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了一整週的輔導課，下午再創暑假以來最早離開學校的時間（約莫一點四十多吧），回
到家用完午餐，便倒頭大睡。還好是剛剛主任打來問些想法，所以才得以從昏沉中醒來，
然後邊把中午剩下的燙青菜吃完，等著午間即看到預告的康熙來了訪問張清芳。
手邊心想大概是沒有人可以陪我去看張清芳的演唱會吧，如果人又多在小巨蛋，實在引不
起我的吸引力，心中有點懷念起人生中第一場也是至今唯一一場聽過的演唱會——平井堅
「Ken's Bar」來台在紐約紐約樓上的小型唱會。那一次難得花了大錢，是希望有好的聽歌
品質，但沒料到座位的安排特糟，頗有遺憾。只是，喜歡那種可能有酒有美食也有樂音繞
樑，最好是安排在週五晚上，甚至是有個伴在身邊，手環著腰，兩人互倚，多麼愜意。（
但我還是想去看看阿芳，只是不知有沒有票，而且一定要有熟的朋友陪我去，否則到現場
我應該是會因為現場發脾氣的，ex.人多嘴雜、沒有秩序、垃圾或者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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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正接觸阿芳，是來自國二時的音樂課。還記得國一的音樂課是一個老老師，那時還有軍
歌行進比賽，所以有點像散沙的我們班好像老師只要求我們唱了簡單的〈我愛中華〉。但
唱歌間需要指揮，於是有音樂底子的一一被叫出，印象中我當時因為國小參加過合唱團，
所以也曾經到前頭去，但被老師罵了根本亂比一通（我本來就沒在國小時學指揮啊），後
來這個老師因為倒會事件，還鬧上新聞版面，最後大概也是退休或跑路之類的收場吧？倒
是英明國中本身有許多種類的音樂班，國二時換成林秀貞老師帶音樂課。只記得老師非常
瘦，人的情緒有點難拿捏（大概是我們班當時也是有名的難處理），不過那時她便印了阿
芳的〈燃燒一瞬間〉的樂譜讓我們上課來唱，而且我好像還有印象，當這首歌教完要換其
他首時，大家還有點依依不捨，於是好幾次在下課前，我們還是唱著〈燃燒一瞬間〉。
而後，在盜版的錄音帶還流行的時候，媽媽也曾在公司裡買回幾卷熱門流行歌的卡帶，其
中好像就有幾首張清芳，但不那麼熟悉歌名，只還懷念著過去睡前帶著耳機聽錄音機流洩
出來的音樂聲，以及不顧旁人跟著哼唱的那一份自在（好在當時我已經自己一人有一間房
，只是唱到激動時，還是曾被媽媽開房門罵了一頓），而這個習慣一直到了我高中畢業換
住大學宿舍前，只不過從卡帶轉換到CD而已。
再講到比較深刻或近一些多聽阿芳的歌，已經到大學時聽歌廣受高中三兩好友的影響（當
然這件事是從高中同班後就開始，但先是日美流行歌，才是回頭聽台灣歌手，葉歡也是一
絕），加上當時阿芳也陸續發行了新專輯或精選，曲曲是韻雋動人，只是現在想想，……
近日竟是有多麼距離遙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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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興起寫這文章的念頭，是因為康熙來了。只是阿芳在婚後的應答，以及現在綜藝的節奏
，似乎也有些不同。如果這回，梅琳不在，小S別作效果，陳漢典詭異的東方不敗造型消失
，兩人主持的聚焦性可以再更勾念起歌迷們的心時，也許這場訪談會更讓人有其感動之處
。
整個守著電視，雖然不是很「盡忠」地從頭到尾都不轉台，但大概把八、九成都看到的我
，實在有點後悔因為預告而等著十點的播出。
噫，那個時代就是已經過去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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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些驚慌，開始意識到這時間流程的虛無，當人生被分成一站一站，每停留一次，就有
一個自我在其中消解、逸散、流失。人被分割、同時，遺忘了越來越多事。是不是連我的
記憶也將荒蕪了呢？ ——許正平《煙火旅館‧重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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