Ψ 真
樓不在高,有錢則名。藥不在佳,回扣則靈。斯是駙馬,惟吾賤名。 ╴ ╴╯係
台開上交易,發票入帳清。談笑有財團,往來無良民。可以炒股票,買基 ▼ 好
金。無呻吟之亂耳,無手術之勞形。朝回駙馬府,暮入檢查庭。囚號云: ﹀賤﹀ 文
「貳貳陸零」。 《兆賤銘》 非也 ψ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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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編輯: IamNotyet 來自: 123.192.53.120 (05/09 22:34)
黃昏暮色中,太保獨自一人在港邊徘徊。腦海中想的
,是那夜長鯨對夏豔所說的話。
「其實你們倆都在自欺欺人,你們不敢承認,希望能
將對方當成什麼人。」長鯨所說的話,言猶在耳。
「我希望能將她當成什麼人?」太保不禁自問。
長年累積的情感,是相依為命,是家人,是彼此依賴
,彼此需要的存在。為什麼他們會完全沒發覺,彼此的生
命中,早就不能沒有對方。
天色漸暗,天際悶雷陣陣,隨即是瀟瀟驟雨,淋濕一
身木然的呆滯。儘管雷聲大作,也比不上一句輕聲的話語
。
他說:「其實你們倆都在自欺欺人,你們不敢承認,
希望能將對方當成什麼人。」
輕輕的一句話,猶如當頭棒喝,驚醒之前從來不敢去
做的夢。
「真的……可以嗎?」
一句疑問,是最不安的忐忑,最真實的夢想,最深的
渴望。
一個修長的身影,在雨中無聲無息走近。俊秀的面容
似曾相識,微笑著的嘴角,明亮有神的雙眼,靜靜看著太
保遲疑的腳步。
東方啟明撐著傘,不發一言地,與太保並肩而行。
「太保兄,別來無恙?」在一旁觀察一段時間後,東
方啟明終於開口。
太保一愣,這才發現身邊多了一人,也才發現周邊的
雨勢,及來人為自己遮雨的舉動。
「是東方先生。我剛才竟然沒察覺到先生的到來,真
是失態了。」太保歉然道。
「太保為何事傷神?」東方啟明問道。
太保默默看著東方啟明,良久方道:「東方先生,如
果你發現,你對……對你最尊敬,最親近的人,有了想像
以外的情感……你會如何面對?」
東方啟明想了一下:「如果是這樣,因為對方是我最
尊敬,也最親近的人,我會想確定對方的心意如何。」
太保想起了長鯨的那句話:「清醒吧,他就只是個男
人,是妳的男人。」
「嗯……。」這時太保才想起,將這麼私密的心事對
一個認識不久的人詢問,是多麼突兀的一件事。
「太保兄,你我交淺卻能言深,也是難得的緣份。可
以給你一點建議嗎?」東方啟明突然說道。
「東方先生請說。」
東方啟明緩緩說道:「你想為她做什麼事,趁著你有
能力去做的時候,就該去做。你有越大的能力,就有越大
的責任。現在你有這能力保護她、照顧她,你就該盡你所
能去完成你的責任。日後你有這能力照顧更多的人,我也
樂見你挺身出來照護所有需要你的人。」
太保點點頭,冰涼的雨水讓他的頭腦也漸趨冷靜,但
心緒卻是激動不已。
「到了。」東方啟明說道。太保抬頭一看,已到了自
家門口。
「東方先生,多謝你。」太保說道。一伸手,太保將
東方啟明的傘接過。「這次,讓我送先生一程。」
「有勞了。」東方啟明微微點首,兩人又併肩走向前
路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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