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seigileaf (小葉)
看板FAFNER
標題[賀文] 初秋之藍‧仲冬之紅（下）
時間Wed Dec 27 00:20:15 2006
這是本板第二次迎接十二月二十七日的到來。
……啊啊，我怎麼可能會錯過這個日子！（誤）
日本大約從十月開始重播……哎哎，我只求這裡有哪台願意重播就好了。
不管那麼多，總之這裡是九月時說等三個月才會出來的下篇『仲冬之紅』。
並照慣例（？），祝皆城總士生日快樂。
[ACT 2158-1227 Alvis/CDC]初秋之藍‧仲冬之紅（下）
『也許會有人說，他是個實驗的成果。可是，對我們而言，他是某種可能性的化
身。』
在隆冬時節的清晨，CDC的空氣比平常稍帶些寒意。或許這也是因為人都還沒有來
的關係。按照平常的習慣將終端機的螢幕打開，然後就看到閃爍的燈號，顯示『記
錄調閱完成，請查照』的訊息。
看到這個訊息的時候第一個反應是「這是誰搞的」。可是，看看資料的來源，發
現能夠使用這個終端機、而且還擁有足夠的權限調閱這份資料的人，用一隻手算得
完──兩個。
既然自己對這件事沒印象，那想必就是一騎的傑作。一邊想「待會他來一定要說
他兩句才行」，一面把資料檔打開。
看到跳出的第一行字時，腦筋有點反應不過來，空白了半秒。
誰？
留下這個訊息的人是誰？
這一行字裡所說的人又是誰？
在想通問題之前，答案就來了。
『我和鞘是冒著很大的風險在培育這個孩子的。在這之前，把Mir注入遺傳因子當
中，使孩子在接近半同化的狀態之下從胚胎變成胎兒，並順利出生，都只是夢想。
遠見千鶴的研究給了我們啟發。我們挑戰過很多次，但都失敗了。現在還在人工子
宮裡、即將出生的總士，能夠從一個受精卵順利地成長為健康的胎兒，對我們來說
是很大的鼓舞。
然而，有時候我們也不禁會想到，他在還沒有出生之前就被我們決定了命運，
對他來說，或許是件很殘忍的事。他將會是所有的孩子當中最特殊的，因為他先天
就擁有跟別人不同的因子；但是，同時，他也將被迫承擔比別人重很多倍的責任，
不只是因為他是目前唯一一個帶著Mir因子誕生的孩子，也是因為他是我和鞘的孩
子。
我所留下的，是我們不斷地試行錯誤、最後終於成功地讓總士成長到可以降生
的過程記錄。
在我留下這個記錄的時候，他在人工子宮當中，靜靜地等著誕生的時刻到來。
人為了生存，有些事情是沒有辦法選擇的。
我們很殘忍地犧牲了一個孩子對於他人生的選擇權。
但，即使如此，我和鞘還是希望他能平安降生、長大。
因為，他的存在，證明了我們的夢想可以成真。』
短短的文字記錄，能閱讀的部分只到這裡為止。從上面的解說當中看來，照理說
底下應該還有東西的，不過因為資料的損毀，所以沒有辦法再繼續讀了。
盯著開啟的檔案，思想化為一片空白。
一時之間，不知道該怎麼反應才好。
眼睛還盯著開啟的檔案看，背後傳來CDC的門開啟時獨有的機械聲、以及熟悉的腳
步聲。
知道走進來的人是誰。
「總士……看來你是讀完了。」
推測命中，這個檔案真的是一騎的傑作。在轉頭之前，一騎已經接近到背後了。
他的視線越過自己的頭頂、落在螢幕上。還沒有關上的檔案顯示出可以讀取的最後
一行字，還有以下已經半損毀的亂碼。
「哎呀…還是有些地方壞掉。」
苦笑著搔搔頭，一騎側身滑進左側司令官席、屬於他的椅子裡。不過，他並沒有
馬上開始處理他要做的事情。儘管沒有轉頭，還是可以感覺得到他的目光穩穩地落
在自己身上。
努力整理思緒，沈默了一會之後，把檔案關起來。面前的螢幕上展開一般的操作
介面。
「一騎…」
「嗯？」
「……為什麼…你會找到它？」
「唔。」
短暫的沈默之後，一騎說話了。
「我覺得應該會有記錄吧。這是我能找到唯一一份皆城伯父有提到跟你的出生有
關的東西……」
「我不是要問這個。」
衝動之下抬起頭、轉向一騎。從他溫和的表情當中猜想得到，現在自己大概是一
臉的迷惘吧。
「為什麼……」
為什麼他會想要去找這個出來。這才是真正想說的話。
不過，問題還沒有開始，就被一騎打斷。雖然還沒有明講，但他很顯然地對問題
的內容心裡有數。因為那張臉上的表情變成一個很溫柔的微笑。
「因為我覺得，你或許也會想知道皆城伯父當年是怎麼重視你的。」
「我…」
「我沒有忘記喔。」
手被他拉住，強迫性地必須面對他的眼睛。「我生日的時候，老爸把我媽的日記
給了我。你也記得吧？」
記當然是記得，不過不知道這兩者有什麼關連。疑惑大概是寫在臉上了，因為一
騎又接下去講：「我想你大概不認為伯父伯母會留同樣的東西給你。可是我又覺得
你應該也會想知道伯父伯母對你的誕生是抱著什麼觀感……所以我去問了老爸。老
爸說應該有，我花了一番功夫才找到它的喔。」
「你特別找來給……我的？」
「當然。」
腦子一片混亂，不知道要怎麼回答才好。所以，先選擇在這種場合之下最適合的
回覆方式：「…………謝謝…」
「不客氣！」
面前的臉上綻開一個冬陽一樣明亮的笑容，然後他就被通訊的提示音叫走了。
維持著剛剛的姿態，又注視了一騎的側臉幾分鐘。
親子……
父親以前從不曾把感情這種東西宣之於口。當然，心裡知道自己是在父愛之下長
大的，但這還是第一次看到如此明確的宣言。
正如父親所說，生長在這個時代的孩子，一生下來就對自己的人生沒有太多的選
擇權。自己從小也是被這樣教育大的，所以從來不曾懷疑過什麼。
不過，現在換一個方式想，就會發現，其實對孩子們來說，這樣真的很殘忍。對
做父母的人來說也很殘忍，因為不得不把自己的孩子送上戰場。現在坐在自己身邊
的人，全部都是活生生的實例。
但是，即使如此，就政策上來說，還是必須培育新生兒。目標是人口增加、而不
是減少。
不──不提這個。不管怎麼說，每一個新生命，對於這個島本身來說，都是值得
珍惜的東西。在見過了太多的死亡之後，「誕生」相形之下就顯得格外美麗。
因此，就算知道小孩降生之後將會遇到什麼樣的命運，也不會有人拒絕培育下一
代。
……下一代…
這個字眼模模糊糊地勾起了記憶中的什麼東西。不過，一時之間判讀不出來。
好像有什麼事情該去處理，但是卻一直想不起來……
算了。
深呼吸一下，決定還是把注意力集中在例行公事上面，年底有很多事情要做。
「啊，嗯……我知道啊，不過，呃…就是，總士那一關很難過……抱歉喔！好
啦……」
旁邊的一騎在處理一個通訊。好像聽到自己的名字出現在對話當中，不過轉個
頭就忘了。
正因為這樣，所以總士才沒有注意到旁邊那雙茶色的眼睛偷偷轉回來盯著他看。
『真壁司令，之前問您的事情您還沒有給我們答覆。』
該怎麼說才好呢……？
他們都二十多歲了，照目前的標準，有一件事情是非做不可的。
不過，「想不想要小孩」這個問題，一騎還是怎樣都問不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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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於今年的主軸是「親子」，所以下篇『仲冬之紅』就跟上篇『初秋之藍』走一樣
的風格。不過，咳，親子是互相的，總不能永遠只有史彥爸爸是爸爸（啥理論），
所以，後面就拋出一個小小的尾巴，留給想像力去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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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們學校裡，有一個傳說：
只要在Mark Sein的駕駛座上告白成功，就可以得到永遠的幸福。
至於這到底可不可信，其實我也不知道。
但是真壁司令曾經親口說過，十年前他就是這樣追到皆城司令的。
～龍宮島純愛手札‧傳說中的駕駛艙（大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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