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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arning 1.本文與現實歷史、國家均無關連 2.隨筆性質,史料運用無,歷史正確性低得可憐 3.Just for you 的續 4.配對是奧x匈(微普匈) 以上,不能接受者請按←離開 ++++++++++正文開始+++++++++++ 他覺得,自己已經許久沒看見伊莉莎白了。 國家的盛衰便是如此,需要十年、二十年、甚至是上百年的經營才能逐漸強盛,然而卻是 衰退得如此迅速,或許只是一個轉身便就消失不見,人們一個個離開了這個家,先是神. 聖.羅.馬......然後是伊莉莎白。 ──「請讓我前往。」 她在說這句話時是那樣認真,他又怎能拒絕? 儘管他是如此不捨。 在伊莉莎白離去的這段時間,他第一次覺得這屋子是如此的大,長靴踩出的聲音是這樣的 響,迴盪在屋內,每一聲都像踩在他的心坎上。 然後他聽見遠方傳來細碎的哭聲,循著聲源走近才發現是抱著長柄刷哭泣的菲利奇亞諾, 他一個人待在琴房裡刷地板,邊刷邊哭,淚水滴在地上又被刷開,羅德里希都不知道這孩 子這樣到底有沒有達到清掃的作用。 「有什麼好哭的?」他覺得自己的眉頭皺到都可以夾死蚊子了──儘管家裡乾淨到連一隻 蟲也沒有。 「我、我想念神.聖.羅.馬還有伊莉莎白姐姐.....」 聽到那孩子哽咽著說出這句話,他滿腔的怒火被瞬間澆熄,在一聲微弱的嘆息後他揉了揉 那孩子柔軟的頭髮。 拿把椅子來,你想聽鋼琴吧。他這樣說道。 才聽見這句話下一秒他便破涕為笑,把手上的長柄刷隨手一扔,搖搖晃晃地搬了張椅子來 ,看見這幅情景的羅德里希忍不住按了按額角,最後還是決定不發難。 菲利那孩子總是這樣的,莽莽撞撞、做什麼事情都要人盯著,但無論受到怎樣的責罵或委 屈,哭一陣便又笑了,他只是不懂怎麼有人能這樣活著──單純、坦率而沒有心機──或 許是有些羨慕吧,他想。 為了國家的強盛,他做過很多事:好的、壞的、污穢的、乾淨的......一件也沒少過,所 以他很難想像怎麼能有國家活得如此乾淨。 乾淨到讓人嫉妒的地步。 甚至連伊莉莎白都沒辦法像他一樣,即使在很多方面而言,那女孩也是相當坦率,當她睜 大眼睛時便一目了然,那雙美麗的、不參雜一絲雜質的雙眼,喜愛或是厭惡全寫在臉上, 但偶爾、偶爾他也會發現那女孩眼中閃著複雜的光,然後這時他便會突然想起伊莉莎白其 實也是用盡各種方式地在活著──即使手段和他不同。 那女孩......現在還在戰場上吧? 不知是不是因為想到伊莉莎白的關係,他突然感到一陣暈眩,即使他不願意承認,西.里. 西.亞被占領這件事的確影響了他的身體狀況,但瞥到那孩子一臉期盼的神情,他微微吁 了口氣,把注意力重新放回鋼琴上,按下第一個鍵── 海頓的鋼琴曲一首接著一首地響起,彷彿要藉著明快的旋律沖淡哀傷似地,他微微閉上雙 眼,手指靈活地滑過琴鍵。 「羅德先生似乎很開心呢。」 「是嗎?」 「嗯!每次彈琴時,羅德先生總是相當陶醉的樣子。」 「而且......」她看了看旁邊相互依偎睡去的神.聖.羅.馬和小義,順手替他們倆蓋上毛 毯,「這樣很有『家』的感覺,不是嗎?」 最後一個和絃結束,菲利已經一臉幸福地睡了,他無奈地笑笑,把他抱回房間蓋上毛毯, 突然間覺得這裡也未免太過安靜。 少了妳和神.聖.羅.馬,這裡又怎麼像個「家」? 現在的妳又在做些什麼呢?伊莉莎白...... 「把重要的部分還來,我或許可以饒你一命。」她居高臨下,氣勢凜凜地說道,卻只換來 對方咧嘴一笑。 「別跟本大爺耍嘴皮子,跟著那小少爺久了,連妳也變娘娘腔了嗎?妳知道規矩的。」那 雙紅色的雙眼閃著惡作劇似地光芒。 「──要的話自己來搶。」 對方的話讓她不自覺揚起嘴角,在劍端劃破空氣之時,她看見自己的臉倒映在劍刃之上。 「正合我意。」 她看著她的童年玩伴,在這漫長的數百年間,改變的究竟是誰?是兩人都變了..... 或者是,其實她們兩人都沒有改變? 然而這一切都不容她細想,對方的劍已經來到,她險險避開,劍尖只削落了幾根頭髮。 「怎麼?太久沒拿劍動作都遲緩了嗎?」他尖銳地笑著,充滿挑釁的言語讓伊莉莎白眼 中閃過一絲狠戾,舉手格開對方的劍,另一手抓起劍鞘便是砸向他的腹部,力道之大讓 強悍如基爾伯特都發出了一聲悶哼。 「別開玩笑了,笨─蛋──」她的馬尾在空中畫出漂亮的弧度,湖水似地雙眼微微瞇起 ,笑開的嘴角帶了些張揚。 「以前打架我哪一次輸過你?」 「呸、本大爺可也從來沒輸過啊。那是讓妳的,男人婆。」基爾伯特把口中和著血絲的 唾液吐掉,仍是那樣囂張地笑著。 「喔─是嗎、那就試試看啊。」 刀劍相碰之處火花散落,他們兩人都是為了戰鬥而生、為了守護某物而存在......所以 為了那個人,她願意付出一切。 「呿、我就不懂那小少爺有什麼好,只會躲在女人背後的娘娘腔。」單手架開對方的劍 ,他如此啐道,這句話讓伊利莎白的臉色沉了下來,基爾伯特暗叫糟糕,每當那女人露 出這種表情時自己總沒好下場。果不其然左手的負擔比剛才更重,稍不留神只覺臂上一 麻,劍便脫手了。 對方的劍指著他咽喉,那雙湖水似的眼睛淡漠地盯著他。 「你不會了解的。」 是的,基爾伯特不會明白。 她其實很感謝基爾,因為他從來不把她當成一個女人,而是把她當作哥兒們,在那片草原 上,不需要這種無聊的性別分界。 ──唯有強者能夠活下去,這是那個世界的規則。 但是在遇見那個男人以後──或是說,在她看見自己的身影映照在他紫羅蘭色的眼眸中時 ──她突然有了新的體認。 他是個奇怪的人,總給人一種疏離卻又親近的感覺,只要待在他身邊,就會有種被包容呵 護的安全感。 那其實不是很久之前的事,她生了場大病,在床上輾轉夢囈了許多天,一直到病情稍緩的 那日,張開眼睛迎接她的是羅德里希譜曲時的「沙沙」聲,起身的摩娑聲似乎驚動了他, 只見那人快步走過來,替她把背後枕高。 「要喝水嗎?」還沒有明白當前情況的她只是愣愣地點頭,直到水通過喉嚨的冰涼感才讓 她隱隱覺得哪裡不對。 「羅德先生......我睡了多久?」羅德里希只是淡漠地瞟了她一眼,說道: 「這很重要嗎?」那人微頓,隨後又嘆了口氣,「病人就好好休息,別多想了。」 後來她才從小義那邊輾轉得知,她從生病到可以下床,大約過了兩個星期,這段時間羅德 先生都在房間裡看護,除了必要的洽公幾乎寸步不離,到她精神稍振的最後幾天,他便在 房中拉起小提琴,羅德先生拉小提琴和彈鋼琴同樣出色,至少能排遣她無法下床的苦悶。 她記得那天晚上的月光異常明亮,身旁的羅德里希已經沉沉睡去,她悄悄翻身下床,走到 月色灑落的窗邊,並不溫暖、但卻很溫柔。 就和羅德先生一樣。 布料的摩娑聲和肩膀上溫暖的觸感同時到來,一抬頭便撞見羅德里希平靜的雙眸。 「妳狀況剛好轉,小心別著涼了。」 她並不了解當時自己怎麼會做出那樣的反應,只是對於那人打算轉身回床上的動作感到驚 慌,回過神來的時候已經抓住了他的袖口,這個舉動似乎也嚇到了對方,那對總是平靜如 水的紫眸閃過一絲詫異。 「怎麼了?」 「呃、那個......羅德先生、我只是想說,謝謝您。」 那一瞬,那人眼中總是明亮銳利的光彩像蒙了一層霧氣似地柔和,他閉上雙眼,嘴邊牽起 微笑。將她的手緊緊握住──如同他們交換婚戒那一日。 「不用謝,這是我該作的。」有時候她會想,興許是那夜的月色太美好,又或許是那天身 體狀況不佳,不然心臟怎會有近乎疼痛的糾結感? 這只是個閃過腦中的小小片段,稱不上什麼重大理由。 是啊、還能說些什麼呢?說羅德里希待她很好?將她視作一個女人? ──都是多餘。 所以她說,你不會了解。 你也不需要了解,基爾。 你們兩人原是不一樣的存在,所以這樣就好。 既然原本就不在同一座天平上,又何來所謂比較? 只是選擇而已。你有你的,而我也有我的。 他們倆什麼都沒說,只是默默對視,但在那一瞬間他卻讀懂了她眼中的情緒。基爾伯特 隨手抓亂他的頭髮,粗魯地道: 「啊啊──煩死了,臭婆娘這次就放妳一馬,撤退!」 「普.魯.士大人!?」 「吵死了!我說撤退就撤退,再吵軍法伺候!」他這樣斥喝他的副官,趕羊似地帶走了他 的部隊。 「匈.牙.利大人,那麼我們也.....」 「不、窮寇莫追,我們現在也沒有足夠的兵力進攻。」舉手阻止追擊,在對方與己方的兵 力都退下後她終於感到疲倦,腿一軟便跪了下來。看著因剛剛的戰鬥被震得發麻的雙手, 她不禁苦笑。 「哈哈、你果然還是放水了嗎......基爾。」 ──另一方面 「普.魯.士大人!真的不繼續攻擊嗎?」他的副官氣急敗壞地說著。 「不了,再進攻下去損傷會太大。」 「但是.....」 「本大爺怎麼說你怎麼做!哪這麼多廢話!」瞥見主子眼中的殺意,他只得唯唯諾諾地喊 聲「是」退下了。 那個笨女人,露出那種表情我怎麼還下的了手。 好好待她啊,小少爺...... 望向夕日,他搔了搔有些凌亂的銀髮,邊嘟噥著「本大爺一個人也很快樂」邊踏上歸途。 細微的聲響將他從夢中驚醒,他一向是個淺眠的人,但即使醒了,仍是閉上雙眼思考著來 人,是菲利嗎?不對。他馬上否定了這個想法,菲利沒有這麼早起,那孩子也沒有一大早 闖進他房間的膽子。所以......他盤算著自己西洋劍和眼鏡放置的位置,嗯、應該有足夠 的時間應戰──如果對方真的圖謀不軌的話。 但他還是決定先看看來人,沒看還好,一看幾乎讓他驚訝得跳起來──而他也的確這麼 作了,隨手抓起眼鏡戴上,熟悉的棕色長髮、淺綠色洋裝,不就是...... 「伊、伊莉莎白?」 「啊、羅德先生,抱歉吵醒您了。」她看起來有些窘迫,似乎為了吵醒羅德里希有點不安 ,不過臉上又立刻掛回笑容。 「昨天晚上回來的時間晚了,所以先在客房睡一晚......早餐吃麵包和咖啡好嗎?」 「好,麻煩妳了。」 「啊、那麼我先去準備.....」 「莉莎、等等。過來一下。」伊莉莎白雖然覺得奇怪,但仍走了過去。 下一個瞬間,羅德里希一把攬過她,溫柔地為她拂去髮上的塵埃,再順勢把頭髮撩至耳後 ,當他的吻蜻蜓點水似地落在她額上,意料內地看見對方雙頰紅透。 於是他笑了,一如往常地問早。 是的、一如往常,彷彿昨日的分離並不存在。 「jó reggelt,莉莎。」 「Guten Morgen,羅德先生。」*註 在第一道晨曦灑進屋內之時,他們相視而笑。 或許我們不能永遠相伴。 或許......在未來的某一天我們不得不面臨離別。 但此時、此刻,請讓我們把這一瞬拉成永恆。 +++後記+++ jó reggel是匈.牙.利語的早安。 Guten Morgen則是德.語的早安。 他們兩個用的是「對方」的語言問早, 原因.....一言以蔽之,因為對方比較重要嘛(笑) 前一篇主要是大姐視點,這一篇則相反....只有一個感覺,貴族好難寫O_Q 這次大姐反而和阿普的對手戲比較多,阿普對不起,七夕我還是讓你不憫了> < 本來我是想把結局改掉的,因為我覺得這麼甜的少爺不是少爺!!(咦) 不過最後想說.....七夕嘛、還是閃一下好了 (雖然寫完已經過了 囧) 然後很感謝大家上次的回應,其實我都有偷偷留起來>///< 而且我後來才發現rei23大也有推文耶!太太我也很喜歡你筆下的大姐>///<(乘亂告白) ↑以上不是控制碼,請不要擔心(!?) 謝謝看到最後的大家<(_ _)> -- ※ 發信站: 批踢踢實業坊(ptt.cc) ◆ From: 118.165.141.184
kita0319:推一個姆QˇQ酸酸甜甜的啊(嘆)這就是戀愛 218.167.42.220 08/27 02:29
kita0319:的滋味嗎?(捧心)←對不起我自己走 218.167.42.220 08/27 02:30
他們是永遠都在戀愛的老夫老妻(羞)←被拖走
yunHsing:有奧匈有推˙v˙)/ 218.163.163.64 08/27 04:43
我也好喜歡奧匈˙v˙)/
sket119:雖然是普匈派 可是這篇奧匈好棒阿可惡>//<218.164.196.216 08/27 10:38
sket119:不過還是替不憫的阿普默哀一下=ˇ=218.164.196.216 08/27 10:39
歡迎來到奧匈的世界(你等等) 其實是應友人要求把阿普的戲份增加,結果又讓他不憫了XDD(揮揮) 阿普對不起,有機會(?)我會補償你的
crookedman:這篇好棒好甜w 感覺普匈也有點可能?(踹125.224.184.106 08/27 11:21
在我心目中奧匈←普 的鐵三角一直都成立(踹) 可是奧匈、匈普(?)還有普奧(???)也成立喔(喂) ※ 編輯: lovelySky 來自: 118.165.141.184 (08/27 11:5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