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雜感] 歐倩兮--《非常絕配》

作者texwood2 (一樣藍的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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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雜感] 歐倩兮--《非常絕配》

時間Fri Oct 28 00:41:06 2011

※《非常絕配》讀後雜感李棄在咳嗽，但聽來更像笑聲，他湊到她的髮鬢邊說︰「太空船沒有，不過摩西準備分開紅海了，妳想走就跟上來吧。」他擠過她身邊，率先下樓。他把一手大拇指勾在牛仔褲口袋裏，另一手則瀟灑地朝大廳揮動，連聲笑喊︰「華弟、明弟、蓉妹、老小……」他祖父屬大排行的老大，他是大房所出，年紀雖輕，卻是輩分極高，親戚群中有大半算來都是他的晚輩。這些上了年紀，在社會上又有點頭臉的，給他這麼弟呀妹呀小呀的一喊，都覺得索然無味，見他下樓一副要來六親相認的樣子，更是走避紛紛。他一個七十八歲的表弟行動略微遲緩了一些，被他摟住肩膀親親熱熱叫了聲「小表」，當著自己的兒孫面前，臉都綠了。《非常絕配》p.147-148 《非常絕配》這本書只有十章，在有限文字篇幅中，作者卻大筆一揮寫出形形色色眾生相：放蕩不羈的李棄、渴望安全的宛若，宛若父母藺晚塘、曹曼鴻，李棄父母郭牧濤、李蘭沁，苗文遠教授、苗太太心麗、立凡立芝，魏姝姝；戚教授、中村先生、肥碩男子、伊蓮娜、于教授、教哲學的德國人；政客太太、奸商太太、恨男人的老小姐；劉助教、申先生、孟教授、趙博士、吧台裏的酒保；老藤根；瞎了眼睛的摩爾人；舅公六老太爺、嬸婆級婦人、蓮花跑車車主；郭牧濤未婚妻；護士小姐、苗家親戚；老古、山地學童、偵訊官、神父；只聞其名不聞其聲的龔教授、于太太、小豪、部長、華弟、明弟、蓉妹、老小、七十八歲老表弟…… 在數量上，豋場人物幾乎是《發燒新戀曲》的兩倍，讀來卻一點也不覺煩雜多餘，更沒有奪主喧賓搶盡主角風采。這些配角不論戲份是多是少，都形象鮮明地呈於讀者眼前，最特別的是，如果說《發燒新戀曲》是一則充滿「誤會」的故事，那《非常絕配》就是一本充滿「對照」的小說。上一代的藺晚塘、曹曼鴻，郭牧濤、李蘭沁，苗文遠、苗太太；下一代的李棄、宛若，立凡、姝姝，都是對照。李棄之於宛若，是對照。李棄宛若和立凡姝姝，是對照。藺氏夫婦和苗家夫婦，是對照。曹曼鴻之於李蘭沁，當然也是對照。面對心所愛之人，蘭沁選擇重組改造，曼鴻選擇愛我所愛。蘭沁也許深深愛過郭牧濤，但到頭來她最愛的還是自己。曼鴻呢？「跟了他，她的人生絕不可能豪華，但也絕不可能平凡！」藺晚塘這席求婚宣言，聽得曼鴻淚流滿面，跟了這個男人，就沒有退路，天涯海角，攜手相隨，前方是懸崖，只要藺晚塘在那兒，她也會拋下一切往下跳，無怨無悔。你或許可以找到第二個蘭沁心麗宛若姝姝立芝，卻不可能找到另一個奇女子曹曼鴻。李棄、宛若同是天涯淪落人，晚塘、曼鴻是一生一世一雙人。歐倩兮的八本作品裏，《非常絕配》歡笑程度僅次於《海邊的假情人》。李棄在李家祭祖當天表演摩西過紅海的那段更是歡笑經典之最。書中每個角色，也許是受了痞子男主角的潛移默化，不論主角、配角、插科打諢者，幾乎都有笑點：老糊塗的六老太爺、越來越會說俏皮話的立凡、制裁妨害風化的山地學童，以及最後李棄和宛若在獵寮餵跳蚤的對話……不勝枚舉── 何況他的指導教授，像鼓號樂隊的指揮，不像音樂家，才一年李棄就決定，跳樓和走人，兩者只能挑一樣。她偏袒道，咬咬牙，用決絕的口氣說︰「我不是說過我不想再見到你的嗎？」李棄的嘴角依舊是那點不在乎，放縱的笑。「我有說好嗎？」他執意要把不法之徒繩之以法，宛若眼睜睜看李棄被押上警車。可是李棄像藍波一樣對她說︰「我還會回來。」宛若還僵在那兒，底下的舅公六老太爺覺得胡塗了，吟吟哦哦問著左右，「今天是辦喜事，不是祭祖哪？——哪一房娶媳婦呀？」一個把臉塗抹得粉光脂艷的嬸婆級婦人，尖尖撮著嘴道︰「明明是祭祖日，沒聽說辦什麼喜事。」「那上頭的新娘子是哪一房的？」六老太爺務必要弄清楚。眾人仔細打量了，都說新娘子很眼生沒見過，但是後頭那個高大的年輕人，有人眼尖認出來，挨過去交頭接耳，「不就是大房底下的小王八蛋嗎？蘭沁從前的那一個嘛。」「小王八蛋不是到美國去了？幾時回來討老婆？看來又不像。」「這我倒有聽說，」六老太爺瞇住眼睛想著。「大房這個後生放了洋，後來還做了太空人不是？」這下眾人一致確定六老太爺已經老胡塗，忙把他攙扶到一邊去歇著。一個扎人的東西擲到宛若身上，接二連三的來，連李棄都叫了起來。有人拿著一球一球的松果砸他們，她抬起頭張望，對面路上三、四名穿黃雨鞋、衣衫不整的山地學童，扔下手裏的松果，尖笑著就跑，跑了一段又停下來，回頭隔空向他們喊話。「羞羞臉，羞羞臉，女生愛男生！」激發你的羞恥心，這是他們制裁妨害風化的方式。老古對李棄卻是徹底的沒信心，把車借他時，嘀咕道︰「第一次斷頭，第二次斷尾，這機車還能保多久？」「你還指望它萬壽無疆？」說著，李棄把一疊鈔票塞進老古的口袋。然而藏在笑語喧譁之後的，又是什麼？不論李棄或宛若，他們身邊來來去去的那些人，或相干或不相干，或親密或不親密，沒有一個真正了解他們，這兩人好像也習慣了，尤其是李棄，小豪之死、自己的身世，這些讀來本該沉重憤慨之處，卻在李棄不正經的笑容下，雲淡風輕，舉重若輕，生命裏難以承受的輕。「照顧孤兒是嗎？」李棄覺得胸膛在抖動，簡直要失聲狂笑。「我母親這人做事，可真會繞遠路，而且總是遺漏了什麼。」也許他不過是想給自己這段過度時期尋點開心——尋歡作樂向來是他的專長，一個人活著不找樂子，那簡直是徒勞無功的人生。他從小有這等見識，正正經經的李氏一族始終很難把他視同己出，那也不是沒有來由。當家族全體都在恪守祖訓，力爭上游的當兒，他卻在盡全力的顛覆這個傳統。他祖父收留他，無非不想這個帶了一半李家骨血的胚子，在外頭浪蕩得讓整個家族的臉都難看。他們到底看他不過去，十來歲就差人把他送出國去，哈，那可正合孤意，從此他無拘無束，玩得更是一點也沒有辜負自己的人生理想。他母親回到床前，一身寶藍滾黑邊的套裝，臉上精細的妝，從他這角度看她，她十分挺拔，幾乎和他一樣高。她又是「好漢一條」了，除了這形容，他找不到更貼切的句子。蘭沁臉上有某處在抽搐，但整體上，她是冷靜的。「海軍方面為小豪辦了隆重的喪禮。」光是聽到「隆重」兩個字，李棄就差點向她恭喜。李棄慢慢從床上坐起來，他太好奇了。一醉醒來，他發現這個從來沒有把他當成家人的女人，找他在開家庭會議。「我們讓你認祖歸宗，部長收你做義子，正式進我們家的門。」李棄看他母親像看外星人，然後開口，「認祖歸宗？我父親姓郭，要認也是認他家。」「他郭家算什麼東西！」蘭沁怒叱。她使用一種愛的教育的口吻說︰「或許你對婚姻和財富的興趣不大，不過我相信你不會不要名分和地位，你一個人浪蕩這麼多年，不可能不希望安定下來，部長收你做義子，大家成了一家人，總算也是個圓滿的結果。」好像在外浪蕩是他自己設計的偉大計畫！喧囂笑鬧的場景、嘻哈調侃的語氣背後，其實是很深的寂寞。一個人寂寞，一群人更寂寞。對於生命裏無法選擇的荒謬，宛若還會哭，李棄已經哭不出來了，哭不出來只好笑，「那種笑容永遠帶著三分的放蕩不羈」。他的盔甲。很小的時候，童稚的臉上一定也曾流露真摯的笑意，在蘭沁逗他玩之後，被打哭之前。在他的世界裏，沒有人在乎他接納他愛他，他必須活下去，所以讓自己不在乎，不在乎就不會受傷，不期望就不會失望，無所謂就不會流淚。目空一切，心不在焉地笑著。他常笑，因為他不能沒有表情。總覺得不再是孩子以後的李棄，大概只有撒哈拉大沙漠遇見藺晚塘的那段日子，再度露出真心的笑容。大致說來，他的生命一片荒蕪，直到愛上宛若。赫威路，和三代的昌隆一樣長，和他的一輩子一樣幽暗。夜幕已經垂下來了，對李棄來說沒什麼差別，他還是走得漫不經心，走得慢，一點也不怕浪費生命。他在乎什麼？自從八歲那年，他母親選擇了自己的幸福，走出他的生命，他就明白，每一個人都有自己的人生，自己的方式。而他選擇無所謂。無所謂人生，無所謂走路，自然，一輛車來到他身邊時，也無所謂上車。母親別嫁，進了另一戶豪門，從此和他再不相干。李家亦怕他礙事，迢迢把他送出國門。然而三年後的歲末，他母親偕同丈夫和他們七歲的獨子，來到紐約訪問時，李棄還是冒著風雪，興匆匆跑到飯店想見母親一面。他在飯店大廳和他們一家三口不期而遇，他雍容華貴的母親只瞥了他一眼，整張臉就凍住了，摟著丈夫孩子匆匆走過，避著他像避個來要債索命的小惡魔。李棄內心剩下的那一點兒盼望，整個兒蕩然無存。他在風雪中走著回去，越走越有種想要拋開整個世界去流浪的念頭。回到公寓，他抄起飛鏢往掛在暈黃的牆上那幅世界地圖一擲——一鏢射中撒哈拉大沙漠。至少那地方是熱的。她在他懷裏哭嚎，卻是乾哭，沒有眼淚。他不知道她對小豪的愛有多深，但小豪的猝死絕對是一大打擊，使她榮華富貴的人生變得不再那麼完美，這，才是她無法承受的。李棄了解他的母親，因而同情她。他也不是不知道，她從頭到尾沒喊過一聲他的名字。「所以妳看，宛若，妳不過是有一對愛出遠門的父母，而我有的，卻是根本不要我的父母。」「沒什麼難得倒我的。」近來李棄非常臭屁，學會騎機車和娶得美嬌娘這兩大人生成就，讓他開始覺得自己無所不能。（看，一無所有的李棄多麼容易滿足呀！）人都會自欺，越聰明的人越會騙自己，這是本書的主題，也是作者在序言談到的「認識自己、面對自己」，言小大神法力無邊，真愛奇蹟無所不在，順著遊戲規則走，宛若最後當然認清了自己，李棄的荒涼也被驅逐出境……但不該只有如此。在宛若、李棄身上，還看到另一種可能，另一種人：無法選擇自己的父母，卻得無辜承受家庭帶給他們的原罪，在言小大神力有未逮的現實世界，許多宛若棄兒的小孩已然長大成人，可以憑著後天學來的勇氣智慧對著人嘻笑怒罵，只不過在他們內心深處，始終有個小孩活在陰隱的死角，長不大，幽幽啜泣。生命總會找到出口，那個出口在哪裡？作者似乎也沒有答案，是以孤獨的小孩，灰澀的童年，存在等於不存在的父親（或）母親，即為歐倩兮小說中不斷處理的隱性主題。最後，這本書依然可見作者的絕佳文采和獨特之章法佈局。她擅寫往事回憶，李棄的回憶、蘭沁的回憶、藺氏夫婦情史事蹟，都在書中娓娓回顧；她也嫻於戲耍讀者，像李棄決定不幹了的那天早上、撞車的場面；她常常留下一些耐人尋味之語，巧妙地點出一點人性，讓讀者自己去思考琢磨；在她的書裏，再重要的角色都有缺點，她也許美化，但絕不完美化。無論戲份輕重，每個角色都恰如其分適得其所，不因這人是配角就隨意醜化抹煞到底，更不會捧出清高無瑕的假人主角。面對這些角色，她自有一份天然的歐式幽默。這些特質，在往後的幾本書裏，依舊展露無遺。而戚教授總是說「沒見過像這樣兩個人」。他總是說一個人有十八般武藝已經夠厲害了，而藺晚塘卻有十九般武藝—— 「一個人有十八般武藝已經夠厲害了，而藺晚塘卻有十九般武藝，」「他們夫妻合作的旅行紀實的著作，是同類作品中最出類拔萃的，他們在這一方面下足了功夫，他們去過許多人跡未至的地方，發掘出許多人所不知的世界。」以至於他們也成了宛若所不知的世界！（由以上兩句觀之，你就知道作者多愛運用頂真、類疊來開玩笑）他一向不管人家閒事，也沒有把別人的麻煩兜到自己身上來的習慣，但是藺宛若讓他大大破了例，他為她費了太多苦口婆心……霎時，李棄決定他不幹了。一個男人全身黑禮服，從路旁盲目地衝出來。宛若手攀在車窗上驚叫︰「小心，立凡！」李棄想要減速，想要閃避，想要掉轉車頭，然而一剎那間，太過逼急，他連人帶車一頭撞上去。（看這本時尚未熟悉作者頑劣天性，兩段皆傻傻被騙）「這可是真的，晚塘這人就是膽識高，什麼都敢闖！咳，女人哪，」他望了望在座諸位女士，有些謹慎，依舊說得理直氣壯，「都曉得老實丈夫的好處，偏偏都愛英雄和王子。」有的人樂於褒獎別人，或許是因為他知道對方再也沒辦法跟他競爭了的緣故。但是這個世界並沒有規定別人一定要來懂得我們的意思，我們又幾時深切的去懂得別人的意思？所以結論是，人總是寂寞的。女人要的東西可能很多，然而往往最後都只是一個最俗的選擇，因不能拿人生去冒險，於是只要遇著可靠的對象、可保障的生活，就恬然以為是幸福了。她不怕傷害自己，當然也就更不怕傷害別人。越是美麗的女人，對美麗就越難割捨。如此堅定的保證，苗太太彷彿這才滿意，幽幽嘆一口氣，撫著宛若的背道︰「妳聰明伶俐，這個家現在還真要靠妳呢，妳要是懂得，我可就放心了。」她這般順勢的，把責任交給了宛若。苗家這麼大筆的恩情，宛若該懂得知恩圖報，如今這種事故之下，就看她怎麼表現！這種時候，宛若總感到特別消沉落寞——她自認不需要被人家用這麼不信任的態度來提醒，她知道她該做的。（好奇怪，為什麼父母過世，是苗家長輩把宛若接走？藺家和曹家的長輩哪裡去了？宛若親戚好像沒半個。）「那可能要叫依賴、無助或脆弱。可笑的是，你們在關頭上沒辦法照顧一個真正無助的人，反而還要依賴他！」二千公尺的山上，陽光要更艷、更辣，卻也來得短暫一點，過午之後霧起，日頭的艷色就褪了，像美人的青春。李棄反過來打量她。這些年了，依舊是他當年挨在門腳上看她走時的風華絕代，可見她替自己做的決定沒有錯。她出身富貴，也只有富貴才是歸宿。世家小姐特別有一種脆弱的嬌貴，是禁不起錯的，一錯像百年身，不是人人都有像她這樣翻身的機會。赫威路，和三代的昌隆一樣長，和他的一輩子一樣幽暗。放眼望去，是座鬱鬱蒼蒼、十分寬敞闊然而荒蕩的庭園。一道筆直的碎石子路，豎了一列高大魁偉的南洋杉，像一尊尊巨型古佛那麼莊嚴。林蔭掩映處，李家著名的百年古宅，美麗蒼涼的，站在歲月裏。（以上三段真有張愛玲流風餘韻。）姝姝是個不食人間煙火的女孩子，所以談起實際人生，顯得生疏、隔閡、愚蠢，但不失善良。兩個人在被子下是難分難解的姿勢，腿和腿是交纏的，身體和身體是相貼的，她依舊摟著他的腰，十指交叉成一個鎖，她自己則整個地被他圈在懷抱裏。情人如何在這種高難度的動作下完成睡眠，始終是一個謎。（沒刷牙就能接吻也是個謎。果然只有謎可以到達另一個謎。）她勉為其難地挪動身子，這一動，感覺到她那身子有種異樣的敏感嬌嬈，不再是從前單純的軀體了，是歷經過秘密，自己有了特殊的感觸和清醒，自己的意志決定。（上次寫惟剛的部份說「莫名奇妙」，這裏我只好用「難言其妙」……）「妳真是令人銷魂。」他嘆道。「我？」雖然面含羞色，宛若還是睜大眼睛，故作天真地說︰「我還以為你是個見多識廣的男人呢。」李棄笑著擁抱她，不作答辯。（果然天生的敏銳聰明立刻發揮出來了 ^ ~ ^）李棄咧嘴笑了，把掌心一收，牢牢拿住那隻耳環。隨即踢了馬兒一著，喝道︰「掌中輕，咱們再跑它一趟！」他御著駿馬，在滿山灼灼的紅花叢裏飛馳，風把他的長髮吹得瀟瀟灑灑的，不可羈絆。（李棄帥呆了！歐倩兮筆下的動物都有很可愛的名字，馬叫掌中輕、過雲紅，鶴叫千重子。）李棄加速往前衝，宛若抱緊他，相信他——和他一起高高的飛了起來。（收尾誠乃神來之筆，《郎君魂》亦如是。一個餘韻不絕，一個再三低迴。偷偷祈禱小倆口安全著陸，命喪谷底我會哭！）上色字體出處：請按顏色尋找我很愛的大神說的^^ 《西遊記》電影「侏儸紀公園」，忘記是哪一集夏宇〈你正百無聊賴我正美麗〉 2011.11.16說明為留給後來者乾淨的版面，作者將推文中，自己的嘮叨瑣碎留言酌量刪除欲查閱原文者，煩請移駕精華區觀看，謝謝！ -- ※ 發信站: 批踢踢實業坊(ptt.cc)

推 qamidala :頭推:) 10/28 00:47

推 summerfay :李棄有一段對宛若說他醒來時的荒涼感覺不見了，那段 10/28 01:07

→ summerfay :我印象深刻，不過整句話如何就記不全了...（T_T） 10/28 01:08

我對那段印象也很深，還有一段李棄跟宛若攤牌，穿著長夾克轉身離開一直忘不了那抹天地茫茫，無依無靠的孤獨身影，可憐的李棄 QQ

推 yili1984 :我對這親屬稱謂有很大的疑問...再怎麼樣輩分大，同一 10/28 03:00

→ yili1984 :輩的兄弟姐妹還適用年齡分的吧Orz 10/28 03:01

→ yili1984 :78歲的表侄我相信，78歲的表弟...這一定有問題XD 10/28 03:02

白璧微瑕不掩瑜。

推 nonchalance :房數越多輩分會越複雜..就像我是我同班同學的姨嬤... 10/28 10:49

→ nonchalance :他媽媽還比我小一輩(因為我也是大房後代) 10/28 10:50

→ nonchalance :古人說"論輩不論歲"..還好我都堅持論歲不論輩>///< 10/28 10:50

推 windko :我家有好幾本歐倩兮的書....以前很愛她.... 10/28 21:41

→ windko :好久沒拿出來翻了啊!!! 10/28 21:42

→ vordandi :先論輩後論歲..78歲表弟..真難相信.. 10/29 00:35

推 SinosaiAgi :我現在28 有5歲的姑姑叔叔XD 10/29 09:55

推 SinosaiAgi :再過30年他們生的小孩才跟我同輩 10/29 09:57

→ SinosaiAgi :這只追到5代的關係我相信再往前追，一定還有差更多 10/29 09:58

推 yili1984 :先回原po，看你的推薦我相信這是一本不錯的書啦XD 10/29 10:41

等我研究完「歐倩兮小說中的修辭」會開始研究「歐倩兮小說中的瑕疵」自己找會有盲點，謝謝y板友提供這筆資料，事半功倍，算是po這篇文意外的收穫^^

→ yili1984 :只是單純提出疑問:) 再回樓上其他板友，論輩不論歲， 10/29 10:42

→ yili1984 :但是同輩在排序兄弟姐妹還是要依年紀的XD 10/29 10:42

推 yufangshih :我知道我的梗很怪，但其實紫色的字看得有點辛苦囧> 10/29 13:40

→ yufangshih :快被黑背景給吃掉了= = 10/29 13:40

po第一篇雜感時，我就發現紫色的字有被黑色背景吸進去的感覺我喜歡這種感覺！(這樣一寫，似乎顯得我的梗比你更怪 >"< ) 因為我堅持用紫色的字，本來顧及板友閱讀上的舒適而上了底色結果版面是有好一點，可是很醜，我不喜歡而且那種被黑色吸進去的感覺就沒有了~~> <~~ 很抱歉造成y板友或其他人閱讀上的困擾能否懇請利用網頁版精華區或另存文字檔觀看？感謝！ ※ 編輯: texwood2 來自: 124.9.129.84 (11/16 19:5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