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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文網址:http://dailynews.sina.com/bg/ent/sinacn/20090422/1159173712.html 東方早報:黃舒駿的青春和馬不停蹄的憂傷(圖) http://news.sina.com 2009年04月22日 11:59 北京新浪網 (附圖請見原文)   >>> 黃舒駿,1966年出生在一個極其普通的家庭,父親是公務員,母親是家庭主婦。 從台灣大學大氣科學專業畢業後,黃舒駿轉投唱片公司,成為台灣地區著名的歌手、作家 和製作人,曾擔任十日譚音樂有限公司及黑羊廣告股份有限公司負責人。他曾為《青少年 哪吒》(榮獲第二十九屆金馬奬最佳電影音樂)、《寂寞芳心俱樂部》、《國道封閉》、《 金枝玉葉2》等電影配樂,並製作與創作黃鶯鶯、伊能靜、陶晶瑩、Beyond、范曉萱、鄺 美雲、彭羚、楊采妮、吳倩蓮等人的個人專輯。不過近年來,黃舒駿更熱衷於當選秀評委 。   今晚7點,台灣流行音樂創作才子黃舒駿將在東方藝術中心,出席《東方早報》主辦 的“‘零距離·星接觸’黃舒駿講演會”。這將是一場題為“國父的手機和李白的短信” 講演會。講演會?今天的星星堆滿天,但他們對這三個字會魂飛魄散。話都説不清楚, 歌詞都不知該怎麼記,哪還有膽量發表心得。但黃舒駿不是星星,不是偶像,甚至不是一 個勤奮的歌手,他只是一道在我們的記憶裡擦不掉的痕跡。邱大立   宿命的守著約   馬不停蹄的21年,如風一般消逝了。但某一種憂傷,不但沒有成功的壓縮,反而一直 在延伸。憂傷,有人説它是一種庸俗的顔色。庸俗,就是在擁抱中成熟。當我們咬緊牙關 苦苦煎熬了21年,最後面無表情地擁抱在一起,成熟得像個大人時,憂傷就向遠方奔去了 。等了21年我們竟然沒瘋掉,實在是一個奇跡。   等待,原來也是一種排練,原來也能完成一種修煉。   現在,距離5月9日還有16天的憂傷。   憂傷,就這麼成為了一種享受。   有一點是很可能的,5月9日晚上8點,當黃舒駿站在上海正大廣場9樓的舞台上時,每 個人幾乎都不太相信眼前的那個人是真的。可能會有人熱淚盈眶,可能會有人准備深深地 一鞠躬,可能會有人靜靜地躲在角落裡不知在想些什麼,甚至也會有人默默感嘆:沒想到 可以在自己的有生之年看到黃舒駿站在自己面前開唱。而黃舒駿也完全可以把這場演唱會 當作一次人生改革與發展的跨世紀調查:當年被黃舒駿歌曲結結實實擊倒的一群人,5月9 日當晚已經不能全部到場。因為有人始終無藥可救,有人已經自動痊癒。如果那一晚可以 塞滿的話,就是1800個人。而最後到底是塞不滿還是塞不下,現在還是一個可愛的謎。那 首描繪世間情戀糾纏不清的曠世巨作《戀愛症候群》目前在蝦米網的點擊率已接近1600人 次,那是否正好約等於5月9日正大廣場正大廳集合的人數?就像這篇文字可能也別有用心 地試圖為這一晚做一個隱性廣告,而有懸念的廣告才是“傳説中的聖賢之道”。   他是“大騙子”,21年前,一個史無前例的“超越羅大佑”的傳奇策劃案讓黃舒駿深 深地烙印在我們心中;他也是情聖,他的情歌常常聖潔得讓我們差點清心寡欲。他以幽默 得近乎毒惡的歌聲隱隱調弄廣大群衆眼前的好處,他以為這樣可以超度悲劇;他以沉默得 快要動人的心事緩緩推送千古的欽慕,他以為這樣可以安撫英雄。記憶力超好的黃舒駿怎 能忘記,和他同年出道的趙傳、潘美辰1990年就在內地開唱了,“那一年我們19歲”,可 黃舒駿活生生讓我們等了21 年。他簡直低調得不行,不過也藉此更反襯出2009年的高調 。1988年3月12日,黃舒駿在歌林唱片發表第一張專輯《馬不停蹄的憂傷》。兩個月後, 陳升在滾石唱片發表第一張專輯《擁擠的樂園》。2006年10月,陳升在上海舉行內地第一 場演唱會,中國歌迷苦守寒窯十八年。2009年5月,黃舒駿在上海舉行內地第一場演唱會 ,於是,黃舒駿的“姍姍來遲”讓中國歌迷再次成功打破了一項紀錄,這一次,是苦守寒 窯二十一年。不知道華語樂壇還有誰可以讓我們繼續打破。   “思念將我壓迫,思念將我搓揉,思念將我擊倒,思念將我毀容……”15年前,黃舒 駿在一首《思念進行曲》裡解剖了一回思念的滋味。21年的執著等候,或許也已被我們寫 成了一首思念進行曲。21年後,當年在電台短波裡為黃舒駿的歌一臉愁容的少男少女,今 天一個個一臉“毀容”地歸來了,第一次團聚在一起。但欣慰的是,盡管我們已淹沒在人 潮人海中,但還沒有被擊倒。我們今天從四海五大洲趕來,是因為我們不甘心;我們今天 站在一起,是因為21年前做出的那個決定不死心。   不存在的寓言   迄今為止,黃舒駿寫歌的邏輯在華語樂壇裡依然沒有出現第二例,甚至連點影子都沒 有。無論是人到中年,還是花樣年華,在按部就班的和諧人生中,我們知道這是在為自己 突然選擇5月的某一晚毅然“出軌”找種種藉口。在差不了多少的經歷中,我們卻深深地 嫉妒黃舒駿刁鑽而精確的概括能力。1988年,在《馬不停蹄的憂傷》中,黃舒駿寫了一首 《傷心小站》,到了1989年,他在《雁渡寒潭》中又寫了一首《傷心小鎮》。就這樣,他 開始熟練地用一種不可理喻的追擊和反芻來破解人生種種困惑的源頭:他寫《三代之間》 ,他也寫《忘年之交》;他寫《單純的孩子》,他也寫《魚尾紋》;他寫《不要變老》, 他也寫《永遠 20歲》;他寫《悲劇英雄》,他也寫《大騙子情聖》;他寫《男女之間》 ,他也寫《兩岸》;他寫《不存在的寓言》,他也寫《宿命的守著約》;他寫《苦守寒窯 十八年》,他也寫《四十八天》;他寫《椰林大道》,他也寫《未來的街頭》;他寫《遠 航歸來》,他也寫《避風港》;他寫《疑神疑鬼》,他也寫《小心間諜就在你身邊》;他 寫《你》,他也寫《不要隻因為他親吻了你》。   黃舒駿給我們記錄了什麼?是一顆倔強、孤傲的青春的頭顱,是一種明知道糊涂卻仍 不願後悔的“不開竅”。他用些許尖酸的調子拍攝了這樣一個鏡頭:青春的壯烈,在我們 離別青春愈來愈遠後,偶爾在某個下午回味時,依然如刀絞。他的歌不是油畫,不是水粉 ,不是版刻,而是速寫。   我們人人都説聽他的歌長大,這樣一搞,黃舒駿似乎已化作了我們青春的監護人。這 件事到底是否屬實,還須立案偵查。5月9日,一切將開庭審理。   他的歌,我們究竟聽懂了多少?   那些歌中的曲折,是否目擊了我們真的長大?   幸虧黃舒駿還沒有徹底的成熟,所以我們到現在還記得他;幸虧這個人不理智地把思 考也當作了一種創作,所以我們覺得21年的等待也算一種交代。   在年少輕狂的21年前,他曾經只是個單純的孩子。   在永遠不懂得什麼叫聰明的21年裡,他僥倖沒有失去靈魂。   在決心痴情的21年後,請我們繼續不要驚動他的心思,請准許他真心一輩子。   因為我們隻想看著他一點點長大。   本文部分圖片 王浩然 早報資料 -- ※ 發信站: 批踢踢實業坊(ptt.cc) ◆ From: 218.160.183.16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