我勉強自己露出微笑。
「好…」我拿著手帕抹著不斷湧出的淚水，哽噎得再也說不出話來。
我其實不想在這時落淚的，我多希望我能堅定面對微笑的送悟天出征，可我真的辦不到。
就算這是我主動提出的事情。
我伸手抱緊了悟天，再次感受他溫暖的身軀和堅實的肌肉。
媽媽會等你回來，然後煮一堆好吃的東西給你。
我在心裡默默的對他承諾。
悟天
看著媽媽泣不成聲的模樣，我只能對自己說，無論如何都要活著回來。
不要再讓媽媽傷心，像哥哥讓媽媽傷透了心一樣。
然後我低頭看著自己的弟弟，他睜大了眼睛迷惘的看著我，我不由得覺得生氣。
像他這麼大的時候，哥哥已經打敗西魯和歐尼恩對抗了，我也已經參加過和普烏及歐尼恩
的戰爭，然後接受貝基塔叔叔嚴苛的訓練。
而悟地呢，到現在才堪堪學會飛而已，還飛的很不穩。
雖然這不全是他的錯，不過我每每想到都覺得不平。
為什麼我們這麼努力，而他卻可以坐享其成呢。
但我走了以後，媽媽身邊就只剩下悟地了。
所以我還是摸了摸他的腦袋，囑附他要聽媽媽的話，最後，抱了抱他。
「一定要乖乖的，別老惹媽媽生氣…爸爸那裡，你自己當心一點。」
聽我這樣說，悟地吃驚的從我懷裡抬起頭看著我。
「為什麼哥哥，就這麼討厭爸爸呢」他納悶的問我。
「有些事情你該知道了，悟地，我們還有一個哥哥，是被爸爸給…。」
「悟天!」我話還沒說完，媽媽就阻止我繼續說下去。
他含著眼淚傷心的看著我。
「你明知道事情不是那樣的。」
「反正爸爸最後還是做了不是嗎?」
媽媽嘆了一口氣，這些年來，我們誰也說服不了誰。
「通道已經開通了，這維持不了多久，你們兩個快點出發吧」界王神開始催促我們。
媽媽伸過手來，替我整了整衣領。
「小心」最後他對我說。
我點了點頭，轉身走入未知當中。
--
※ 發信站: 批踢踢實業坊(ptt.cc)
◆ From: 118.166.96.14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