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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olar Love --一切與實際國際情勢無關 --圍.牆倒塌二十週年紀念 --標題與內容靈感來源:KOKIA - 私の太陽 --普獨兄弟我確定 --阿普自言自語全記錄(不對) ※建議使用→或PgDn閱讀※ ※觀點解釋※ ‧阿普在一.戰後基本上就已經不再主導路德的政治走向,所以當作退休。 ‧原本是阿普的土地早就被周圍的其他人(像是菲列克斯)瓜分走了,  於是私心的把他精神化(?)了,代表在太陽升起方向的那部份……  …………好吧這聽起來好弱。 ※附註※ 雖然內容主要建立在史實上,但部分為顧及效果而稍經調整。  Eins.       Jan. 18th, 1871, Château de Versailles.   路德維希望著盯著鏡中的自己,掃視過整齊的一身軍服、胸前的鐵十字,以及那雙 透露疑惑與不安的藍色眼睛。感覺很不真實--無論是那抹湛藍或這個場所。   還有待會兒要進行的事……   「嘿,威斯特,感覺如何?」   基爾伯特從門外探入頭來,理所當然的,他沒敲門。比起路德維希的不自在,基爾 伯特倒是神態自若--這裡可是他的佔領區呢,在最近一場戰爭裡。   「還好。」路德維希說,視線在基爾伯特接近中的倒影上打轉,他有點心虛。   「噢,看你一臉胃抽筋的樣子,肯定是緊張得要死。」對方哼了一聲,「你總在擔 心一些不重要的事……」   不,他一直都是這種表情……路德維希忽然有種無力感,天曉得。   「總之啊,就好好享受你的大日子吧!」基爾伯特拍拍他的肩膀,「屬於你的加.冕. 典.禮。」   加.冕.典.禮,該死。   當然,路德維希早就知道自己是為何而生的--從他明白自己老是被兄長依個人留 在家裡的理由開始。他代表的是這塊土地,德.意.志.人的土地。就在幾個小時後,他將 從基爾伯特手中接過保護這個新生國家的責任。   這是他的名字……德.意.志。   一個傳承已久、卻也十分年輕的名字。   就某種意義上而言,這場加.冕.典.禮既象徵了德.意.志.帝.國的成立,也代表了普. 魯.士的力量已經不容小覷。路得維希知道基爾伯特的能力足夠支撐這片紛紛擾擾的大地 ,面對兄長的強大,他不確定自己是不是能夠做得像他一樣好。   「威斯特,你還好吧?」基爾伯特遲疑的說,將路德維希拉回現實。   「我不知道。」路德維希低聲道,像在自言自語,「我……不知道,我完全沒把握 ……」   「噢,拜託,你可是本大爺最自豪的弟弟耶!」基爾伯特吼道,語氣激昂、充滿了 自滿與認真,「偉大日.耳.曼的子孫不能如此沒信心!」   他直勾勾的盯著路德維希,映在鏡面上的紅色雙眼閃閃發光。   「加冕之後還有很多事情等著呢--法蘭西斯那個鬍渣男可不會放過我們兩個,雖 然他已經被我打趴了……」他拍拍路德維希的頭,將原本一絲不苟的頭髮弄得有點凌亂 ,「如果你想找點事來煩惱,等典禮結束之後再說,德.意.志.人的路德維希 (Ludwig der Deutsche)。」   那是東.法.蘭.克.王.國統治者的名字,如今套在路德維希身上再合適也不過。   「好了,別望著鏡子發楞了。」基爾伯特抓著路德維希的肩頭,使他轉過身來。   然後熊熊烈火對上一片冰晶。   哎。   「我們要讓全世界繞著德.意.志旋轉,知道嗎?親愛的威斯特。」   接著他一把攬住他,緊緊的抱住,速度之快讓路德維希來不及反應,就被基爾伯特 抓住。他們的身高差不多,也許路德維希還稍高了點--但基爾伯特的擁抱帶了一個哥 哥該有的堅強、可靠、溫暖……像東方升起的太陽一樣。   「……嗯。」路德維希回應。   一起讓世界繞著他們旋轉。   像地球繞著太陽公轉那樣。  Zwei.       Jun. 20th, 1948, Bonn.   路德維希非常懷疑自己要花多少日子才能再度面對日出的方向。   兩次戰爭的慘敗到不是多重要的事,只要他還活著,就代表這個國家還有再起的機 會。他硬著頭皮脫離了上次的巨額賠款,接下來就算是天塌下來他也無所謂,目前苦惱 著他的是比較複雜的問題。   「哎,的確是該讓你自立了。」電話線另一頭的基爾伯特聊天似的說,「噢,多了 條疤,本大爺還是很帥……」   「我搞不懂為什麼他們要把你拖下水,你早就退休了,大家都知道……」路德維希 咕噥道。   「對我們這種人而言,退休了才不代表退役呢--開始有這種覺悟吧,雖然你應該 沒什麼機會幹這種老人才會做的事。」基爾伯特語帶笑意,路德維希彷彿看見他那賊賊 的笑臉,「而且,你是本大爺一手帶大的呢,在他們眼裡啊,本大爺就是那個『罪惡的 創造者』。」   語調裡的自豪如此明顯,如此讓人難過……   「不過用貨幣這招真的太糟了,那些自以為是的傢伙,要排擠那個噁心的大白熊也 不該是這種辦法……只會把我害得更慘,哈哈。」他又說,苦笑,「一想到要被這個傢 伙壓榨,俺寧可去給大.西.洋另一端的那個年輕人當傭人吶--這樣的說法好像安東尼 奧的語氣……」   路德維希知道基爾伯特一直在故作輕鬆。他越是這麼做,路德維希就越不高興-- 這明明就是他自己的問題,卻害得已經離開前線已久的兄長一起被戰.勝.國俘虜去。假 如基爾伯特對他發脾氣,他也許會好過一點,但對方的表現只會讓他更自責。   更糟的是,路德維希覺得自己辜負了基爾伯特的期待。   他還記得當初的加.冕.典.禮前,基爾伯特對他說的每一句話,尤其是關於要讓世界 繞著他們旋轉的部份。他嘗試了兩次、奮戰了兩次,也失敗了兩次--兩次的後果都淒 慘無比。路德維希沒辦法玩成那個目標,還落得賠上土地、自主權和自己兄長的下場, 他痛恨自己的無能為力……   「說真的,我還能活到現在,除了歷代國王們的保佑,真的要感謝你呢,威斯特。」   基爾伯特忽然變得很正經,聽得路德維希有點錯愕。 抓住。他們的身高差不多,也許路德維希還稍高了點--但基爾伯特的擁抱帶了一個哥   「啊?」   「明明普.魯.士被降成德.意.志.帝.國的一個小省份了,我卻能不消失……看來普. 魯.士早已不單只是一個國家的名稱了。」他緩緩說著,突然換回原本的語氣,「本大爺 好像已經變成某種德.意.志精神了,聽起來簡直帥呆了,對吧?」   無庸置疑,的確是普.魯.士造就了今日的德.意.志。優良的軍人傳統、教育機制, 還有嚴格自律的民族性,傳承自兄長的一切都讓路德維希引以為傲。當普.魯.士不再是 一個國家,他依舊活著--活在歷史中、德.意.志的血脈中。   簡單言之就是:他沒辦法、沒有資格、也不想失去普.魯.士。                        (他 哥 哥)   但他親愛的哥哥好像已經打好主意,要離開他--為了保全他這個弟弟的性命。   「我會去找他們談談,可能還有一點機會……」   「拜託,他們對本大爺比較有興趣,除了因為他們篤定你不可能在沒有我的狀態下 繼續威風,還有一個很重要的原因。」基爾伯特打斷了路德維希無力的話語,惡作劇似 的笑著,「肯定是因為本大爺帥得像小鳥一樣,他們才要把我帶走嘛,哼哈哈哈哈--」   路德維希真的很懷疑自己要花多少年、多少月才能再度面對旭日東昇的那個景象 --在沒有任何愧咎與心痛的情緒下。   他可能再也見不到他的太陽了。   「只要你還活著,我就會活著--本大爺沒那麼容易死掉。」他嚴正的表示,「給 我好好活下去,威斯特,為了偉大的日.耳.曼、偉大的本大爺--還有偉大的你。」  Drei.       Aug. 13th, 1961, Berlin.   聳然立起的高牆,在西.柏.林罩下廣大無邊、令人心寒的影子。   陰暗得讓路德維希什麼都看不到……   『什麼反法.西.斯,根本只是那些共.產.主.義的傢伙不想讓東邊的人逃離而已!』   『這座牆有可能倒下嗎?』   『東.德的人們,只要強行越過那座牆就會被射殺。』   『……但願他們一切安好。』   『可惡……可惡--可惡!』   『果然是最實際的辦法呢,要讓我們分崩離析,就建起牆來--我們進不去,他們 也出不來。』   『怎麼了?那邊到底怎麼了?』   『還有可能見得到在那邊的同胞們嗎……』   『自由與不自由……見面與不見面……』   『不知道、不知道、不知道、不知道不知道不知道不知道不知道不知道不知道不知 道不知道不知道不知道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他們以為我們是不是會遺棄他們……』   『不,永遠不會!』   恐慌、訊息不足、恐慌、失落感、無奈、害怕、被拋棄、無能為力、怨懟、不滿、 抉擇、深不可測、夜晚、夢魘……   他只感覺得到眼淚,那些滑過臉龐的滾燙液體。   沒有陽光的照射,他永遠看不見其他東西了。  Vier.       Nov. 9th, 1989, Berlin.   其實路德維希大可不必待在西.柏.林這塊與自己本身領土稍有距離的外.飛.地,但 這是他能夠到達的、最接近那道鐵.幕的地方。他沒辦法直接看見那道圍牆另一邊人民的 生活狀況,不過他聽得出那頭的狀況--由每晚此起彼落的槍響……   最近的槍聲有逐漸減少的跡象就是了。   今晚的邊界特別不安寧,路德維希停留在附近觀望。漫長的夜晚依舊漫長,鼓譟著 的騷動卻為長久以來的絕望帶來不一樣的變化,好像地平線下正進行著慶賀的嘉年華 --   然後牆倒下,迅速得像它蓋起的當時。   裂縫透入的陽光映入他許久沒見到光線的眼簾,如此刺眼的熟悉。   「嗨,威斯特。」   他睜開眼,看見那另一雙思念已久的紅色眼睛。那個好久不見的身影自路德維希模 糊的記憶中走出,銀髮和頸間的鐵十字項鍊在光線中發亮著,和幾十年前一模一樣。   臉上的笑容比陽光更加耀眼……   ……無預警的、緊緊的擁抱比陽光更加溫暖。   從好久好久以前就是這樣了。   「嘿,你是不是長高啦?」基爾伯特說,搆上他肩膀的動作有點吃力、僵硬,「看 起來不錯嘛。」   「你也是啊。」路德維希回應道,「嗯……一樣很帥。」   這完完全全不是應付之言。   「哈哈,雖然那邊的生活有點辛苦,不過他們也就只是把我關在那裡而已啦!」基 爾伯特再度--相隔了好段時日--將路德維希的頭髮撥亂,即使那幾公分的差距得讓 他把手伸高一點,「你這邊也還可以吧?」   「一切沒問題。」路德維希簡潔的說。   「非常好……」基爾伯特鬆開自己的手臂,認真的看向路德維希的眼睛,「看來本 大爺一樣可以過帥氣的退休生活,對吧?」   「是的。」   「你一樣可以為這片土地上的人繼續奮鬥,對吧?」   「是。」   「我們一樣可以讓全世界繞著這裡旋轉,對吧?」   ……   「我不是之前那個意思啦!嘿!」基爾伯特大笑,拍拍路德維希的肩頭,「用其他 方式讓他們認同我們吧,讓他們看看德.意.志不只是一群戰場狂人!」   「……是。」簡單明瞭的舉手禮,路德維希呼了口氣。   他拒絕再因為野心而失去更重要的東西。他相信眼前這個人也是這麼想的。   「你啊……還是很嚴肅呢。」基爾伯特眨了眨眼,故作無奈的嘆氣,「一點都不有 趣。」   「哥哥也像以前一樣喜歡開玩笑啊……」   「那是因為你太正經了,害我好想躲回牆的另一邊啊--」   基爾伯特故意向後退了一步。   路德維希則是反射性的抓住他的手,將他拉住。他感覺到自己的手在發抖,無論是 因為害怕或憤怒,他知道自己沒辦法再忍受那種失去的痛。這段被黑夜籠罩的空白回憶 已經在腦海裡烙下痕跡了,他不可能忘記或複寫過去,只能避免重蹈覆轍。   「哎呀,本大爺才不會這麼做勒--再度離開可愛的威斯特,這種事太缺德了。」   燦爛的笑容沒讓路德維希放開手,反而抓得更緊了。基爾伯特也沒掙脫,就停在那 裡,任憑那個比他高大的男人拉回自己的懷抱。   「很高興你活得好好的……」路德維希輕聲說道,湊在兄長的耳邊。   太陽照得他花了眼,眼眶有點濕了。   「你也是,親愛的威斯特。」基爾伯特以一樣輕柔的方式回答,「我們回家吧。」   「……嗯。」   和上個世紀的答覆一樣。   太陽也像上個世紀一樣的升起了--在東方。                       Fin. 【Free Talk】 明天還要考歷史耶我還在這裡幹嘛(掩面) 花了一整個週末寫出這個沒營養沒邏輯而且混亂的東西, 排版排到不知道看不看的見明天的太陽(炸) 嗯,其實想說的東西都包含在前面跟本文裡了, 希望這次的嘗試算OK……(第三段寫得很詭異我知) 忽然我發現自己好像很少在這裡PO東西, 哎哎,因為我對PTT的排版實在很沒信心。 如果這次的排法有需要改進的地方,請務必要提出來啊! 我堅持這篇是純粹的討論兄弟間的親情(認真) 順帶一提,第三句的某句話(?)是在之前版上某篇相關文章裡看見的(笑) 那句話真的棒呆了(拇指) 以上,請多多指教! -- ※ 發信站: 批踢踢實業坊(ptt.cc) ◆ From: 124.155.164.14 ※ 編輯: katrina376 來自: 124.155.164.14 (11/09 22:34)
julia007:我覺得很棒呀文章Q△Q 辛苦了!! 114.33.233.96 11/09 23:27
julia007:排版也很好呀不用改!(拇指)考試加油! 114.33.233.96 11/09 23:2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