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享] 有人願意流自己的血來爭取人權，另一群人

[deepdish (Keep The Faith)]

以下在 FB 看到來分享一下 本人非作者 不代表本人立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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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願意流自己的血來爭取人權，另一群人只在意他們沒禮貌
http://goo.gl/qhpz8Q

以下是 4 月 11 日我親自見聞的實況。

2014 年 4 月 9 日，台北市中正一分局發布一篇視憲法與法律為垃圾的新聞稿，
踩到我身為法律人所擁有的專業知識以及身為公民所無法容忍的紅線。

而 4 月 11 日早晨發生強制驅離公投盟事件，
facebook 充斥著呼籲晚上六點路過中正一分局的訊息，
加上人在美國仍心繫台灣的執行長說她也好想路過，當下就決定，
雖然晚上已經有既定行程，還是要繞路去中正一分局路過一下，讓政府知道，
人民不同意踐踏憲法的行為。

約六點半，我和同事趕到現場，已經約有一千人聚集。

那是非常有生命力的狀態，大家自發性地來到現場，沒有任何團體動員，也沒有人帶頭。

群眾喊著各式各樣的口號，一個口號喊到沒力後，又會有人帶起另一個。

因為沒有人掌控群眾狀況，同時有數個不同口號聲也很常見。

環顧四週，到處都是戰鬥力十足的衝組。

我心想，這次人民真的被惹惱了，大家自主地來到這裡，
每個人發自內心地表達對政府作為的不滿，沒有任何人操控、沒有任何人指導。

當警備車開到現場時，群眾自發性地以肉身阻擋警備車前進，迫使警備車後退；
聽聞鎮暴警察接近現場時，群眾也自發性地以肉身阻擋。

我真的覺得很有能量。

（當有人要求群眾坐下時，群眾說「幹嘛要坐下」；
  當方仰寧要求糾察維持秩序時，群眾說「我們沒有糾察」；
  當有人稱呼群眾為「同學」時，有人大吼「不是同學啦」。

  只能說，真療癒。）

但，同時，我感到擔憂。

群眾呼籲中正一分局方仰寧局長出面說明，很明顯，中正一的策略是拉下鐵門，
讓基層員警在門口第一線面對群眾，以拖待變。

群眾的情緒隨著分局一次次舉牌警告越來越高漲，若繼續激化，
很可能有人試圖衝撞盾牌進入分局，或造成其他損失與傷亡。

但現場並不全是擁有豐富運動經驗的夥伴。

我心想，應該要有具備群眾運動經驗者出面控場
（請注意，不是代理群眾也不是收編群眾，而是作為緩衝，避免非必要的損失與傷亡）。

這個人應該要有群眾運動經驗，同時有決心扛起被政府認定為首謀的責任，
並且要承諾留在現場直到事件暫時落幕為止。

啊可是我沒把握能留到底啊，而且我他馬的沒帶大聲公
（顯示為沒想到會是無人帶領的狀態），怎麼辦咧。

此時發現，群眾中有個很小的擴音器，傳來微弱的聲音。

我看到拿著麥克風的人是八六，不騙你，我瞬間感到安心。

為何我對八六有這種信心？

其實我並不真的認識他，只是知道這個人而已。

我知道他是個對社會運動有莫名狂熱與無比堅定承諾的人。

如果你還記得小熊為廷嗆教育部長蔣偉寧偽善的事件，
八六就是待在沒禮貌為廷旁邊耐著性子聽蔣偉寧說話的高個兒
（被媒體封為無禮坐桌學生，影片http://goo.gl/g7x1LO ）。

如果你還記得大埔事件抗爭，有人連馬英九的影子都沒看到，卻被警察推倒在人行道，
頭破血流。

那個人，也是八六（影片http://goo.gl/drchlR ）。

某個社運夥伴在提到八六時，說他是「自我反省非常深刻的人」。

我願意相信他不會出賣群眾。

既然拿麥克風的人是八六，那最大的問題就是麥克風音量太小。

我撥電話找到可靠的司改好朋友，請託調一些大聲公來。

接著擠到八六附近，跟他表明身分，告知等一下可以支援大聲公。

他用滿頭大汗地用超誠懇的語氣說「謝謝，謝謝」。

麥克風的音量非常微弱，現場群眾非常激昂，幾乎聽不到八六在講什麼。

警方三次舉牌後，方仰寧局長千呼萬喚始出來，站在分局門口，基層員警後面。

八六試著跟方仰寧對話，但群眾口號不停，麥克風音量不夠，根本聽不清楚雙方聲音。

接著現場就是

八六問問題                              →方局長一開口就激怒群眾→群眾鼓譟→
八六努力示意希望大家降低音量以便繼續對話→方局長繼續激怒群眾→群眾鼓譟→
八六努力示意希望大家降低音量以便繼續對話→loop。

我再度環顧四周群眾，發現大多數人，並不是服從八六的指揮，
而是「雖然我不見得知道那個拿麥克風的傢伙是誰，但我暫時信任，若敢背叛群眾，
      我會自己做主」的氣氛。

我非常喜歡群眾自主所展現的力量。

我同時認為八六完全以他對群眾的誠懇，回應了群眾對他的暫時信任。

他公開告訴大家「局長想用以前摸頭的方式，要我們派 10 個代表進去談。
                我們都是自主公民，我們代表自己，我們不會接受這種摸頭。」

他本有機會歡呼收割，成為媒體和中壢李姓客官們喜愛的搓圓仔湯化解危機者，
但他拒絕。

他誠實地告訴大家，警察可能會再度暴力驅離，向群眾說明結陣的方式，
告知群眾司改會律師專線電話，說明萬一被逮捕進警局應該怎麼辦，
說明接下來的風險，讓群眾了解繼續待在現場會面臨到的最壞狀況，
接著讓每個人自己做決定。

他有機會用麥克風直接閹割群眾的動能，
以換取表面的、會被媒體稱讚的和平理性假象，但他沒有這麼做，他讓群眾為自己負責。

當司改會支援的律師來到現場後，轉述局長意見，希望群眾整理出訴求。

八六向群眾溝通時，整理群眾口號，歸納四大訴求後，
問大家「還有人想要補充的嗎？」

並且把麥克風讓給想補充意見的群眾。

他有機會將運動納為己有，但他沒有這樣做。

方仰寧原本答應 8:15 會出面回應群眾四大訴求，但嚴重爽約。

群眾情緒越來越不滿、不耐。

八六的回應是，整理現場各種意見，不停告訴大家接下來有幾種選擇，
保持開放的可能性，讓大家選擇要繼續留在現場，或者轉進立院、警政署，
並且持續開放提出意見的可能性。

八六根本豁出去了，
他沒在管媒體和外界將如何抓住每一個小辮子用盡吃奶的力氣撻伐他，
他在當下就是想達成訴求、完成群眾的託付。

直到約九點，我不得不暫時離開現場前，我都能持續感受到，這場運動，非常有生命力。
（方仰寧失約害我遲到兩小時啦幹）

約十二點多，我再度回到介石一分局門口。

基層員警仍然持長盾在門口結陣，但群眾數量甚至比警察更少。

後來我從網路得知，八六被網民罵翻、被媒體修理。

包圍中正一的活動被評為玷汙太陽花。

（其實我很懷疑，有真的包圍嗎？

  只有集結在正門啊，後門可通，而且警察都可以自由出入啊只是他們選擇不出來）、

暴力、非理性。

而指揮 323 流血鎮壓（以及先前幹過一大堆視憲法與法律為垃圾的狗屁倒灶事）
的方仰寧，一秒漂白，
變成除暴安良捍衛法律尊嚴愛清潔有禮貌人人見了都喜愛的好警察。

我也是從網路上知道，不是主揪，當天下午才臨時幫忙發採通還有現場試圖控場的八六，
在方仰寧道歉後，跟群眾說可以解散了，但有群眾認為他沒資格發號施令，
選擇繼續留在現場。

八六一一鞠躬道歉。

好，故事講完了，簡單聊點非暴力抗爭。

我所認識的暴力抗爭及非暴力抗爭，簡單說來是這樣的：

暴力抗爭是「抗爭者和代表國家的鎮壓者都有可能流血」；
非暴力抗爭是「抗爭者自己可能會流血」。

暴力抗爭是要讓國家直接付出慘痛代價；
而非暴力抗爭，是讓抗爭者自己付出代價，期待能讓旁觀者覺醒，一起對抗國家。

兩者的目的都是對抗不公不義的國家。

「完全合法」並不是非暴力抗爭的要素，例如在某些國家，
用文字、演講呼籲憲政改革會被認定為非法（中國的劉曉波），
並不代表他採用的方法就是暴力。

又或者，就算中國訂立一條「不許自焚」的法律，
也不會讓西藏人的自焚抗議因此變成暴力抗爭。

同時，「有禮貌」也不是非暴力抗爭的要素。

抗爭就是要反對不義政府的所作所為，終極目標就是讓政府沒辦法隨心所欲，
本來就很沒禮貌。

是的，演講、靜坐、遊行、集會向政府施壓，都是非暴力抗爭。

幾十萬人上街頭，聽演講、聽演唱，乾乾淨淨二十分鐘退場一片垃圾也不留，
是典型的非暴力抗爭。

但這不是「唯一」的非暴力抗爭形式。

打破玻璃、佔領立法院議場，沒有主動使用暴力，不主動侵害他人身體、生命，
也是非暴力抗爭；
打破玻璃、進入行政院建築，在行政院廣場坐著呼口號，沒有主動使用暴力，
不主動侵害他人身體、生命，反而被警察打到頭破血流，也是非暴力抗爭。

在民主國家，人民到政府機關前聚集抗議，要求不適任官員下台，是非常正常的事，
也是非暴力抗爭。

集會、遊行、舉嘲諷標語、張貼訴求、呼口號、抬棺、撒冥紙、怒吼、
對建築物丟雞蛋、塗鴉、罵髒話、要求政府官員下台，
雖然有可能觸犯某些法律（例如公然侮辱），雖然有可能被認定為沒禮貌，
但仍然是非暴力抗爭。

因為這樣的行動，不會造成他人流血，只有自己被流血鎮壓的可能性。

再讓我們回到 411 中正一分局集會。

依照當天我的見聞，
群眾就是拿標語、站著喊口號、怒吼、罵方仰寧、撒冥紙、在牆上貼傳單、塗鴉。

除了兩個寶特瓶飛出（我親眼見到一個、後來聽說又有一個）之外，
並沒有任何會造成警察流血的可能性
（更何況，寶特瓶飛出時，在場絕大多數人高呼制止並表示反對）。

同時，群眾並不阻擋警察出入分局，甚至幫方仰寧開道。

這樣的抗爭，絕對是「非暴力」。

而訴求被彙整的清清楚楚，群眾也一直期待方仰寧出面對話，何來「非理性」之說呢？

其實，某些人口中譴責 411 集會是「暴力」、「非理性」，
我猜他們真正想說的，應該是「沒禮貌」、「造成政府困擾」吧。

在這個禮貌大於一切的時代，或許做人有禮貌可以幫助我們個人的事業成功，
可惜，古今中外歷史上，沒有只憑有禮貌就成功的社會改革。

延伸閱讀：

方仰寧為何違憲超濃縮懶人包
http://goo.gl/ujADW8

非暴力抗爭小手冊（台灣農村陣線編印，內有超過198種非暴力抗爭範例）
http://goo.gl/wjQmKR

蘋果新聞整理相對完整逐字稿（但並非最完整），
包括網民和媒體最愛酸的「暗殺」一語，也有整句呈現。
http://goo.gl/1K8Axj

在此說明，八六此句後有接著補充
「我不是在恐嚇你，我是真的擔心。

  剛才已經有東西飛過來了，我不知道下一次還會飛出什麼。

  我是真的不想要這樣的事情發生。」

（現場聲音嘈雜，僅記錄我聽到的大意）。

新頭殼報導
http://goo.gl/0zau6E

「洪崇晏表示，即便沒有他，也會有其他人出來扛下指揮，但他真的很害怕流血衝突，
  到最後平和落幕，讓他很慶幸。

  ……他不敢說他自己有功勞，如果有也是歸於全部自發來的群眾……他笑笑地說，
  還沒做好成為鄭南榕的準備，『但我希望替台灣的進步付出一點代價，這樣的話，
                              別人或許就可以少付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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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o we beat on, boats against the current,
                        borne back ceaselessly into the past.

                於是我們奮力前進，卻如同逆水行舟，註定要不停地回到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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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編輯: deepdish (220.135.88.95), 04/13/2014 19:46:50
→ JJFROMCIA:我蠻佩服他敢出來坦的，雖然有幾句失言，但當下如果不是
→ JJFROMCIA:他，今天後面場面會變怎樣很難講
噓 peter724:我只看到：包圍警局、公開嗆暗殺分局長XD
推 FIRZEN45:透過電視看到的當然就只有包圍警局、公開嗆暗殺分局長囉
推 frankego:推推
→ peter724:所以以後都要比人多，來討所謂的正義？
推 wellring:推！
推 bunny2002062:謝謝你的記述，希望可以讓更多人知道｡
推 JJFROMCIA:今天民眾去抗議的是警局，又不是方仰寧的家，我不明白
推 violadepp:"玷汙太陽花"這種論述真的是那晚見到最多的了'
推 onceuse:推 問卦 好像紅O軍有說過什麼殺掉阿扁之類的話
噓 janway222:可以不要在鼓動無知的年輕人搞抗爭才是愛國好嗎？
→ JJFROMCIA:一天到晚拿包圍警局這件事出來講的到底是什麼想法
→ violadepp:其實人民自發站出來爭取自己權益,統媒抹黑就算了,連同一
→ violadepp:邊(不確定)覺得民主自由很重要的都反批他們污染學運,那
→ TWkiller:可以不要再洗腦年輕人別抗爭才愛國好嗎？去你的順民思想
推 FIRZEN45:白狼率領的愛國同心會最愛國  海珊最不愛打仗
噓 janway222:重點在於服貿議題吧?抗議的人除了抗爭有想過退服貿後有
推 onceuse:辜狗!!馬先生：「子彈已經上膛」、「陳總統會死得很難看」
推 emeth66:如果政府做得好，誰吃飽撐著一天到晚想抗爭啊
噓 duolon:[警察抓人就罵警察打人阿]我不認為[他們這有資格叫流血]
推 jyekid:推 那天看直播 覺得群眾根本失控 沒有86跟黃老師開戰就完
推 violadepp:以後還怎麼期待什麼爭取民主自由呢
→ janway222:何救經濟方案嗎？提出來討論才是愛國行為吧
推 basicnet:推
推 cjepj:明明就是勸分局長小心兔死狗烹 那來的嗆暗殺
→ violadepp:違憲跟服貿議題位階，我不能比較哪個比較高或比較低
→ duolon:[講難聽一點 警察才是受害者 那些人   很多都是100%的暴民]
→ a1122334424:洪說那話的脈絡 你懂我懂 但大眾不懂 怎麼不出來說明@
→ jyekid:反正警方會偵辦 說他恐嚇的 就看到時候辦不辦得成
→ JJFROMCIA:你要討論也要政府要聽吧，50萬人他也說你少數直接無視啊
→ violadepp:為什麼違憲可以這麼被忽視？
→ duolon:跟聚眾的流氓黑道[行徑上完全一樣]
→ onceuse:紅O軍時不知道有沒人覺得警察也是受害者???
→ duolon:跟  台灣流氓黑道差別在[黑道是真的敢鬥 被警察抓也不反抗]
推 pisces17th:推
→ violadepp:暴民？原來灑冥紙跟噴漆可以跟丟汽油彈劃上等號
→ duolon:[而這些暴民 把自己當成是社會正義 被警察抓就開始哭鬧]
→ JJFROMCIA:照這種邏輯各種革命都是黑道XDDD 出發目的有差好嗎= =
噓 janway222:政府做的不好你可以出來做的比他好那自然大家會挺你，
→ brella:總是有一群廢物是打壓別人，卻又衝第一個享受果實的。
→ violadepp:原來台灣的人民嘶吼的聲音也是武器
→ duolon:講難聽點的話[黑道跟流氓都比這些假文青的低等流氓有GUTS]
→ JJFROMCIA:所以要罷免不好的好讓其他人去做看看，有共識了太好了
→ cjepj:政府做的不好人民出來嗆聲還要幫政府想解套方案 政府真好當
→ violadepp:原來暴民的武器就是聲音、冥紙、油漆、標語、糨糊
→ onceuse:紅O軍最理性最讚了~~怎麼抗議都不是暴民喔!!
推 loveskycat:推
→ violadepp:人家在用槍時,我們在用冥紙,原來用冥紙的才是暴民
推 DRIariel:
推 m7basara:推，是政府的無法無禮無信無恥，讓人民走上街的
推 alita:推～
推 andyandyandy:台灣暴民真猛 用冥紙攻擊警察
推 pisces17th:某樓，政府爛當然下台換掉啊科科
噓 janway222:你有理想抱負是好事但跟你反對的政權有樣學樣甚至更誇張
→ emeth66:還有棉被跟絲襪
→ janway222:對台灣是好事嗎？
推 onceuse:感覺這篇好像殺傷力很大??
推 cjepj:我只知道惦惦不講話讓政府亂搞對台灣是壞事
推 LeonardoChen:
推 basicnet:推
推 FIRZEN45:對台灣絕對是好事  這是台灣民主化的契機
噓 duolon:......[是不是暴民 跟他們的行為有關 無關乎身分]
推 alvar:推
推 onceuse:
→ violadepp:台灣警察跟外國真不同竟然怕冥紙這類的暴力
→ JJFROMCIA:被冥紙灑到大概會吐血而亡，精神力攻擊+100
→ onceuse:以後是不是建議警察不要拿棍子盾牌跟槍 改灑冥紙??
推 sharb:冥紙法傷很高的
→ JJFROMCIA:同上，這樣很公平XDDDDDDDDDDD
推 Ct730d:推
噓 janway222:爭民主自由?你以為在大陸生活啊？你現在能在這po文能投
推 deadwood:鎮暴警察以後要穿法袍增強魔防才對啊
→ onceuse:請問是不是紅O軍抗議最理性了? 以紅O軍為榜樣如何???
→ FIRZEN45:台灣民主化程度 要看人民的民主素養有多高
噓 janway222:票就已經是民主自由了
→ FIRZEN45:我看到的是納莉颱風處置失當的馬卡茸當上總統
推 acale0202:推
推 deadwood:能投票就是自由民主好棒棒XD
→ FIRZEN45:以及八八風災對災民說出"我不是來了嗎"的馬卡茸連任總統
推 cjepj:憲法最好只保障po文投票的自由啦zzz
推 qxpbyd:推啦
推 cttw19:這篇對9.2趴太殘忍太暴力了 他們臉都腫了
推 pisces17th:民主不是投票民主而已，大陸北韓也有投票啊
推 ChenYi84:推！
推 sephiorth:推
→ pisces17th:很愛連噓欸
推 qfu04:推
推 FIRZEN45:那就只好抵消廢噓囉~~ 推
噓 roccqqck:jan大說投票選四年皇帝就是民主 好棒棒
推 violadepp:憲法最淺顯的概念國高中就教了...而且某黨應該最愛..結
→ violadepp:果竟然最先對憲法厭惡
噓 AGODFATHER: 誰知道會不會有暴民衝進警局
推 flyinsky12:推
推 darkcurrent:優質好文
噓 leowesley:請不要告訴我霸佔立法院看電影叫做流血
噓 m79517nb:故事編的不錯
推 JJFROMCIA:有給你投票就要感恩了聽到沒，接下來要幹嘛都合法的
推 pinkberry9:能投票就是民主自由個屁啦！去唸書再來啦！
推 onceuse:他們應該覺得這篇殺傷力很大 不然怎一直噓???
推 violadepp:其實重點真的是唸書，而且不能只讀洗腦教科書
→ violadepp:冥紙都殺傷力那麼大，當然會覺得文字也是殺傷力很大
推 wukoko11:推八六他真的辛苦了QQ
推 JJFROMCIA:這篇文是來自那天在現場調解記者亂撕標語的人所寫的
推 naoya511:謝謝洪同學，辛苦他了！
推 shoye:推
推 onceuse:
推 hungry1204:推~
推 idaikon:推
推 PACAT:
推 minway:推!!
推 viewto:推
推 darkexe:推還原現場
推 timshan:推這篇 86你真的幹得好!!
推 dtdon1699:推
推 timshan:"只能說，真療癒" 看到這句我大笑XD
推 chisu:推~~要控制這種場面真的很難，做的好!
推 onceuse:
推 JJFROMCIA:第一時間立刻去給86按讚，對不起你出來坦辛苦了
推 kevin277312:推
推 samuraibin:
推 genka:推QAQ
推 s89022190059:推
推 s89022190059:推
推 jt020102:給推
推 funnyrain:推 辛苦了
→ qadk:大陸人也可以來這裡PO文阿…難道就是民主自由-_-?
推 ckpioneer:　
推 honeyombd:
推 mikuru:
推 natsugo:感謝原發文者的發聲
推 Ravelhch:推!
推 yinling0105:推
推 Dusha:推
推 GreenScatter:推~
推 camilletss:推
推 baby5731:不然是要安安局長大大我路過安安你們違憲哦安安逆 推啦
推 btter:水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