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兼顧一切達成眾人所期待的系學會太難了,
就算你做了、提供了, 參與的人又有多少呢?
與其全部都想做到,不如選擇你能的去做,
我唯一的要求只有,當同學想要做什麼的時候,給予他們空間和協助。"
候選人登記的最後一天,嘉浤找我談,我記得我這樣對他說過。
或許是我的說法害了他。
選舉持續到今年其實是一件很有趣的事。
去年鯨鯨的形象太過強烈、活動色彩太過鮮明,
所以敗選了(很感謝當初你願意出來兩次)
於是再NTUCSA板產生一連串討論串,
關於系學會活動為主的檢討,希望其他面向的開展,
並且討論系學會存在的意義,希望它是符合大家期待的系學會。
所以我們在期末開討論會,
詢問與會者(甚至前系主任何寄澎先生)對於系學會的想法,
十月時招開應變型全員大會修改章程,
而許許多多人簽了名,表示對系學會的期待,
章程草案很順利的通過了。
而在課活組歷經兩個月,終於很有效率審核通過章程始之有效力的這段期間,
系學會只憑著一顆會章,和我這代理會長名存實亡的存活著。
(你們知道系學會成員只有兩人嗎?代理會長:黃馨儀、成員:鴨子XD)
其他的活動在很多同學的自動出擊下完成,
分區迎新、宿營、耶誕舞會、新生特刊、大中盃、文藝營開跑。
這樣的成果果真應驗了當初大家說的:若是必要性的活動,
就算沒有系學會的幫助,還是會有人出面辦的。
然而真是這樣嗎?
如果真是這樣,那位何鵑節被遺忘,只好讓去年人馬在接任?
如果真是這樣,為何宿營、舞會、特刊都拿了系學會的補助?
而所有活動都在系學會章的加持下完成。
沒有那顆章,大中盃別想賺錢。
而宿營、舞會、新生特刊,都是我答應要補助的。
雖然我當初有放話:一毛不給。
但終究還是不忍心,不忍心讓有熱忱的你們被現實潑冷水,
除了前這一關外,已經有那麼多事要煩心了。
因此之故,我主動跟嘉浤說我要補助《踏歌》,
已經貼太多錢了不是嗎?
反正大中盃有賺錢呀,在系學會章的保佑下,
所以我把賺的銀子都放入系學會了(部分退給參賽學校)
而且,《踏歌》的存在意義不亞於其他活動,
甚至,就我個人而言,可謂更高。
在系學會的種種,還有舉辦大中盃的種種現在皆已如夢,
然十幾二十年後,我還能保有這一本本《踏歌》,
繼續看到為這奮戰的人的夢。
再說,《踏歌》能產生真可謂奇蹟。
去年系學會有「系訊部」,百分之百有補助、有人做,
但最後連一個字都升不出來。
《踏歌》編輯群除了熱情什麼都沒有,卻已經出刊三本。
嘉浤沒問過我補助的問題,但我給了他一萬元,
足夠下一期欠缺的一半的出刊費,還有工人墊的錢。
這篇文可以說是護航文,我不應該寫的。
但我還是不理性的想寫。
因為我知道吳嘉浤他在思考和掙扎後還是站出來了。
他知道做事的累,還有系學會這塊地方不能給他什麼,他只能給、
他知道他不善於辦活動,或是不喜歡辦活動,可他還是願意保留傳統、
他知道學生自治很難,但他在想在實踐、
(而他的確想到了很多我沒想到的事情)
他知道當選很難,但他還是願意努力,挑戰自己設的門檻......
(你們可以攻擊他這點:章程中會長選舉的部份是他寫的XD)
而夢想總是太大,一切皆是太過美好而不實際。
(我也是在那殘酷的夢想下撐到現在,有時候都忘了自己是為什麼)
改革的種種奮鬥到後,又將回歸原點,喪生在一張張沒有手的口舌下。
還沒有做,就已經被失敗的影子籠罩。
已經到了起床的時候了吧。
我是鴨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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