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遼闊〉
http://blog.yam.com/lschjet/article/27339262
同在高三教學行列,心有戚戚焉!
也不知道該對現實的教育體制說些什麼?自己在體制內活了近22年,每個階段的歷程似乎
都有堪足回憶,也有捶胸頓足甚至嚎啕大哭之處,若不想得那樣複雜時,當老師的我有個
好處,過去失去的(適度的玩鬧、戲子細胞、汗水淋漓的青春、團隊一心、畢業旅行....
..)可以像山葉鋼琴廣告裡的媽媽一樣,在學生身上經歷。
自己感覺今年匆促且沉重得有些負擔不起,教學的品質很糟糕,雖然面對不同類型的學生
讓我的談話技巧更好了些。考試命題率和餖丁小事老實說瑣碎得令人難耐,我比較想讓學
生感受有感覺的美好,管它喜怒哀樂。
但我不能任性,我要勇敢,站在學生前頭。
成績還是重要的,可是我會陪伴大家繼續走。我們繼續這樣苦樂交織地走完剩下這半年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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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剛給軟橋團隊寫了封信,談四月初即將攜手偕同的高一大堂數教學,如何定位、面對全
校高一,老實說腦容量已不足的我,若不是剛好被點亮了一扇窗,恐無此靈感與相關murm
ur,但這枯竭與接續再起很好,心情有些轉變。
小修原文如下:
各位好:
最近腦容量不足,到昨天就已經把這禮拜的份量用完。所以昨天很任性,沒跟著去走一趟
公視的路線。
不過偶然在等自己的文章是否被刊出時,讀到了一篇社論:中國時報99/03/01陳長文律師
「天堂不撤守-比下一次選舉更重要的事」。裡頭談的雖然不是選舉,但與國家大政仍緊
密相連。而我們有沒有可能,把「軟橋」定位成是過去陪伴中正的桃花源,於是精神上我
們不允許軟橋撤守,明瞭軟橋地區的變遷是比選舉或成績重要的一件事。
最近高三發成績,兩個班看起來都還是無法走出成績的痛,但我也讀到建中凌性傑老師〈
遼闊〉,種種對應與矛盾一言難盡(當然諸位也可以說,他就像是社會的中產階級甚至擁
有更好的地位,所以當然不需顧慮成績發展,然而我寧願相信性傑學長的心情就是了)。
我更想說的是,學生們在抉擇校系時的心情,我真的有點迷惑了,我該是安穩地送他上大
學,還是在溫飽之外更鼓勵他有些理想性?就算選擇電機電子資工,我們可不可以讓我們
的學生,日後成為建築師時,多一份純真保護環境的溫暖?
所以我才想,修改陳長文律師文章的標題,作為我們4/9活動的主軸,不知大家覺得如何?
‧〈夢想二帖〉
http://blog.yam.com/lschjet/article/27449534
扣除睡不好的淺眠多夢,其實我的夢想越來越小。每年增添歲數,更是憶及一回在高雄搭
哈那醬機車時,風聲呼呼間他說的,「我不知道30歲以後究竟要做什麼?」
教書的講台不是說下台就能下台的,所以我有責任的督使。但除此之外?
寒假前後這約莫兩、三個月的時間,手頭上的case突然都活躍了起來,好像是媽媽被爸爸
念得煩了,又打電話來在我在學校的時間,當時我沒有課,可正在處理一些事,不太耐煩
。
於是媽媽開口罵了,「你爸說,你都在做別人的事,什麼時候才要做自己的事?(減重、
考&讀研究所、學開車、買車買房......)」
可是這些手頭上的事,都是現在該做的事。
可是這些手頭上的事,爸媽不太理解我。
所以我果真是「逆子」,從叛逃選師大、讀國文系開始,這一條路就曲折了,於是不同的
風景也有不同絆倒的石子。除了志同道合的伙伴,我好希望家裡是知道我的。
爸媽,我不是不願意說,而是我好難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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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些驚慌,開始意識到這時間流程的虛無,當人生被分成一站一站,每停留一次,就有
一個自我在其中消解、逸散、流失。人被分割、同時,遺忘了越來越多事。是不是連我的
記憶也將荒蕪了呢? ——許正平《煙火旅館‧重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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