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誇張的事又來了，今天上小說流變。
先前因為講到《鶯鶯傳》，我說想當然爾，主角之一就是（崔）鶯鶯。
結果學生問我，那《長恨歌傳》的主角是「長恨」囉？
而且，他說他是真的不知道跟楊貴妃有關。
吐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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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些驚慌，開始意識到這時間流程的虛無，當人生被分成一站一站，每停留一次，就有
一個自我在其中消解、逸散、流失。人被分割、同時，遺忘了越來越多事。是不是連我的
記憶也將荒蕪了呢？ ——許正平《煙火旅館‧重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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