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評] 諾蘭神話的終結：《敦克爾克大行動》

作者bll135 (洪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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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影評] 諾蘭神話的終結：《敦克爾克大行動》

時間Tue Jul 25 21:17:01 2017

本文有諾蘭作品（不限於《敦克爾克大行動》）部分劇情雷，代作者轉貼-- 諾蘭神話的終結：《敦克爾克大行動》圖文好讀版： https://sosreader.com/flimaholic01_dunkirkreview01/ 文／黃以曦是「諾蘭神話的終結」，或是「諾蘭的新紀元」，其實都是同一件事。克里斯多夫．諾蘭的《敦克爾克大行動》（Dunkirk, 2017），來到了全然的轉變，這是大人味、富有平衡感與人文關懷的作品，常被質疑的缺乏情感深度、缺乏議題格局，俱一掃而空。《敦克爾克大行動》極少懸念、未有冒險、形式不再顯得炫耀刺眼，它是溫順、溫厚、甚至溫柔的。不再是過往那些讓人捏一把冷汗、卻又不可自拔地為那個天才所神迷的諾蘭作品，這是一部極優秀、幾乎無可挑剔，的平凡電影。說「神話終結」，指涉的於是非關作者的失手，那是一個深沈、濃郁的迷思，之突然關閉。時間的魔法敦克爾克戰役是二戰期間一次戰略性大撤退，英法盟軍被困在法國東北一處偏僻海邊，《敦克爾克大行動》不講敵我交戰，而是將焦點放在戰爭所造成的生存畸零地：四十萬人等著被救援，可地形與戰勢惡劣，死亡陰影籠罩著。電影分三路進行，字幕清楚標示，電影的107分鐘裡，「陸」歷時一週，「海」是一天，「空」是一小時。情節分別是，數十萬人集結在海邊與提防，無從發動作為、只能消極等待的絕望感，以及被徵召的民間遊艇，以小搏大、近似《辛德勒的名單》那種能救一人、就是一人的情操，還有空軍在執行任務中，面對燃料用盡、機艙破損的墜機威脅，在自救或戰鬥到最後間遲疑。關於「時差」：在《全面啟動》（Inception, 2010），是夢境不同層階的套疊，夢、夢中夢、夢中夢中夢....，用縱深來理解夢的分界，瞬間榫接上歲月長河，旋出數學般的精密牽動；《星際效應》（Interstellar, 2014）依據時間膨脹理論，星際旅程的一日兌為地球的七年，人物得破解悖論，穿越時間格網的疊合、鑽進縫隙，啟動過去、現在與未來的互相調度。而《敦克爾克大行動》，一週、一天、一小時，漂亮的交叉剪接下，或者仍企圖將三條線互作對接（docking）、點線面地織出時間迴旋（即，一週，是由一天與另一天、一小時與另一小時組裝成的；同理，24個一小時將織出一天，而七個一天會組裝成一週，即不同時間尺度互相含括、漶變，的視角），可那些對接的時點俱太隱晦、太無效，以致於三條線到底各自獨立。甚至，且有空間將之區隔開來，三者幾乎可看為毫無相關的故事。克里斯多夫．諾蘭一向善用電影的魔法，深明電影就像夢，巧妙而聰明的調度，可以將大銀幕的兩小時，轉換成不同時間旅程的體驗。但當《全面啟動》和《星際效應》讓這種魔法變出一個新的取代性現實，讓觀眾看到全新的時間架構與行進底，故事如何展開、人物陷入如何處境，《敦克爾克大行動》中的時間設計，「沒有要」（而非「沒能」）隱喻人的處境，只像是講述電影之重整時間、以催生心理強度的教科書章節。黑暗內在的侵蝕從處女作《跟蹤》（Following, 1998）開始，甚至是最淺、最平的《針鋒相對》（Insomnia, 2002），克里斯多夫．諾蘭的作品裡總是載著謊言、秘密、謎語，它們不是線性的事實扭曲，而是經籌設或幻覺而來的平行宇宙。它們且由此透露了主人翁之迷失於闇影荒原。諾蘭從非直接去揭發那些黑暗面，而是讓怪誕、卻也自成一格邏輯的行為，映射地訴說人幽深又立體的內心世界。《記憶拼圖》（Memento, 2000）將順行性失憶症（忘記發病後發生的事，不同於一般的逆行性失憶症會忘記發病前的事）患者亟於還原與掌握現實的作為，拼組地回溯一個人承載諸種迴異的慾望、動機、創傷，那種意念紛繁錯雜的處境。《黑暗騎士》（The Dark Knight, 2008）將小丑的虛無的惡，和蝙蝠俠自童年陰影而來的善，做出辯證，說明了真正驅動人進行任務、翻攪世界的，從非特定的性格本質，而是繁複的情結叢結；也因為這樣，人對事物的理解與追究，得那麼警覺，並接受怎樣也無法有種大放光明、平坦安心的生存事態。可《敦克爾克大行動》中的「讓自己活下去」、「讓他人活下去」，是這麼直白，迴盪給每個人物的單純、天真，令我驚駭。所以，在生死攸關的險境中，真會逼出扁平、蒼白、毫無灰階的三原色式的意志？是這樣嗎？我以為，我曾從諾蘭電影學會的，恰恰是現實的相對性。是以，《敦克爾克大行動》令我困惑。什麼時候開始，活只是活，死只是死？要活就不能死，要不死，就得是無一絲複雜度的純然拼搏？我曾在諾蘭作品中學到，以宇宙為後設點來審讀人類世界，在邏輯的穿梭與重整間另外定義真實；是以，存歿的極限點，可以遣用夢境切換的理解視角；關於城市與眾人的興衰，除了邪惡，善良更得通過虛無的滲透；而人與人的相守，當開拓地實踐由不同維度與層階的意義，我們將不再需要立即的救贖，所有的願望，更值得綿長蜿蜒的真理式實現。可《敦克爾克大行動》，普世地，現世地，只有一個世界，只有一種活著。即是，在這裡、活下去。是啊，從此以後，何必與黑暗糾纏？反正只要生存，就有光明。諾蘭的三幕結構 Pledge – Turn – Prestige 《頂尖對決》（Prestige, 2006）說：「變魔術的三個步驟，首先是 pledge 且譯為以虛代實，魔術師給觀眾看到一樣東西，卻並不是完整的；接下來是 turn，這是一個轉折，東西給變不見了；最後是 prestige，得再變出原先的東西來。魔術完美結束。」對魔術師來說，pledge 最難，卻最關鍵，pledge 是層層機關，讓觀眾進入一個由他們錯覺所協助建構的全新世界。pledge是退，只有退，才能為轉（turn）做好準備。「退」是最有野心的侵略。可儘管 pledge 這是魔術技法的精華，魔術師卻會告訴你，真正重要的，是最後的 prestige。無論前面的 pledge、turn，有多精巧，倘若沒能在舞台展現那個「把東西變出來」的燦爛時刻（即 prestige 本意的尊榮、顯赫、面子），則魔術仍是失敗的。同樣的邏輯，是《蝙蝠俠：開戰時刻》（Batman Begins, 2005）起一路貫穿【黑暗騎士系列】的「戲劇性與欺瞞，是力量最大的能動者（theatricality and deception are powerful agents）」概念。從忍者大師、布魯斯韋恩到班恩，都相信人的外部性，將內在糾結，梳理出秩序，實踐為行動，成就強大的外部性。即是蝙蝠俠的「決定我是誰的，非關我的本質，而在於我所做出的事。」當一般電影作者遵循著「鋪陳—衝突—解決問題」的三幕戲結構，克里斯多夫諾蘭的三幕，卻是「pledge – turn – prestige」，前者是平面的，後者則歷經裡外、虛實的編絞，終至超越地進駐新的存在。但《敦克爾克大行動》的「生存就是最大的勝利」主旨，讓 pledge，直接是 prestige。這確實是更低限的電影視野、也或許是更深邃的人生智慧之類的東西，但總之，這不再是過往的克里斯多夫．諾蘭了，這已經遠離了他一直以來強調的邏輯路徑了。《敦克爾克大行動》所開啟的新紀元《敦克爾克大行動》的海灘，一度讓我想起《全面啟動》夢中夢裡的荒廢海邊，而敦克爾克的故事背景，則是一座連不上任何哪裡、幾乎是幻夢的孤島。諾蘭的電影曾多次出現或隱喻、或具體的孤島意象，前者比如《記憶拼圖》裡失憶的主角，後者比如蝙蝠俠的高譚市。而極低調、低限、大量留白的敘事，霧茫茫的能見度，亦似乎遞出了曖昧的想像空間；又以及，表面上渲染過頭、但說不定作為一道反諷機關，的滿到不尋常的配樂。我一路期望，可以收集到足夠線索，證明陸海空的等待、堅持、僵持、荒謬與 happy ending，終究是一場複雜的幻夢。畢竟無論歷史寫作或記憶溯回，都以其建構本質，本有虛幻的一面；虛幻蔓延，再催生新的虛幻，所謂的文明，或也不過是最瑰麗的海市蜃樓。然而，這些急切的揣想，到底落空了。當電影真摯、鄭重、全面、幾乎散發香氣地，揭啟為戰爭所揭露的人性、回家、求生等命題，那麼無趣、俗氣，卻有神聖的光，是無懈可擊的「正確」，彰顯著自絕望萌生的貴氣情操。至此，我投降地接受，《敦克爾克大行動》真是另一部電影了。克里斯多夫．諾蘭的作品一直有種手工感，非關電影預算，而是作者以好奇心、企圖心，獨力探索還陌生的操作方式。而與其說諾蘭持續找尋更新鮮的電影語言，不如說作者之尋求電影的可能性，是為了創造不曾被透露的生存圖景、不曾被追索的「人」的形構。這種發明家的氣質，讓這些電影有著因過份執迷、甚至一廂情願，而來的偏斜、倉卒。它們經常太專注於新的發現與發明，忽略要照顧故事整體與部分細節。電影中會出現尺度感格格不入的元素、嚴重的敘事漏洞，經常在人際及人對所隸屬的現實的情感上，顯得疏淡、單薄。但《敦克爾克大行動》不同，它選定、錨定一個現成的事態、主旨，用整部電影去呈現。克里斯多夫．諾蘭的電影語法，早就近乎完美，要凝視、逼近、召喚整個敦克爾克大撤退的全與局部面貌，來提示人的焦灼、掙扎、恐懼，何難之有？《敦克爾克大行動》是完美的，這張扁平、均勻的圖景，應有盡有。可當那裡不再有每部諾蘭電影都有的，那個將觀眾帶到很遠、很遠地方，的整幢繁複維度，就也不再有那個屬於他的「形式即內容」的推進。那些改變我的電影，比如《全面啟動》、比如《黑暗騎士》、比如《星際效應》、《頂尖對決》和《記憶拼圖》，它們打開困難但駭麗的視野，追著不曾被提出的問題。或許是天才，或許是極端的狂熱亢進，或許是關於創造一個獨立宇宙的愛，總之那個炙燒的獨一無二感，擄獲了我。對我來說，有那些，作品何必「完美」？作為入戲太深的諾蘭影迷，我悲觀地想，當人總會越來越「好」、越來越「對」，朝向爽朗舒服的光明所在，當能拍出這麼溫厚、討喜、誰都要感覺良好的作品，還會有什麼理由，要重回險巇的闇黑之海？太多徒勞、太少瞭解，那麼孤獨的浮沈。這是一個全新時刻的到來了。而或許所有新紀元的啟動，都得交換由某個神話的終結。 -- ★▃▃ ◣ ▅▅▅▅ ▄▄ █ ▇▇ ▄▄◣ ◢ ██▋ 　 ▅▅ █ ▅▃▉ ▊ █▅ ◣◢ ▄▄ █ｓ▋▄▄▄ ◣▊▄ █ ▄▄▄◥ █▆ ◥◢ █▄ █ ▋ ▄▄▌█▊██▌ 04-05╴╴╴ ╴ ╴╴◤▄▄◤ ◤ █▅▅▅ ◤ █▄▌▄▄◤ █ Ｐｈｘ-Ｓｕｎｓ ▕▕▕▕╱ ├╯05-06 ◤◥▄▄▄ ▄▄▄▄▄ ▄ ◥ ★ Ｄａｌ-Ｍａｖｓ -- ※ 發信站: 批踢踢實業坊(ptt.cc), 來自: 220.134.88.52 ※ 文章網址: https://www.ptt.cc/bbs/movie/M.1500988628.A.20E.html

推 Ryomine: 深深感覺到作者的失落耶XDD 07/25 21:20

推 alexisv41: 推，但，有點不清楚作者愛還是不愛XD 07/25 21:20

推 cyijku: 說的很中肯 07/25 21:21

噓 rex9999: 標準的　沒看到自己想要看的諾蘭 07/25 21:21

→ rex9999: 這是戰爭片！　WOMEN 07/25 21:22

推 sleepyrat: 就是說，諾蘭從神位上退駕，單純做導演拍電影~~ 07/25 21:22

推 hoos891405: 追蹤比敦克爾克好看多了 07/25 21:22

※ 編輯: bll135 (220.134.88.52), 07/25/2017 21:27:53

推 smaelllong: 感覺更想看了 07/25 21:36

推 frankhood: 推～超愛黃以曦的文章 07/25 21:40

推 lesterc: 很難看耶我軍武迷看到一半就閃了 07/25 21:41

推 akiyo791: 07/25 21:43

推 sylviehsiang: 廢話，根本沒賣什麼老式二戰武器 07/25 21:44

推 j088097: 推～～完全能懂作者講的那種感覺！黃以曦的文字能力真的 07/25 21:52

推 icl30906: 推篇相當精彩 07/25 22:06

噓 MrLuna: 業餘人還是少裝懂 07/25 22:12

→ fuhoren: 好會寫。這部片的形式仍然很精巧，但精神返樸歸真，喜歡 07/25 22:15

推 ttttt12: 諾粉的極致?? 07/25 22:21

推 cenalolz: 所以luna是職業的? 07/25 22:22

推 juny23love: 文筆真好... 07/25 22:50

推 blackzero1: 文筆很好 07/25 22:59

噓 elapseregret: 台灣文壇專出這種辭藻堆砌的貨色,真的沒救了 07/25 23:01

推 scotch77642: 有吃毒喔 07/25 23:02

噓 pauljet: 講半天不敢講喜不喜歡 07/25 23:04

噓 EMPCHOU: 這在供三小怎麼跟資進黨一樣寫了半天不知道在說什麼 07/25 23:06

→ pauljet: 推“台灣文壇專出這種辭藻堆砌的貨色,真的沒救了” 07/25 23:09

推 lovephi: 在這裡貼黃的文章有點太為難部分鄉民了 07/25 23:11

推 icarus0508: 駢文? 文彩華麗但重點真的不明... 07/25 23:14

噓 SledgeHammer: 每次看到這種文謅謅的文青影評就讓我想吐，毫無重點 07/25 23:20

→ SledgeHammer: 只會賣弄文字噁 07/25 23:20

推 glasslock: 這篇明明滿好讀也寫得很好到底哪裡會看不懂？ 07/25 23:21

→ qazxswptt: 這時大家又愛聞輕了.. 07/25 23:21

推 stipme: 中肯，有種淡淡的失落 07/25 23:21

推 j31404: 好多諾粉崩潰 07/25 23:21

推 rainHime: 此文類似諾蘭歷年作品的感想集，我覺得這作者還沉浸在影 07/25 23:22

→ rainHime: 像中，無法簡單表述自己的心情=_= 07/25 23:22

噓 pauljet: 你看懂你說作者喜不喜歡敦克爾克？ 07/25 23:24

推 jerryshift: 這種文章語法，和「旋轉、跳躍、我閉著眼」有什麼不同 07/25 23:27

→ jerryshift: 抱歉補噓！ 07/25 23:28

推 sulaeric: 頂尖對決年輕的金剛狼 07/25 23:35

推 killer2: 只有一點想說:"決定我是誰的不是我的本質是我的行為"這是 07/25 23:37

→ killer2: 瑞秋的想法,蝙蝠俠只是覆述來自爆身分.布魯斯始終認為行 07/25 23:38

→ killer2: 為不能代表人的本質,到第三集還對貓女說:我相信妳內心深 07/25 23:38

→ killer2: 處還有好的一面(雖然妳把我害得半死)」所以靠這話贏得美 07/25 23:39

→ killer2: 人心,也再度證明貓女比瑞秋適合他 07/25 23:40

推 stand1234: 推一下 07/25 23:46

推 treeslight: 推 07/25 23:59

推 aliciamia: 推 07/26 00:00

推 eric999: 還沒看這部，但星際效應已經很難看了。 07/26 00:07

噓 uller: 文章寫的越多人批評，這些文青越開心 07/26 00:08

→ uller: 自己為韓愈 07/26 00:09

噓 killmens2002: 用字很刻意 07/26 00:11

噓 sturmpionier: 多餘的廢詞多到看完都懶 07/26 00:21

噓 JPChinbotsu: 堆砌詞藻的華麗廢文真的沒什麼重點 07/26 00:32

推 ZoranGragic: 推 07/26 00:39

推 aatt43a: 推個好文 07/26 00:45

噓 tyr5101: ？ 07/26 00:54

噓 dwood123: 雖然我不是文青，不過也愛好閲讀，但這影評是在寫什麼 07/26 01:26

→ dwood123: 鬼啊！ 07/26 01:26

噓 leo03160913: 覺醒文青 07/26 01:28

推 lollygagger: 留白？寫得太客氣了，劇情空洞到完全浪費一個好故事 07/26 02:04

噓 knok: 看完這篇我都更有文學涵養了起來 07/26 03:43

推 bowplayer: 其實作者意向很清楚啊，通篇幹話總結就3個字：這三小 07/26 03:45

噓 grafan: 影評不是拿來炫耀華麗辭藻的好嗎？中文影評的通病 07/26 03:49

噓 grafan: "可敦可爾克大行動，普世地，現世地，只有一個世界， 07/26 03:53

→ grafan: 只有一種活著。即使，在這裡，活下去。是啊，從此以後 07/26 03:54

→ grafan: 何必與黑暗糾纏？反正只要生存，就有光明。" 07/26 03:55

→ grafan: 這沙小？國中生作文背範本比賽嗎？寫影評這種寫法？ 07/26 03:56

→ grafan: 還是你是在寫歌詞？莫名其妙的文章 07/26 03:57

噓 SamloveMo: 通篇做作賣弄詞藻，滿滿的廢話毫無重點 07/26 04:08

推 tianya3: 文青式寫法不清楚明講喜歡或不喜歡雖然筆觸看得出不喜 07/26 05:08

→ tianya3: 歡但是到底在寫啥毀 07/26 05:08

推 mozo: 文青式?這是國中那種亂引亂用組合湊字數文吧 07/26 05:17

噓 wkheinz: 認真看完給噓標準幹話事影評 07/26 05:20

推 goury: 以為是唐湘龍寫影評 07/26 05:44

噓 kichitai: 到底在講什麼@@ 07/26 06:24

噓 s213092921: 共三小 07/26 07:14

推 newniceboy: 分析得真好另一種觀點 07/26 07:39

噓 linfon00: 懸什麼念？ 07/26 08:00

噓 lightalen: 字磚 07/26 08:24

→ gamedf: 兩個字：矯情 07/26 08:30

噓 asd07633: 阿鬼講中文 07/26 08:30

→ girafa: 看不懂+1 07/26 08:38

噓 mesoshuaila: ........... 07/26 08:58

噓 safe: 賣弄賣弄賣弄誰教你這樣寫文章的？ 07/26 09:15

噓 kido183: 賣弄文字 zzzzz 07/26 09:50

→ skygray2: 完全提不起興致看這部片 07/26 10:19

噓 mg810227: 去寫散文實際些 07/26 11:48

推 jerrysula: 寫得不錯推一個 07/26 16:21

噓 Ga1axyNote7: 我是真的不知道在公三小 07/26 17:31

→ lostbook: 這哪國的文法...竟還有人說文筆好.內容是OK但文法..不懂 07/26 18:04

噓 gandalf2: 堆砌詞藻內容… 07/26 18:24

噓 snow0112: 導演也能被定型嗎? 07/26 18:24

→ Mei5566: 好哲學 07/26 18:25

噓 sg1987: 華麗的廢文 07/26 18:38

推 blairrajarm: 噁心 07/26 18:50

→ blairrajarm: 補噓 07/26 18:50

→ blairrajarm: 有夠矯情 07/26 18:52

噓 b95202075: 私以為正常人應該是這樣http://imgur.com/a/gmnsH 07/26 19:01

噓 blairrajarm: 噓 07/26 19:02

噓 kiwiho: 你到底在寫三小啊？ 07/26 19:04

推 TrueX67: 第一段還沒看完就End了不能好好說話嘛… 07/26 19:07

→ b95202075: 而作者講話是這樣 07/26 19:08

→ b95202075: http://imgur.com/a/2jpml 07/26 19:08

噓 wangquanchi: 最討厭這種文體 07/26 19:33

推 lunny1463: 推 07/26 19:39

噓 ILS: 他誰啊XD 07/26 19:42

推 roger0918: 大概就是說：雖然敦克爾克這部片沒有之前的讓人驚豔， 07/26 19:53

→ roger0918: 但是我相信這次的轉折是個全新的體驗，未來更期待諾蘭 07/26 19:53

推 koudai: 可以勉強看懂要講什麼，但是文字真的不用這麼假掰，不是這 07/26 20:32

→ koudai: 樣寫文章就是有深度 07/26 20:32

噓 koudai: 不小心用到推，噓回來 07/26 20:40

推 stark: 寫的還不錯啊,看慣了電影版廢文寧願看這種的 07/26 20:43

噓 Milkomeda: 87分 07/26 21:45

噓 kiho5678: 這是寫給人看的? 07/26 22:05

噓 oil7: 太多無謂詞藻堆疊是在衝字數嗎.... 07/26 23:54

推 tianya3: 湊字數 07/27 00:20

→ AAA891216: 一大堆腦補欸XD 07/27 02:45

→ chocopie: "揭啟為戰爭所揭露的人性、回家、求生等命題，那麼無趣 07/27 03:19

→ chocopie: 、俗氣，卻有神聖的光，是無懈可擊的「正確」" 07/27 03:19

→ chocopie: 是喔？把你丟到中東學學怎麼拿AK47，可能還比較有趣點 07/27 03:20

→ chocopie: 全篇就是典型的現代人沒經歷過戰爭只好為賦新詞強說愁 07/27 03:21

→ chocopie: 還神話的終結咧，笑死 07/27 03:22

推 templarjer: 推 07/27 04:34

推 alan4023: 好奇上面的cho 經歷過什麼戰爭 07/27 07:26

噓 kindless: 笑死人 07/27 08:10

噓 benjy0218: 無聊 07/27 09:40

→ ipd: 懶的看，開頭幾句我還以為說的是michael bay 07/27 10:01

噓 s965400123: 寫得蒸蚌 07/27 11:53

→ s965400123: 老師給你六級分 07/27 11:53

噓 shutout5566: 垃圾標題騙點擊率 07/27 12:39

噓 lfjames2003: 公啥毀啦 07/27 12:51

噓 manaus1198: 越看越噁心== 07/27 13:18

噓 wilson0403: 糗爺轉換跑道? 07/27 15:00

推 morris: 悶難看 07/27 18:24

推 sunrisetw: 感受到作者極度且深的失望，我也是 07/27 20:41

推 outstanding1: 哈哈，就一群人看不起文組阿，可惜自己寫出不出來 07/27 20:49

噓 puam4444: http://i.imgur.com/UfBGcm8.jpg 07/29 03:25

噓 piyomac: What are you talking about????? 07/29 09:22

推 Golgo13: 推，他以前的片我感覺都普普，我覺得諾蘭還是拍這種人文 07/29 10:41

→ Golgo13: 片合我口味 07/29 10:41

噓 xenojack: 省略最後一幕主角讀完報失魂落魄的話是誠如作者所言， 07/29 21:47

→ xenojack: 但關鍵就是最後一幕用主角的神情去衝擊“活著就是勝利 07/29 21:47

→ xenojack: “這個概念，反之，活著是可鄙，掙扎而狼狽，生命如此艱 07/29 21:47

→ xenojack: 辛而無常才是導演真正想述說的。 07/29 21:47

噓 s5212273ike: 笑了 07/30 23:23

→ gmoz: 這在寫三小 08/01 13:11

噓 wwpuma: 是在供三小朋友 08/03 16:12

噓 shing529: 多了 08/04 18:47

噓 purplepeko: 「，的平凡電影」「，之突然關閉」什麼鬼斷句根本賣弄 08/06 01:23

→ purplepeko: 最討厭這種自以為高深的影評文體其實根本半吊子 08/06 01:26

推 takumixnobu: 補個血真的是一言堂 08/09 17:10

→ takumixnobu: 這世道就是你認真說一些嚴肅的事情看不懂的人直接 08/09 17:10

→ takumixnobu: 說你廢噁心該死啊就為了稿費湊個字數有那麼嚴重? 08/09 17:11

推 takumixnobu: 稍微識字的去讀一下法國電影筆記派的資料吧 08/09 17:25

→ takumixnobu: 這個已經算很好懂了好不 08/09 17:28

噓 blm650 : 什麼鬼 12/27 22:5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