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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常常表現的很熱血,沒錯我熱愛籃球, 但是論及隊上的事,某些態度與表現還很需要改進。 雖然不常缺席,但是卻有很嚴重的遲到毛病, 大一一年的練球不知道遲到了幾次,該死。 還記得剛放暑假跟哲學系打的那場友誼賽, 雖然因為從桃園上來,但出門時間的拖延沒得推託。 那場比賽是邁哥的告別賽,他的腳再度受傷, 建銘被對方惡意的拐子尻了個頭昏眼花, 中文勝哲學,邁哥「從哪裡開始就從哪裡結束。」 而我比賽終了前幾分鐘才到球場, 沒有參與到邁哥的告別賽, 沒有見證到哲學男籃的重建開始。 過幾天是學弟跟學長的OB賽, 搬宿舍不是藉口,買學長的禮物不是藉口,忘東忘西也不是藉口, 趕到球場,基哥笑著對我說:「小邱你怎麼老是慢半拍?」 如果我還有羞恥心。 一點不錯,練球是最基本的, 基本動作、小組進攻防守、半場攻防,乏味費力,卻是一切的基礎, 沒有這麼多枯燥辛苦的練習,就沒有在場上奔馳廝殺的本錢。 邁哥的話言猶在耳,轉眼之間竟然已經身為學長, 我心裡必須對所有枯燥的基本功保持最大的心力,否則如何帶領學弟? 連最基本的接應腳、檔切傳切都無法條理明確的告訴學弟,怎麼當副隊長? 去年的新生盃歷歷在目,轉眼竟然沒有參加新生盃的資格了, 去年學長似乎對我說過類似的話。 文院新生盃對圖資該贏而未贏,少了洪爺一肩擔起得分重任, 但那一次快攻我接到建銘的助攻擦板得分, 他一邊回防一邊大喊:「這樣就對了嘛!」那是我僅見他如此激昂的時刻之一。 台大盃幹掉牙醫那一場,看著牙醫那長髮戴頭巾的機掰後衛不斷高難度投進球, 到邁哥跟洪爺一次又一次的切入分球、轉身單打得分, 洪爺跟宗翰一次又一次壓迫抄截快攻得逞, 最後幹翻他們,中文男籃也有讓對手賽後圍一圈檢討的時候, 好爽,我多希望我也有足夠實力能上場做些貢獻,跟大家一起狂奔。 大中盃坐在師大的體育館裡面,在場邊戰戰兢兢看著學長們與可敬的對手師大國文拼鬥, 對世新中文那場,在最後時刻力保領先時基哥終於派我上場, 砰砰砰的心跳我不知道我的腿有沒有在發抖, 好險好險沒有失誤,槍響我學Jordan奮力一跳大吼大叫, (比不上秉諺三分打的大叫大跳跟yeahyeah手勢) 明年大中盃的目標是突破零數據! 比賽完背著球袋騎去台大麵店途中,宗翰騎機車掠過身旁,說: 「幹!明年輪到你們了!」 能打球是幸福,能有個有傳統與文化的球隊讓我開心打球是幸福。 我還記得邁哥跟我說的,他剛來到台大中文, 第一次參與練球,是怎樣的光景,我們現在擁有的又是怎樣的光景。 我承認我有點怕邁哥,怕他的教訓, 但每當他跟我說個老半天,說他以前的故事跟經驗, 我除了佩服訝異,更深自戒懼我能不能把他的話牢牢記起來學起來。 現在卻沒能常常聽邁哥嘮叨了。 能打球是幸福,有打球的同伴是幸福, Ki說日本打籃球的人不多,籃球場不多,沒球打就在房間不斷做投籃動作, 邁哥到了清大,仍然在BBS上無所不在陪伴我們, 建銘擔起系壘隊長的重任,仍然一片熱誠與我們同在, 但我沒有去打過半次壘球很不好意思這樣。 有個朋友告訴過我,跟邁哥說的一樣, 大學四年想做該做的事很多,但是, 打球絕對不能排除在外, 畢業之後,出了社會,也許想打球都沒機會了。 這是我不管老爹姐姐罵我整天只知道打球打太多球的原因。 哎呀突然不知所云了我組織能力不好蒐哩啊 -- When you want something, all the universe conspires in helping you to achieve it. Paulo Coelho <The Alchemist> -- ※ 發信站: 批踢踢實業坊(ptt.cc) ◆ From: 140.112.243.103
lostcorner:小邱這是我看過你的文章中寫的最好的之一 09/29 01:25
JMaxx: 小邱是我看過最熱血的學弟 之一 09/29 02:14
silence003:小邱~ 推呀 09/29 08:44
Kotonomiya:小邱~ 推呀 09/29 09:02
samsamsamsam:邱~ 推阿 09/29 09:12
fine2006:推熱血的學弟 09/29 09:21
adwy:樓上的你也該熱一下。 09/29 17:40
shyuanrenn:你還該瘦一下。 09/29 18:24
didi62: 你真該瘦一下 推推 09/29 20:51
Kotonomiya:至少瘦到一百。          推推 09/29 20: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