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橘子頭】(中)
進了滷蛋頭住的病房，只見他臉色很差，吊著點滴。
「陳太太您好，醫生有沒有說怎麼了？」
老師找了滷蛋頭的媽媽聊起來。我們這些小朋友則是急忙把卡片
禮物等東西拿給滷蛋頭。
「欸欸，你怎麼了阿？昨天還好好的。」我問道
「不知道呀，昨天就一直覺得很渴，然後很不舒服。我連功課都
都還沒做，就跑去睡了，只覺得很暈很暈……」
滷蛋頭氣若游絲，講話有氣無力的。我一頭霧水，明明到昨天下
午他活像隻猴子一樣活躍，怎麼現在就變這樣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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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一大早，正吃著早餐。媽媽手上拿著兩個橘子走過來。
「這個是你帶回來嗎？」
「喔！是阿……跟同學路上……摘的。」
「路上摘的？跟你講很多次了，不可以亂動別人東西的。」老媽
劈頭就是碎碎唸。我趕快把早餐塞完，揹起書包趕快出門。
「欸欸，等一下阿！」
「媽媽，別再唸了啦，我知道錯了……要遲到了……」
「帶一個上學校吃吧，反正都摘了，多吃水果也好。」
精打細算的媽媽，唸歸唸，她也一定認為賺到了！平白多了兩個
橘子。
今天滷蛋頭依然沒有到學校，看來相當嚴重。他一向是班上最健
康、最活蹦亂跳的傢伙！還是我們班上連續兩學期的體育股長，竟然
這樣倒在病床上兩天！
一樣是個大熱天，連數學老師都有點耐不住性子，常常算錯。所
以第一節下課而已，我就迫不及待的拿出橘子準備大快朵頤！
仔細看，這橘子似乎特別大了些；摸起來也跟以前吃過的橘子不
一樣感覺。想不到這橘子皮也大不一樣，特別難掰，費了些勁，好不
容易撥開了些小縫。
「阿……」
什麼？當時我懷疑是自己聽錯。在撥開橘子皮的瞬間，似乎聽到
了聲低鳴，然後我抬頭看了看周圍跑來跑去的同學們。當時我把這歸
咎於同學的嬉鬧聲音，但萬萬沒想到，我判斷錯了……
橘子肉顏色比以往看過的都還要深色一點，或許講更直接點，是
偏紅色的橙。掰下來的果皮，內面有些濕濕的，果然是如滷蛋頭說的
多汁吧！果肉拿起來黏黏的，但不像是一般水果因為糖分的黏，反正
我也不會形容就是了！吃了一瓣，果然相當多汁，不過沒那麼甜，真
是很特別的一個橘子。邊吃邊懷疑之下，也把這顆橘子給嗑完了。然
後奇怪的事情開始……
上到第三節，突然覺得口好渴好渴，整罐水開開喝喝，不到半節
課的光景，早上帶來的冰水早喝的一點不剩。過了十多分鐘，我終於
耐不住。
「阿凱阿凱，你水借我喝好不好？」我趕快向前座的阿凱借水。
「喔，你的喝完啦？」阿凱把他那一大罐水給我。
就這樣好不容易撐到下課。
「哇！我的水全部都被你喝完啦？」
「是……是阿……」我感到很不好意思。
「那我怎麼辦？」
「我要去福利社，順便買一罐還你好不好？」
「好吧！我要冰的唷！」
我急忙衝到福利社。我一向不是個急性子的人，像這樣跑步到
福利社只為買水可真是第一次。
想不到買了大罐的礦泉水還是不夠用，到了午餐才吃了兩口飯
，我就順便把最後一口水給喝掉了。
「你真的很渴齁？」阿凱看我喝的這麼急而問道。
「嗯，對阿，不知道怎麼樣耶……」
「你看起來不太好耶！」胖弟指著我的臉。
「是唷？」
我看著阿凱，阿凱也點頭表示贊同胖弟的意見。
「欸，口好乾，我飯吃不下了，給你們吧！我去洗手台看看。」
「阿，排骨我要！」
「我先夾的耶！」
「我先看到的耶！」
「那我先聞到的耶！」
「猜拳啦！……」
現在回想起來，為什麼當時我們這些小鬼這麼愛猜拳阿？
我快步走道走廊上共用的洗手台，照了照鏡子。天吶，看起來
真的很疲倦的樣子，就像剛跑完十圈操場一般。突然又覺得好渴，
離上一次喝水也不過五分鐘不到！我看到洗手台旁邊的開飲機，也
顧不得同學們都說這開飲機裡面有蟑螂，按著開關，便大口大口啜
飲！邊喝，視線對著熾熱的大太陽，我不斷的冒汗，然後覺得越來
越暈眩、視線越來越模糊……
殘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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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兵者不祥之器物或惡之故有道者不處君子居則貴左用兵則貴右兵者不祥之器非君子
之器不得已BLOG http://www.wretch.cc/blog 安西教練 我想寫日記 嗚嗚o志於天下
矣吉事尚左凶事尚右偏將軍居左上將軍居右言以喪禮處之殺人之眾以哀悲泣之戰勝以
喪禮處之道常無名樸雖小天下莫能臣侯王若能守之萬物將自賓天地相合以降甘露民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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