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引述《whisky (吳俊)》之銘言:
: ※ 引述《soaringfree (想抓狂)》之銘言:
: 那我們一起來想一想一些問題好了
: 為甚麼在拿破崙時期法國的學院派裡關於題材不同會有不同的價值判準呢?
拿破崙時期因為歐洲動盪不安,
所以繪畫的主題趨向避世幻想的浪漫主義?(應該不是這個吧...我亂掰 XD)
我猜是革命傳播了平等的觀念,使得藝術家不再只畫古典的題材,
而把注意力放到市井小民身上,尤其是中產階級的日常生活。
: 這又跟十六七世紀時的荷蘭有甚麼關係呢?
荷蘭這國家裡大權在握的不是貴族,而是有錢的商人(有錢的市井「大」民XD)
所以藝術家對於中低產階級的注意力在這裡得到完全的發揮,一方面也因為有金主囉。
不知道這樣對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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