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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 題: 無聊男子小序 (8)
發信站: 不良牛牧場 (Sat May 24 03:43:08 20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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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台南的路上，想著愛吃的爺爺，他和我一樣貪嘴，可是在最後這幾年經過糖尿病
、高血壓…等老人病的折騰，他不得不放棄喜好的美食，他生活的樂趣，更令人難忍的
是住院的一百零八天中他粒米未進，而我卻只在暑假開始的一個多禮拜每天去醫院，在
他闔眼前我並不在身旁；還記得剛放暑假去看爺爺時，在加護病房，我握著他的手叫著
：「阿公…阿公…」，好幾天都對人的問答沒有反應的爺爺瞪大了他的眼，努力地望著
我，那我從小學後就未親近過的手緊緊地抓住我…
過去了，一切都過去了，自我出生就搶著抱我的雙手已然冰冷，牽著我學走路的手
已不再握，教著我喊阿公的唇已永遠緊閉，我好想再拉著他的手去買乖乖、再泡幾杯茶
給他喝，至少我也要在他閉上眼時陪在他身旁，而我卻在台中，最後一面是在入棺前，
模糊的最後一眼，懊惱？悔恨？沒有一個我知道的形容詞可以來形容，我常哭，在國二
之後就未曾落淚的我，又曉得了哭泣的滋味；爺爺很會拿捏時間，在父親節前一天走，
為了不讓我們過度悲傷，喪禮儀式的最後一項在我開學的前兩天，讓我可以有一天緩衝
時間回學校也不耽誤開學，長輩們都說爺爺很會算，可是我還是希望他不要走。
開學了，我將悲慟藏在心底，不過卻翹了很多第一個星期的課，那陣子我不愛講話
，偶爾還是會哭，我寫了首詩：
< 念 >
為何落 淚
不捨的分離刺傷了心
意志 為淚水築起堤防
遏止了淚海奔騰
但
思念啃噬了淚水的堤防
潰 堤
【附註】：這篇我不想提及其他，就讓我緬懷我爺爺吧！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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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說我愛妳....
那妳會.....嚇一跳嗎??
還是說:...你在開玩笑嗎???
還是說:...嘿嘿...我等你這句話已經很久了...
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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