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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寫在前面的注意事項= 正經向/偏歷史衍生 很抱歉拖了一個多月(跪) 因為公私繁忙 + 手痛T_T + 卡文(縮) 這回寫了又改改了又寫 現在才終於能見人…… 請各位看在字數大放送的份上高抬貴手 >_< 順便預告一下 下回有大量菊灣(應該是甜的……吧 ^^b)     ※ 從一月中起始的一連串會議,持續近月至今依然沒有任何顯著的進展。每日總有 新的題目在會議上揭示,而毫無例外地、每一個議題都會引起各國成員的激烈辯 論攻防,直到散會時仍無法取得共識。 而今日的會議也一成不變,阿爾弗雷德作為米^利^堅的代表、此時正站在講台上 發表他們從會議初始即堅持、卻總是得不到其他主要國贊同的提案。 「……關於戰敗國主體之德、奧、土三大帝國解散後之人民及領土劃分事項,我 國的立場仍舊不變。此次戰爭會擴大至此的主因即在於此三國──特別是奧^地^ 利,」阿爾弗雷德推了推眼鏡又繼續:「其轄下民族太過複雜而分歧、加上國內 各族群權益分配不均,造成國內以及與周邊國家的緊張衝突所致。 「此隱憂如一日不除,該地遲早會再重蹈覆轍;為維護協約各國的最大利益,我 國提議,應將舊帝國領土、以及未與其接壤之各殖民地,依其各地族群、地形、 語言風俗等因素劃分並各自獨立,使其擁有獨立主權,以抑止帝制強權、避免單 方面的壓迫傾軋,引生更多不必要的戰事衝突。」 席間的英法兩國代表臉色都不太好看,法蘭西斯更是毫不掩飾臉上的不耐,傾身 靠向坐在他旁邊的亞瑟、附在他耳邊悄悄講了幾句話。這個小動作立刻招來對方 露骨的不滿,他略略搬動椅子拉開彼此的距離,又從口袋掏出白色手絹來回擦了 幾下耳朵及側臉才收起。 「我不贊成。」被亞瑟當眾潑冷水的法蘭西斯看似並不在意,他舉手發言回應剛 才的演說:「照你這樣說,歐^洲還有哪個國家能夠維持完整?這樣會讓哥哥我 很難面對左鄰右舍呢。」他捉狹地笑笑,又說:「不如你先作個榜樣吧。先把你 家那塊大到誇張的領土重新分配一下如何?」 阿爾弗雷德瞇起眼睛:「我國相當和平、對中央政府的向心力也強力凝聚,實在 不能和此時的歐陸相提並論。」 「我也不贊成。」雖然亞瑟臉上還隱隱帶著對輕浮鄰人的嫌惡,但他卻附議對方 的反對意見:「先不提別的,就算帝國分裂是大勢所趨,但是讓各個小族群在百 廢待興的此時立刻獨立、這絕對有害無利,只會讓新的勢力趁虛而入……」亞瑟 瞄了一眼法蘭西斯:「在談獨立之前,應當先集中控制並穩定局勢、讓被戰爭破 壞的各地盡快恢復才是正理。」 「這樣只是重覆錯誤的歷史而已。」阿爾弗雷德面對亞瑟慢慢說出此句話,在最 後幾字更刻意加重聲音。亞瑟知道他是在暗示雙方當年的爭執,緊抿著嘴唇不發 一語、臉色變得更黑了。 「其餘各位對此有何看法?」阿爾弗雷德轉頭掃視室內全員,視線轉了幾圈後停 留在明顯心不在焉的日^本──菊的身上。菊被身邊的同伴用手肘輕推了一下才 反應過來,手中的鋼筆無意之中用力敲在桌上,擠壓出來的墨水在紙面泛開。 「失禮了。」菊低聲道歉後、又以室內眾人都能清楚聽到的音量回答:「我的意 見和英^吉^利一致。雖然戰爭的起因始於各族群的利益不均,但在各地均被嚴重 破壞的此時貿然分割獨立,極易阻礙經濟流通,反而會拖慢各地復甦的腳步,並 可能引起更嚴重的衝突。」 「哦……」阿爾弗雷德意外地沒有挑剔,視線又轉到伊^太^利^亞(義^大^利) 的席位,也不等對方反應過來,就自顧自地下了結論:「既然多數國對此議題表 示異議,那麼先在此暫停、待下週重新再議,希望各位屆時能對此提出更完備的 替代方案。此時先討論另一事項……」 「不知道誰才是主人呢?」法蘭西斯以只有隔壁的亞瑟才聽得到之低聲感嘆。雖 然今日輪到米^利^堅一方提出議題,但是阿爾弗雷德天生目中無人的態度、在宗 主國的眼中怎麼看就是不順眼。 菊默默撕下染上墨污的記錄用紙、收拾好有點散漫的精神,重新投入會議之中。 散會之後,部分人員沒有立刻離開,三三兩兩地聚集在角落閒談。菊獨自留在座 位上一邊比對記錄、一邊默想今日的會議進度時,眼前突然出現一隻手臂;他抬 頭,看到阿爾弗雷德一手撐著桌子,居高臨下地朝自己微笑。 「今天你似乎不太專心呢,Mr.本田?」 「萬分抱歉,」菊順從地擺出低姿態:「連續幾天密集會議下來都沒什麼休息, 有點吃不消了。」 「啊呀……好吧,那Hero我今天就不計較了。」不過阿爾弗雷德並沒有離開的意 思,他隨手拉了張椅子、在菊的對面坐下後又說:「不過我這幾天看來,你們在 會議上也不過是隨時附和『某人』的發言而已,竟然還會讓你累成這樣子,果然 是年紀大了吧,要多保重啊~」他說完還很沒禮貌地大笑了幾聲,也稍微干擾了 室內其他人的談話,引來數人疑惑的視線。 菊在心裡暗暗叫苦,他知道對方沒事時不會主動去和自己一般的東方人打交道, 而當他主動上門問候時、則九成九沒有好事,就如此時。不過他還是維持微笑: 「我也覺得歲月不饒人呢……不知不覺中我也老到聽不懂像瓊斯先生一樣年輕人 的用語了。」菊不溫不火地回答,輕巧避開對方的尖銳質問。 碰了軟釘子的阿爾弗雷德哪肯善罷甘休,不過他沒心思和對面這個年紀比自己大 了十倍的傢伙比較話術高下,現在他只想趕快交差,才能早點回去研究讓那兩個 頑固笨蛋讓步的策略……如果能順便讓那個眉毛笨蛋收回投注在這個小矮子身上 的目光,轉而多關注自己幾眼更好。 阿爾和菊都注意到了,待在室內另一邊的亞瑟此時已經放低談話的音量;雖然視 線沒有朝向這裡,但是他們都知道他在分心觀察這邊的情形。 阿爾弗雷德不想浪費時間,他提起上身移向菊的方向、近到他自己的眼鏡只映照 出對方黑眸之程度,低聲說道:「我也不囉嗦,就是請本田先生代替我的老闆向 您尊敬的上司帶一句話……千萬不要把牌都押在英^國他們身上,別忘了他過去 是怎麼殘酷對付將自己拉拔大的兄長、以及他親手養大的弟弟的。」 菊從眼角餘光看到亞瑟此時已停止了對話,但是目光依然沒有移向此處的跡象, 悄悄在心裡定了主意。沒注意到周邊變化的阿爾則繼續:「而讓交情不過十幾年 、又遠離戰場的貴國使節出席核心會議已經相當抬舉,還請您審慎度勢,切勿破 壞兩國的友好合作……」一口氣說完後,他又站直身軀,再度恢復居高臨下的姿 勢:「我上司的留言就這樣,不知本田先生有什麼不了解的地方?」 菊只是微笑著、沒有說話。他早就知道日^本能躋身此次會議的五大國之列,一 半是託了在一年前取代滅亡露^西^亞帝國的新政府、與對手私下和解並退出戰場 的緣故。然而現況是日^本成為了會議五強之中唯一的亞^細^亞國家,作為東方 大陸的唯一代表,他又怎麼會輕易讓步。 再說他拿亞瑟和他兄弟的爭執來威脅自己,更是低估了自己的本事。菊想到殘留 在王耀身上長久不滅的傷痕,再看看眼前氣色絕佳、活蹦亂跳的阿爾弗雷德,連 因他自大態度而衍生的少許不滿也變成挪揄。 「我一字不漏地記下了。」菊禮貌地回答,頓了一下又說:「不過瓊斯先生,我 倒覺得您把事情看得太嚴肅了……」不顧阿爾弗雷德不解的目光,菊旁若無人地 說道:「這場巴^黎會議,不過是在戰爭中立下最大血汗功勞的博諾弗瓦先生, 為款待各位夥伴而舉行的慶功宴罷了。作為受邀客人的瓊斯先生您、以及敝人我 ,此時正應該放鬆心情好好享受這場宴會,以免壞了博諾弗瓦先生的好興致。」 菊特意拉抬地主國法蘭西斯的身分,而不正面為自己辯護,是為了藉此壓低米^ 國的氣燄,也暗示他太過張狂的態度。然而阿爾弗雷德怎可能就此罷休,他的表 情冷下來,語氣也拋開了方才的做作:「你別以為你們……」 收拾好座位,提起行李準備離去的菊淡淡送出一句話、截住對方的威脅:「話說 回來,瓊斯先生您認為除了日^本以外,現在還有哪個國家更有資格代表亞^細^ 亞發聲?」 答案很明顯,然而剛才的發言事實上卻也已經狠狠駁低了對方的面子,於是菊不 等對方回答,輕聲說句「告辭了」就轉身離開會場。 亞瑟從頭到尾都沒有插入兩人的對話,甚至連目光也不曾多作停留。雖然知道英 ^國不會事事為自己出頭——事實上他還在之前的會議上帶頭否決了日方的幾項 提案,菊在走出會場的路上仍不由得嘆氣。 就在會議深陷於矛盾泥沼之時,國內也斷續傳來不安寧的消息——朝^鮮以廢君 高宗之死為契機,在各地發起獨立運動,各式各樣的示威、抗爭、暴亂很快即蔓 延了朝^鮮全域。遠在日^本的勇洙也非常激動,甚至好幾次嘗試脫逃、有一次甚 至差點就要逃到火車站,卻仍被追回。負責看守勇洙的人員不敢擅自冒犯,只能 勉強先將他與外人隔離,再徵詢菊的指示。 菊的眉間打了好幾個結,這毛猴子真是一刻也不安份。「把他關到地下室去、再 餓他幾頓,看他還有沒有力氣造反……如果真的有必要,也可以用刑。」最後一 句菊說得有點勉強,因為長年的相處已足夠讓他明白、勇洙的性格是越壓迫就會 反彈越大的類型。 副官記錄完畢後,又小心翼翼地問道:「關於姑娘那邊,不知閣下要怎麼安置… …?」 梅不會像勇洙那樣不識時務的。雖然菊對自己的認知有信心,但是心中仍有少許 不安。他閉上眼睛,沉默片刻才回答:「多派兩個人去看好姑娘,如果有任何異 狀就立刻回報。直到我回去為止、不許讓她出門,更絕對禁止她跟勇洙有任何接 觸。」 副官一一複述菊的指令、確認無誤之後就去發送回覆。菊揀了張椅子坐下閉目養 神,腦中卻亂哄哄得靜不下來。他慢慢地調整呼吸,讓思緒沉澱、恢復清晰,再 睜開眼時,他的眼裡已完全沒有方才的猶豫。 宴會的主菜還沒端上桌呢,為了分享最後的勝利果實,他們還有很多事要做。 菊所說的「會議即慶功宴」之論調在某方面相當切合。非為主要參戰國卻晉身核 心成員之一的日^本,和米英?伊一起立於金字塔頂端,分享名為「弱國」之盤中 佳餚——其中也包括中^國在內的戰勝國一方。言語上的爭論、攻擊、傾軋,仍 每日在會議中一成不變地上演。 「我說啊,你們新大陸是怎麼治理的我管不著,但是你以為你自大的作風過了一 個海洋還能暢行無阻嗎?要是將你那些蠢主意照單全收,要我們拿什麼臉回去面 對家鄉父老?」亞瑟不知道第幾次公開反對阿爾弗雷德的發言。被點名的當事人 臉色自然不太好看,坐在另一邊的法蘭西斯卻也沒表現出多高興的模樣——在深 深紮根於古老大地的法蘭西斯眼中,亞瑟也算是半個隔海自立的外人。 「密約、又是密約!你們到底私下瓜分了多少利益?會議毫無進展、就是因為你 們互相猜忌、彼此攻擊!我要求各位揚棄所有報復的想法,我們要的是和平,不 是另一場戰爭!」阿爾弗雷德不厭其煩地以正義使者之姿態撕開一層又一層的默 契,卻只招來亞瑟和法蘭西斯不情願的冷臉。菊垂手斂目觀察他們的反應,暫時 放下了心中不安。此次會議檯面下的交易,日^本在其中牽涉之深、只怕會讓阿 爾弗雷德瞠目結舌。 「看看那對馬鈴薯兄弟在我家做的好事吧。哥哥我也不想浪費口舌跟你們吵,不 管你們要照什麼準則分配都無所謂,總之該給那兩兄弟的教訓一樣也少不得,至 少賠償金是少不了的……嗯?你說要讓他們休養生息?別開玩笑了,讓他們休養 生息,是要讓他們再養出一批怪物軍隊來嗎?」法蘭西斯收起一向的輕浮,冷冷 道出銳利的字句:「如果他們還不出錢,用領土來抵如何?」 他眼睛一轉,盯向一直沒什麼發言的菲利西亞諾:「啊,乾脆小菲利也一起加入 我家吧?哥哥我可是會張開雙手熱烈歡迎你的唷!」他發言的同時、一隻手也不 安份地滑上對方的肩膀。而被點名的伊^太^利^亞本人,則早已發抖到連一句完 整的話都講不出來。 檯面上針鋒相對、檯面下暗潮洶湧,各方不斷為自國利益角力的同時也在逐步退 讓、嘗試取得大家都能接受的平衡點——自然是僅侷限於五大國之間的脆弱平衡 。 伊^太^利^亞在五國中一直是不起眼、甚至是被刻意打壓的存在。而沒有直接利 益衝突的菊,雖然並未特意維護他,卻已是菲利西亞諾唯一能好好說上幾句話的 對象。 有次他又私下向菊哭訴:「我一直勸上司不要當個見風轉舵的牆頭草,可是他很 堅持、我也沒辦法,結果果然卡在這種不上不下的局面……要是當初再努力一點 阻止,至少也不會像現在這麼難堪……我真的很後悔,現在不僅沒臉去見羅德里 希先生了,要是兩手空空的回去,就連上司也不會放過我的……」菲利西亞諾一 邊抽泣、一邊用菊遞去的手巾拼命抹臉。 菊知道他話中的羅德里希是誰。雖然沒什麼交情,又分屬於不同陣營,菊卻依然 能從他在公開受審時壓抑的漠然身影中、感受到滲透在他血液裡的矜持。 羅德里希和拜修密特兄弟都帶著相似的驕傲。他們擁有與王耀極相似的韌性,而 拜修密特兄弟在其之外更嵌著一層鋼骨的硬氣,平常人僅僅被他們瞄過一眼、當 下都會忍不住膽寒。菊一向欣賞強者,甚至想著如果不是在這種場合,自己或許 會跟他們意氣相投也說不定……至少菊並不想與他們為敵。 會議跌跌撞撞地進行,四月中旬時已大致抵定對歐^洲議題的分配,焦點逐漸轉 移到亞^細^亞以及大洋諸島的殖民地歸屬問題上。日^本原已準備好要面對和中^ 國的苦戰,此時卻發生一件意想不到的分岔。 ——伊^太^利^亞因利益分配不均,而於四月下旬退出和會。 那個一緊張就會害怕到講不出話的小子終究還是灰頭土臉地回去了……菊雖然驚 訝卻不意外,他更關心的是,要如何在這個突發事件中找到對本國有利的轉機。 「我們背負著上司的命令和全國的期望來到此地,要是得不到應有的成果,那我 們繼續留在此地亦無任何益處。」菊以清晰圓潤的吐字道出:「我國雖多次提出 要求、卻屢遭忽視,但我們仍基於參與者的義務而釋出最大誠意,奉陪各位至今 。」他揭出數年前中日兩國簽訂之轉讓山^東殖民地條約:「我國所要求的並不 過分,只希望能由各位作證,要求簽署國正式屢行條約內容。或者在座各位認為 ,此份由雙方正式簽訂交換的條約沒有一絲公正性?」 這話於情說不通,於理卻無可挑剔,特別對於已少了一席的四國會議來說,他們 不能再冒著失去第二個主要國的風險貿然行事,否則就連對主要戰敗國的處置也 很難落實。 早已和菊達成秘密協議的亞瑟和法蘭西斯均緘口不語。阿爾弗雷德搖搖頭,看到 其他人的反應更毫不掩飾地高聲嘆氣,才勉強回答「我必須詢問國內的意見」而 帶過。菊漠然回視對方隱隱帶著敵意的視線,心裡猜想他不久後必會想辦法伺機 扳回一成,這樑子可結大了…… 在後日的會議上,三國代表亦如菊所料,一轉之前曖昧不定的立場、軟硬兼施地 逼迫中^國接受日^本的要求。 今日菊讓其他同伴代表本國發言,自己則坐在後方不起眼的位置,看著中^國使 團派出的年輕代表以其出色的口才據理力爭,並分心注意同樣坐在後方席位、面 無表情的王耀。他的反應太平靜了……菊比較著在前方力挽狂瀾的中^國使者, 以及後方低眉斂目、置若罔聞的王耀,不由得浮出疑惑,而散會時,菊從王耀臉 上捕捉到的一抹似有若無的微笑、更加深了他心中的不解。 他的疑問在會議最後,各國正式簽訂條約時得到了答案。簽約儀式在巴^黎近郊 的華麗宮殿舉行,當所有參與國成員一一就座之後,屬於中^國代表的兩個座位 卻突兀地空無一人。 宗主國的法蘭西斯看到缺席的座位,也愕然得一時找不到話來掩飾,雖然他很快 就轉移眾人的焦點,但是菊仍敏銳地察覺,王耀及中^國使出的這個苦肉計、已 經成功地在主要數國之間注入一股新的陰冷暗流。 結果還是小看了他……菊暗自懊惱著。雖然經過長達半年的會議,他們有驚無險 地完成所有被交付的責任與使命,但眼前這份苦心取得的勝利成果——由各主要 戰勝國正式署名的條約副本,其精緻的封面在此時也顯得黯淡失色了。 -- 本回背景: 巴^黎^和^會、三^一^運^動、(五^四^運^動--同時期發生的事,但是文中沒有寫到)、 凡^爾^賽^和^約 -- 在巴^黎^和^會代表中^國的主要人物是顧^維^鈞 他是中國早期的出名外交官 巴^黎^和^會當時僅27歲 -- 菊家從這次會議之後就開始走下坡 (很大一部分原因是阿爾這次被菊惹毛了,因此聯合亞瑟拉攏耀哥來圍堵菊) 請期待菊的日落(喂) -- 下回有大量菊灣(應該是甜的……吧 ^^b) -- 現在都在混plurk http://www.plurk.com/imaihibiki 最近想搬到鮮網去 http://www.myfreshnet.com/BIG5/literature/indextext.asp?free=100212837 -- ※ 發信站: 批踢踢實業坊(ptt.cc) ◆ From: 184.8.112.216 ※ 編輯: akashi 來自: 184.8.112.216 (08/02 22:02)
tonwenkuan46:真的有寫出現實哦 118.168.1.62 08/04 13:23
akashi:謝謝 T_T/// 74.44.163.252 08/04 20:5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