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 [創作] 島原城裡的那些日子 (廿一) 出門露出屁眼是常識

[ShayGiven (Given)]

遊街時，衙役兵丁們行走的次序按照著年資分列，最資深的牢頭和一
干老班子手在最核心的部位，成菱形陣列拱衛著女犯的囚車不受路上
的閒雜人等干擾，其餘的衙役們則手執水火棍和腰刀，排成三人一列
的陣式，在囚車的前後擺成各三列的隊形，重政和小販是這群衙役當
中最為無關緊要的兩個人，自然被分配在隊伍的押尾，離開捆著鄭三
娘的囚車足有將近二十開步的距離。

倆人倒也不覺得這樣有甚麼不妥，遠歸遠，這次遊街本就是達官貴人
們的開葷餐，像他們這樣的小人物到底也不能參與甚麼，倒是這樣安
全的距離，讓倆人可以好好聊聊這些天來在牢裡見識的心得，不必擔
心會遭到行列領頭那些個老鳥們的莫名白眼。

兩人談興正酣時，突然前頭一位頭髮斑白，看來五十開外，似乎也是
班裡年資頗深的中年漢子轉過身來，道:"小兄弟倆，還是趁現在清閒
日子多點的時候多留點力吧，省得到時忙不過來，你們倆還能這樣天
南地北指東說西的聊話兒嗎?"

小販一聽此言只覺詫異，他自然知道前些天官軍打了幾場剿匪的勝仗
，再兩三天便會有十來個女犯人要押進城來聽候處置，但在泉州，把
女人插木驢遊街這差事一像是循序漸進的，一次插一個姑娘，等賣出
去了再將下一個插木驢，餘下的女犯人自然是先行關押在研梅館裡等
著，倒從來沒聽說過有忙不過來的情形，莫非是上頭要來找芢不成?

於是，他儘管聽那中年漢子的勢頭有些不客氣，正要發作，還是忍下
氣，吞下聲來，拱了拱手道:"小弟耳拙得很，不知近來上頭官老爺們
有何發落，還望老兄指教些點!"

那中年漢子微微笑了笑，道:"兄弟這有所不知了，本州處置女犯人，
是素來有兩個慣例，..."

小販和重政忙搶白道:"是一驢一插，一解一犯..."

漢子又笑道:"那麼，兩位兄弟，這第二條慣例，又是甚麼?"

一招著實堵住了兩人的嘴，"這...。"

"兩犯置兩監，運如參與商。"漢子笑道:"兄弟須知，婦人者，絮聒言
繁者也，平日裡便是愛嚼舌根之人，這在牢裡窮極無聊，談的必定都
是些與你我相關之事兒，久了能不出亂子麼?"

這"與你我相關之事"，指的便是和研梅館有關的獄政和之後的遊街事
宜。

話說泉州此地的木驢刑法之所以恐怖，實際上是源由於被判處騎木驢
的女犯數量甚多，要不然各式木驢上面的木橛子都經過打磨，這類刑
罰的主要目的也不是為了置女犯於死地，大部分騎過木驢的女犯人因
為要轉賣的緣故，在牢裡又受到比較好的身體照顧，健康狀況甚至比
其它地方的女囚要好一些，怎麼樣看，這都不應是一種讓女犯人聞之
色變的酷刑。殘酷是極為殘酷，但是好歹死不了。

也因此官衙維持木驢刑罰"聲譽"的主要方法，便是維持資訊的封閉不
流通。

一個個貌美的犯婦被洗剝成一隻隻大白羊，插上木驢後，牢裡的女人
便只會聽見她們在一聲聲的嚎叫聲中被送往刑場，之後發生了甚麼事
?誰也說不清楚。

被送到法場之後的那些女人怎麼樣了?是要凌遲處死?還是殺頭?還是
用裸縊的法子殺掉再吊起來?

如果是凌遲?要割奶子嗎?聽說被判凌遲的女人騎木驢的時候除了要被
肏小穴還得插屁眼兒，這事兒又是真的嗎?

以上的每個疑問，若是被給了肯定的答案，一想到這樣可怕的刑罰即
將發生在自己身上，便足以讓七八成的年輕女人被嚇得當場小便失禁
，而實際上這些可能的答案都將隨著那些被插上木驢的女犯人石沉大
海，她們白嫩的裸體將和抽插她們下體的木驢一樣，被訂了一張送往
法場的單程票，牢裡的人除了聽著她們可怖的嚎叫聲外，從此將得不
到任何她們的音訊。

這樣的狀況，加上在牢中沒有任何機會和她們的獄友交談，任何一個
被關押在研梅館裡的女人都會自然而然地往最壞的方向想，她們在牢
裡已被輪姦過，身心俱疲又受到殘酷打擊的狀況下，再怎麼堅強的女
子都會對接下來要承受的刑罰顫慄起來，她們唯一知道的，便是被關
在這座牢籠裡的女人都要被輪姦破身後騎木驢遊街，而這正是官府對
外廣為宣傳的版本。

至於騎過木驢的貌美女犯最後總能逃過一死，沒有被凌遲殺頭而是被
鬻入窯子一事，則連一般的市井民眾都不甚了了，更遑論被關押的女
犯了。實際上這些女犯人之所以被關押在研梅館，也正是由於貌美有
姿色的緣故，但她們可完全不知道自己的命運會是如何，只是片面的
推論出"官府特別愛用木驢折磨漂亮的大姑娘，然後再將她們殺頭"這
個結論，然後被此一想像嚇得在牢裡全身發抖。

事實上，最讓牢裡獄卒們困擾的一點，便是這些犯婦們美則美矣，每
天的被嚇出來的大便都非常多，平常每個女人要上香桶兩三次，當然
這是有其他的緣由的，看官們且容後再表。

也因此，對處置女犯人的資訊必須嚴格保密素來是泉州官衙的一貫方
針，畢竟如果犯婦們真正的去處被洩漏出去，對這些年輕女人的威嚇
力，在某方面便大大地下降了。

"正因為一次只拉一個娘們出去遊街，咱們的差事事官差隊裡邊數一數
二的黃金肥缺，領的錢兒一樣，作的事兒還比較少，偶而還有漂亮妮子
可肏，何樂不為?"中年漢子說的倒是鐵一般的事實。

"可是這等美事兒偶爾也要破個例，至少這十來天，兄弟你們是有得忙
了，據說官軍前天又逮住了個標致雛兒，才十六歲，太爺堅持要把這雛
兒和咱的騷貨鄭氏三娘一塊兒，不對，是插在一塊兒遊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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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角木馬騎木驢遊街群龍扣關風鈴責石抱責夾峰棍恐怖之洋梨推磨
清水浣腸紐堡鐵處女婦用站籠煮紅菱乳房鉗海老責菊門圓形鉤杖臀
躍馬中原冰水洗白鴨豬鬃の責嘴口枷站磚塊萬里行美人捲珠帘水責
現在的puma真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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