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歸國 (14)
金安生十分為難地說：「小兄弟，我也很想幫你，令尊我也算是認識，但我的層級
還沒辦法直接通報長老院，我先派人送你去中央醫院，同時通知我的上司，能幫的忙我
一定幫。波日特，你快送這個小兄弟去中央醫院！」
那個叫波日特的海拉爾士兵走過來，金安生低聲對他耳語，波日特點點頭，接著對
楊灝天說：「跟我來。」楊灝天往前走了幾步，蒙克琪琪格跟阿列克謝打算跟著楊灝天
走，卻被金安生身後其他士兵攔了下來。
蒙克琪琪格再次發出低沉的警告喉音，阿列克謝則是居高臨下鄙視攔著自己的海拉
爾士兵。楊灝天轉過頭來說：「長官，他們兩個雖然不是本國人，但如果沒有他們的協
助，我真的沒辦法跨越150公里的熱荒漠，能否請長官網開一面，讓他們跟我一起入境
？」
金安生搖搖頭說：「不行，我被派駐在這裡，是要維護邊境安全，你是國民，自然
可以入境；但他們兩個不行，尤其是貝加爾帝國的士兵，誰知道他是不是間諜？」
楊灝天說：「我在熱荒漠裡昏倒，是烏雲跟蒙克琪琪格救我的，不然我也沒辦法回
著回來海拉爾，烏雲後來還死在呼倫王國士兵手上；阿列克謝雖然是貝加爾帝國士兵，
但他已經不想再打打殺殺過日子了，他希望政府能夠給他公民資格，怎麼還會當間諜？」
金安生仍是搖頭說：「他們救助你不能做為我信任他們的依據，政府賦予我的責任
是守護邊境，對於非國民，我首要的任務是懷疑他們的動機，而不是無條件信任他們，
你可以入境向政府高層求助，但他們兩個異國人跟無人坦克必須留在這裡，這是規定，
如果長老院相信了你的說詞，自然會讓我放行。你放心，我不會刁難他們的，不過前提
是他們沒有做出敵對行為。」
楊灝天知道他沒辦法違抗守護邊境的士兵，於是用古蒙語對蒙克琪琪格說：「我去
跟首領求助，你現在還不是狼群的一份子，所以不能跟來，等我找到援兵，我一定回來
帶你一起走，你等我好嗎？」
蒙克琪琪格氣憤的說：「琪琪格要幫臭蜘蛛，不需要臭蜘蛛狼群的同意！」
楊灝天走近蒙克琪琪格說：「每個狼群都有每個狼群的規定，我沒辦法違抗狼群的
決定，你也一樣不是嗎？等我，我很快就會回來。」
蒙克琪琪格說：「琪琪格只等到破曉，臭蜘蛛不來找琪琪格，琪琪格去找臭蜘蛛，
就算只有鋼鐵巨獸，琪琪格也要去打倒紅衣惡鬼，救出蜘蛛爸爸！」
楊灝天握著蒙克琪琪格的手說：「好，就這麼說定了。」
放開蒙克琪琪格後，楊灝天轉頭用古漢語對阿列克謝說：「他們懷疑你是間諜，不
讓你進入海拉爾，我沒辦法推翻他們的決定，你如果不打算被捕，最好現在離開海拉爾
，我會下令讓無人坦克放你自由，你想去哪就去哪吧。」
阿列克謝說：「在這裡放我自由又不讓我進海拉爾不是叫我在熱荒漠裡被曬死嗎？
你的野人小女友也進不去不是嗎？不過是暫時把我們扣留在這裡吧？真要不信任我們，
直接開槍把我們給殺了，豈不是乾淨俐落？既然沒有生命危險，我就賴著不走，你奈我
何？」
楊灝天兩手一攤說：「隨你便，你要等死干我屁事？」阿列克謝只是露出鄙視一切
的高傲笑容，沒有多做回應。
楊灝天用標準海拉爾語對JU-004說：「解除對俘虜A的一切監視，轉交海拉爾士兵
，在此待機，或聽從海拉爾士兵指揮。」
JU-004說：「本機控制權歸屬於楊灝天控制員，無法轉讓。原地待機，等待控制員
後續命令。」楊灝天對於JU-004的說法有點不解，按理說無人機的控制權不會鎖死在某
個控制員身上，萬一控制員因故無法控制無人機甚至死亡，無人機很容易失控。雖然楊
灝天對控制權轉讓的機制不太清楚，但無人機主動宣告控制權無法轉讓的情況確實很怪
異，楊灝天只能先將這件事放在心上。
楊灝天揮手跟蒙克琪琪格道別，跟著波日特走進海拉爾共和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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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風欒赤頭 行遠雁飛秋 遊子歸何處 荒津日暮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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