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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APH二次衍生創作,與本家、現實中各國人物、軍隊無關。 2.只花了一天的超突發XD。 3.幼馴染+奧洪。正常向結局注意。 4.有大量<長髮公主>童話元素,參考資料來自維基百科。 5.黑森林在德/國南部,森林南區較靠近瑞/士,其實和奧/地/利沒什麼關係。(毆 6.預計收錄在11月新刊《你們、我們、他們的事》中。←試閱? 黑森林圓舞曲   午後,離大宅不遠的小山丘上,兩名男孩或坐或趴在綠葉茂盛的大樹底下,共同 看著一本厚厚的紅皮書。   「『拉普賽爾、拉普賽爾,快將妳的長髮放下來,讓我爬上這座金色的梯子。』   巫婆對著高塔上僅有的一扇窗戶喊著,沒多久,金色的長髮便下放到塔底,而巫 婆則沿著這道金色的繩梯攀了上去。」   「頭髮?那是頭髮耶!怎麼可能用頭髮支撐一個人的重量?」聽故事的深褐髮男 孩嚷了起來,他不喜歡不合理的事情。和風拂過他額前翹起的髮,搔得他伸手去撫平 ,卻也沒能將那不聽話的頭髮弄到服貼。   「書上就這樣寫啊,不然你不要叫我念。」被打斷的人顯然很不高興,擰眉闔上 剛翻開的書本,卻還留一隻手夾在翻開的那一頁。   「……對不起。」深褐髮的男孩扯了扯對方的衣袖,低垂紫羅蘭色的雙眼,順從 地道了歉。   亞麻色頭髮的男孩瞪了他一眼,抬手拿掉落在對方髮上的落葉,才又將視線調回 面前重新攤開的書本上:「那是通往塔頂唯一的入口,而高塔裡面住了一位美麗的少 女。他的生父生母因為偷了巫婆的萵苣,被巫婆抓住,只得將生下來的女兒交給巫婆 去扶養。   巫婆替女孩取名為拉普賽爾,然後將日漸美麗的她關在塔頂上,不許她與外界接 觸。   只有巫婆知道怎麼上去塔頂的方法,那就是讓拉普賽爾放下她一頭美麗的金髮, 然後沿著頭髮爬上去。   『拉普賽爾、拉普賽爾,快將妳的長髮放下來,讓我爬上這座金色的梯子。』   每天每天,巫婆都會來到這座塔看望她的養女,除了自由,他給予了美麗的拉普 賽爾一切所需。   『外面的一切都是邪惡的,拉普賽爾。只有永遠留在塔裡,也不要讓我之外的任 何人上來,才可以保護妳自己。』巫婆這麼對拉普賽爾說。   但是森林裡的小鳥會對拉普賽爾歌頌塔外世界的美好,風的精靈也會捎來遠方的 故事,美麗的拉普賽爾並不滿足於巫婆給予她的一方小天地,她總是在巫婆不在的時 候對外唱著渴望自由與冒險的歌,她想要去觸碰森林裡小溪的清泠,聆聽水花碎在溪 石上的聲音,觸碰嬌嫩的花兒,吻去花苞上頭的露珠。   動人的歌聲,傳進了偶然經過森林的王子耳裡。   他循著聲音來到了拉普賽爾的塔前,看見了那在窗口歌唱著的美麗少女。他為了 追求她而來到塔下,卻不得其門而入。只得天天來到這裡,遠望著心儀之人憑窗眺望 與唱歌的樣子。   這一天,巫婆來了。王子正巧躲在旁邊的樹叢裡,沒有被巫婆發現。他看見巫婆 對著塔頂喊著,然後沿著那美麗的金髮爬了上去,便暗暗將這方法記在心裡。   是夜,王子在巫婆離去後,來到窗口底下。   『拉普賽爾、拉普賽爾,快將妳的長髮放下來,讓我爬上這座金色的梯子。』   他模仿巫婆的口吻,呼喚著那美麗的名字,以及那耀眼的金髮。   拉普賽爾雖然對於巫婆在夜晚來訪感到困惑,卻仍是將她美麗的金髮拋了下去。 當英俊的王子出現在窗前,她驚訝地差點尖叫出聲。   但王子阻止了她,並且向她傾訴連日來的愛戀。他說,他會帶她離去,帶她去看 那在森林之外屬於他的國度,讓她能夠實現她的夢想,只要她願意成為他美麗的王后 ……」   「那拉普賽爾答應他了嗎?」深褐髮男孩聽到入迷,著急地想知道後續發展,忍 不住又打斷了對方。   這次說故事的男孩只看了下那張寫滿期待與緊張的小臉,就繼續念下去:「拉普 賽爾雖然心裡很嚮往,但是她又怕會惹巫婆生氣,便拒絕了王子的要求。」   深褐髮的男孩輕輕抽了一口氣。   「但是王子實在太愛這位美麗的少女了,他懇求拉普賽爾,讓他在每晚巫婆離去 後上來這座塔裡與她相聚。   『拉普賽爾,我親愛的拉普賽爾,認識妳後我已經沒有辦法再去設想沒有妳的世 界,白天我能夠用妳美麗的歌聲來慰藉思念之情,但到了夜晚請讓我與妳相聚。請妳 愛我,拉普賽爾,我的生命將因為妳的愛而延續。』   少女只好答應了他,並且在每日巫婆離去後,等待王子呼喚她,讓她拋下她那頭 燦爛的金髮。   他們很小心不被巫婆發現,拉普賽爾卻還是不小心被巫婆發現了蛛絲馬跡。她的 衣服愈穿愈緊,這讓巫婆起了疑心,懷疑養女已經有了身孕。她在每日爬上拉普賽爾 的頭髮時,刻意拉扯那頭金髮,讓拉普賽爾覺得拉上巫婆是件困難的事情。   『我親愛的母親,請問您可以告訴我,為什麼拉您上來會比較困難呢?』   這一天,拉普賽爾忍不住開口問道。剛出口她就後悔了,對巫婆來說,她不應該 有可以比較的對象,但一切已經來不及。巫婆燃燒著憤怒的藍焰,剪斷了那頭金髮, 將拉普賽爾趕入了森林的深處。   當晚,她等在塔裡,在聽見王子的呼喚後將剪斷的長髮拋下塔底讓王子攀爬上來 。當王子看見塔裡的人不是愛人而是巫婆時,年輕的王子又驚又怒,而巫婆冷笑著告 訴他他們將再也見不了面,因為拉普賽爾已經被黑森林給吞噬。   王子情急之下跳出了窗子,雖然幸運地被塔外的荊棘給救了一命,卻也因此被刺 瞎了雙眼。什麼也看不見的王子只能狼狽地在森林裡流浪,他沒有辦法分辨白天與黑 夜,星辰也不再能夠為他指路。但他記得少女美麗的雙眼,他在記憶裡重溫著愛情, 就如他之前所誓言,是支持他生存下去的力量。   突然有一天,他聽見了來自森林深處的歌聲,那和記憶中一樣的聲音卻染上了哀 傷的思念。他全心聽著歌聲,朝著聲音的來源前進,歌聲停止時他也停下,當歌聲再 度響起時他才前進。   他終於找到拉普賽爾,此時的拉普賽爾已經生下了一名男孩和一名女孩,他們開 心地相擁,接著他感到眼睛上有溫熱的液體流淌著。那是拉普賽爾的淚水,而王子因 此重獲光明,他再次看見了眼前心愛的人。   最後,王子帶著他美麗的妻子和兩個孩子,一起回到了他的王國,從此過著幸福 快樂的日子。」   故事說完了,有著亞麻色半長髮的男孩坐直身子,將大書抱到膝上:「好了,回 去吧。」   「咦,這麼快?」張圓了一雙漂亮的紫羅蘭,樹葉在寫滿了不願意的小臉上投影 搖晃著。   「該回去了,你太慢我可不等你喔,迷路了也不會出來找你。」拍了拍身上的灰 塵,男孩嘴上說得不留情,卻還是對還跪坐在地上的人伸出沒抱著書的手。   「離家裡這麼近我才不會迷路呢!」伸出手,握住了等待。   然後他看見,那雙湖綠色的眸子,顯得好亮好亮。 *   「巴修──」驀地從夢裡驚醒,才發現那個亮到刺眼的其實是月光。   羅德里希反手遮上眼睛,卻發現即使擋住了光線,睡意也已經全消。   ──怎麼會突然夢到以前的事?   既然睡不著,索性翻身下床,隨手套了件睡袍就倚到落地窗邊,隔著陽台眺望遠 處的森林,以及那懸掛在地平線上方的銀色滿月。   童話本來就只是騙騙小孩子的。   他聯姻過很多次,從來也不是因為愛情,而是利益。   長大後,就會知道不可能會有因為愛情而得以延續的生命。   偶爾會像這樣失眠,他也只是忘不了那雙夏日湖水般的眼睛而已。   絕對不是因為寂寞。 *   「巴修、巴修,你覺得拉普賽爾跟王子真的會幸福嗎?」回程的路上,他牢牢牽 著另外那雙手,亦步亦趨地緊緊跟著。   「我哪知道啊,書上這樣寫那應該就是吧。」走在前面的男孩沒有回頭,像是已 經習慣了羅德里希不時會提出的傻問題般反射回答著。   「可是、」張口想要說些什麼,卻又知道自己這麼說很可能沒辦法獲得對方認同 ,因此猶豫了下:「可是你不覺得,那個巫婆很可憐嗎?」 *   「……先生?埃德爾斯坦先生?」想得入神了所以沒聽見敲門聲,等到回神時伊 莉莎白已經站在自己身後,一臉擔心地看著自己。   「怎麼了,伊莉莎白?」淺淺一笑,掩去眼底一點點的落寞……當然不可能是那 個人,他們都分開這麼久了:「這麼晚了你還不睡?」   「埃德爾斯坦先生還不是嗎?」回以溫婉一笑:「我聽到聲音,所以才來看一看 ……睡不著的話,要不要喝點什麼呢?」   「那就麻煩妳了,幫我準備維也納咖啡好嗎?」聽到聲音……嗎……   明知道伊莉莎白會體貼地當做沒有聽清楚自己喊的那個名字,他還是覺得有些難 堪。   「咖啡?這……」遲疑了下,最後還是點頭:「好的,那請您稍等我一下。」   看著伊莉莎白退出房間,羅德里希走向房間裡擺設的鋼琴。   反正不會有人打擾他,也沒有人敢對他抱怨些什麼......他只是很需要冷靜一下 。掀開琴蓋,拿下鋪蓋在鍵盤上的紅色天鵝絨布,接著讓鋼琴音色如同月光一起流洩 整個房間。 *   「巫婆?為什麼?」難得的,巴修在聽到這個問題時停下了腳步,轉過身來看著 一臉正經的羅德里希。   「她其實很愛拉普賽爾吧,可是拉普賽爾不但想要離開她,還和王子一起欺騙她 。」秀氣的眉毛擰在了一起,他是認真地替巫婆感到不平。   「可是、他是巫婆啊!」巴修又繼續往前走:「童話故事裡面沒有巫婆最後把公 主繼續關在高塔裡的,公主都應該和王子在一起。」   「為什麼?」   「沒有為什麼啊!因為這是童話、童話就應該要這樣!」   「可是、可是……」沒有辦法得到滿意的解答卻又沒有辦法說服想要獲得認同的 對方,年幼的羅德里希焦急到有點想哭:「可是如果不是巫婆把拉普賽爾送進森林裡 而是繼續關在高塔上,拉普賽爾就不可能有跟王子重逢的機會了吧?」   「你到底想說什麼?那只是個故事,羅德。」巴修是真的有點生氣了,對他來說 童話故事不需要去思考這麼多,即使想了,你也沒有辦法去更動既定的結局。   「我……」羅德里希拉著巴修在大宅門口停了下來,張著唇卻在對方的注視之下 什麼也說不出口。 *   「只是想說,願意放手一定是因為真的很愛很愛……」希望放手讓對方追求想要 的自由,若是那個人真的就能夠獲得真正的幸福,那就算自己會有些失落,也是值得 的。   雖然這個道理,自己是到了很久以後才明白。   當時存在在心裡的小小疑問,在巴修決定離開自己的時候得到了解答。   所以他沒有辦法說出像是「要是當初沒有放開那雙手就好了」的這種話。   所以他只是看著那個背影離去,偶爾聽說那對兄妹的消息,這樣,就很好。   「埃德爾斯坦先生?」輕輕推開門,伊莉莎白捧著托盤走進來,看見自己闔上鋼 琴。   接過伊莉莎白的托盤放在一旁的几上,牽過伊莉莎白的手,凝視那不同於湖水的 草綠眼瞳,然後將吻印在女士手背上:「妳願意陪我跳一支舞嗎,伊莉莎白?」   雖然沒有晚禮服,雖然沒有音樂。   「我很樂意,埃德爾斯坦先生。」稍稍牽起裙襬行了禮,伊莉莎白將手搭上了羅 德里希的肩,兩人的另一手緊緊交握。   滑出第一個舞步──   他心裡永遠都有不會停歇的圓舞曲。   Das Ende.   貓岸咖啡館~2009.07.10   好久沒貼文了,嘿嘿嘿......(嘿屁啊   前陣子在寫的東西實在跟我自己原本的風格很不搭...現在終於有回家的感覺(咦   最後,謝謝願意點進來看到這裡的你。 -- ※ 發信站: 批踢踢實業坊(ptt.cc) ◆ From: 118.165.165.242
hana5959:我喜歡瑞奧>///////////////< 61.229.43.150 07/10 23:04
幼馴染超可愛XDDDDD ※ 編輯: catsbank 來自: 118.165.173.204 (07/11 20:1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