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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篇依舊是女人的碎碎念。角色可能有些許崩壞,請慎入。 *人物跟實際存在的國家、軍隊沒有關係,如有雷同純屬巧合 所以,可以接受嗎? 可以的話 再請往下喔!! 你強烈懷疑這傢伙一定在裝睡! 能在戰場挨上幾槍還屹立不搖的男人,怎麼可能隨便的一個平底鍋擊就可以打暈他。 更大的不滿是當他倒下時,恰巧位置在走道上,嚴重妨害行走順暢。 所以你只好換上衣服後,死命的拖啊拖的, 可沒想到男人的重量不管怎樣都永遠比女人重。 你拉的氣喘如牛,他卻紋風不動。 好不容易拉起來的同時,手一滑,狀況就變成現在這樣了。 沒錯,你跌坐在地板上,而他趴在你的膝上趴的真是他媽的舒適啊! 你簡直懊惱極了。 也許不是氣他,而是氣自己沒有注意到他進來屋子的聲音。 還有氣自己為什麼拉不動他。 拿劍的手感還沒忘記,可是肌肉的力道真的差了很多很多。 你的手不自覺的摸上他的短髮;這麼多年來,你頭一次細細的打量他。 他的髮絲有如狼毛短而粗硬,很好摸,像是摸到草地一般清爽。 經過鍛鍊的修長身形清瘦卻不單薄,修整清潔的面容端正而犀利,一條陪他千年的鐵十字 項鍊,配上他身上若有似無的淡淡麝香與手指上薄薄的煙草味。 你很不情願的發現,其實他長得很好看。 和羅德里希先生不一樣類型的好看。 好看到有點犯規。 好看到你開始相信,當年教宗特別溺愛他不是沒有原因,也許就像男人和男人可以是純愛 一樣,堅定不能移。 你突然憶起某個跟欽/察人打架的午後,一身傷的你忍著刺痛照舊前往山丘赴約,已等待 不知道多久的他,嘴上毫不留情把你嘲弄一番後,迅速而熟練的在綠茵中找到草藥,放入 口中嚼一嚼就敷在你的傷口上,隨即將黑十字紋白披風撕成一絲一絲的長布條,一圈又一 圈的把你的傷口包紮了起來,手法不遜於任何醫療人員。 「這種小傷幹麻包紮啦!」 「不要亂動啦!以前教士們說傷口就是要包紮,不然會越來越嚴重!」他的口氣出乎意料 的嚴厲與認真,兩道眉毛豎了起來。「要打架也得等傷口好一點贏的機會才會大。」 你望著他專注的表情和整齊的包紮法,一時之間,你居然覺得,他倒也不負「耶/路/撒/ 冷/的/德/意/志/聖/瑪/麗/醫/院/騎/士/團」之舊名。 只是...「你到底包好了沒有啊!動作真是慢耶!」 「囉嗦,誰像你老是在打輸,幫你包紮不感謝本大爺還嗆聲的啊!」 信奉結果論的他,在戰術的運用上,乍看不按常理,卻多半能出奇制勝,縱使你對他為達 目的,不擇手段的作風略有微詞。但你仍然常常看著他叉腰在山丘上舉高跟他身高差不多 的佩劍,邊聽他桀桀怪笑的自我標榜「讚頌本大爺吧!」,然後在他要你承認他的高明時 ,你再狠狠的對他冷嘲熱諷一番。 有空時一同在山坡上打滾,一起去森林裡打獵,河川裡抓魚、野餐,在那短暫如河沙流動 的時間裡,你很快樂。 你甚至曾經與上司討論過該怎樣把他收為小弟,但這件事情打死你都不會讓第二人知道。 畢竟你光想到,在欽/察人被擊退後,他居然囂張到想把安德魯二世賜予的封地改建成自 己家這件事情,你就頗為憤慨自己當年怎麼會脆弱到把自己的秘密跟他分享。 身為一個帥氣、有光明璀璨未來的偉大王國,你深信毅力可以解決任何事情,卻沒想到身 體狀況等同天災等無預警的重大事故,著實讓你添了不少煩惱。 你幾次走到醫師面前,吶吶的想請求診治,偏生你老是跟自己過不去---只是一點點痛, 拿出去講不是很丟人嗎? 你很努力的思考著,你到底是撞到了啥還是生了怪病,隨著胸口疼痛,伴隨而來的腫脹到 底是怎麼一回事?這到底該怎麼辦才好?你可還不能倒啊!你有城要守,有家人要顧。 你真的很煩惱。 你斜靠在安靜地城牆角落,聽著樹梢被風吹過的林葉聲,很難得的眉頭深鎖。 然後他又晃悠悠的出現在你身邊,你覺得他笑得一臉欠揍,可惜你一點心情都沒有。 「唷!看你一臉倒楣樣,是不是又被土耳其咬啦!」 「我正在煩惱啦!你滾一邊去。」 「你就說啊,說不定我可以給你意見勒!」他斜靠在你身邊的城牆上,隨口說著。 有點醫療知識的他,會知道你怎麼了嗎? 真的很煩惱很煩惱的你,嘆了口氣,到底還是小聲的說了: 「...我在想我是不是最近病了...胸口好痛....」 「發現弱點!」他迅速的襲胸,一副得逞的表情。 你還來不及發脾氣,就發現他突然大變的臉色。只見他張著小手,抓了幾下空氣「這觸感 ....???」 你油然生出不良預感,天啊!該不會你真的得了什麼不治之症之類的。 自言自語的他,卻突然顫抖著問你:「你有小雞雞嗎?」 原來是這個白痴問題,你鬆了一口氣。 「當然有啊!」你得意的說「你果然是小孩子,連這個都不知道,以後就會長出來啦!」 當然是不可能會長啦!!!!!!! 只是那時候的你,完全相信著軍士們隨口胡謅的玩笑話! 還跟他約定著所謂「男人與男人的約定」。 嗚...現在想起來真是丟臉到家了。 你一如往常的嘻笑怒罵,追趕跑跳碰。 反而是不知道為什麼,自動消失好幾天的他,不再任意找你麻煩。 講話也常常欲言又止。 謝天謝地!上天總算是還給你平靜正常的生活了, 但久了之後,你不知怎的卻感到有些許的寂寞。 以前找他一起泡溫泉、玩水是正常。 但是從此之後,他想盡一切辦法,不跟你一同去泡温泉。 至於玩水,當你脫掉被溪水潤濕而累贅沈重的上衣時,他居然抱頭鼠竄。 「幹麻啊!我們都是男人啊!」 「.....」那一回他臉紅紅過成熟將落的蘋果。 他種種莫名其妙的反應總讓你的EQ保險絲瞬間燒斷。 他也曾經會摘下路邊的天竺葵隨手玩笑似的插在你的耳側,然後若有所思的說:「你把頭 髮留長一定會很好看。」 「我又不是女人家,幹麻留頭髮!」 「你想留的時候,記得讓它自然垂下,一定會很好看!」 他的手指撫過你的頭髮,很輕很柔,眼睛裡面有些什麼,你讀不懂。 但是你已經開始不耐煩了:「我說過我不是女人!不會留頭髮!你是欠揍嗎?」 多少次你們都是以打架打到累告終,那一次也不例外。 打打鬧鬧的童年,很遠也彷彿很近。 你很想問問他,是不是那時候開始,他就知道你是個女人。 而知道當年你是個不曉得自己是女人的傻小子的他,又是怎麼看現在的你? 就在這個時候,你發現你膝上的人,偷偷的睜開一隻眼,很迅速的瞄了你一下後, 又裝做還沒醒一般保持原樣。 「你醒了?」你沒好氣的說。「醒了還不起來」 「不,還沒醒!」你膝上的人小聲的回答。 「基爾,你再不起來,信不信我直接把你打進醫院!」你頓了一下「就像多年前一樣」。 就像多年前一樣。 你在心底又偷偷的講了一次。 「唉!你這個暴力女。」他爬起身來,摸著自己的頭「下手還真的是不知輕重!」 「反正又打不死你這個偷窺狂!」你嘿嘿的笑著。 「暴力女,本大爺要看的話,身材再好的姑娘都會願意讓我看好嗎?」 他一臉不屑的站起身來,一邊拾起那本傷痕累累的筆記本。 「昨天就告訴你,本大爺今天會好心的把你要的詩集送來給你。誰知道你大門沒鎖,一進 門就只聽到浴室有聲音。才剛靠近門,什麼都還沒說,你就把門打開了....。」 「嘖,都破破爛爛的了。」他的表情非常心疼。 你斜眼看著那本古典而厚實的本子,燙金的封條冊頭明明寫著「本大爺的日記第571冊。 」 「那哪是詩集啊!」你白了他一眼後嘆了口氣。 「本大爺的詩集當然是德/意/志/最棒的啦!」你看著他得意洋洋又意氣風發。 「你腦袋裡面只有你的親父所教的戰術外,哪來的詩意啊!」 「所謂的詩意又哪是你這笨女人會懂的!本大爺學什麼都很快!做什麼都很有天份」 「啊!隨便你啦!我早餐還沒吃,你要不要?」眼見著他又開始自我感覺良好,你一點也 不想繼續跟他爭下去。 畢竟,這一點意義也沒有。 -- --------------------------------------------- 一但生了鏽,就無法再使用了, 要是無法再用,我就會碎裂。 沒錯,所謂尊嚴其實跟刀是很像的。 -- ※ 發信站: 批踢踢實業坊(ptt.cc) ◆ From: 114.45.85.17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