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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幻取向 請用看漫畫的型態觀賞 可搭配音樂 http://tinyurl.com/q4fdwl 自從到普/魯/士參觀校兵到拿先生作戰,至維/也/納/會/議上的丟手帕事件後,亞瑟對阿 普的態度開始從尊重變成在意,但他始終不承認這種想法,甚至辯稱是錯覺。這個跟他小 時候簡直一模一樣的傢伙… 亞瑟心裡浮現了那個苦戰卻仍賣命要鞏固國家的自己…他默默的停下了正在準備烹飪的手 ,直視著沒有焦點的前方。 「如果那時候…」亞瑟忽然自嘲的笑了笑,根本已經沒有必要再討論這個假設了,因為連 他自己也從來沒有想過要改變這個念頭,即使白色古床的四腳柱、床廉,以及交叉的藍色 線條棉被之恐懼感並不甚好。 於是亞瑟便又回神將精神專注在料理上,喜吱吱的準備即將上門的客人—普/魯/士。 這個對於他的邀請很爽快答應的弟控…亞瑟忽然又笑了,連這一點都幾乎跟他如出一轍, 只是…弟弟的態度似乎是差頗多的。 從容的完成了一頓大餐,雖然顯然都是黑暗料理,但亞瑟仍然很高興除了阿爾之外有人願 意嘗嘗他做的餐點。 (阿爾…)驚覺自己想起這個名字,亞瑟皺了皺眉,陷入沉思。 「叮咚--」門鈴聲驚醒了亞瑟,他轉而帶著微笑的應門,眼前是不知道發生什麼事的普/ 魯/士。 「我來應邀約了--」阿普一臉傲笑。 亞瑟領阿普到餐桌前,阿普眼掃過菜色後露出怪異的神色。 「這就是傳說中的英式食物嗎?跟我們家煮的好像..太不..呃..不太一樣..」話雖這麼 說,阿普仍是乖乖的坐下拿起刀叉。 「我可不是特地準備這些道地英/國料理啊!」亞瑟假裝鎮定的坐在對面拿起刀叉。 「這個顏色和味道..實在很特殊..」阿普若有其事的嚼著食物發表感想。 亞瑟驚嚇的定住,但見阿普的手並沒有停下來,亞瑟鬆口氣也開始食用。 接下來的午餐時間就沉浸在阿普滔滔不絕的贊美阿西在家有多賢慧,彷彿這才是主菜,而 亞瑟的料理是附庸一樣。 (這個把對弟弟的愛當白飯配菜的傢伙…但…)亞瑟悄悄皺眉,心裡浮現了某個模糊的人 影,不禁嘀咕了起來,然後心不在焉的在阿普的話間隨意插了幾句贊同的附和。 阿普發現了,也知道為何亞瑟要皺眉,他停下了進食的動作。 側半臉挑起嘴角傲說「所以我才跟你說要收手的吧!現在變成這樣了,你和那小鬼的關係 已經回不去了。」亞瑟的怨氣電波直射阿普,阿普蠻不在乎的揮手擋開。 「你後來竟然還使用銀色的東西來跟我說些安慰的風涼話…」亞瑟直覺把阿普當成以前 的自己是個愚蠢念頭,瞪了阿普一眼。看亞瑟轉而進入灰暗畫圈圈地帶,阿普嘆了口氣。 「好吧,其實一開始也支持那小鬼的我並沒有什麼立場說這種話……嗯?這杯紅茶真好喝 耶!」阿普單手靠在椅背上翹腳喝著亞瑟家的紅茶興奮的說道。 「就算你稱讚我們大/英/帝/國引以為傲的紅茶我也不會太開心的。」亞瑟亮了起來,偷 偷揚起嘴角卻故作嚴肅的說。 「再怎麼說也是從別人家硬輸過來的吧!(1840鴉/片/戰/爭)還認了一個新的小鬼!」阿 普邪笑道。亞瑟當作沒聽到,隨後兩人很有默契的轉移話題,開始聊起倫/敦多雨陰暗的 天氣,適不適合種植些什麼。 阿普步向亞瑟家的大門,突然好像想起什麼,轉身拿出一把小刀遞給亞瑟。 「阿西說,好像要準備謝禮。我們家做的東西挺有名的。」 「改天,再正式來我們家作客吧!我和阿西會準備一頓豐盛的大餐。」 阿普也不等亞瑟回答,逕自步出大門後舉起左手以背影向亞瑟道別。 「這傢伙,居然會道謝…」亞瑟手拿著小刀不可思議的望著他縮小的背影喃喃自語。 1853克/里/米/亞/戰/爭,露西亞趁機吃掉別人家的土地,亞瑟和法叔怒而聯兵攻擊露西 亞,貴族簽署合約對露西亞施壓,後來北義參戰 「英/國,不好意思,我不參戰,但要簽約倒是可以。」阿普攤手說。 戰後簽署和約,阿普對貴族冷淡但與露西亞變好(沒參戰加瓜分波波),法叔和露西亞修 好,貴族勢力大減(露樣怒於貴族間的巴/爾/幹問題),阿普間接促成北義統一高跟鞋半 島。 * 時光跳躍機(德/意/志三大統一戰爭)請參閱前文 1880亞瑟正式採取光榮孤立政策(某首相上任,實際上光榮孤立在此之前已然實行),自 有六大原則,對於任何結盟皆不接受,但與歐陸貿易仍有持續。但這項政策似乎一度讓歐 /陸砲口一致對向亞瑟(因霸主阿西家的俾先生不太爽快)。 再換首相後,亞瑟和阿普家的關係就變的極度密切。主要是因亞瑟討厭法叔(世仇)和露 西亞(巴/爾/幹問題),也知道德/意/志民族(加北義)有能力牽制法/俄同盟。阿普倒 是很開心有人站在他們這邊。 這天,亞瑟來到阿普家門口,正準備拉下門鈴,阿西就來開門了。 「歡迎,堂…英/國,大餐已經在等你了。」阿西微笑,亞瑟露出孩樣的笑容。 一塵不染且擺設整齊的家中,飄著陣陣的食物香味,亞瑟見那個掛名邀請他來的傢伙已經 坐好位置拿起刀叉,盯著食物準備要動刀了,而實際上邀請他來的阿西笑嘆了口氣,請亞 瑟就座。 「離上次見到你的時候,你長大了好多啊。」亞瑟促狹的小聲對阿西說,同時也暗自覺得 自己年紀又長了。 「呵,可不只是長大而已。說到這,哥,手帕呢?」亞瑟的臉瞬間刷白,阿西將這反應收 進眼內,而被轉移注意力的主人公阿普露出疑惑的表情。 「啊!英/國你來啦!阿西煮的廚藝是頂級的喔!」就算是阿普,基本的禮貌還是有的。 「什麼手帕?」亞瑟心想阿普一定記不得那回事,但阿西的回應讓他想起他那時候的腦內 小劇場而紅起了臉。 「會議上的那條,上次你忘了拿去英/國家還的手帕。」阿西嘆氣說。 「喔!就是那條潑了我一臉紅茶的人丟過來的手帕嘛… 好像在房裡的樣子,吃飯完再去找找吧..」阿普心不在焉說,似乎完全不在意那次意外。 「阿西,可以開飯了吧…」阿普問道,他已經想開動很久了。 「哥,你是有那麼餓嗎?」阿西很無奈的同意開飯了。 「因為是阿西煮的料理啊!」阿普開心的將香腸等德/國美食塞進嘴中。阿普一直不斷的 食用和稱讚阿西煮的菜有多好吃,而阿西又不斷的回應阿普搭唱。 亞瑟默默的食,索性充耳不聞,但手上動叉子的速度卻愈來愈快。 「阿西的廚藝果然很好吧!」阿普驕傲的說,阿西不好意思的笑。 「真的…很棒…」亞瑟愉悅的笑,但使他的笑容更為滿足卻是源自於他們兄弟倆的感情。 飯後閒聊。戰術高手阿普詢問亞瑟他們家的紅色軍服的戰爭顯眼問題。 「大概是流血的話比較不會那麼明顯吧!」亞瑟笑說。 提到亞瑟家的香君,亞瑟說他最初先教他英語再教導一些紳士禮儀等等,現在是和會議時 的阿西年紀差不多。 「海賊教出來的孩子,以後應該會挺厲害的吧!」阿普一副對香君有興趣的樣子。 亞瑟聽到被這樣稱呼有點皺眉... 「英/國你下次有機會帶他來我們家坐坐吧!」阿西笑說。 「啊!對了!下午茶時間,鬆餅應該已經好了吧!」阿普突然想到然後匆匆進廚房。 「是哥哥做的喔!」阿西側臉盯著亞瑟笑說,亞瑟對阿西散佈怨氣電波。 「啤酒雖然不太搭鬆餅,不過我們家的啤酒很出名的,阿西,麻煩你去拿幾杯出來吧!」 阿普端出熱騰騰的鬆餅出來,提到啤酒時整個人很樂。 「呃?啤酒?!」亞瑟心裡一驚 阿普放好鬆餅之後,接過阿西遞來的一杯啤酒,倏地眼前的焦距暫失放暈,沒接準的啤酒 杯硬生生騰空掉落,灑了一地的啤酒。 而眼底盡收這一過程的亞瑟像是看見了什麼似的驚恐的看著阿普(動畫特效:瞳孔縮小) ,像是想起了什麼暗自咬牙沉悶的低下了頭。 「哥?!你怎麼了?」阿西見阿普反常的接落心愛的啤酒,擔心的詢問。 「啊哈哈,沒事,突然恍了一下神而已。本大爺再去拿幾杯吧!」阿普立刻又像沒發生什 麼事的人一樣走向酒窖。 阿西擔憂的看著阿普走向酒窖,發現阿普應該沒什麼事就放心的擦起地板上的啤酒。 「我來幫忙吧!」亞瑟也突然像沒什麼事的樣子向阿西開口。 「真是不好意思啊!」阿西苦笑,卻好像看見亞瑟硬裝作沒事的憋住驚慌。 「……」兩人靜默的清理完地板,亞瑟坐著進入陰沉狀態,阿西總覺得亞瑟好像在瞞著什 麼。 阿普停在酒窖的起點,放空似的仰望天空站著不動。 「為什麼…本大爺覺得有點暈…」 阿普拿著兩杯啤酒,笑嘻嘻的走向兩人。 「啤酒是好物啊!」阿普邊說邊吃起鬆餅配著啤酒。 「哥你真的沒事嗎?」阿西見剛剛亞瑟的樣子,又問了一次。 「本大爺怎麼可能會有事!」阿普現在覺得好多了,把剛剛的暈眩鬼隱。 「沒事就好。」阿西偷瞄亞瑟,亞瑟卻好像完全沒有鬆了一口氣的樣子。 「沒想到普/魯/士你還挺會做點心的。」亞瑟平靜的完食笑說。 (就算真是這樣…我也根本改變不了什麼…) 「啊哈哈,本大爺很厲害吧!」阿普得意了起來。 亞瑟接著喝完了一杯啤酒,然後好像自暴自棄的大聲喝完贊嘆一聲,阿西狐疑的看著亞瑟 ,阿普倒是很高興有人喜歡他們家的啤酒,也跟著喝完歡呼兼閒聊,亞瑟又喝完一杯,阿 西只好再去酒窖拿啤酒。 亞瑟只是想藉著酒力,把某個心理的白色陰影變的愈來愈模糊罷了。 一個小時過後,亞瑟開始胡言亂語,阿普和阿西在旁趣味的聽他說話。 「我說…你們兄弟倆…是不是…我們…海..賊..的粉絲…啊…不過..我們..已…已經是… 文化禮儀…之邦很久了…還想要..認識..我們家的香君…嗝..」亞瑟打了個酒嗝,一開 始哈哈哈的大笑,後來又轉而哀傷的抱怨起來。 「都是..長腿…上司的主意…我…我..才沒有想…要…對…嗝…這麼殘忍…可惡的…清/ 國…搞什麼鎖…國..害我要大老遠…跑…去跟他打架…貿易……紅茶…絲綢真是好啊…」 亞瑟開始神智不清。 「喂喂英/國,你還好吧?」千杯不醉二人組開始覺得亞瑟好像醉過頭了。 「可惡的征服者!可惡的法/國!海上的東西就是我的東西!!」亞瑟突然大吼,阿普阿 西驚嚇。 「阿西!他發酒瘋了!」阿普倏地架住亞瑟,亞瑟掙扎,阿西一時不知該怎麼辦,他們家 的人不太會喝成這樣。 「放開我!普/魯/士!你過沒多久也會...嘔噗…」眼中突然冒出一個躺在白色大床內的人 ,亞瑟(動畫特效:玫瑰花開)了。 阿西突然好像警覺到了什麼,亞瑟以前好像告訴他什麼過,阿西想要想起什麼。 阿普慌亂的把亞瑟拖到旁邊去。 「阿西!」阿普的聲音叫醒了阿西,兩人只好收拾亞瑟的殘局。 夢裡青年的亞瑟一直不停的和某人戰鬥,但他似乎不是那麼想戰鬥,但是他別無選擇,或 許他潛意識裡嗜血的因子使然,那一天晚上,青年亞瑟夢見自己在大哭,但現實上他卻沒 掉過一滴眼淚。這種冷靜令亞瑟立即醒了過來,發現自己在一張舒服的床上,聽見有人正 用筆在唏唏囌囌的寫著什麼,餘光瞄見是普/魯/士。 「咦?」亞瑟覺得頭有點痛,他知道這是酒醉後遺症。 「喔!你醒啦?阿西說要在旁照料等你醒,他現在在忙噴芳香物的樣子。你有需要什麼嗎 ?」阿普轉頭看向亞瑟,看起來沒啥大礙。 「給你們添麻煩了。」亞瑟苦笑。 「阿西不會這麼覺得啦!」阿普燦笑。亞瑟心想這人愛弟到某種境界了。 「這是你的房間嗎?」 「不然我在這幹嘛?」阿普繼續埋首寫作。 「喔對,手帕在枕頭旁邊,你的衣服現在在洗,暫時先穿我的吧!」亞瑟這才發現身上 的衣服被換過了。 「你在寫作?」 「嗯,今天的日記標題是”英/國的酒醉事件”。」亞瑟突然冒出三條線。 「那你今天要睡哪?」阿普突然停下筆。 「本來想去跟阿西擠,不過阿西決不會讓我放客人一人在這,而且他今天辛苦,跟他擠會 讓他睡不好,所以我就睡這了,這張桌子。」阿普心想錯失一個和阿西一起睡的機會就 淚目。 「好像委屈到你了。」 「這對軍人來說不算什麼啊!」亞瑟想想也是,他自己也是過來人,軍人不管在哪裡都 睡的著。 阿普在散亂的桌上呼呼大睡,亞瑟閉眼躺著,心裡卻很清楚自己應該睡不著,因為他對這 種床有一種恐懼,恐懼他會是下一個寄宿者。月色的朦朧照進落地窗內,灑在阿普身上, 形成了一種虛幻的影像。淡藍的月光映照在阿普銀白色的頭髮上,投射出不斷跳躍的光點 。 藍色的微光包圍阿普,銀白的霧氣像有生命力似的飄散著,漸漸的好像形成了模糊的影子 。 (是…格林的使者…嗎…)亞瑟依稀看見銀色生命的左小腿以下已經消失了。 但這種魔力讓人覺得安穩,亞瑟覺得他漸漸沒有那麼害怕這種白色古大床,安心使他緩緩 睡去。 隔天亞瑟是被阿西叫醒的,阿普還在剛醒朦朧狀態,頭髮亂糟糟看似鳥窩。亞瑟在心裡微 笑,銀色的…鳥窩。 吃完早餐後,亞瑟要回家去了。臨走前,阿西一附欲言又止的樣子, 「英/國…你…」阿西小聲的說。 「沒事的,還不用擔心。」這種模稜兩可的回答反而讓阿西更不安。亞瑟笑著離開阿普阿 西家。 沒事的。就像那個銀色生命好像是這麼說的。 1890阿西上司威/廉/二/世登基後,解雇了俾先生,且大興土木的發展海軍,這讓一直保 有海軍戰力優勢的亞瑟不太爽快,於是英/德關係便疏遠了。 甚至有英記者寫篇報導而使英人仇德的情緒高漲。亞瑟嘆了口氣,隱身在人海中。 阿普正在街上閒晃,最近的工作都在阿西身上,相較之下他的工作輕鬆一點,於是在一邊 歡喜閒暇時間一邊替阿西抱怨上司。在英人逐漸仇德的影響下,阿普走在路上聽見的是國 民高聲呼喊”德/意/志”的口號,以激起民族意識。 「嗯嗯,很好很好,阿西很受國民愛戴啊!」阿普歡樂的哼唱。 因路上巡邏的軍隊不少,就算阿普身著軍服也不怕被認出。但阿普沒有特別意識到像這樣 一人行軍是很特殊的,走在自家路上,阿普也沒有注意到有人一直在默默的跟著他。 這樣一直走馬看花,耳邊傳來的盡是”德/意/志!” ”德/意/志!”,阿普漸漸覺得他 眼前的路開始扭曲了起來,他停下腳步,卻驚訝的發現路浮動了起來,建築物也在搖擺, 他還搞不清是怎麼回事,便突然眼前一黑,向前倒了下去。 而一直默默跟在阿普身後的人,立刻一個箭步衝上前接住倒下去的阿普。 「我可不是在還你人情。」亞瑟喃喃的說。 這樣扶著一名身著普/魯/士軍服的軍人其實是一件非常顯眼的事,尤其是攙扶的人除了不 是身著藍色軍服甚至披著一件灰色的披風。這很快的就引起了巡邏兵的側目,於是有人來 盤問了。亞瑟有設想過這種狀況,畢竟他本來就對阿普家的路完全不熟悉外,他扶著的這 個人還是個有頭有臉的傢伙。 「請問這裡發生什麼事?咦?這不是普/魯/士殿下嗎?!」巡邏兵驚訝的看著亞瑟。 「他睡著了。」亞瑟很適時的拐彎說出了他們想問的問題,畢竟說出他們的領隊昏倒可能 會是一件大事,尤其影響士氣。 「我是他認識的人。」亞瑟又搶先說出下一個還沒問出口的問題。 「能否請你們派一輛車子過來載我們到德/意/志那裡去。」雖然很懷疑亞瑟的真實性,巡 邏兵看著亞瑟堅持的眼神,最後還是調了一輛車和士兵給亞瑟使用。 (銀色生命…左腳、右手臂與半隻右腳已經消失了..)亞瑟看了皺眉。 到了門口,駐兵盤查審問一番。看見下車的是亞瑟,立刻舉槍對著亞瑟,其他駐兵見狀也 一併執行相同動作,將亞瑟圍成一個圓圈。 亞瑟見狀也不害怕,仍用強硬的語氣對著第一位駐兵說 「我只是護送普/魯/士回來,請通報德/意/志一聲。」 駐兵向士兵詢問,車內的確是阿普,而士兵不認識亞瑟。亞瑟知道他們也不敢對他動手, 雖然是他自行到德/意/志領地來,但一旦他受傷了,英/國國民絕對會以排山倒海之勢直 撲德/意/志,而他也知道駐兵知道這一點。 「普/魯/士怎麼了?!咦?英/國?!!」阿西匆匆趕來,見到亞瑟直覺突兀,亞瑟故意 撇開視線輕哼一聲。阿西示意駐兵退下,領亞瑟扶阿普進門坐上單椅。 「我跟蹤他很久了…」亞瑟快人快語的解釋。「幸好還沒摔倒。」 「開始出現徵召了…接下來會慢慢的…再也醒不過來…」亞瑟一語使阿西大驚。 「這是怎麼回事?」阿西不敢相信的說,亞瑟垂下眼瞼憂傷的注視著阿西。 「因為你的關係。」亞瑟不忍的閉上了眼,阿西瞳孔瞬收。 「最初只是輕微的暈眩,到昏倒,最後可能會永遠沉睡下去。」亞瑟努力的抑制住顫抖的 身軀。阿西眼前跳晃過的是啤酒灑了一地的畫面。 「因為…」亞瑟咬牙。「蘇..蘇/格/蘭他也是這樣…」亞瑟一臉陰沉的說。 「自從我打贏戰爭之後,我帶著整身血淋林的哥哥回家,療養康復後他雖然有醒過來,但 後來雖然傷都好了,卻漸漸的一直沉眠下去,幾乎沒有再醒過來過。」 雖然小時候經常受到哥哥的欺負和詛咒,亞瑟還是很期待哥哥有一天能疼愛他。因為受到 哥哥的仇恨,所以亞瑟在當別人的哥哥時,都是以極大的兄愛去疼惜弟弟,同時也因為曾 當過自己哥哥的人給予亞瑟不好的印象,所以亞瑟也不讓弟弟們叫他哥哥,哥哥這個名詞 用在自己身上只會讓亞瑟想起不好的回憶。 「可是我跟哥哥…」阿普和阿西的關係卻不是敵對狀態。 「是一樣的,你知道外面喊著的口號是什麼嗎?是…德/意/志啊…」阿西整個人寒毛直豎 。 「如果我把蘇/格/蘭送回他家,或許他還有機會醒過來,但我卻沒有這麼做,因為我知道 如果他醒過來,我們又會無止盡的互相砍殺。」亞瑟絕望的閉起眼睛,黑慕中浮現著一個 躺在白色大床上的男子。 「德/意/志區內,還有哪些地方喊著的是普/魯/士?」亞瑟知道阿西也知道連這普/魯/ 士中心也喊著德/意/志的口號所帶來的衝擊。 「但是哥哥他….」阿西想要反駁。阿西能有今天可說完全是由阿普九死一生努力打下來 的,怎麼可以因為這樣阿普就得沉眠下去? 「或許你們兄弟倆會改變這種情況,但,你我都知道硝煙的味道很近了。」兩大聯盟對峙 ,戰爭一觸即發,上司們都虎視眈眈的想要狠狠的咬對方一口。 沉默了一陣子 「英/國,謝謝你送哥哥回來。」阿西誠懇道。 「或許我只是在想,如果有人能疼愛以前的自己就好了。」亞瑟眼神直盯著沉睡的阿普。 阿西想起以前對亞瑟說過他們同樣是浴血征戰而建立的國家,也一度同樣因為太過強大而 幾乎沒有朋友。 「所以,努力變的更強吧!路德。別辜負基爾打來的天下,即使這個天下的動機現在可能 不純正。」亞瑟憂憂的說完後,帶著悲傷的笑容轉身。 「我想普/魯/士從來沒有把我當作朋友過吧!頂多只是個幫手。所以下次見面時,就會是 敵人了,千萬不要鬆手。」亞瑟舉起右手以背影離開阿西家。 阿西這才想到亞瑟離開可能會遇到危險,當下又想到他既然進的來,應該也出的去吧!轉 頭看著沉睡的阿普。 「哥哥…」阿西半跪著擔心著阿普。 阿普幽幽的轉醒,阿西驚傻於他最熟悉的紅眼。他見到阿西的第一句話是, 「咦?阿西?我怎麼會在這?我不是在散步嗎?那個會扭的路…」 不等阿普說完,阿西喜悅的抓住阿普的手臂說 「哥哥,我們要一直在一起。」 「咦?我們不是一直都在一起嗎?」阿普似乎對阿西的話感到很莫名。 「沒錯…從以前…一直到未來。」阿西堅定的看著阿普說。 自從阿西那天突然向阿普說了些話後,阿西不管工作有沒有阿普的份,都堅持要阿普在旁 邊,除了阿普之前的八/國/聯/軍到亞洲去跑了一趟之外,阿普的工作也盡量一併在同一 個空間下執行,上司們認為只要工作有達成就好,不管是以什麼形式。 這樣一來,每一位見到阿普的屬下,都會尊稱一聲”普/魯/士殿下”,這樣一來不但可以 增加這個名諱被使用的次數,同時有什麼狀況發生阿西也都能第一手知道。而阿普好像對 這件事感到很開心,而阿西更心喜自己想出這麼週到的方法。 大戰在即,阿西駐守西線,阿普駐守東線,東西線戰事一開始節節勝利,後來陷入膠著狀 態。 阿普在東線持續不斷的進攻,大敗俄軍,後來露西亞家國發動革命,露西亞退戰,阿普原 來想趕去西線支援阿西,但在動身後某一天就昏睡不起。 在西線的阿西聽到阿普昏睡之後,只能不住的擔心與派人去打聽阿普的消息。 因西線的戰事不定時的爆發,阿西無法抽身去探望阿普,而阿普也無法到達西線。 阿西上司威王座後來命令阿西無條件炸掉海域內任何船鑑潛艇,阿爾家的商船被炸讓阿爾 很不爽快而宣戰。 這個亞瑟的盟友之一,讓他想起那個下雨的時候,他第一次無力的坐倒,止不住眼淚斷線 般的掉,而自己曾經最疼愛的弟弟最終離開了。所以當他每一次看見芋兄弟的親情時,心 裡那種百感交集的感覺。就算像阿普所說的已經回不去了,亞瑟仍有一種想要努力修補關 係的欲望,每看見芋兄弟一次,他這個念頭就會堅固一點。 阿爾參戰後,美/英/法聯軍圍攻阿西,阿西無力招架而被打趴在地,法叔以驕傲的姿態低 視阿西,阿西怒瞪法叔。 「我終於報了普/法/戰/爭的仇了,我先到火車廂內去等你簽約吧!」法叔傲笑離開。 阿爾見大勢已定,也轉身離去關心美軍。 剩下亞瑟默默的低視趴著的阿西。 「看了就覺得生氣…就算是為了民族尊嚴…也要挺直身軀…」亞瑟咬牙低吼。 「給我站起來!德/意/志!你要是倒下去,普/魯/士就真的死了!」亞瑟大吼。 阿西驚訝而瞳孔瞬縮,隨即咬牙努力掙扎的想要站起來, 「絕對不能讓哥哥……哇啊啊啊啊啊----」阿西費盡力氣朝天大吼一聲勉強站了起來,在 亞瑟話後硬撐著不穩的身軀帶傷站直腰桿。 亞瑟輕笑,隨即轉身, 「剩下的殘局,你應該有心理準備了吧…」亞瑟留下這句話後便離開戰場。 阿西朝天嘆了一口長氣。 戰後簽署和約,法叔憑著報復的心態獨排眾議而對阿西提出苛刻的條件,就算美/英反對 仍然沒有辦法化解法叔對阿西的仇恨,堅持要嚴厲的對待阿西。最終阿西得付出最鉅賠款 給在沒有提供很大戰爭助益的法叔,而各國則限制阿西家的駐軍,等於是國防上的空洞, 而阿西也只能默默承受這些不合理的待遇。 阿西想早點回去見哥哥,即使帶傷仍直奔家中,阿普終於被運回家了。阿西猛力打開家門 ,阿普身著殘缺的軍服被放置在沙發上,帶著幾處被包紮的大傷口而沉睡著。 阿西自己也沒有好到哪去,殘破的軍服與繃帶環繞,阿西半跪在沙發前審視阿普的臉,有 幾道傷痕在眼下,唯一慶幸的是阿普那沉穩的呼吸。 阿西輕抓住著的阿普的手腕力道漸漸增強,原本噙在眼角的眼淚,也默默的滑落下來。 就算為了想辦法籌出對協約國的賠款而疲於奔命,阿西也不忘每天對沉睡的阿普說些今天 發生了什麼事的話,除了交代行程之外,抱怨鴿子時鐘的作業工程等,阿西也不忘說了些 小時候的事來回憶,最終都會以「希望明天可以聽見哥哥的親口回應」來做結。 有幾次貴族也會來探望,除了說些上司的工作之外,有幾次特別感性的說起年輕時一起渡 過的時光,雖然常常打架,但還是同文同種的民族。而亞瑟再也沒有來過一次。 國體與上司經過幾次轉折之後,希老闆掌握了實權。希老闆對於極度嚴格的條約不以為然 ,私下擴充兵力和提高基層福利,也由於阿西家的國民不滿被壓榨而民族精神高漲,國民 大多支持希老闆。 於是堅強的德/意/志民族開始團結起來準備反抗。「德/意/志民族絕對不能忘記普/魯/士 精神!」阿西在國民面前精神喊話提高士氣,國民收到激勵,一度高聲呼喊「普/魯/士! 普/魯/士!」。過沒多久之後軸心國產生。 某天阿西工作回家之後,驚見阿普正在客廳和貴族閒聊喝啤酒。阿西大喜,工作的困倦瞬 間消失精光。 「哥哥!」阿西開心的喊。 「阿西你回來啦!小少爺煮了晚飯喔!」阿普燦笑。 「哥…你暫時少喝酒吧…」阿西忽然想到阿普好不容易醒來喝酒好像不太好。 「啊?為什麼?我不是每天都在喝嗎?」 「咦?什麼?」 「普/魯/士剛說他看到了銀色的東西繞著他轉。」貴族突然轉移話題,阿西看到貴族 的眼神直視他,他好像了解了什麼。 「嗯!大概是本大爺太帥了吧!居然再看見了傳說中的銀色生命!本大爺因為太驚訝牠那 天沒事就出現所以直盯著看,但離上次看到牠的時候好像變的不太一樣…看著看著就眼前 一黑,剩下就沒印象了。」阿普疑惑的說。 「格林的使者?!哥你以前有看過?!」阿西驚訝。 「咦?我沒說嗎?上次請他出來的時候是去嘲諷英/國那個傢伙。」阿普邪笑。 「普/魯/士哪時第一次看到祂?」貴族插話。 「嗯…大概是在親父過世的時候吧!」 阿普突然想起那個後來站在親父墓前流了滿淚的自己,與止不住顫抖的肩膀。 阿普想拋開這個心裡畫面,突然又開口說, 「阿西,今天希統領有交代些什麼嗎?」 「咦?」阿西驚訝,阿普怎麼會知道這他應該空白的事情?隨即想到不會是每天對阿普說 的話起了效用?阿西轉頭又看到貴族的眼神而確信了這點。 「喔!希統領說的話嗎?大略是戰術和軍事意見吧!」阿西微笑。 「又要開戰了是嗎?也好,也該給法/國那個混蛋一個教訓了!」阿普思索。 「要戰爭就要吃飽…嗯?那我們可以開飯了嗎?阿西你肚子餓了吧!」阿普笑。 「嗯!」好久沒聽到阿普說這句話,阿西簡直要高興的哭出來了。 阿西和貴族在阿普之前去準備餐具,阿普見狀也樂的在餐桌上等待。 在廚房中,阿西端著盤子的手在顫抖,貴族溫柔的笑說, 「可以不用忍泣了,德/意/志。」 阿西的眼淚終於滴落,貴族眼角也閃著淚光默默的在旁陪伴流淚的阿西。 「也不要讓哥哥等太久,我們趕快端過去吧!」阿西擦去淚痕。 「嗯!我今天煮了比較清淡的料理喔!」貴族笑說。兩人進入餐廳。 「你們倆個在幹嘛啊?」 「沒什麼!」於是三人開飯,聊天。 「咦?這菜怎麼好像就這麼一口稍鹹?」阿普疑惑。 阿西貴族驚了一下,清淡的料理….隨即想到不會是淚水不小心滴進去了吧… 「一定是哥你的錯覺啦!」阿西在跑過一個若是阿普知道他的淚水掺雜進去說不定會自樂 一番的腦內小劇場後,假裝鎮定的說,貴族冷靜沒有搭話。 「餐後來喝幾杯啤酒吧!」阿普笑。 「沒問題!」阿西雖然會擔心阿普很久沒跟啤酒接觸的身體,但如果哥哥開心的話,阿西 選擇順阿普的意。 「那我來做點奧/地/利小點心吧!」貴族緩說。 「不要再炸了我們家的廚房!」阿普皺眉。 (暫時就多享受…睽違許久三人難得的短暫和平吧…)阿西珍惜的微笑。 由於違反了許多條約內容而使許多別的國家被佔,英/法的綏/靖政策想要犧牲小國利益換 取整體和平而息事寧人,希老闆曾向亞瑟提出同民族源而請亞瑟結盟被拒,尤其法叔深怕 被阿西報復更不敢吭聲,但希老闆的野心一發不可收拾。戰爭中同盟國和軸心國短兵相接 失利,阿西將英/法聯軍逼迫至敦/克/爾/克。 芋兄弟馳騁戰場,再聯合攻進法叔家後,阿普又被派去為東線做準備。阿西將英/法聯軍 逼至敦/克/爾/克海灘之後,法叔面露懼色的看著阿西,亞瑟倒是帶著些許贊賞的表情。 「德/意/志,很厲害嘛!的確是應該要這樣才對!但,等我來跟你討回這筆帳吧!」亞瑟 單手插腰笑用魔法漸漸消失回家裡去。 法叔打腫臉充胖子說要掩護亞瑟撤退,現在亞瑟回去了,法叔在阿西狠瞪一眼之後倏地逃 走,而阿西接到命令不要追擊。 這是歷史上有名的敦/克/爾/克/大撤退。 在征收西/東/南歐洲大多土地,斷許多可能援兵的後路之後,主力東線的阿普在收回琥/ 珀/宮之後持續對露西亞發動攻擊想要打下來,但在希老闆對阿爾宣戰,阿爾參戰後與亞 瑟對露西亞的援助,與阿普軍中對嚴寒天氣與後勤不足的情況下,希老闆幾乎放棄露西亞 。 阿爾參戰使得阿西的戰事也不盡順利,之後又因希老闆開始判斷錯誤,與諾/曼/地/登/陸 、市/場/花/園行動等聯軍反攻,讓阿西硬撐不下,最後希老闆自我了斷,不得已阿普阿 西投降。 傷痕累累的芋兄弟就像在刑場上一般等待戰後會議,兄弟兩並肩坐著,阿普咬牙,阿西沉 默。 「可惡可惡!居然讓我們日/爾/曼民族受到這種屈辱!」阿普怒言。 「哥哥你受了好多傷…」阿西不捨的說。 「阿西你才是!竟敢把你打成這樣!」阿普雖然怒不可抑,但卻溫柔的用還算乾淨的衣角 替阿西擦去血痕,阿西感動的眼淚都快奪眶而出了,也同樣拿衣角幫阿普擦去血痕。 「好像回到小時候喔!」阿西溫柔的笑,阿普總是輕笑的抹去小阿西忍淚但還是滑下的淚 珠。 「阿西真是體貼啊!不過替我擦臉真不習慣。」阿普嘻笑。 「阿西,不管判決是什麼,我們都不能輕易的屈服。」 「我會的,哥哥。」阿西微笑。 「真不愧是我的弟弟!」兩人相對而笑。 「真是感動的兄弟之愛啊!」露西亞突然發聲,阿普怒視,阿西轉頭。 「結果呢…你必須要跟我走喔…普/ 魯/ 士 。」 「什麼?!」兩人瞳孔瞬縮。 「你那邊的人也來了喔!德/ 意/ 志。」阿西轉回頭看見阿爾亞瑟和法叔走過來。 阿爾無奈,亞瑟哀傷,法叔略帶欣喜的淡笑。 「我們要被分開?!」「住手!」兩人交錯的分別被露西亞和阿爾強硬拉走, 「我不做讓步的服務喔!降級的軍人。」露西亞陰沉的諷刺阿普,阿普咬牙任由露西亞拉 走。 亞瑟默默的看了阿普一眼之後回頭跟上。 「哥哥!」被強拉的阿西努力回頭,終於忍不住悲慟的大哭。 「阿西!別忘記!我們是驕傲堅強的日/爾/曼民族!」阿普沒有回頭的低頭大喊,這些話 也像是在反抗露西亞剛剛的酸話。 分離的愈來愈遠的兩人,靠著阿普的血痕和阿西的淚痕紀錄著軌跡。 「你很擔心你的弟弟嗎?」露西亞笑的孩樣。 阿普不滿的直瞪著露西亞, 「德/意/志可是我普/魯/士的弟弟。」阿普說完不理露西亞。 露西亞輕笑了一下,帶頭領著回阿普家。 戰後德/國已不需要賠償因一戰時被詬病的巨大賠款,卻被列強畫分成好幾區,露西亞分 到東部,美/英/法分配西區,而首都柏/林也被分配成東方俄區和西方美/英/法區,於是 西部不定時還得靠空運運輸物資到西柏林。 於是阿西住在聯軍新蓋的房子裡,阿普住在家裡,處處受到牽制。露西亞封上了阿西的房 間,讓阿普不會再回憶他們的回憶,並強迫阿普工作。阿西的處境也差不多,而新房子卻 沒有任何可以讓阿西回憶的物品,若勉強說的話,有時候阿西會發覺亞瑟一副欲言又止的 表情。 在阿普趁露西亞不注意的時候想偷渡到阿西那裡去卻被即時發現而拎回來的幾次後,露西 亞笑著對阿普說他要蓋個圍牆阻止阿普偷跑。 「你說什麼?!」 「我要在邊界蓋個圍牆。」露西亞非常樂意多說幾次摧毀阿普的希望。 「不可以!」 「這裡是我作主喔!如果你不想要我去找西/德麻煩的話…」阿普瞳孔瞬收。 「對了,建牆工程由你主力喔,需要幫忙說一聲就好,最後我會去查驗品質的。那麼…回 答呢?」 「……我願意。」阿普咬牙的絕望閉眼回答。 亞瑟坐在阿普對面,這次的空降,亞瑟主力。總是有一點時間可以和阿普交流。只是可能 是幾個月才一次。兩人一開始沉默以對。 「阿西他…還好嗎?」阿普終於開口問。對阿普來說,亞瑟依然是敵人。 「應該是比你好。」亞瑟看了阿普的臉色之後說。 「那就好。」阿普欣慰的輕笑。 亞瑟覺得有點火,這個傢伙難道不能多為自己想一點嗎? 「說說你最近的情況吧!」至少亞瑟他們控制著部分的柏/林。 「露西亞說他要建圍牆。」「什麼?」 「由我來建造的邊界圍牆。」「什麼?!」亞瑟直瞪阿普。 「你這個傢伙就真的乖乖的照他的話做嗎?!你居然還答應是你自己動手?!你要踐踏民 族的尊嚴嗎?!」亞瑟怒。 「不要說的好像是我背叛了阿西,至少圍牆多少可以減低露西亞對阿西伸出爪牙,只要是 能保護阿西,我丟了自己性命都沒有關係。」阿普側半臉冷冷的說。 那種冷寒,只令亞瑟感到悲哀。 「你這個笨蛋!你以為我們會對圍牆袖手旁觀嗎?!」亞瑟整個大怒。 亞瑟想阻止這個完全隔離芋兄弟的該死的圍牆。阿普知道根本沒有轉圜的餘地而不發一語 。亞瑟提起的話語只會讓阿普更惦念阿西。 「叩叩叩,請問你補給完物資了嗎?」露西亞開半門探頭問。 阿普突然站起來跟著露西亞走離會客室,連一聲再見都不願說,經過亞瑟時,亞瑟好像朦 朧的看見那個已經縮水一大半的銀色的東西。 (耍帥耍的太過火了吧…) 亞瑟目送阿普故作堅強的背影,氣的很想直接衝上去揍他一拳。 見過阿普幾天之後,這期間雖然知道阿西一直很想問他阿普的事而一直盯著他瞧。但礙於 阿爾的關係,亞瑟並沒有光明正大的對阿西說阿普的事。阿爾對於圍牆的事不是很高興, 最近對於這件事下了一點心思工作的晚了點,法叔幾乎都是出門去巡視兼尋覓,亞瑟終於 找到時機和阿西坐著獨談。 「圍牆的事…」阿西焦急的問。 「是認真的,他說只要能保護你就好。」亞瑟嘆了口氣。 「哥哥這個笨蛋!」阿西低聲嘶吼。但他更擔心的是,阿普的身體… 「哥哥會不會…又昏倒呢…」阿西幾乎每天都在擔心阿普會不會又突然沉睡… 「至少現在東/德國民的精神支柱是普/魯/士,所以應該暫時不用擔心他的情況。」 阿西好像鬆了一口氣。 「請格林的使者保護哥哥!」阿西突然擔憂的朝天輕喊了一句。 「咦?德/意/志你剛說什麼?!」亞瑟突然對這個名詞反應很大。 「怎..怎麼了…?」阿西驚愕。 「普/魯/士有跟你提過那個銀色的東西嗎?!」亞瑟激動的站起來大喊。 「之前他曾說請使者去嘲弄過你一次,再來是在一戰時看到過。」阿西對亞瑟的態度感到 很驚慌,難道哥哥跟銀色靈體發生什麼事了嗎? 亞瑟突然坐下,冷靜的思考一下輕輕的說:「其實,我好幾次看過使者。嘲笑我的時候, 使者的身體還是完整的…但上次我扶普/魯/士的時候,使者的身體四肢已經破碎了…前幾 天見到的時候,使者的身體依稀只剩下殘缺的左臉和斜半邊的身體了……」阿西聽完瞳孔 瞬收,亞瑟則閉上了眼。 「怎麼可能…怎麼可以…」阿西幾近崩潰的低喃。 「我知道…當年你曾在墓前警示過我…說不定哥哥有一天也會…後來我有擔心的注意哥哥 一陣子…但…好幾年沒事…我也漸忘記這件事…」阿西困難的說。 亞瑟看到芋兄弟倆這個樣子,心裡感受到無力阻止的憂傷。但他仍在心裡悄悄的下了一個 決定,亞瑟的眼中閃著堅定。 阿西這幾天就像機器人一樣,只是規矩的遵守規範,不帶上任何表情。阿西害怕他若是表 現反應習慣之後,他一定會因為再次想到哥哥的事而真正崩潰。但他現在不能倒下,不然 哥哥就救不回來了。亞瑟看了實在很心疼。 阿爾在家處理公務的這一天,亞瑟敲了門進房內想和阿爾商量事情。 「請進!咦?英/國?」阿爾暫時停下了忙碌的手直視亞瑟。 「美/國,我想和你商討圍牆的事。」亞瑟開門見山的說。 「它已經快建好了。」阿爾嘆了口氣。「我知道。」 「我也知道現在戰事很忙亂,我想盡我的一點力量去抵制圍牆的事。」 「但是在我們說話的同時它已經一點一滴的繼續變的更厚實了。」 「我不是來徵詢你的意見,我是來告訴你我的抉擇。」亞瑟直視阿爾,雖然他很想逃走。 阿爾長看了直視他的亞瑟一下,「你到底是為什麼這麼執著這個國家啊?」阿爾嘆了好大 一口氣,作勢摘下眼鏡。 「因為那樣違反我的原則。」亞瑟視線悄悄逃離這個長大了的他最熟悉的臉龐。 「你以為和你生活了這麼久的我會不知道你在說表面話嗎?亞 瑟 。」因阿爾叫了他的名 字,亞瑟倏地驚訝的抬頭,視線對上阿爾略帶溫柔的眼神。 「我不想看見…對彼此羈絆這麼深厚的兄弟因為政交被迫分離…因為戰爭的關係而主動疏 遠的感情已經太多了…」亞瑟看向別處,眼神空洞的幽幽的說。 「…你現在好像是在酸我是嗎…」阿爾托腮也學亞瑟看向別處緩緩的說。 亞瑟低頭不發一語,現在這個情況讓他想到,當初坐在辦公桌上無奈的拒絕前方青年阿爾 平靜抗議的課稅事件,而現在雙方的立場卻完全對調,而亞瑟其實也很害怕阿爾的拒絕, 他苦澀的笑暗自嘲。 阿爾對亞瑟的苦澀之笑又嘆了一口氣, 「如果行的通的話你就去吧!我不會反對你的,我也曾經站在前方那個位置,我知道那種 感覺。」 (現在是反酸回來嗎…)亞瑟不悅的想。 「老實說,我現在知道坐著的這個位置在大部分時候的感覺不是挺好,但被某人依靠讓我 感覺好多了。」阿爾戴上眼鏡埋首工作說。 「這只是一個年長者的感情牢騷罷了。」亞瑟輕哼一聲微笑著走出房間,或許,這段親情 還有可能回復一點,亞瑟心想。 圍牆很牢固,阿普好像聽到露西亞滿意的這麼說過。然後他就不太記得後來的任何事了, 露西亞也就放任阿普到外面去閒晃,把注意力放在和阿爾的冷戰上。 阿普於是幾乎每天都在圍牆的這一面耗去他大部分的時間,面牆將手輕輕的靠在牆面上, 思忖他與阿西的過去。 「阿西…」阿普輕輕的低語。眼前突然浮現的身影和小阿西的身影重疊在一起。「神羅是 神羅,阿西是阿西,不管他們有什麼關連,阿西是我的弟弟這一點是不會改變的。」阿普 自言自語了起來。 為什麼會突然想到神羅? 今天他突然意識暫失的情況好像變多了…? 他緩緩轉過身,將背靠在牆面上,好像不這麼做會崩解一樣。 映入眼幕的是,在微風中搖曳的藍色矢車菊,以及些許因風飄揚的花瓣。 阿普溫柔的笑了笑,然後矢車菊的花緣開始模糊了起來。 他低頭,任憑身軀緩緩的往下滑落,雙腳無力的抵抗不住,終於坐靠在牆角邊,阿普將手 靠在膝蓋上,自嘲的笑了笑。 「花語是幸福啊!其實我一直都知道,我這個逐漸透明的身體…」阿普只是不想讓阿西擔 心而沒有說出來而已。 「希望你以後都能過的幸福…阿西…」阿普在失去意識前好像看見那個銀色的生命已經只 剩下半邊臉。 阿西也幾乎是每天到圍牆的另一邊去,不知道為何他來這裡耗上許多時間,阿爾和亞瑟都 不會有意見。今天他依然來了,他仍舊面牆將手輕靠在牆面上,低聲喊著哥哥。 「哥哥…」阿西不捨的喊。 『阿西…』阿西突然好像聽見哥哥的聲音在叫著自己。阿西瞳孔瞬收,懷疑自己是不是幻 聽。 『……阿西是我的弟弟的這一點是不會改變的。』阿西驚訝的確信自己真的聽到哥哥在說 話。 然後阿西眼前的畫面突然從牆面開始滲透,最後他發現自己的眼前是靠在牆面坐倒的哥哥 阿西看見哥哥好像溫柔的注視著前方。他不知怎麼的覺得非常的不安。 「哥哥…」阿西輕柔的喊。 『…其實我一直都知道…我這個逐漸透明的身體…」阿西驚恐的瞳孔再次瞬縮。 阿西發現自己和阿普的距離正在縮短, 『希望你以後過的幸福…」阿西終於看到阿普低著頭的表情是溫柔笑著的。 「…阿西….」阿普輕輕的閉上了眼。 阿西驚慌發現自己眼前的畫面又逐漸變回另一邊的牆面。 在開始滲透回去的時候,阿西和阿普交錯而過,阿西在快離開阿普的時候喊著哥哥,想要 叫醒眼前這個他最珍惜的傻哥哥, 「哥哥!哥哥!」阿西好像看見那張破裂的銀色的臉,在完全穿越這一邊牆前,阿西想要 掙扎的一直不停叫著哥哥。 瞬間意識到眼前的牆已經變成阿西這邊的,阿西知道阿普就在另一邊牆面昏睡。不死心的 想要喚醒已經失去意識的阿普。 「哥哥…哥哥!哥哥---!!」阿西努力的敲打這邊的牆,用盡辦法想要喚醒阿普。 即使徒勞無功,阿西不斷的重覆喊著哥哥,最後他聲嘶力竭的跪倒,靠在牆面上的拳頭因 激動而緊握, 「哥哥…」阿西眼神黯淡,幾乎悲痛的流不出眼淚,他默默的維持著這樣的姿勢,而矢車 菊藍色的花瓣好像在回應什麼似的迴降在阿西的腳邊。 露西亞的邊界駐兵原本早已習慣阿普在牆邊打盹,但這次的情況好像比較特殊。他發現整 個時機好像不太對,他上前去詢問,驚嚇的發現阿普毫無反應也叫不醒,他意識到事態好 像有點嚴重,馬上派人去通知露西亞並且找人運送阿普回去。 阿西毫無印象自己已經回到家了,他更加像個真正的機器人一樣沒有任何反應的遵從任何 吩咐。亞瑟想知道發生什麼事了,便找了時間問阿西。 「原來是這樣啊…」亞瑟//露西亞分別在不同的空間下說出了相同的話。 「呵~」露西亞笑盯著昏迷不醒的阿普,大概也能推斷出阿普現在的情況。 「這還真是很諷刺呢~」露西亞笑開了,這下子他可以隨心所欲的操縱東/德了。 「已經只剩下半邊臉了嗎…」亞瑟艱難的說。 「所以你要一直像現在這樣萎靡不振嗎?」亞瑟皺眉反問。 「已經難過到流不出淚水來了…」阿西幽幽的說。 「不要忘記!我告訴過你要是連你都放棄了,普/魯/士就真的毀了!」亞瑟低吼。 「已經不行了…親眼看見哥哥在我面前沉睡…我卻救不了他…」阿西用手肘想遮住眉心, 但斗大的淚珠滴落白色的地板,留下了一圈陰暗圓點後緩緩消失。 阿西的這個反應讓亞瑟想起那個他在夢中夢裡看見自己在為蘇/格/蘭大哭的情景,他咬牙 低頭不語,只剩阿西半跪在地的低泣。 阿普站在霧氣環繞的地方,他對這個地方沒有頭緒,但知曉自己不是在塵世間。 眼前飄揚的物體正清晰的顯現他的姿態,阿普知道那高貴的黑鷲是自己家的國旗,他伸出 手想要碰觸。銀色的使者從黑鷲裡出現,阿普停下了的移動。 「格林的使者?現在看起來你很完整耶…」阿普稍驚的說。 銀色的生命只是一直看著阿普。 「那,我應該知道我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了…」阿普難過的嘆笑。 (有人…一直不斷的在呼喚你…相同的血脈…) 阿普好像聽見前方物體傳給他的聲音。 「呃?相同的血脈…是…阿西嗎…」阿普苦笑。 (你的名諱已經被禁止了…請跟我走吧…) 「啊!的確是這樣沒錯…」阿普低頭自語。 阿普邁開腳步穿越國旗,黑鷲隨著他的穿越而消失,阿普回頭望著已經沒有黑鷲的國旗最 後一眼,無奈的笑了笑,跟著使者的軌跡離開。 亞瑟緩走向單椅而坐下睡去,窗簾輕輕的跟著微風而飄動。 在魔法漸漸效用下,亞瑟好像看見了阿普著普/魯/士藍的古軍服軍帽,披風卻是普/魯/士 黑白的國旗,而黑鷲漸漸從國旗上實體出現,飛停在阿普半舉的手臂上展翼,阿普驕傲的 垂眼低視黑鷲,而失去黑鷲的國旗正悄悄的覆蓋住阿普的身體。使者在一旁靜靜的看著這 一切發生。 他花了好大一番心力,才進入這個號稱國家的墳場中。他拿捏時機用殘影看準阿普的軌跡 ,然後想要阻止阿普的行進。 「等等!」亞瑟吼。 「咦?英/國?」使者和阿普都停下來了。阿普回頭疑惑的說。 「名諱的事我沒有辦法,但有少數還掛念著的人,請你放開他,格林的使者!」亞瑟態度 很硬卻很緊張。 「就算你沒有了名諱!名字還是存在的吧!你到底知不知道路德因為這樣而傷心不已,基 爾你這個笨蛋!」亞瑟大吼。 「我的…名字…」阿普驚愕,望向在旁的使者。 「你是有這麼聽話的乖乖跟他走嗎?你曾經是歐陸最強大的王國啊!」 堅強驕傲的普/魯/士王國。 (血脈…)阿普好像聽見使者的聲音。 『哥哥…哥哥!哥哥---!』阿普好像看到那個阿西無力跪倒在牆邊的景象。 使者的身旁開始有了黃色的光點環繞,阿普見原來要行進的道路開始崩壞,而黃色光圈已 經整個包圍住使者,亞瑟也緊緊盯著這一幕。 「我…還可以回去嗎…」阿普驚訝的發現黑鷲突然停在他的肩膀上後就消失了。使者的黃 色光環也逐漸消失。 阿普驚訝的發現自己正在消失,看著亞瑟好像鬆了一大口氣的安心的笑,他推判自己要離 開這個墳場了。 「我本來以為不會再見了…謝謝你…亞瑟 。」阿普在完全消失前泛淚溫柔的說。 亞瑟驚訝的抬起頭看見阿普最後一點笑容,低下頭沉默,足前的地上暫時出現了幾滴很快 便消失了的暗色圓點。 阿爾走向一臉愁苦的阿西,微笑著, 「請跟我來吧!」阿爾領著阿西走向圍牆,阿西突然回過神來。 阿爾遞給阿西他最熟希的德式工兵鏟,然後笑著看著阿西的驚愕。 「已經不需要這座牆了。」阿爾淡笑說。阿西傻傻的接過工兵鏟,一副瞬間不知道該怎麼 反應的表情。 「這是…?」 「請稱呼我為HE RO~」阿爾對阿西眨眼。阿西好像瞬間了解情況,便開心的舉起工兵鏟重 重的朝圍牆迅速動手劈砍。 「唉呀!事情變成這樣了。」露西亞站在阿普的床邊,拿著剛剛阿爾派人傳過來的紙單, 看完之後笑著說。 「真是恭喜你了!東/德。」阿普的眼皮緩緩抖動,手指也倏的動了一下,然後阿普再次 轉醒。 「我…」剛醒的阿普其實不太知道發生了什麼事,發出這個單詞。 「伊斯特,圍牆另一邊已經開始崩裂了喔。」露西亞也沒想考慮阿普剛醒的狀態,直接的 告訴他現在的情況。 阿普聽見這句話,也沒有考慮自己初醒的身體,立刻踉蹌的奔出家裡朝向圍牆。露西亞笑 嘆了一口氣。 這邊的圍牆還是完美的豎立,阿普看見亞瑟發著溫和的光的身體側半臉朝著他笑,而亞瑟 身旁是一堆挖掘破壞的工具。 「就是這樣了。雖然我很想重重呼露西亞一巴掌,但阿爾已經解決了。」 「我只是要向你炫耀我們大/英/帝/國雄厚的實力罷了。」亞瑟故作鎮定的說。 「果然還是挑了自家的工兵鏟啊…」亞瑟看見阿普拿走鏟子後說。 阿普高高的舉起工兵鏟,大力的向著圍牆敲擊下去,圍牆開始產生裂隙。雙方興奮不已的 迅速破壞圍牆,瓦礫正以雙倍的速度崩塌。聽到隱約另一方在挖掘的聲音,阿西除了高興 阿普甦醒,更想趕快挖掘以減輕阿普的負擔。 每一鏟都投注著對對方的思念,使得圍牆僅剩那薄薄的最後一層。亞瑟看見阿普賣力的 破壞圍牆,低下頭苦澀的默默在心裡想著一個念頭。 亞瑟突然抬頭驚覺那團在阿普身後出現的黃色光環,那是一隻黃色的小鳥。 「轉化成這種姿態了嗎…那身德/意/志一頭金髮的亮黃…」亞瑟笑嘆。 阿普用鏟子硬撐著身體喘氣,剛醒的身體好像快要吃不消阿普的亂來了。 阿西流了一身汗,對著圍牆使出最後一劈,圍牆硬聲從上方開始崩坍,灰塵碎礫四處飛揚 ,芋兄弟各退一步等煙塵散開。亞瑟正慢慢的消失,他準備回去身體裡了。一直默默在旁 觀察的阿爾好像看見對面漸弱的光點中那翠綠的眼眸,阿爾淺笑,轉頭踱回家中。 相見的當時,阿西露出溫柔的淡笑,阿普則忍住哭泣的衝動強笑。這一表情讓阿西感到心 酸,他忍不住衝上前去抱住阿普, 「哥哥!!」「阿西!!」 「德/意/志決不能失去普/魯/士精神啊!」 阿普感動反抱,兩人都禁不住淚流滿面的互相呼喊。 「回家吧!」阿普泣說。 「嗯!」阿西感動的回答。 許久之後,他們放開彼此,相視而笑的回原本的家裡去,而露西亞在這之前已經整理好包 袱回到自己的家裡去了。 亞瑟的房內,窗廉正因突來的強風而劇烈擺動,阿爾靜靜的看著亞瑟緩緩的睜眼。 「咦?美/國?」亞瑟驚訝的看見阿爾站在旁邊注視著他。 「辛苦你了,亞 瑟。」 亞瑟的淚水突然湧出眼眶,怎麼強忍也止不住。 「你讓他們兄弟團聚了呢…」阿爾閉上眼笑說。 「明明是你讓他們重見的…」亞瑟忍淚。 「但你做了我做不到的事…」 「呼…兄弟團聚…也不是什麼壞事啊…」阿爾看著亞瑟再說。 亞瑟因為阿爾這麼說,眼淚再次打轉眼眶, 「這只是年長的感情豐富而已…」亞瑟的鼻涕都流出來了。 「嗯,我知道。」 阿爾走定在亞瑟面前靜靜的閉眼陪伴著淚如雨下的亞瑟笑逐顏開。 阿普正坐在沙發休息,剛剛那樣折騰讓他累了。阿西正在拆解被封上的房間,阿普多少在 丟掉露西亞留在他家的一些讓他想起不開心的事的物品。 「叮咚---」開門的是留著些許淚痕的亞瑟。 「打擾了我自己進來了。」 「英/國?!」芋兄弟驚訝。 「我不是特地來送回德/意/志的東西的。」亞瑟把東西放在玄關上就走進來了。阿西淺笑 ,「我去..泡…茶….」突然想到亞瑟不好再喝酒了。 亞瑟意氣風發的坐在阿普對面,看起來很高興。 「和小鬼和好了吧?亞瑟兄。」亞瑟臉紅,阿普邪笑。 「現在打算要成為美/國忠實的盟友了嗎?」阿西端完茶後坐著笑問。 「沒錯…看著你們…我想…也要忠實的對待我自己了…」亞瑟其實一直都很想要修補親情 ,芋兄弟給了他動機和支持。亞瑟低頭稍苦澀的笑。 「那來喝酒慶祝吧!」阿普好像不是很習慣喝茶吐舌的說。 「啊?哥,上次亞瑟在我們家…」阿西稍微皺眉。 亞瑟大笑,「反正我不會再喝醉了,而且,大概也沒有什麼機會再來你們家了。」 三人都很清楚英人仇德的情緒並沒有消減。 於是三人很歡樂的喝酒哼唱,亞瑟在臨走前說, 「再見了,基爾,路德。」亞瑟側身道別走遠。 「謝謝你!亞瑟!謝謝你帶哥哥回來!」阿西大喊,阿普帶著輕柔的表情微笑目送,黃色 的小鳥默默的跳上阿西的行李。 直到英/德的關係在遙遠的未來開始淡化,兩家才繼續在外交上有所互動。 金髮粗眉的男子沉睡在白色古床上,另一名金髮粗眉的男子坐在床沿。 床沿的男子伸出手來撥開臥床男子的頭髮。 「好長的頭髮…」亞瑟輕輕的說。 「哥哥…雖然我們以前一直不斷的爭鬥,直到現在,民族間已經開始互相忍讓…所以…請 你醒過來吧…我們…應該有很多時間可以好好談談…」亞瑟輕輕的握住蘇/格/蘭稍稍冰冷 的手,床上的男子約莫過了些許時間後,開始吸了一口大氣。 亞瑟揚起嘴角,明天,哥哥應該就會醒了,先吩咐準備一下好了。沒想到心態改變之後, 要喚醒哥哥這麼簡單。亞瑟輕輕的鬆開手,走出哥哥的房間。他再也不會害怕白色的大床 了。 隔天,亞瑟在辦公間整理公務,突然有一位金髮粗眉的即腰長髮男子手肘倚著門框,手掌 頂著歪頭的發聲。 「唷!笨蛋弟弟!今天要接受我的詛咒嗎?」亞瑟一驚抬頭,綠眼對上橘色的眼睛,橘眼 用掺雜著古英文拉丁文和新英文放蕩不羈的說。 「唉!過了這麼久你還在說笑啊?」亞瑟嘆口氣,故作冷靜的聽著好久以前哥哥見到他必 說的話,心情起伏很大。 「身體還好吧?」 「要再打一場是絕對沒問題的。」橘眼輕鬆的笑笑聳肩,隨即境自坐在客椅上。 亞瑟覺得自己青筋爆突,沉住氣努力不跟哥哥起摩擦。 橘眼托腮蹺腳直盯住辦公的亞瑟一陣子之後,突然說, 「我說亞瑟,你的眼淚是不是流不完的啊?」疑惑的語氣。 亞瑟大驚,現在的開場白是什麼鬼話?橘眼看到亞瑟驚嚇之後把視線轉向落地窗外的風景 緩緩說, 「我夢見你一直在大哭,果然是我的幻覺。」橘眼嘆了口氣,索性把煩人的長髮綁成隨意 的馬尾。 「知道是夢境就好。」亞瑟心虛的撇開橘眼直視的眼神。 「哼!那我出門去見見新世紀可以吧?」橘眼不太爽快的說。 「北愛在外面賭氣,你叫他帶你去閒逛吧!」橘眼聽到馬上步向房門。 「對了,多練練新英文吧!改天上司應該會想見見你。」亞瑟又突然加上一句。 「還有,不要惹麻煩,最後,聽見你說話….我很開心。」亞瑟把臉埋進公事堆內,橘眼 看見亞瑟連耳根都紅了。 「拐彎抹角的個性過了這麼久還是沒變啊…」橘眼傲笑輕說離去。 「還不是你造成的…」亞瑟像小孩般的嘀咕。 被不同上司管理的親兄弟,青少年時常趁著下午還算閒暇的時候一起嘻玩。在上司反目之 後,不得已刀刃相向的生活就開始了。亞瑟不禁想起以前的事,那段血腥仇恨前還算愉快 的時光。 在英/德關係開始有所好轉之後,芋兄弟除了常去義呆利家觀光之外,偶爾也會到亞瑟家 坐坐。阿普直盯著長髮橘眼看,阿西沒有那麼明目張膽的看。 「這隻沒有禮貌的小鳥人是誰?」橘眼不太愉快的問,頭上居然還頂著黃色的小鳥。 說到這其實蘇/格/蘭自己也沒有禮貌到哪裡去。 「本大爺是帥的跟鳥一樣的普/魯/士!」阿普故意大聲說。 「這位是我哥哥,蘇/格/蘭,這兩位是德/意/志和…」亞瑟汗顏偷嘆口氣。 「嗯!小鳥人。」橘眼蠻不在乎的喝起紅茶說。 阿普青筋爆突,德/意/志又陪笑的拉住阿普。 「我們英/國是紳士之地,希望來賓可以入境隨俗。那,我先失陪了。」橘眼說完也沒有 正眼瞧客人幾眼就境自走出房門,亞瑟臉上冒出五條線。 等到走遠後,「要是我遇到的話,我也跟他對砍到底!」阿普氣憤說。 「不過…長的挺像的耶…英/國…只有髮長眼色不一樣呢…」阿西說。 「唉!他就是這樣。」「只有在踢足球的時候會很小孩子氣。」 「話說這隻黃色的鳥,好像很頻繁的出現在我頭上。」 「嗯?你還沒注意到嗎?那是轉化後的型態。」亞瑟驚說。 「咦?!」芋兄弟大驚。 「也就是說…我以後不能隨牠到處去亂晃了是嗎…」阿普冒出三條線,阿西皺眉和小鳥對 看。 「也不能不管牠把牠留在門外…」阿西沉思後說。 「呵,也不用這麼擔心啦,只要繼承精神,小鳥會自己保護自己的。」亞瑟笑說。 「對了,我帶香君進來吧!」 之後就在四人熱鬧閒聊。亞瑟本來要煮飯招待客人驚嚇到芋兄弟加香君, 「喂!你們這種態度也太過份了吧!」亞瑟受創。三人陪笑安慰。 在吃過香君煮的中式佳餚後,芋兄弟就回去了。 在這些日子裡,美/英的關係也變的好多了,亞瑟也遵守了自己的誓言,一直支援阿爾, 不論是出兵或其他政交,就連德家也會偶爾幫忙。其他,就像是把香君還給耀君等,就又 是別的故事了。這些故事一直持續,然後將會延伸到未來。 現在 每一位都是地球村內往來頻繁的朋友了 還一同在世界中心開了世界會議 (完) P.S.呼~終於排完版了 整體算是看完 sm6932269之後所抒發的感想 對芋兄弟的親情很感動 看看就好 你管上的那篇好像已被刪除(泣) 基本上沒看第一篇沒差 前幾篇文內有連結這樣 在寫的時候突然想到 北義好像在年紀上大阿西很多.. 如果阿西是神羅後冒出來的話... 英/德關係在某些時候是很密切的 所以就用吃飯梗來描述等 小鳥是天馬行空的喜歡聞名世界的格林童話的產物 蘇/格/蘭是胡亂設定的 事實上蘇和英/格/蘭是真的打的蠻兇的 以上 有參考一些梗點這樣 謝謝 -- 看著樹枝上的兔皮 大概是希望雪地遇難時會有人伸出援手吧 -- ※ 發信站: 批踢踢實業坊(ptt.cc) ◆ From: 114.38.22.10
sakido:這篇很感人阿,怎麼沒人推呢? 118.166.228.64 09/17 17:40
yolandals:大概太長的關係 分段貼看得比較輕鬆 122.100.142.11 09/17 18:41
naliue:每次重新碰觸ww2和兩德歷史就會再次被重傷 219.69.101.173 09/17 19:12
naliue:文章很長 但是確實是篇好文.. 219.69.101.173 09/17 19:12
shuuuuu:感人+1 差點看到哭了..(掩) 61.216.5.200 09/17 19:2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