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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配ないよ! (Don't worry! / 沒什麼好擔心的!) --阿爾生日賀文 --現代文,可能有個人立場色彩 --只是私心的希望讓阿爾帥氣的說出這句話而已(!) --純米英初嘗試,亞瑟乙女化(!),某人客串有(?) --標題出自キマグレン的《君のいない世界》,但本文內容與歌詞無關 --與實際國際情勢無關   兩百多年,對亞瑟‧柯克蘭來說不算太長--事實上,就他異於常人的時間觀而言, 那就像普通人的幾個月。不過,現在回想起來,這段時間發生了不少事呢……   隨著不知道第幾週年的紀念日逼近,最近有很多人問他,身為兩百多年前某場劃時代 戰役的當事人之一,事件發生時,他的感覺是什麼?說真的,亞瑟不太喜歡去探究這個問 題,因為他早就忘了那當下的感受,而且,那已經是過去的事了,沒什麼好討論的吧?   但他對另一位當事者有很多意見,一直以來都是如此--就算他過生日也一樣。   「喂,拜託你,談正事的時候不要這麼不莊重。」   翠綠色的眼睛盯著另一雙湛藍色的,而那雙湛藍色的眼睛正看著主人手上的……漢堡 。   「本HERO很忙,沒空吃午餐啊。」阿爾弗雷德‧瓊斯頭也沒抬,啃著那個夾著超油膩 肉片和兩片薄薄生菜的不健康食品,「等等還得去處理一些事呢,你知道的,我這邊最近 的政局有點混亂。」   「呦,我以為你會比較在乎你的『正義之戰』呢。」一如往常的狠毒語氣,亞瑟的表 情很平靜。沒錯,這種事情常常發生,這個阿爾弗雷德……沒必要因為他,把自己搞得怒 氣沖天。   話說回來,那個漢堡讓人看了很不開心--午餐不該吃這種東西吧?   「那件事情目前不重要啦!」嚼嚼嚼,「世界的警察雖然要管很多事情,可是我也知 道輕重緩急的!現在應該先吃午餐,然後去把南邊那些傢伙的事情解決掉。偉大的正義之 戰,不像一開始那樣急切了喔。」   「你還敢說呢,笨蛋,今天開會的重點,不就是要討論你發動的那場蠢戰爭嗎?」亞 瑟瞪了他一眼,「沒經過五國會議就擅自出兵,弄得自己國際形象越來越糟,最後還得要 被潑及的我們來幫你收拾爛攤子--」   「別說得好像你是被拖下水的啊,亞瑟。」繼續嚼嚼嚼,阿爾順便抓起手邊的紙杯, 吸了一口飲料,「幾年前那次的邪惡攻擊事件之後,我們可是一起進攻那些魔鬼所在的國 家呢。」   還不都是因為你這個白痴被炸得很慘?亞瑟忍著沒迸出這句話。天災人禍,往往是後 者比較駭人--而且,那天的現場轉播畫面太嚇人、太震撼人心了,亞瑟才會根據幾十年 前簽訂的那個該死的軍事條約,和阿爾組成聯軍。   「他們不是魔鬼,自大狂。」輕呼一口氣,亞瑟用比較公正的態度說道,「那是因為 你的作法太過強勢--簡直是榨果汁那樣,硬是要擠出最後一滴,他們當然會不高興。對 他們來說,你才是個滿口利牙的妖魔鬼怪,這一切……說起來,是你罪有應得。」   「還不是因為他們不肯配合,本HERO為了全世界善良人民的福祉,當然要堅持一點。 」阿爾理所當然的說,肯定是不曾認真自省過。   雖然亞瑟不太想承認,但他偶爾也會懷疑,自己當時的教育是否出了問題。也許當年 的自己應該抓得牢一點,別讓他逃家然後到處惹麻煩,說不定現在的世界情勢不至於如此 令人不快。這個年輕人掌握了現今這個星球的大權,當然,這是時代更替的必然,但這個 星球的未來--唉,亞瑟不曾如此擔心過。   「我沒辦法想像全球六十億人往後的日子會被你胡搞成什麼樣子。」哼嗯,對於不用 大腦思考的年輕小夥子,他做出來的事情也不太須要用大腦思考--因為你根本預料不到 。   「咧,那就不要去想啊,反正本HERO一定會讓大家過得平安喜樂又精采萬分。」還是 嚼嚼嚼,天啊他到底吃完了沒啊?   另外,他的問題發言真的問題大了。   亞瑟撇過頭去,暫時不想看見阿爾的那張蠢臉。讓大家過得平安喜樂又精采萬分-- 好個漂漂亮亮的志願,雖然聽起來有點好笑,而且是從這位被稱為「萬惡帝國」的傢伙的 口中吐出來。老一歲似乎沒讓他更成熟,當然,國祚多這一年其實大同小異,而且亞瑟早 已不指望阿爾會有什麼長進。   他想起了那些必須盡快解決的大麻煩--嘿,想也沒用,因為當權者根本不當一回事 。好吧,他不該太在乎關於阿爾對環境保護議題的態度,就算他的所作所為非常討人厭。 他總是這樣嘛,為了他的信念,讓很多人把他視為攻擊目標,而且他自我中心、橫衝直撞 、不經思考就行動,永遠須要別人為他擔心……   唉,當初讓他獨立,真的不是個對的選擇呢……弄得他每天多出無謂的煩惱。   他應該多堅持一點,雖然那當下真的有點痛--就亞瑟現在僅存不多的印象來說。   「停止碎碎念,是老人家腦袋打結了嗎?」   無預警的,一隻大手掌從天而降,落在亞瑟的頭頂上。他還來不及反應,就被迫轉過 頭--和阿爾面對面。距離近得出乎意料,他可以清楚看見阿爾那副眼鏡後的藍色眼睛, 就像幾世紀以前那樣的寬廣、單純,他也聞得到阿爾身上的青草香氣、感覺得到阿爾吸氣 與呼氣的溫度,這些都和以前一樣……欸欸?   「你、你幹嘛?」亞瑟感覺到自己臉頰脹紅,想退後卻又被阿爾拉住,只能動彈不得 的直視著阿爾。身高明明也才差兩公分,怎麼會這麼輕易的被他壓制啊--好吧,他幾乎 忘了,阿爾可是天生怪力。   「幹嘛突然閉嘴?」阿爾問道,這次換成他的湛藍色眼睛盯著另一雙翠綠色的,但那 雙翠綠色的眼睛正難為情的看向其他地方。   「你幹嘛靠這麼近?」很好,除了青草味,亞瑟也聞到漢堡味了,噁……   「先回答本HERO的問題啦。」   阿爾的手一施力,距離又拉近了幾公分,嗚喔,亞瑟現在看得見對方瞳孔的清楚輪廓 ,呼出的熱氣繞著他的鼻子打轉,青草香跟漢堡味混雜在一起,的確是阿爾特有的味道… …咿,這不是重點吧!亞瑟也聽得見心跳聲,但他無法準確判斷,這究竟是阿爾的還是自 己的……   天啊,他到底想幹嘛?焦躁不安與某種複雜情緒,讓亞瑟更想掙脫阿爾那名符其實的 魔掌,但在神般的怪力下,這根本不可能。他反而被拉得更緊,頭頂的壓迫感讓他忍不住 蹙起眉頭,呃啊,不合乎紳士風範的字詞差點從齒縫冒出,雖然對於這個白痴,是不需要 什麼禮節的。   一滴汗水從額角冒出,沿著他臉的弧度緩緩滑落,亞瑟突然發現自己熱到出汗了,但 臉頰發熱的狀況並沒有改善。他無法直視阿爾,所以沒辦法瞪他、逼他放手,現在他全身 僵硬到隨便一動都有抽筋的危險,死命使力要拉開距離的後背肌肉開始疲乏了。   「你的眉毛已經夠濃了,再皺眉頭的話,小心臉上只剩下那一條黑黑粗粗的線。」   哼哈,就說不需要禮節吧!   「就算我變成一字眉,也與你無關。」字正腔圓,雖然是同一種語言,從阿爾和亞瑟 口中說出來,就是不一樣。   「當然有關啦,世界的HERO可不希望大家在開會的時候被迫欣賞你那搞笑的眉毛,如 果你堅持這樣融合它們的話。」阿爾正色的表示,騰出拇指,按在亞瑟的眉心。   這種感覺給他一種--該死的--觸電的感覺。嗯,就像坐在紓壓用電椅上那樣,緊 繃感開始消退。溫暖的手指輕輕的揉著,惱人的情緒跟著一點一點被釋放,他的面部肌肉 似乎也放鬆了,眉頭不再鎖得死緊。   亞瑟嚥了口口水,緩緩的將視線拉回,不確定的看著阿爾的臉。表情意外的認真,他 的視線鎖定在自己手指的動作上,似乎沒注意到亞瑟正猶疑的檢視著自己。   他們的動作很詭異,但亞瑟也慢慢習慣了,即使那個味道讓人有點反胃。立場對調了 吧--和以前做比較的話。照理說,應該是較為年長的亞瑟,拍著阿爾的頭,叫他冷靜才 對。現在竟然是這個傢伙來安撫他,雖然方式有點怪,說起來還是很好笑……   關於阿爾離開的事,亞瑟早就沒感覺了,對他來說,那只是自己漫長生命中的一起事 件而已--除了那一滴點微不足道的心酸感。   他不介意看著自己教出來的孩子,快速的成長茁壯,成為與他抗衡的世界強權,他也 不曾煩惱過,自己的地位會受這個傢伙的威脅。變遷造就了歷史洪流,世代不斷的傳承與 改變,正因為如此,時間才會向前走。他們已經這樣走了好幾百年了,亞瑟見過太多無常 的變化,沒什麼害怕的理由。   他們不可能沒變,但總有幾個重要時刻,亞瑟會希望,彼此的感覺……始終如一。   就像現在。   阿爾可以繼續惹他生氣而不會厭煩,他也可以一面埋怨阿爾的蠻橫無理、一面為他收 拾爛攤子。他不介意這個樣子,再過個幾十年、幾百年。   「亞瑟,別發愣了。」語調帶著濃濃的笑意,阿爾停止了他的動作,「紅著臉頰、猛 盯著本HERO的臉瞧,你不會害臊,我也會不好意思啊--」   「誰、誰臉紅啊?」亞瑟隨即回嘴道,此話一出,當然是自打嘴巴,更糟的是,他覺 得更熱了……   「你又開始否認事實了。」阿爾說,揚起眉毛,望入亞瑟的眼底,「這樣說謊,難道 不會累嗎?」   「總比成天擔心你把這個世界搞得天翻地覆好吧!」亞瑟不甘示弱的瞪了回去。   想也知道這不是真心話。小小的聲音在亞瑟心底說著,不曉得為什麼,他有點擔心阿 爾會聽見這一句話,雖然不太可能。   阿爾嘆了口氣。   「對付你這個喜歡抱怨又總是想太多的老人,真的很麻煩呢……」他顧作無奈的說著 ,「讓今天又長一歲的HERO告訴你,你只需要掩護我就好--沒什麼好擔心的。」   手掌順著亞瑟頭頂的弧度移動,來到他的後腦杓。起初,亞瑟還沒搞清楚他這個動作 的意義是什麼,直到下一個瞬間,阿爾的手腕輕輕一推,將亞瑟推向自己,然後--   空白的三秒鐘。   他八成被電到麻木了,也許吧……就像剛剛阿爾按著自己的眉心一樣。   問題是,這次有感覺的是……   嘴唇?   沒錯,阿爾吻了他--正確的說,是「正吻著他」。亞瑟瞪大了眼,脫逃的念頭轉瞬 即逝,經驗告訴他,想從阿爾的手裡掙脫,不如咬舌自盡算了,他懶得白費力氣。剛剛那 個出聲的小聲音正在抱怨,抱怨亞瑟每次都這麼不坦率--明明很喜歡他嘛,幹嘛不承認 呢?還說自己不介意接下來的幾百年繼續擔心他。   現在應該擔心的是他會不會突然來招法式熱吻吧!亞瑟的思緒對著那個聲音大吼。過 去兩百多年,他到底學了多少奇奇怪怪的東西,亞瑟沒辦法確定,這點讓人不太安心……   但阿爾只是吻著,閉著眼睛,認真的、輕輕的,沒有多餘的部分。彼此的心跳聲聽得 一清二楚,咚咚聲的合奏十分特別悅耳--好吧,亞瑟的確是嚇到了,思考邏輯大亂…… 不過,他不能否認,他還滿喜歡這種感覺的。   哈哈哈,承認吧,你其實真的很喜歡他。亞瑟如此告訴自己。   他不知道距離世界末日還有多久,也許還要一千年、也許就在下一秒鐘,但--此刻 的亞瑟一點也不擔心,至少,他們是守在一起的。同一條陣線、同樣的立場,無論發生什 麼事,他們總是站在一起,雖然偶爾會說些討人厭的話,但他們已經這樣,走過八萬多個 日子了。   沒什麼好擔心的,是啊……   但願你說的是真的,還有……生日快樂,阿爾弗雷特。 *   「熊四郎,不知道這場會議要開多久呢--」馬修‧威廉斯看著自己的前監護人和兄 長的互動,打趣的說著,「等等一起去看看阿爾家裡那座終於重新開放的雕像吧!」   「誰?」   「馬修啦!」   吶吶,熊吉,看來這個世界暫時不會和平吧!如果照阿爾的個性跟做事態度來推論。 馬修心想。   不過,還是祝你生日快樂啦,阿爾。 【Free Talk】 本版第二PO,不太會排版, 如果有傷眼的問題還請多多包含(鞠躬) 嗯哼,這篇東西其實跟當初寫草稿時差非常多(面暗) 原本是要走米+英歡樂向,後來被同學跟學姊激說不會寫純米英, 加上因為想試試看非沉重風(這其實是我比較擅長的路線) 所以就生出了這個東西。 不過,一開始寫的時候,遇到了一個很大的問題-- 我從頭到腳從裡到外就是個全然的保守派(炸) 本來不想寫KISS但是被學姊逼到絕路只好硬著頭皮破羞恥寫下去了。 半夜三點爬起來,花三個小時飆四千個字, 果然凌晨是突破的好時間,因為羞恥心跟矜持都在昏睡(認真) 嗯嗯順帶一提,阿爾家那個邪惡城市的港口的雕像的頭的觀景台重新開放了! 有空可以去走走呦! 對了,裡頭有些比較偏激的用詞, 若造成各位觀感上的不適,真的請各位多多包含, 那是因為有一點點私人因素(默) 然後阿爾生日快樂>< -- ※ 發信站: 批踢踢實業坊(ptt.cc) ◆ From: 211.72.212.18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