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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於蘇裡南的精靈   我出生的那一天恰巧趕上4月1日愚人節,我的母親18歲那年和已經一起生活了三年的 父親在計劃外懷孕於是父親和母親毅然不顧周圍人的反對,最終使我的降生,要知道在那 個特殊的年代他們承受了那麼大的壓力,至今我對他們仍一直心存感激。   年幼的我體弱多病,幾乎每個月媽媽都要抱我去醫院看病,12個月的時候由於呼吸道 的間接性堵塞,還進行了一次手術,母親是在高度的恐懼中渡過手術的兩個多小時,以致 於25個月以後才和我們母子倆相見的父親對此一直感到內疚。   1975年11月25日這一天,蘇裡南終於結束了荷蘭308年的統治。很多人滿懷對未來美 好生活的憧憬紛紛奔赴荷蘭去尋找新的生活,我的父親是他們當中的一個,那時他才剛滿 18歲。當我出生的那一天父親本人還在阿姆斯特丹做工,當他得知是個男孩時,喜悅之情 難以言表,破例地給工廠的同事們買了喜糖。父親為了能早日和我們母子相聚,一天干兩 份工作,夜裡到了11點才能上床睡覺,第二天5點就爬起來趕路迎接新的一天的工作。儘 管那時我們全家得以在荷蘭團聚,但以爺爺為代表的家族成員和父親本人有過很大的分歧 ,不過父親約翰執意一定要親自看見孩子長大,因為他的心中一直有一個壯志未酬的心願 ——有朝一日他的後代能成為一名職業球員,甚至能享譽世界的足壇巨星。父親約翰曾經 是蘇裡南首都帕拉馬裡博一家兵工廠球隊的中場球員,後來迫於生計逐漸放棄了足球。 阿賈克斯改變我的一生   父親來到荷蘭時,恰巧趕上橙衣軍團第一次參加1974年世界盃,就離金盃近在咫尺, 而阿賈克斯也分別在1971、1972、1973年連續三屆獲得歐洲冠軍杯。生活在阿姆斯特丹的 父親在如此濃厚的足球氛圍的熏陶下,年輕時候夢想做一名足球運動員的想法就更加強烈 了。   在我4歲半的時候,我的弟弟約根出生了,父親也終於找到了一份在一家老人院的廚 房任廚師的穩定工作。在幼兒園的時候我在小夥伴當中是無可爭議的領袖人物,在一次和 小夥伴們的爭吵中我還動手打了人,回家後父親重重地將我一頓痛打。在我6歲的時候搬 到了阿姆斯特丹遠郊的艾美爾,也就是從那時起我開始接受了正規的足球訓練,我第一家 俱樂部是AS′80,由於父親平時格外注意對我足球技戰術方面的培養,因此我在同年齡段 的孩子們中間踢球更顯得游刃有餘,那時我最喜歡的位置就是中場,還戴上了隊長的袖標 ,兩年後我又來到新艾美爾俱樂部,在我10歲的時候,在父親的一位好朋友的介紹下,我 參加了一年一度的阿賈克斯選秀日,一個改變我一生的日子。   和克魯伊維特最要好   進入阿賈克斯以後,我在場上位置是突前前鋒,克魯伊維特一般出現在前腰的位置, 後來小克的身高有一段時間在飛速的發展,教練後來將我們兩個人的位置進行了調換,我 們兩個人的門前配合每個賽季能包辦隊中100多粒進球,而且在比賽中常常能連過幾名球괊員,有的時候還要將球從守門員的胯襠下打進才善罷甘休,於是我們成了最好的朋友。那 時出色的表現甚至引起了一代巨星克魯伊夫的關注,從我們身上他似乎看到了自己年輕時 的影子。   當時我們已經在阿姆斯特丹紅極一時,荷蘭著名的足球經紀人簡森還為我聯繫到皇馬 青年隊踢球。父親約翰對我說:「你在阿賈克斯的現狀很好,隊友和教練對你也不錯,選 擇了一個陌生的環境你的未來會充滿變數,你還年輕,以後有的是機會去國外踢球。」我 最終還是聽從了父親的建議進一步在阿賈克斯接受正規系統的足球訓練。那時我一直感到 自豪的是在踢球期間我的文化課也比較優秀,記得臨近中學畢業的最後一年的一段時間, 由於訓練和比賽的強度比較密集,學校還派專職教師為我進行個別的輔導和補課,畢業時 我的幾門功課都很優秀。當然我時常會弄到幾張球票塞給他們,算是對他們的回報。 第一雙球鞋足足大兩號   阿賈克斯是一家有著輝煌歷史的豪門俱樂部,特別是在青少年球員培養方面獲得的巨 大成功使得它被譽為球星的加工廠。那時如果一個球員能夠身披阿賈克斯的隊服接受正規 的阿賈克斯訓練,將會永遠地感到有一種榮耀在你大腦意識流裡湧動,在球場上你就會比 對手更有自信心去贏得比賽的勝利。   克魯伊夫主管當時阿賈克斯的青少年訓練工作,這個具有創新精神的荷蘭人成為阿賈 克斯的教練以後,根據當時世界足壇的發展趨勢對以往的選拔制度進行了大刀闊斧的變革 ,而且收效卓著。比如當時少年隊湧現出的德波爾兄弟、羅伊、維茨格兄弟和戴維斯等一 批球員已經支撐起了未來阿賈克斯的希望。   我還清楚地記得,選秀的當天,父親花了29個荷蘭盾給我買來平生第一雙比我的實際 腳碼大二號的足球鞋,在足足塞了3雙襪子的情況下,我參加了所有的考核科目。300名來 自全荷蘭有足球天賦的應試者中,我在素質和專項的綜合評比獲得第八名,我們這一批入 選的還有克魯伊維特(現效力巴塞羅那)、梅爾齊沃(現效力切爾西)、伊蘭薩德(現效力威뜊G二世)。   媽媽為合同喜極而泣   中學畢業的時候,為了減輕父母的生活負擔想成為職業球員的念頭就變得特別的強烈 。那時候我們家的生活還是很拮据,爸爸除了自己的工作以外,一直還兼顧我的訓練,而 我的母親在醫院找到一份夜間護理工作,一幹就是整整9年。父母為了更好地撫養孩子在 生活上歷盡艱辛,作為家中的長子,我時時刻刻地感受到了壓力,以至於當我16歲那年拿 到阿賈克斯的第一份職業合同的時候,一進家門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懇求母親停止9年的 夜班工作,頃刻間媽媽眼角的淚水奪眶而出。   15歲的時候,我已經代表U-17參加荷甲青年聯賽,當時隊友伊蘭薩德的父親每一場 比賽都要錄像,然後複製一盤給我的父親,於是全家人就會坐在一起觀看和分析比賽。我 的兩個弟弟走上足球道路就是這樣被我感染著,分析每一個動作如何更好地改進、如何避 免錯誤,有時候都是在我們兄弟之間的爭吵中結束的。這時母親就會在一旁為大家泡製一 壺蘇裡南的熱茶,這樣的情景成為了我們家庭生活中不可缺少的一個內容。此外父親在每 個週末還帶我去踢室內足球,許多花哨的動作都是那時學到的,一直到我代表阿賈克斯在 荷甲聯賽出場。   16歲踏上荷甲賽場   1992年5月份,在阿姆斯特丹的奧林匹克體育場——阿賈克斯同都靈爭奪聯盟杯決賽 ,當時我作為球童就感覺到整場比賽的氣氛緊張、起伏跌宕,直到阿賈克斯捧杯的瞬間, 我暗自下定決心一定要進入一隊,一年後,這個夢想實現了。   對於也在U-17踢球的球員,每個球員都懷有一種出其不意的被調到一隊參加訓練和 在荷甲聯賽亮相的希望,在我16歲零211天的時候,就是1992年的10月28日,我參加了荷 甲聯賽同VENLO的比賽,因此成為阿賈克斯歷史上參加荷蘭甲聯賽年齡最小的球員。那個 賽季共參加13場比賽5次在首發中出場。這個最小年齡的出場紀錄至今還沒人打破。   在阿賈克斯新老球員之間有很大的不同,1996年的歐錦賽隊長布林德和德波爾之間以 及和蘇裡南球員之間的矛盾公開化都是阿賈克斯球隊內部的一個縮影。我在阿賈克斯時候 經歷了荷蘭足壇兩個最有個性的教練克魯伊夫和范加爾,一個是崇尚個人能力,強調個人 特點;另一個則崇尚團隊精神,要求球員在場上要絕對服從整體。   (編輯:雨天) 附燦爛的豆腐一張 http://sports.tom.com/img/assets/200306/xiduofuc0605.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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