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 rchin:這甜文...加了洋蔥Q^Q 10/26 00:19
推 Edyth:兩個人都好彆扭 10/26 12:19
由漫畫義呆利官方所設定的台灣生日所衍生之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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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鏡子前再次確認自己的裝扮，微亂的頭髮...OK！細肩帶黑小可愛...！為
了搭配小可愛的白色滾藍邊網球裙...OK！取代唇蜜的有色護唇膏...OK！
好，這樣應該差不多了，應該沒有遺漏什麼吧？
已經凌晨一點多，她猜應該再一下下那個男人就會來按門鈴。
她總說她不懂為何那個男人總是要挑這一天零時過後踏上這片土地──
每到西曆的十月二十五號，那個男人會在凌晨零時過後帶著他所謂的「生日禮
物」踏上台灣、來到她眼前，然後又在二十五號晚上十二點前離開台灣。
他持續這個習慣已經很多年、很多年了，自己把「不懂他想幹麻」掛在嘴上也
同樣過了很多年。
其實她懂。
為了迎接半夜會來按自己門鈴的那個男人，灣娘從十月十日國慶晚會過後就不
停補眠及加強保養，二十四號一整天更是全天敷著面膜，半個小時換一片。直到剛
剛，為了偽裝自己在睡眠中被吵醒的樣子，她才心不甘情不願的拿下面膜洗掉保養
品。
那個男人知不知道他超麻煩的！挑這個時間來害她連上點粉底都不行，畢竟誰
會帶著妝睡覺，可是她也不想被看見自己脂粉不施的模樣，這樣一點都不漂亮！
睡衣也是一大難題。既要看起來像睡衣、又要看起來漂亮。
她挑了好幾個月才終於挑到這件黑色細肩帶小可愛。雖然覺得穿褲子比較自然
，但這件網球裙搭起來更好看，她才不管這樣合不合理。
快兩點了......今天晚上他怎麼那麼慢？是飛機出問題嗎？還是攔不到車？明
明就只有不到24個小時，為什麼那個男人不好好把握！可惡！
叮咚──
才剛這樣想，門鈴就響起來了。灣娘無聲的顫了一下，接著飛快把自己房間內
的燈關掉。不能馬上去開門，至少要從一數到一百......五十......不！還是三十
好了！對！數到三十再去開門！
一、二、三、四......十九、二十、二一......
叮咚、叮咚、叮咚、叮咚───
門外的人應該是等煩了吧，他難得連續緊湊的按電鈴，這時也不管自己到底數
到三十了沒，灣娘立刻從床上跳起來衝出去開門，出房門之前還不忘再照一次鏡子
確定打扮沒有問題。
「來了！來了！別按了！誰啊！？半夜三更的，你不用睡覺我還要睡覺......
」灣娘邊打開內門邊大喊要外頭的人別按了，「啊！本田菊！？」她裝出很吃驚的
樣子，「你幹麻半夜三更跑來我家啊！？」皺起眉頭假裝微慍。
「我拿生日禮物來給妳。」因為隔著一道門，所以本田菊刻意把手上提的那袋
東西舉到胸前要讓灣娘看清楚。
但灣娘更在意本田菊眼皮底下的黑眼圈及疲憊的神情，「我記得我的生日已經
過了。」再等一下下，現在還不能鬆手讓他進來，「你又忘了我的生日嗎？我記得
我每年都有發邀請函給你啊！上面不是把我的生日寫的清清楚楚？你都沒看嗎？」
咄咄逼人的口氣彷彿在質疑丈夫夜歸的憤怒妻子。
「我記得是今天沒錯啊！」本田菊無辜的騷搔頭，「好啦，別這樣嘛！下次我
一定不會記錯，請妳看在我風塵僕僕趕來送禮的份上讓我進去喝杯茶嘛。」他也像
夜歸被關在門外的丈夫一樣向家裡頭的人求饒，「妳看，我有帶禮物，看在禮物的
份上別生氣了好嗎！？」
「哪有人生日禮物在生日過後送的啦！」灣娘不鬆口繼續碎念，只是手已經比
思考還快的打開外門讓本田菊進入家裡，「好吧，看在禮物的份上，你就進來喝杯
茶吧。」即便如此，她還是不忘再次表達自己的勉強。
「謝謝。」得以進門的本田菊鬆一口氣。沒有多說什麼，忙了一整天的他一進
屋立刻癱軟在沙發椅上，像每個加班應酬回家後的男人等老婆替自己送上一杯茶潤
喉，當然，單手鬆開領帶這個動作他也沒有少做。
灣娘瞄了一眼沙發上的男人，然後努力讓自己視線離開那明顯的黑眼圈，才開
始表面上心不甘情不願的燒開水準備泡茶。
她不允許讓本田有一絲挑剔與自己有關的人事物，尤其是彼此都熟悉的「茶」
，對於茶葉的挑選灣娘可是講究到極致。今年的雨水太多了讓茶葉的品質下降不少
，，灣娘幾乎是試到快茶鹼中毒才試出她滿意的茶葉。
「喏。」
本田菊再睜開眼睛就看到熱騰騰的茶在自己面前。不用看茶色，光聞茶香他就
能判斷這絕對是高級茶葉。不過就算他沒聞到沒看到也猜的到啦，這女人有多愛面
子他又不是不知道，以前，就算是在最困頓的時候，她總還是有辦法變出一道道高
級的料理來招待自己，好勝心強根本就刻寫入她骨子裡，幾乎是到苛刻自己的程度
。
「好香！！」雖然心中早有個底，但嚐到茶湯時他還是忍不住讚嘆，這半焙茶
微苦不澀，茶才剛落喉甘味馬上湧出，最特別的，這茶回甘時還有一股淡淡的梅香
。就像她一樣。
「對了，我還是睡之前那間房間嗎？」他知道自己要是不開口就準備在客廳喝
上一晚的茶。
「房間！？」灣娘聲音略為高拔，眉毛也隨之起伏，「你不要跟我說你今晚要
住我這裡！」語氣中充滿了不可置信。
「有問題嗎？」他來台灣從來沒訂過飯店，他不信灣娘不知道。
「你的換洗衣物呢？」她突然拋出這一句。
換洗衣物！？這話題也跳太快了吧！但他還是乖乖回答。「換洗衣物？我明天
就要回去，所以我沒帶什麼換洗衣物。」一天沒洗澡沒關係吧？反正都入秋了。
「沒洗澡你休想上我的床！」灣娘朝他怒吼，......等等！她剛剛說了什麼！
？「我、我、我、我是說我家的床不歡迎沒洗澡的人.....」該死！自己又說了什
麼啦！灣娘現在好想把舌頭咬掉！「反正你去洗澡就對了！！」
灣娘怒氣沖沖的轉身衝進浴室以掩飾自己的羞赧，啪啪的腳步聲大到有點故意
，不到一會兒浴室就傳來浴缸集水的聲音。
本田菊笑著看灣娘轉身的背影再配上一口茶。這景象真是漂亮，如果他每天回
家都可以見到這一幕那該有多好。
才一下下灣娘又衝出浴室來到自己眼前抓著他的肩膀說，「去洗澡，現在！馬
上！」故作生氣的臉龐讓本田菊立刻聯想到怪獸電力公司裡那個蛇髮女，他總覺得
那長長的頭髮好像隨時會幻化成蛇攻擊自己。
「可是我沒有衣服......」
話還沒說完灣娘已經拿著錢包走到門口了。「我去買！」然後就像一陣風衝了
出去。
現在是半夜耶......
好吧，隨便她，這個時候能去的地方也只剩樓下的便利商店，應該不危險，他
對灣娘家的治安及便利商店有信心。
只是等他洗完澡拿到放在門口的衣物後他發現自己太有信心了，「那個......
灣娘......」
「怎樣？」拖鞋的啪啪聲快速響起，瞬間灣娘就來到浴室門口，「有問題嗎？
」
「嗯......妳好像還少放什麼耶。」本田隔著一扇門攤開自己拿到的東西，一
件上衣、一件四角內褲，然後.....沒了！？就這樣沒了！？
「沒吧。」灣娘的聲音聽似沒發現少了什麼，「我都買齊了啊。」
「褲子呢？」
「超商沒賣褲子。」這不是理所當然的嗎？她就說她沒遺漏什麼嘛，「不是有
一件四角褲嗎？我不介意你穿四角褲當短褲。」
「......」妳不介意我介意啊！妳都會穿美美的出現在我面前了，妳覺得我不
會想帥氣點出現在妳面前嗎？算了，這個時候不能再顧及灣娘的面子了，他必須把
話攤開來說。「灣娘，我想妳的客房裡頭應該有我上次不小心遺留的衣物，妳考不
考慮替我找一下然後拿過來！？」
「咦？」清脆的驚呼聲響起，「有嗎？我去找找看。」
有！絕對有！我不用看就知道它放在客房櫃子的第二個抽屜，而且我想妳絕對
也記得。
只是這些事都不能挑明講，不然今晚自己就真的得去住旅館。
本田菊從浴室走出來時，時鐘已經快走到半夜三點，對早上五點就起床運動的
老人家來說，這表示他已經快要整整一天沒闔眼了，還好洗澡過後精神有稍稍恢復
。
「洗好了啊，」灣娘抱著換下的床單被單枕套從本田的面前走過，「那就快去
睡吧。」
「好，」嘴上答應，但他卻緩步往客廳，「讓我再喝杯茶。」
「隨便你，我要去睡了，晚安。」把床單丟進洗衣籃後，灣娘看都不看他一眼
就轉身回房。
坐在沙發上的本田菊抿起嘴偷笑，一、二、三、......九、十......
「對了，本田，」灣娘像是突然想起什麼又開門走出來，「你現在有空嗎？」
「有，」果然跟自己想的一樣。本田菊在心中偷笑，「什麼事？」
「太好了！」灣娘手上拿了一疊紙走出來，「這是我最近畫的東西，可是怎麼
畫感覺都差一點點，你可以幫我看看嗎？」
「拿來吧。」這時候就算灣娘拿出一疊白紙來，他也會仔細研究並給予灣娘意
見。
這些動作他都懂，找個理由才能一起聊到天亮。只要能跟灣娘一起迎接清晨，
就算要他三天不睡覺他也願意。所以他一到灣娘家就拼命喝茶提神。
§
「唔──好香。」睡迷糊的灣娘完全想不起發生什麼事，為什麼自家廚房會傳
來一陣陣蛋香味？
「睡醒了嗎？」男人從廚房走出來，「剛好，我早餐快做好了，快去梳洗吧！
」
灣娘疑惑的看著他，她斜著頭回想為什麼家裡會多了個人，直到本田轉身回廚
房灣娘才尖叫跳起來衝回房間。
她想起來了！這個男人昨晚來到她家，然後他們就在客廳討論自己畫出來的東
西直到天亮。
回想起來自己最後應該是累到在沙發上睡著吧。
天啊！自己的睡相被看到了！她有沒有流口水還是磨牙啊？！她剛剛醒來的時
候頭髮一定很亂！想到這裡灣娘覺得自己都快哭了，她很難相信自己居然犯了那麼
嚴重的錯誤。
不管了，至少現在終於可以化妝了，用最快的速度刷牙以爭取最多的化妝時間
才是要點。灣娘在心中盤算一下，在家裡只要上個淡妝比較自然，自己應該來得及
在早餐端出來的同時坐到餐桌上。
本田菊將早餐端上桌時灣娘剛好也從房間走出來，雖然他覺得不化妝的灣娘自
然的很美，但精緻的淡妝讓灣娘看起來更加清麗，真不枉費自己花時間做了困難版
法國土司。
先把土司邊去掉，再用蛋汁浸濕，用果糖當然比砂糖更容易融入蛋液裡，可是
他知道灣娘喜歡砂糖的味道，所以他不嫌累的仔細將砂糖打勻；本來應該將土司浸
上一個晚上會更好吃，可惜他只有半個小時；等待土司吸收蛋液時先用小火將奶油
在鍋中慢慢融化融化，等到土司吸飽蛋液後放入鍋中煎一下以便定型。
最後就把微黃色的吐司放進烤箱烤出金黃帶焦的顏色來，擺盤時再鋪上略帶甜
味的肉鬆，加上一杯新鮮柳橙汁，這就是灣娘喜歡的早餐。
看吧，灣娘的小臉整個都亮起來，嘴角的笑靨綻放如同小花，梨窩更不用說了
，甜的像可以擰出蜜一樣。
灣娘吃東西的時候不喜歡開口說話。正好，自己也喜歡靜靜的把早餐吃完。靜
謐的氣氛彷彿把時光拉回近百年前，那個粉色小女孩也總是賭氣不跟自己說話。
沒想到歲月過的那麼快，一瞬間，一個百年就又要過了，當年的小女孩也已經
變成亭亭玉立少女，時間只是增添她的美麗。
真不知道自己的教育哪裡出了問題（突然想到亞瑟先生也常這麼說），他明明
是想把她教育成淑女，怎麼到最後她那惹事生非的個性不但沒改掉反而更嚴重，讓
年輕的活力在她身上更顯得張揚。
喝下最後一口柳橙汁，灣娘像被照顧的無微不至的女王般，她看著本田菊點點
頭已示稱讚，並等到本田菊也吃完早餐才起身準備收餐盤。
「我來就好。」本田菊趕緊把阻止灣娘，他覺得今天不應該讓灣娘做任何雜事
。
聽到有人自願收盤子，灣娘也很乾脆的放手，「接下來呢？」順著灣娘的聲音
本田菊發現，就算上了妝也遮掩不住灣娘臉上的倦意，「出去逛街？」
「嗯......現在百貨公司有開嗎？」他是不介意陪灣娘逛街啦，但百貨公司應
該沒那麼早開吧。
灣娘瞄一下時鐘，很好，這個老人家真的很早起，現在才八點半而已，「我們
看電影好了。」現在沒有比癱在沙發上面看電影更好的選擇。
灣娘拿了一些零食跟飲料放在桌上，等本田菊洗好碗盤坐上沙發她才前去播放
影片。他們一起看的影片一定是日文發音、中文字幕，以便讓他們兩個都可以看懂
內容，至於看什麼影片對他們來說已經不重要了。
事情果然跟本田菊想的一樣。影片才剛播放不到十分鐘，連主角群都還沒全部
出現，蓋著毯子的灣娘就已經靠在自己的肩上補眠去了。
他喜歡這個樣子，這樣他轉頭就可以看見灣娘的睡顏，雖然他昨晚也看了很久
。事情總是這樣老套，像書上說的，怎麼看都看不夠。
灣娘身上的梅香不斷從頸間傳來，整整超過二十四小時沒睡的他聞著聞著也陷
入夢鄉，要睡著前他只有一個念頭。真好啊！可以一起睡著。
再次醒來時鐘已經走到正中央了。
「灣！灣！」先醒過來本田菊輕輕把灣娘搖醒。
「嗯？」灣娘眼睛略微張開。
「中午了。」沒想到他們一睡就睡到十二點，連電影都不知道結束多久了。「
要吃午餐嗎？我煮還是去外面吃？」
「吃PIZZA。」灣娘舉起手往桌上一指，「我把要吃的東西圈起來了，錢跟傳
單壓在一起，中文你會說吧？」不等本田回答，灣娘隨即往把沙發的扶手當枕頭繼
續睡覺，完全忘記今天早上發生的慘劇（對灣娘來說）。
本田菊看看灣娘、再看看畫著一個個圈圈的傳單。唉，不過是個PIZZA她到底
花了多久才做出選擇啊？這張薄薄的傳單都快被捏爛了。
§
「好看嗎？」灣娘在穿衣鏡前轉了轉。
「非常好看，」專櫃人員也不知道是說實話還是場面話，拼命對試穿衣服的灣
娘說出一堆讚美話語，「小姐真的是天生的衣架子，不管穿什麼都好看！」
「真的嗎？」面對專櫃人員的稱讚灣娘想都不想照單全收，「那我就買這幾件
吧！」，她看著本田菊說。
「結帳，謝謝。」手上提著大包小包的本田聽聞後立刻空出一隻手掏信用卡結
帳，最重要的是他臉上依舊帶著微笑。
一攤逛過一攤，在非假日的百貨公司裡，他們兩個看起來特別顯眼。大家都用
憐憫的眼神看著本田菊，然後忌妒的眼神看著灣娘。
雖然偶像劇常這樣演，但現實生活裡這種情況幾乎很難得看見。一個女人像女
王般拼命買東西，而身旁的男人則負責刷卡結帳及幫忙提東西。
要不是女王陛下豔光四射到讓在場的所有女人都自慚形穢，否則就算不看在長
相上，光看信用卡的額度，她們早就前仆後繼的把自己掛到那男人身上，哪容得那
女人在她們的地盤上氣焰囂張。
本田菊當然知道那些人打量自己的眼神中充滿了什麼，現在的他看起來就像是
笨蛋一樣，拼命刷卡付錢還開心的幫忙提東西。但這又怎樣？灣娘所花費的對自己
來說不過九牛一毛，替女伴提東西不也是應該的嗎？只要灣娘開心，在他能力範圍
所及要他做什麼都行。
而灣娘呢？灣娘才不管其他人的眼光，羨幕嗎？羨幕也不讓給妳們。我給本田
菊機會陪我逛街，那他負責我的帳單也是應該的，你們這些人懂什麼？
走過一間又一間百貨公司，東買西買的，一個下午很快就過了，灣娘突然發現
，手錶上的指針提醒她今天只剩一頓晚餐的時間。有種想哭的感覺，她開始懷疑自
己的手錶是不是被偷偷調快，明明......她明明前不久才跟本田菊出門，怎麼可能
馬上就又要回家了。
「要回家了嗎？」本田菊似乎感覺到灣娘的情緒，他在灣娘耳邊輕聲問。
灣娘想了一下才不甘心的點頭，「嗯。」
「計程車？」本田菊提議。
「不要，」灣娘用力搖頭，「我們搭捷運。」
要他提著大包小包的東西搭捷運，這怎麼看都是灣娘在耍任性。「好，」對於
灣娘無理的要求本田菊沒有多說，他尊重灣娘的意見，「搭捷運。」
捷運上大家都在看他們。
本田菊腳邊大包小包的東西很醒目，但更醒目的是他溫柔地邊幫灣娘揉捏小腿
、邊聽灣娘說逛街有多累。
本田菊覺得灣娘真的很可愛，從在購物時他就知道灣娘一直想營造他們是情侶
的假象，特意搭捷運也是因為灣娘很嚮往這種情景──情侶們買完東西後在捷運上
討論剛剛沒買的那件衣服或是剛剛買貴了那只包包。
這樣才像是一對情侶。
他知道精明能幹的灣娘最想要的還是這種平凡的幸福，就算她根本不曾擁有。
所以就算只有一天也好，他不介意陪灣娘演一齣戲，一齣最後男女主角過著幸福快
樂的謊言。他很樂意看到灣娘把這些事當信仰般進行。
晚餐在灣娘的堅持下，他們一起吃火鍋。如果把吃到中間灣娘忍不住落淚那段
拿掉，這頓晚餐真的非常完美，完美到出現一種哀傷。
完美的一天，不完美的兩個人。
§
「你今天到底來幹麻？」登機前，灣娘在大廳又問了一次。
「我說了，送禮物啊！」催促他上飛機的女聲恰好也在這時響起。
「姑且不論今天不是我的生日，」灣娘始終想從本田菊口中得到一個她早該得
到的答案，她想讓自己有放手的理由，「既然是送生日禮物，那你的"生日快樂"呢
？」
對於這個問題，本田只是笑了笑，「我該上飛機了，妳也快回家吧，很晚了。
」轉身離去，他要趕在午夜十二點前離開這片土地。
本田的迴避讓灣娘嘴角扯了一下。「嗯。」本田菊依舊什麼都不說，她依舊得
這樣過下去，過著一年一度的的裝傻遊戲。
只是看著本田菊越走越遠的背影，灣娘突然覺得現在的自己很好笑。明明他不
懷好意、明明可能過個兩天就會再見到本田菊，但為什麼那背影還是讓自己有想哭
的衝動？傻的不像話。
「......努力愛一個人，和幸福並無關聯，小心啊，愛與不愛之間，離得不是
太遠～」回家的路上灣娘對自己輕唱，「～越是相愛的兩個人，越是容易讓彼此疼
，疲憊了、放手了、不值得、不要了......」
另一邊，隨著飛機離去的本田菊，透過窗戶他看見腳底下點點燈光越來越小，
而玻璃窗上自己微笑的容顏則是越來越清晰。
為什麼不說生日快樂呢？灣娘的問題在腦中再次響起。
因為我不希望妳在這一天感到快樂啊！他在心中默默回答
1945年10月25日，臺灣正式脫離日本殖民統治。
對我來說，這天就是妳的生日。
10月25日，妳離開了我，所以妳不能在這一天感到快樂。
這樣做很過分？是嗎？
嗯，的確，很過分。
但，妳也不差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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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生日賀文
文中所提之歌詞為
莫文蔚-寂寞的戀人啊
http://www.youtube.com/watch?v=Z_AKZR9hWeo&feature=relat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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