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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嚴禁任何形式轉載 - APH二次創作,與現實中之國家、史實、事件、人物等均無涉 - 架空城市 - 全文使用人名/以相近名諱代稱 - 通篇微黑暗血腥向 - 英法英、法貞、露中心 * 凡提肯 - 梵 蒂 岡 * 琵莉珍 - 比 利 時 * 盧森柏格 - 盧 森 堡 * 莫娜可 - 摩 納 哥 * 賽西兒 - 塞 席 爾 * 莉絲.敦士登 - 列 支 敦 士 登 【凡提肯】   Pater noster, qui es in caelis, sanctificetur nomen tuum.   Adveniat regnum tuum.   Fiat voluntas tua, sicut in caelo, et in terra.   Panem nostrum quotidianum da nobis hodie,   et dimitte nobis debita nostra,   sicut et nos dimittimus debitoribus nostris.   Et ne nos inducas in tentationem, sed libera nos a malo.   Amen.   (我們的天父,願您的名受顯揚;   願您的國來臨,   願您的旨意奉行在人間、如同在天上。   求您今天賞賜我們今日用的食糧;   求您寬恕我們的罪過,   如同我們寬恕別人一樣;   不要讓我們陷於誘惑,但救我們免於凶惡。   阿們。)     天才剛亮,夜裡便開始降下的細雪仍斷斷續續地飄個不停。年輕矮小的司鐸   凡提肯做完例行的早課祈禱後,便開始了清晨的掃除工作。在這個龍蛇雜處的地   方擔任教區神父以他的資歷來說或許有些吃力,不過本人似乎是甘之如飴、將其   視作是通往天主之路的神聖試煉。     再說這裡其實也是有很多虔誠的信徒呀,凡提肯在後頭的打掃間拿出掃帚時   愉快地想:比方像是虔誠的埃德爾斯坦少爺每個星期都會帶著家裡的成員來做禮   拜;拉瑞奈提斯先生及盧卡榭維茨先生也是每週參加禮拜的固定成員;瓦爾加斯   兄弟及卡里埃多先生不僅有經常性的捐獻、不定期地進行告解懺悔、總是會為每   個回歸於主的靈魂不分敵我地點起白蠟燭默哀,多虧他們教堂財政才沒落得赤字   的地步、若是哪天能夠行如其言地走上正途就好了;博納富瓦先生要是心血來潮   的話是會來到教堂、特別是在特殊節日人潮眾多的時候,不過希望他別老是盯著   長椅上的哪個俊男美女瞧啊;琵莉珍小姐、盧森柏格先生、莫娜可小姐、賽西兒   小姐偶爾也會出現,聽說了最近的事件,願天父賜予可憐的盧森柏格先生心中安   寧;茨溫利先生則是有時候被他的妹妹敦士登小姐帶來,不過這樣一想才發現最   近都沒看過他們呢;至於那個拜修米爾特家的長子甚至還曾傳聞他年輕時候有段   時間是某個修會的神父呢,只是一直沒有辦法向當事者求證就是了。身為一個稱   職司鐸,引以自豪的良好記憶力果然是需要的哪,這一切必定都是主上的恩賜。   凡提肯露出虔敬的笑容,拿著掃除用具關上了房間門。     才來到通往禮拜堂的走廊就聽到那裡傳來的細微說話聲。但是沒記錯的話剛   剛前頭明明就是空無一人的啊。     『真是令葛格我太吃驚了,沒想到你這個無神論者竟然會跟葛格我約在這種   地方。』油腔滑調的聲音婉轉地響起。     『別這麼說嘛。我要是心情不錯的時候,也是會到東正教教堂那裡散步的呢。』   軟嫩甜膩的聲音隨著有節奏的金屬敲擊聲回答。     凡提肯突然發覺天主和心中聲音都在告訴他自己暫時先別走出去的好。在地   下水道鼎鼎有名且神秘莫測的布拉金斯基先生,竟然會跟服裝設計公司總裁博納   富瓦先生一起出現在這個小小的破舊天主教教堂裡?     『嘛,所以今天究竟是什麼風把你給吹來葛格我這的?』雖然語調仍然如同   往常那樣輕快,但是口氣卻充滿了警戒。     『欸──我不能只因為心情很好就把法蘭西斯約出來嗎?』     『就算是你主動熱情地提出約會邀請,沒有先在行事曆上登記預約葛格我也   是會很困擾的唷。』     『好吧,其實我只是在為今天做準備而已哪。』伊凡頓了一下,『本來是沒   打算過來這裡的;不過昨晚突然不太想回家、只好隨便到處晃晃,不知不覺地就   到早晨了嘛。』     『所以你現在是想跟葛格我來場告解,好孩子不應該徹夜不歸嗎?』     『差不多的意思囉;我是特地過來提醒你的,不要多.管.閒.事。』澄澈   的聲音笑意盎然,『說真的法蘭西斯一向是讓我很頭疼的傢伙呢,完全是個狡猾   的老油條、不管是想要威脅或者利誘都得費很大的心神。』     『這倒是過獎了。在你的凶器面前,除了阿爾弗雷德那個囂張小子之外沒有   人不會雙腿發軟的唷。』     『哈哈。我討厭刀槍,聽到聲音就讓我覺得晚上會睡得不好;對我來說只要   有它就夠好使的了。』金屬碰撞混合著木頭長椅的鈍擊發出奇妙的聲響。『家裡   也只有一把收藏用的納甘M1895左輪手槍。可能像小基爾一直堅持只用刻上家徽   的十幾把短刀一樣吧:他說過若是用這些還不足以替自己守住想要保護的東西,   就等於是失去了尊嚴與榮耀、跟死去沒什麼不一樣。』     當伊凡拔出最後一把藏在長靴裡的短刀並順手插在對方小腿肚上時基爾伯特   的確是這麼說的。他滿懷崇敬地細細撫摸也沒忘記讚嘆刀柄上精細的雕刻作工,   不顧身下人兒齜牙咧嘴的刺耳怒罵,伊凡只是淡定地問道槍呢你不用嗎。本大爺   才不屑帶那種鬼玩意,基爾伯特冒著冷汗、嘴唇扭曲成怪異的上揚弧度,不好意   思本大爺可是強到不拿槍也能贏過你們這群雜碎啊。伊凡盯著鑲嵌在白皙臉龐上   因疼痛而水氣氤氳的紅寶石雙眼,打從心底覺得啊啊實在是非常可愛哪、要是真   能剜下這對漂亮的眼珠子那該有多好,一時忍不住就在對方肩膀留下一口皮開肉   綻的牙印子。     『別聽那個被羅德少爺傳染的傻子說瞎話;基爾看起來很隨性粗魯,實際上   總是最嚴苛的那個。你們就是因為太過堅持那些可有可無的戒律規則,才會淪落   到現在這樣要死不活的境地。』法蘭西斯輕佻地笑著,『學葛格我拋棄一切、永   遠處在漁翁得利的那方不是很好嗎,亞瑟親親也像我一樣呀;好歹我們都是從骯   髒污穢的地下水道一路作踐自己爬上來的。』     『就是因為這樣我才說不喜歡法蘭西斯你的啊。明明是先和我說好的事情,   一下就見風轉舵到別人那裡去;最過分的是還預留後路讓我很難找你算帳、只好   不得不臨時改變計畫耶。我一直沒忘記哦,』伊凡親暱地說,『你們幾個包括小   提諾那裡竟然全跟拜修米爾特等於是組成聯合陣線沆瀣一氣;等到他搞砸了拖累   到我這的時候又全給小阿爾籠絡過去、擺明是要跟我作對嘛。』     『哎呀,』法蘭西斯老神在在。『你要體諒葛格我唷。畢竟當下葛格我可不   想反抗小菲利那對兄弟檔呀,從以前到現在都是。』     『是因為過往那些令人動容的昔日情誼嗎?』     『噢,難道你沒聽說過嗎?黑手黨(Mafia)原本的意思就是:   Morto Alla Francica, Italia Anela.──消滅法國是義大利的渴求,葛格我很   害怕呢。』     『那明明就只是個完全錯誤的鄉野傳說嘛。』     『哈哈,似乎真是如此呢。不過說實在的──』     法蘭西斯後半句話被水管劃過空氣的呼嘯聲硬是截斷。     『你知道多少?』     『你這樣壓著葛格我的頭沒辦法好好──』     『不,你沒聽清楚我的問題。』伊凡加重口氣、聽起來卻更為甜軟,『你.   知.道.多.少?』     『……知道得不多。今天接近中午時候開始約會,快遞得送些竹子給貓熊;   只是他最近似乎不太對勁、所以老闆拜託葛格我帶點紅茶去看看情況。不過事實   上葛格我也不過是出於好奇而已嘛。至於你在意的東西葛格我這裡是找不到的哦。』   亞瑟昨天下午才剛打過電話給他希望能幫個忙注意一下瓦修免得到時候出了意外,   畢竟那是個除了親生妹妹以外誰都不想接近的孤僻人物、只有自己跟他有點公事   上的關係。也因此多少知道些案子的內幕消息。     『唔,聽起來真無趣……』富含節奏感的金屬敲擊聲重新響起。『我還以為   法蘭西斯了解得更多、甚至比我更清楚,而且說不定正打些什麼鬼.主.意,所   以才會特地把你叫出來呀。哪知道你這麼乾脆,害我現在突然不曉得該如何是好   耶korukoru。』     『竟然會選在神聖的教堂裡恐嚇別人。』法蘭西斯重重地嘆了口氣,『再說   你都要差點打爆葛格我的頭了還敢講這種話,以為葛格我是像基爾、羅德少爺、   或是黑手黨那群對所謂的秘密一向守口如瓶的老古板嗎。相信葛格我吧,換作亞   瑟親親也會這麼做的;粗眉傻子只有在面對阿爾弗雷德的時候才會像個神經病似   地渾身不對勁。』他早諄諄警告過亞瑟;只不過那時候法蘭西斯沒說出來的是,   從自己眼裡看來阿爾弗雷德跟當初那個年輕氣盛的小流氓沒什麼兩樣、而且大概   還更糟更壞。但有什麼辦法呢,人類本來就是最喜歡重蹈覆轍的生物了不是嘛。     『誰叫大家老是喜歡把我排除在外呢?明明所有人都必須仰賴我才得以獲得   致勝先機呢。』     『你以為每個人都像你一樣不把地下水道的那群猛獸放在眼裡嗎……』     『也是啦。我只是以為你和亞瑟感情應該更好才對。』     法蘭西斯沒有接腔。     『吶,法蘭西斯相信奇蹟嗎?』伊凡的聲音突然沒頭沒腦地響起。     『如果愛情是種奇蹟的話葛格我每一秒鐘都在見證呢。』法蘭西斯悠悠地回   答,『不過如果你是認真的,那麼葛格我就好心告訴你吧。』     禮拜堂裡只聽得見積雪崩落的沉悶聲響。     『葛格我的奇蹟呀,很久以前就死在異鄉了。』     『欸──原來你喜歡強悍凶狠的變裝癖女性啊。』     凡提肯覺得自己可以想像得出來博納富瓦先生目瞪口呆的樣子。     『……哈哈哈哈哈──』法蘭西斯不顧形象地大笑。『真有你的,伊凡。是   的,我所信仰的奇蹟的確是那個強悍凶狠的變裝癖少女;看來大家都很清楚葛格   我的風流史嘛。』     『應該說,沒有我不知道的事情哦。貞德.達克是跟亞瑟一起去英國旅行的   時候意外過世的吧──雖然真相到現在仍然石沉大海、唯一的目擊者也三緘其口;』   伊凡不知怎地聽起來有些興奮,『可是呀,我很想知道法蘭西斯你究竟是怎麼想   的呢。』     貞德.達克,法蘭西斯在心中默默地咀嚼著這個音節短促有力的久遠名諱。   啊是的,和自己擁有相同顏色金髮的少女的確是喚作這個名字。很久以前他還非   常年輕而太過浪漫、甚至還沒當上酒保,空有一身奸詐狡猾的伎倆卻在還崇尚血   腥暴力的地下水道艱難求生;就連一手帶大的亞瑟翅膀硬了也處處跟他作對。亞   瑟,囂張狂妄而志得意滿的亞瑟裝模作樣地拄著手杖、不可一世地與他兵戎相向,   像在床上那樣放肆嘲弄前監護人的美貌柔弱。但那時候貞德第一次見到因為有些   自暴自棄而在教堂外穿著飄逸蕾絲花邊洋裝與絲襪高跟鞋翩翩起舞的法蘭西斯時   竟然溫柔地笑了,告訴他要是真那麼喜歡可以過來家裡拿到更漂亮的。     把你的男裝全讓給我吧,少女說,看來王者的寶座比騎士的利劍更適合你。     貞德誠懇純樸的笑容並不同於地下水道的虛情假意,她成為法蘭西斯的保鑣   在腥風血雨中殺出一條生路;咄咄逼人的態度整得才剛出脫成冒牌紳士的亞瑟完   全是啞口無言,只能在背後冷嘲熱諷這個曾經的兄長及床伴以示報復。但法蘭西   斯並不在意,畢竟為達成目的不擇手段的思考模式就是他當初親自教給這隻金色   小毛蟲的;至於有關床伴的部分,淡藍色眼睛則不得不老實承認亞瑟的確是由自   己一手養育長大的──從各種意義上來說:因為即使是野蠻粗俗的性格一旦移轉   到床上時意外地總是能橫衝直撞得讓人禁不住發出興奮高亢的羞恥呻吟。不過法   蘭西斯也確實非常依賴貞德,甚至到達有些放縱無賴的地步;他頭戴雄雞(註1)   羽毛裝飾的寬邊帽子穿上繁複華麗的晚禮服噴了雅緻的香水、整天在男孩女孩間   周旋流連夜夜笙歌。     他們稱這位手執鮮豔如彩虹般鳶尾花(註2)的美人作永遠的初戀。     『那只不過是外界的隨意揣測而已。』半晌法蘭西斯才淡淡地說,『貞德雖   然保守得很但挺包容葛格我的,葛格我迷上女裝的時候她也沒吭過半句;或許葛   格我心中的理想女性形象的確就像這個樣子。至於亞瑟親親嘛……那時候彼此有   一些利益上的衝突過節也不是什麼秘密,葛格我想依他的個性大概不至於如此愚   蠢──何況我們還是老相好了呢;既然是身為優秀情報販子的你不會不知道吧。』   他促狹地加上一句。     伊凡笑得溫暖。『不,我只是覺得法蘭西斯你啊,其實完.全.不.相.信   自己口中所謂的奇蹟呢。明明就是成天把愛掛在嘴邊的人,卻總是只能感受到不   切實際的浮濫空泛。根本誰都不愛的傢伙是永遠得不到自己想要的東西哦。』     不久之後的某個晴朗下午,貞德在替青年梳理頭髮時告訴法蘭西斯他口中的   亞瑟親親要以紳士邀請淑女的名義,帶著驍勇善戰的騎士去到遙遠異地、同時也   是對方的家鄉旅行兼商談生意。雖然利益誘人但那顆粗眉腦袋八成是在打些壞主   意哦,不知不覺中變得有些憔悴的少女抿起溫柔的唇線笑著說,這是你自立壯大   的最佳機會,千萬要記得從來沒有什麼承諾會是不變的、從來沒有什麼羈絆是可   靠的、從來沒有什麼感情會是永遠的。所以請務必挺直腰桿強悍起來啊。這一切   都是為了你好哪。     而法蘭西斯只是沉默不語,直到最後還是沒有開口阻止貞德赴約。     然後貞德就被發現在終年大霧的英吉利海峽裡載浮載沉,穿著女裝。     他甚至沒有去確認少女究竟是遭受到怎樣悽慘的非人對待。法蘭西斯只是從   此為了紀念故鄉的塔恩河谷留起鬍子;因為那個能夠恣意妄為地穿著行動不便女   裝的美好日子已經過去,除了成為自己的專屬騎士外已經別無他法。將來他會眼   睛眨也不眨地幹掉查理,不斷侵略鬥爭從所有人永遠的初戀成為所有人駭人的夢   魘。王者法蘭西斯.博納富瓦必然同時成為自己的騎士法蘭西斯.博納富瓦,而   他的忠誠與愛將不屬於任何人、甚至並不獻給本身;如此一來就不會因為被包括   自我在內的人類背叛遺棄最終招致毀損或是殞落的命運。     這是貞德.達克上船之前的最後一句話。     既是深切誠摯的祝福同時也是永恆無盡的詛咒。     『這種結論等你哪天真的跟葛格我打過一砲再說吧。』法蘭西斯既沒有承認   也並不否認、語氣聽起來輕描淡寫,『倒是過了那麼久,你到底栽出向日葵了沒   有?』     『溫室裡的花沒什麼問題,說實在的確要好好謝謝小提諾才行;我想他說不   定真的是那個什麼來著、聖誕少年之類的神跡呢。不過外頭的嘛──大概很困難   囉?但你曉得我不太在意那個的,』伊凡的聲音有些漠然,『畢竟或許我們最後   還是、還是只能等待永遠不會降臨的奇蹟出現唷。』     因為像是向日葵、日光、晴空、湖水綠、紅縞瑪瑙、貓眼石、以及其它所有   自己珍藏喜愛嚮往著的這些那些,最後都將會枯萎黯淡並消逝無蹤。他既不同於   那個細心呵護著盛開的嬌豔花朵又不願欲近身褻瀆,只好把它珍藏在玻璃罩瓶內   的紅瞳掮客;同樣不同於那個不可一世且驕縱自負,基於現實將棋子物盡其用的   前警察總監;亦不同於那個在夢境與清醒中搖擺不定,執意建立起充滿美好幻象   的虛擬樂園、雖然國度從來就不屬於他的瘋狂劊子手;更不同於那個玩世不恭、   滿嘴宣示著連自己都不相信的奇蹟,出於恐懼而將存在遺留於過去的落魄酒保。   但伊凡.布拉金斯基一向神聖強悍得彷彿基爾伯特.拜修米爾特、一向實際殘酷   得彷彿阿爾弗雷德.F.瓊斯、一向天真單純得彷彿丁馬克、一向濫情自私得彷   彿法蘭西斯.博納富瓦,因此即使直到很久以後的將來他也會繼續懷抱誠摯懇切   的情感以深愛這個美好燦爛的花花世界。懷抱和惡意緊密連結的愛目送一切斑斕   脫離短暫虛幻後離自己遠去,留下永久長存記憶中的憎惡傷害與之相伴。     難道沒有人明白比純粹惡意更加邪惡低劣的就是毫無惡意?     水龍頭吱嘎旋開,空氣中瞬間彌漫著極高濃度的刺鼻酒精味。     『……一定是你的要求太過困難了啦。還有別在教堂裡喝酒啊!』     『咦,反正神父不在呀──法蘭西斯不來一杯嗎?』     『不不不,葛格我可還不敢做這種瀆神的事情。』     『哈哈,不過說真的我知道法蘭西斯可以很輕易地達到我的希望哦。』     『咳咳……你把水管架在葛格我的脖子上就是沒有半點斡旋餘地的意思嘛,   葛格我答應你不去現場搗亂就是了啦啊啊啊啊啊──』     ──In nomine Patris, et Filii, et Spiritus Sancti. Amen.(因聖父、   及聖子、及聖靈之名,阿們。)     凡提肯跪在走廊上,為壓抑心中的惶恐不安無聲地做了祈禱。他按捺著逃跑   的衝動,等到確定隨著規律金屬敲擊一路遠去的腳步聲消失後才匆匆奔出察看;   結果只見到脖子上帶著瘀青的博納富瓦先生暈暈乎乎地癱倒在木質長椅上。 註1 法 國象徵,La Coq gaulois。古 羅 馬帝國時代法國被稱為高盧(Gallia)、    高盧人則被稱為Gallus;而拉丁語Gallus的另個意思是指雄雞。 註2 法 國國花;花語為愛的使者。 -- 貞德貞德貞德貞德貞德(毆飛) 本篇有很多橋段是後來加寫的說 把前因後果交代的清楚一點這樣 也更動了一些情節來影響後續發展O3O 總之Chapter4結束ˇ 下章進入結局篇 因為要寫生日賀文所以提前發XD -- http://existnihil.blog131.fc2.com/ - 問題是,已經沒有明亮的日子了。 正在摸索的新地方 很緩慢的出本相關事宜會更新在此XD -- ※ 發信站: 批踢踢實業坊(ptt.cc) ◆ From: 125.224.133.159 ※ 編輯: moyoro 來自: 125.224.133.159 (07/03 21:51)
Iguei:這裡的法兄貴驚人的「神視」啊! 220.139.130.64 07/05 12:26
XDDDDD 我自己心目中的法叔是那種很強的吊兒啷噹類型>///< 明明很帥氣但因為什麼都知道乾脆裝傻XD ※ 編輯: moyoro 來自: 125.224.133.135 (07/05 18:2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