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 mooncakejay:期待小耀復活~~ 203.218.0.246 05/08 18:48
＝寫在前面的注意事項＝
正經向/偏歷史衍生
想了想還是把標題的[bl?]拿掉了
如果之後真的出現明顯bl情節(雖然可能性不大) 到時再加回去
※
菊在日^本家中只待了一個多月，便又隨著增援部隊回到北^京。
城中剛下過一場大雪，積滿屋頂、街道和草木的灰白色冰雪勉強遮掩戰火留下的
難堪痕跡，但路邊偶然可見的衰弱饑民與被野狗啃食的殘缺屍體，卻更加殘酷地
揭露出京城破敗的實際一面。
菊走過結冰的石板路，來到內城圍牆上眺望皇城。無主的荒廢宮殿不見人影，頂
樑壁柱被破壞得七零八落，但若從遠方瞭望、皇宮依舊巍然矗立，金紅色的主體
在日光照耀下仍有幾分昔日威風，即使它的內部早已朽壞。
孤獨矗立於廢城中心的皇宮讓菊想起王耀。身為千年古國化身的他、就像這皇宮
一般，無論遭受多大的毀滅性衝擊，依然能強撐著不倒。
數月前被他重傷的王耀，自從當天被亞瑟‧柯克蘭接走了以後，就一直待在天^
津的英^國^租^界休養——雖說是休養，但誰都知道他是被變相軟禁起來了。
菊對亞瑟的私心不置可否。雖然他無法對留在他國租^界裡的王耀出手，但是同
樣虎視眈眈的伊凡也不能。尤其菊還明顯地感覺到亞瑟積極想拉攏自己，就長遠
來說，現況也不算是惡劣到無法接受。
菊上次回日^本前，亞瑟曾主動透露王耀的近況給他。
「那老小子已經恢復意識了。我去看過他幾次，他精神還不錯，認得出周圍的人
、對於別人的問話也能正確回應。雖然手腳還不太靈活，但是照這速度、他應該
很快就能恢復大半吧。」
百足之蟲死而不僵。菊不禁聯想到這句有點失禮、字面上卻非常貼切的成語。
「他有說什麼事嗎？」菊向亞瑟詢問。
對方聽到這個問題後、表情變得很怪異：「他的喉嚨開了這麼大個洞，連水都喝
不下去了、更何況是開口說話。」
「是嗎。」始作俑者的菊，本身並沒有特別感想。
「不過他倒是不停在寫字。每天清醒的時候就抱著紙筆不放，寫完了就撕掉、撕
完後又繼續寫。託他的福，我這陣子多花了不少紙墨錢。」
菊隱約記得，書法也是王耀的興趣之一，不過他當然不會認為那人只是單純藉著
練字來排遣病痛折磨。「那他都寫些什麼東西？」
亞瑟兩手一攤：「誰知道呢？我又看不懂漢文。」
菊瞇起眼睛看著對方故做輕鬆的表情。看來這個金髮白人對自己的戒心還很深，
此般認知讓菊感覺彷彿一根細刺卡在心頭，不疼、但就是不舒服。
看來是套不出更多情報了，因此菊又提起另一個話題：「柯克蘭先生，您是否已
聽說露^西^亞人已經在滿^州正式駐軍屯營了？」
一提到伊凡和他背後的北國，亞瑟的臉色立即沉下去：「豈止滿^州，連朝^鮮都
被劃入他們的地圖裡了。」
「我也非常擔憂，即使不論地緣遠近、我國也不願在此事上獨善其身，卻只怕此
時輕舉妄動會侵害了大家已得的利益，反而得不償失。」菊還記得幾年前對方是
如何袖手旁觀露^西^亞的步步進逼，故他此時僅小心翼翼地試探水溫。
亞瑟怎麼可能聽不出菊真正的意思。「這你倒可以放心，對我無益的事、我不會
讓它在我眼皮下失控。」冷冷嘲諷後又回到正題：「不過我個人並不反對和貴國
合作，但我也只能向國會提案，結果就不保證了。」
「如能得到貴國協助也是我們的幸運。」菊皮笑肉不笑地說：「畢竟我們都知道
他並不是好對付的敵人，要是一個不小心、搞不好他也會用他那支寶貝水管在柯
克蘭先生的頸子上戳個洞呢。」
亞瑟的招牌微笑僵在空中。菊的視線饒富趣味地在對方纖細的脖頸上停留片刻，
才從容行了一禮，轉身離去。
冬去春來又見秋，那一個夏季的亂事直到翌年的秋天才塵埃落定，正式簽訂條約
作為結束。
菊很少親自參與外交政務，正式決策自有國內派出的使節處理，他自己則隨著軍
隊遷移行動，有時和各國代表交換一下情報和意見。
這段時間最常主動接觸菊的代表，是英^吉^利的亞瑟和米^利^堅（美^國）的阿
爾弗雷德。雖然菊認識這兩人很久了，卻一直搞不清楚他們彼此的交情如何。他
時常見著兩人一搭一唱、合作無間地向自己遊說各種議題；有時又無可奈何地看
他們為了芝麻綠豆大的小事，就不顧臉面地在自己這個外人面前吵得臉紅脖子粗
。
或許他們的感情比自己想像的還要深厚許多，才能在屢次決裂之後，還能繼續攜
手合作、掠奪均分遠方的土地與利益。
聽說他們曾經也是兄弟。菊想到這個詞就頭痛，對他們這種跨越時空的存在來說
，「家族」並沒有任何實質意義。不同領土只會因利益而結合，也會因利益而分
開。
所有他曾經稱為「兄弟」的存在……王耀被他傷得半死不活，梅在自己轄下戰戰
兢兢地度日，小香則被帶到大海另一邊、斷絕了消息。
對了，還有勇洙。菊已經很久沒見到他，最後一次見面似乎是在帶走小梅的時候
。那時他光是壓制住大吵大鬧的梅就耗盡力氣，只能遠遠地看到阿勇向王耀告別
，然後和伊凡一前一後地離開。
阿勇雖然表面上是光榮地從清^國分離獨立，實際上卻只是換了聽命的對象，這
就是弱者的命運，真是可悲……菊一邊胡思亂想，不時抬眼偷看會議桌另一邊的
伊凡朝自己不懷好意陰笑的表情。
依照最終定案的條約內容，露^西^亞奪得不少好處，卻沒能確保最垂涎的領土控
制權，這也使得清^國勉強得以維持表面上的完整。
這對菊來說反而更加有利，露^西^亞既為表面上撈走最多好處的參戰國，即代表
它會是最惹眼的眾矢之的。即使滿州大地上早已插滿了三色旗，然而有實無名的
佔領區一旦有更強的勢力介入就難免發生爭議、甚至是新的戰爭。
他和伊凡在離開前互相交換了一個眼色。雖然會議結束了，但是他們兩國之間的
未滅火苗仍蠢蠢欲動。這火苗現在雖只是微弱的火星，但總有一天——也許會快
得出乎意料——必定會燒斷現時的脆弱平衡，將更多的人群和更廣闊的大地一起
拖入另一個深淵。而要如何借來西風點燃第一枚火種，菊幾乎是從踏出會場的那
一剎那就開始思考。
兩年半之後，日^本因無法與露^西^亞在滿^州和朝^鮮的利益分割上達成協議，
而在英^吉^利的默許與暗助之下、向駐守在旅^順及仁^川的北國部隊擲出戰令。
在此後的一年七個月之間，北地暴風挾著槍砲的火花和士兵的吆喝與哀鳴、將這
片土地覆上鋪天蓋地的灰暗。直到次一個夏末，白底紅日的太^陽^旗取代北國的
三色旗，在這塊不屬於它們兩國之一的土地上撒下新的仇恨之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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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本回背景：辛^丑^條^約、日^俄^戰^爭(只用兩段就解決了……)
下回小耀復活(應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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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都在混plurk
http://www.plurk.com/imaihibiki
最近想搬到鮮網去
http://www.myfreshnet.com/BIG5/literature/indextext.asp?free=1002128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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