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米蘭一樣美麗
作者 一劍封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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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日心說到文藝復興，從那不勒斯到都靈，義大利人的血液裏流淌著的是向往自由和崇
拜個性的元素。
在一個極端的陰影下，必有與其相反的另一面極端在隱隱作崇。義大利人高傲的個性
滋生了他們對尊嚴極度渴求和對失敗極端恐懼的矛盾心理。
這種矛盾的民族心理不偏不倚地在義大利的俱樂部和國家隊身上得到完美的印證。
這種矛盾的心理，牽絆住巴喬天涯尋夢的腳步，鎖緊因紮吉鵬飛萬里的雙翼，生於義
大利，是其之幸，亦其之哀。亞平寧之鷹，終究飛不出九月的阿爾卑斯。
當年薩基還沒來得及把巴喬和西格諾裏噴到他臉上的口水擦幹，科普克就用單手把一
代衛道士老馬爾蒂尼推到了羅馬大街上遊行人群的中央。佐夫曾想用90分鐘來解下貝阿爾
佐特在18年前給藍色兵團帶上的沈重護心鏡，然而上帝只給了他88分鐘，然後特雷澤蓋將
他一槍刺死。當捷克人澤曼帶著皮耶羅的謾罵灰溜溜地離開羅馬城時，瑞典人埃裏克森正
在凱撒大帝稱王之地用他前任留下來的果子招待撒克遜人的子孫。
當哥白尼被燒死之時，天主教徒們怎麼也想不到在百年後他們的屍身會被後人唾棄至
今。
在革命與復辟之間，愷撒的子民們永遠搖擺不定。
當傳統的義大利農民安切洛蒂誠惶誠恐地從加利亞尼手中接過漂亮寶貝內斯塔和致命
武器裏瓦爾多時，他開始像初戀的小夥子面對著美麗的姑娘那樣不知所措。好在未來的聖
西羅之王皮爾洛和神奇皮波為他找回了些面子。對農民來說，鑽石科斯塔和裏瓦爾多遠不
如填飽肚子的麥子加圖索那樣來得實際。農民的麥子能讓聖西羅的先生們先解決對溫飽的
極度渴望，只是在他們吃飽了麵包之後，農民絕不會給他們表演什麼陽春白雪的舞曲。對
農民來說，大號小號只是用來改裝做漏斗的工具。
1比0主義橫行了整個90年代初，直到克魯伊夫帶著他那班操練數載的夢幻子弟兵向北
殺上，1比0主義第一次被羅馬裏奧和斯托伊奇科夫的手槍打得千瘡百孔；而當來自阿姆斯
特丹的另一批年輕荷蘭人再往它傷口上撒一把鹽的時候，米蘭便從此開始沈淪。義大利總
理試用了一個又一個指揮，最終還是發現，農民的麥子雖然容易引起觀眾不滿，但是可以
讓饑餓的評委們給他一個高分。
處於極度饑餓的評委們看著農民捧出來的麵包垂涎不已。
在米蘭改朝換代城頭變幻農民鋤之時，伊比利亞半島上，曾經的一代指揮家克魯伊夫
正處於無事可做的狀況，而他的衣缽傳人范加爾再次回到了革命的故鄉，巴薩期待二次革
命。
如今的米蘭酷似當年的巴薩，超級皮波的嗅覺和獨狼一樣靈敏，據說他射門已經達到
了50%的成功率，裏瓦的左腳比巴爾幹的火槍手更具準星。葡萄牙藝術家在沈寂了一年後
有爆發的跡象，神經質的西多夫又到了他好一年年壞一年曲線舞蹈的波峰，少年成名的皮
爾洛在浮沈幾年後終將引爆聖西羅的人山人海。
堪稱人員組合全歐最強的中前場酷似世界盃前夕的義大利。
同樣相似的是它們都只是農民手中的耙犁。
春耕秋收，豐年瘦年，守著寥寥幾粒麥子。靠天氣吃飯是農民的致命傷。
一流球員二流教練的矛盾再一次潛伏在米蘭看似健壯的軀體上。一代憤青張曉舟在叫
囂著皇馬離偉大還差個內斯塔，而在我看來AC離強大還差個費格森。因紮吉的靈光一閃可
以挽救米蘭一時，不能挽救其一世；而迪達的手指尖可以抵抗巴拉克，卻無法保證能抵擋
住齊達內和和亨利；不是每次全場僅有的兩次射門都可以百發百中。而當我看到科斯塔在
前場左沖右突西多夫如入無人之境因紮吉視進球如草芥之時，我甚至以為這支米蘭已經達
到了歐洲之巔，最後，我發現，原來被衝擊得淩亂不堪的那個球隊叫都靈，而米蘭水銀瀉
地的最後一腳亦只是邊路傳中。看著AC這樣瘋狂的狀態，我突然想起了那一年，同樣在30
歲左右的維阿巴喬薩維，一樣所向披靡，可惜，他們只輝煌了一年。永保青春靠的不是臨
時塗抹上來的胭脂水粉，而是正常的內分泌。
當槍手的前場夢幻鐵三角奏響它衝擊歐洲顛峰的號角，皇馬也在用錢堆砌起前所未有
般強大穩定全面開花的攻擊線。而在時裝之都米蘭，農民安切洛蒂正披著亞曼尼西裝在沾
沾自喜，發著用因紮吉的搶點重建米蘭皇朝的美夢。這個夢，在幾年前，卡佩羅也發過。
而幾乎整個義大利，都在發著由農民帶領騎士們征服世界的美夢。
而米蘭，乃至義大利，何時才能綻放出如它名字一樣的美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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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不出感覺的一篇文章....
好像只能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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