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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寫在前面的注意事項= 正經向/偏歷史衍生 本回有菊/灣微H 無法接受者請自行迴避 最近手腕受傷了 更新頻率也不得不下降orz 盡量維持一~兩周一更     ※ 解決露^西^亞那隻瘋狂的白熊之後,使團帶著勝利的喜悅回到大海彼岸,迎接和 清^國的另一場交涉。雖說這條約是日^本和露^西^亞的事情,但事涉清^國、而 且還是清^皇^室的發源地——滿^州的權力劃分,還是要由清^國同意才能名正言 順地落實。 當然所謂的「同意」只是形式,日落西山的清^國早已沒有可以和新興強國談判 的籌碼,只能作為砧板上的鮮肉任強國宰割。清^國主事的親王大臣面對日^本的 強勢甚至不敢斡旋一分、百般退讓只求盡快了事的姑息心態,更讓以菊為首的使 團成員嗤之以鼻。 不過王耀卻一直沒有出面,使團甚至私下臆測,對方早已怕得落荒而逃。 菊對此卻有不同的想法。他記憶中的王耀,會為了保護依附他的弱小孩子、或是 保存實力而逃避沒有勝算的戰爭,卻從不因為自身的畏懼而逃……至少菊從沒有 看過他被恐懼擊敗的模樣。 那塊黃土地孕育出的代代眾生,均不約而同地過分高捧自己為世界的中心,而立 於中央的那人更是眾目所向,他的一舉手一抬足就代表了黃土子民的意向所趨。 因此他從不在人前示弱,或許、實際上是不能在人前示弱。 那麼他現在袖手旁觀的理由是什麼?菊搖搖頭,決定不要再追究此事。反正大勢 已去,王耀有沒有參與都不會改變任何結果。 之後,菊終於在正式簽訂條約的會場見到久違的對手。 他是最後一個入席的與會者,在一色黑藍官裝的清^國代表之間,王耀一身月白 色的簡素袍服特別引人注目。 也許是舊傷的遺患,王耀走路速度並不快,但每一步都安靜得看不出動搖,甚至 連衣角也沒掀起一絲凌亂。他低眉斂目、沒和任何人招呼,更沒理睬集中在自己 身上的眾人目光,逕自來到和菊呈對角的角落位置就座。 最終定案的條約抄本一一發送至各人面前。王耀逐一讀完條約內容後並沒有署名 ,只抬頭面無表情地看著菊。 「你沒有拒絕的餘地。」菊不給他任何退路。 王耀又低下頭重新讀了一次條約,卻仍未有任何贊同或反對的表示。旁邊的大臣 看來不太有耐心,淌著油汗的老臉頻頻湊在王耀耳邊低聲勸告。 他一直沒有說話。菊猜想可能是他咽喉的傷口還沒完全痊癒的緣故,雖然菊無法 從他被厚實高領層層圍住的頸部看出端倪。 等到最後,就連大臣幾乎都要失去耐心、而想拉起他的手強迫捺印時,王耀才終 於緩緩伸手執起小楷簪筆,在條約末尾清^國數名大臣的署名旁邊寫下自己的名 字。不等墨跡全乾,菊就滿意地讓身邊隨從收回條約文書,細心收好。 菊只想儘快回去覆命,臨走時他不理四周大臣的諂媚或威嚇,只走到仍坐在原處 的王耀身邊低聲說道:「宛兒妹妹要我跟你說,她很想你。」 連轉頭側目也無,除了被窗外的風微微吹起的髮梢之外,王耀沒有任何反應。 「我跟她說別擔心,因為我總有一天會把你也接過來家裡,與她做伴。」 對方終於有了回應。菊站直背脊,低頭看著他眨了一下眼睛,兩手抵著桌案推開 椅子、撐著半殘的身體艱難站起,直到琥珀色的眼睛和自己的視線平行。 「休想。」 那是自從紫^禁^城一別以來,王耀對本田菊說的第一句話。 在此次條約中確認的事項,除了滿^州的分割以外,對朝^鮮控制權的轉讓也是重 點其一。朝^鮮和滿^州不同,悠久的王朝主權已在那片土地上深深紮根。而對菊 來說,身為該國化身的勇洙也是不易對付的麻煩對象。 勇洙和小梅是完全不一樣的對手。年輕又嬌小的梅雖然凶悍,但只要把握住她的 性格模式就不難馴服。但勇洙不一樣,他和自己幾乎是從懂事以來就形影不離、 一起長大的兄弟,因為雙方對彼此都太過熟悉,菊反而不易找到突破點。勇洙似 乎也有同樣的顧慮,從他持續拒絕自己的面會要求一事上,或可窺得一二。 而雖然表面看不出來,連續經過數場大戰、又未獲得立即性補償的日^本此時確 實元氣大傷,損失的國力也以體弱力虛的形式反映在菊的身上。如果此時的菊和 勇洙單挑、或許還能維持平手;但若不甘就此罷手的伊凡──甚或是王耀──在 勇洙背後暗施助力的話,自己的勝算只怕極為有限。 因此菊選擇在朝^鮮問題上保持沉默。即使以伊^藤總監為首的溫和派在內閣佔上 風,菊也只是私下與事務官抱怨了幾句,就將這個難題丟開不管。而勇洙和他上 司數次想引進西方大國干涉日^本對朝^鮮主權的無禮行為,也被菊睜一隻眼閉一 隻眼地揭過去了。 只要時勢仍對本國有利,菊不想也不能干涉太多。此時的他亟需更多力量,和亞 瑟的合作依然穩定,他仍感覺得到對方的謹慎提防。既然無法從伊凡那邊奪來更 多實質利益,他的眼光也自然轉移到現時唯一的殖民地,也就是梅的身上。 小梅被收歸至今已逾十年,菊好不容易才讓她學乖、使她對自己的態度不再劍拔 弩張,但距離完全順服還有一段距離。菊現在也沒有多餘體力跟她虛耗,因此他 稍稍放鬆了對梅的控制,配合當地總督軟硬兼施的政策,從基層下手慢慢地挖、 深深地掘,不動聲色地放長釣線,等待徹底網羅這尾富庶大魚的機會。 而他等待的機會很快就出現了。 那日依舊是忙碌的一天,他直到夜裡才終於能鬆口氣,藉著沐浴消除一天的疲勞 。頭部以下的全身都浸泡在溫暖熱水中,菊不禁感覺有點昏昏欲睡,未失敏銳的 耳朵卻捕捉到不合時宜的輕微腳步聲。 菊閉著眼睛專心聆聽腳步聲,慢慢思考不速之客的身分,應該不是女侍,也不像 是自己的事務官,那麼會在這時候接近自己的訪客只有一個人了。 確定來人的身分之後,菊依然沉在熱水中動也不動,心中默默預測著對方的動作 ,在對方出手的瞬間、迅速伸手抓住她的右腕、再用力一扯一扭。對方一時反應 不過來,手上握的刀子因右手吃痛而鬆脫掉落,而她本人也失去平衡、頭下腳上 地跌進空曠的浴池中,溼淋淋的黑色長髮漂浮在水面。 菊將梅拉出水面,緊扣她右腕的手依然不放,佈滿濕黏亂髮的兩張臉孔相對無言 。她迅速轉頭想取回掉落的刀子,菊卻先一步將掉在地上的小太刀伸手揮開、讓 它滑到對方搆不到的角落。梅氣得回頭怒視,菊看著她還在滴水的狼狽面容卻忍 不住想笑。 雖然兩人的力量差距比起當年已經縮短了許多,但是現在的菊要對付她一人還是 綽綽有餘。 「這幾年讓你吃好喝好總算沒浪費,瞧你還有多餘的力氣可以舞刀弄劍了呢。不 過今天已經晚了,想練劍的話我明天再來陪你。」菊嘴上說著玩笑話,眼中的怒 意卻銳利得逼人。 梅發覺自己已無勝機,剛才的殺氣瞬間消失無蹤,喪氣地低頭說道:「你要處罰 就罰我一人就好,不要向我家的人找麻煩。」 「你不用擔心。」菊撥開梅臉上的亂髮,語調溫柔地說:「我說過好幾次了,只 要你們安份點,我也不會讓大家難過。你問問你自己,要是沒有我們在你家引水 修路蓋房子,你現在哪有力氣站在這裡跟我講話?」 「……你的目的究竟是什麼?」梅覺得自己越來越不明白,這個人一方面殘酷地 殺戮自家的子民,另一方面又逐步建設自己的家鄉、使其慢慢地茁壯成長。看似 矛盾的行為,究竟何者才是他的真心? 菊低聲笑了,彷彿剛才的問題只是一個無趣的笑話:「我想要力量,想讓那些白 人看得起我們。我想帶你們一起爬到讓那些西方人不得不仰頭看著我們的高度, 為此我需要你們的力量,不只是你、還有阿勇,如果大哥願意的話我也會分一半 榮耀給他……如果他願意的話。」 菊一邊說著,一邊將梅推到浴池邊緣,讓她的頭部向上仰著緊貼地面,而他自己 則抬起上身,浸在水裡的膝蓋壓住她的小腿,撐在地面的雙臂抵在女孩的兩頰邊 ,從正上方低頭俯視著她。從菊的裸身滑落的水珠滴在梅的臉上,讓她的臉越來 越紅。 「你問問你自己,你在大哥身邊待了這麼多年,他可有像我一樣這麼用心栽培你 ?」 她沒有回答,這般反應也在菊的意料之中。菊深知王耀雖然寵愛小香或梅這幾個 出身邊疆的孩子,但他的寵愛,同時也壓抑著他們本身的成長。 「王耀做不到的事情,我會代替他做到。小梅,只要你乖乖聽我的話,我就會讓 你變強,讓你洗刷被紅毛番人踐踏的屈辱過去。」 「哈,」梅側過頭去,「你就不怕我哪天變得比你還強,反過來併吞掉你?」 「我不怕,因為我會比你更強。」 梅又轉回視線,直勾勾地瞪著上方的墨色眼眸:「……那你要我怎麼做?」 菊的嘴角泛起一絲微笑:「……我要你閉上眼睛,什麼都不要聽不要看不要想, 乖乖配合我就好。」他一手覆在梅的臉上遮住眼睛,另一手順著她的頸線下滑, 慢慢解開被水浸濕而滑溜的衣扣。 梅感覺到對方滑膩的手指碰觸到自己皮膚時,不禁顫抖了一下。菊察覺到她的不 安,停下解開衣服的動作,手臂繞過她的肩膀將她擁進懷裡,在耳邊低語:「不 用害怕,小梅。只要你聽話,我就會全心全意地疼惜你,明白了嗎?」 不知是心已成灰、或是被菊的呢喃所誘惑,梅深吸一口氣,閉上眼睛咬緊嘴唇, 決定不再反抗菊的侵略,任憑他佈滿劍繭的手指在自己身上遊走。 -- 老實說 菊/灣H是我的雷 這點尺度已經是我的極限 請不要敲後續 >_< -- 耀君穿白色衣服的理由可以參考第二回 -- 下回阿勇出場 -- 現在都在混plurk http://www.plurk.com/imaihibiki 最近想搬到鮮網去 http://www.myfreshnet.com/BIG5/literature/indextext.asp?free=100212837 -- ※ 發信站: 批踢踢實業坊(ptt.cc) ◆ From: 74.46.252.175 ※ 編輯: akashi 來自: 74.46.252.175 (05/31 08:3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