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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篇露普文 = 伊凡x基爾伯特 = 俄.羅.斯x普.魯.士 ☆這篇作品乃延伸自漫畫作品Axis powers ヘタリア, 與現實存在的國家人事物並無直接關連。 ☆可能有點長的前言: 這是26題的最後一篇,也是系列的結尾。感謝大家在這十個月來的支持,我的初衷是想要 寫各式各樣的露普,原本想說這種隨時會跟自己喜好不同的多樣性大概沒有什麼人會看, 結果獲得了比我想像還要多的鼓勵與動力,能堅持寫完這個系列真是太好了。^^ 寫到最後一篇反而有點捨不得的感覺QQ這兩個人的故事我還想繼續寫下去, 不過接下來的文章可能會更加任性了XD 26題的各個題目如下:(*號者只收錄在書中) Alcohol Brave Condom、Comfort Death/Dream Elixir Fear Game Here Interest Joke(原“Kidding”) Kiss Loser Meeting Necktie* Off* Precious/Pieces Quarrel Reminder* Sunshine、Scar Trick/Tears Truth Universe(26題微小說改寫) Virus Wall X mas You Zero 大部分都可以在板上找到,或是去RxP26(http://rp26.blog131.fc2.com/)觀看這樣。 總之,26題寫完啦!(灑花) 請觀看最後一篇吧XD Zero [N.]零 零不存在。 「為什麼零不存在?」 「世界上沒有一個物質的測量值是零,就連溫度,也是虛構的測量標準。」 他沉默,任由陽光曝曬,把他身體的每個細胞打亮至透明。 「那麼無呢?」 他開口問。 「虛無存不存在?」 《這個下午》 一個扭曲的鋁罐被丟置在兩側手扶梯的夾縫間。 他在跟隨行人恍惚的行走中目睹了這一幕。 其實手扶梯的夾縫間不止一個鋁罐,從下而上,一個接一個,鋁罐、寶特瓶、鋁箔包,各 式垃圾就堆疊在這世界上數一數二的地鐵系統中,像是時間的殘骸,被人遺忘,又被人注 意。 『倫.敦地鐵局不知道在做什麼。』 『明明是世界著名的觀光景點,卻把人民的醜態如此公開的曝露。不,其實是清也清不掉 吧,畢竟他們是英.國人而不是德.國人。』 基爾伯特在心裡偷偷嘲笑了某位紳士,挟著對自己民族的優越感。 倫.敦是個繁雜的城市,充滿各色人種,參著古典的優雅卻又有年輕人的粗魯髒亂,而且 「貧富差距相當大」,基爾伯特沒忘記在心裡加上這條評論,在經過昨天的麗.池酒店下 午茶之旅之後。 『希望柏.林以後不會變成這樣。』他暗暗希望著。 走出地下鐵後,他發現倫.敦陰沉的天空其實跟在地下沒有兩樣,基爾伯特一個人背著行 李,穿梭在紛亂的人群中,往下一個目的地出發。 然後,一個熟悉又陌生的語言,像是信件一般,投遞進他的耳朵。 「да!да!Японимаю…〈是、是!我明白了…〉」 和靈魂深處某塊相符的語言,像是一把鑰匙,他走進腦海中,撿起那些被揉爛、丟棄在角 落的記憶,然後一張張打開、鋪平,他用手心去感受每一個記憶的觸感、溫度、凹凸不平 。 過去的、許多個下午浮現在他的腦海中。 然後,他用手機上網,訂了一張往加.里.寧.格.勒的機票。 《某個下午、一》 德.國和基爾伯特從會議室的門口走了進來。 法.國和西.班.牙看見他們,訝異的瞪大了雙眼,彼此交換了一個眼神。 基爾伯特像是沒睡飽般打了個哈欠,隨便的拉張椅子到德.國的位置旁邊坐下,打算補眠 。 法.國和西.班.牙趁機把德.國拉到一旁。 「什麼事?」看到兩人鬼鬼祟祟的模樣,德.國先在自己心裡打個預防針,做好準備、接 受這兩個「麻煩」的問題。 但他仍然沒有預想到問題會是這樣的。 「路德維希,你怎麼帶個陌生人來開會呀?」西.班.牙問,一邊好奇的探頭去看基爾伯特 。 另一邊的法.國親熱的搭上路德的肩膀,戲謔的說:「不會是哪裡搭訕到的新歡吧?原來 你喜歡這種類型?」 「你們在說什麼?那是我哥呀!普.魯.士!」德.國氣急敗壞的說,這兩個傢伙又在搞什 麼惡作劇?不會連哥哥都有份吧? 「你哥?你的哥哥們不是都消失了嗎?」棕髮的青年瞪大了圓眼。 「普.魯.士,好像是長這樣沒有錯呢!為什麼葛格我會忘記…?」 法蘭西斯扶著額頭、雙眼緊閉、眉間深鎖,彷彿正在努力搜尋腦海裡的記憶。 而路德維希看著他們,臉色在和煦的陽光下顯得慘白。 《基爾伯特》 聽到狗兒們興奮的叫聲,路德維希疑惑的去開門。 一個銀髮紅眼的青年站在門外,手上抱著一袋馬鈴薯,臉上帶著爽朗的笑。 德.國愣了十秒鐘,才恍然大悟的說:「啊!是哥哥!」 基爾伯特苦笑著把馬鈴薯推給對方,而後去摸大狗們的頭。 把馬鈴薯抬到食物儲藏室之後,路德維希邊倒啤酒邊問:「怎麼回來了?」 「有老朋友想拜訪,而且再不回來你是不是要把你哥給忘了?」基爾伯特打趣的說,沒忘 了取笑剛才路德維希在門口的微愣。 「我們國民的歷史教育非常的健全!哥你不用擔心!」賭氣般的灌下一整杯啤酒,路德維 希無奈的瞪了瞪開無聊玩笑的兄長。 「是、是,偉大的德.意.志才不會把普.魯.士給忘了。」基爾伯特附和著,也跟著灌下一 杯啤酒。 延著兩旁翠綠色的灌木向上走,經過種著各式花草的花園後,一幢藍瓦小屋出現在眼前, 灰濛的雨中,從窗戶透出的昏黃光暈帶給人幾分暖意。 基爾伯特撐著藍色的傘,向屋子大喊: 「喂!小鬼!我來看你了!」 過了一會兒,一位白髮蒼蒼、挺著大啤酒肚的德.國男子出來應門。 矍鑠的男子溫和的笑:「還想說是誰,原來普.魯.士大人到了呀!進來吧!」而後開門迎 他進入屋裡。 「正在寫的新書有幾個地方想要請教您。」男子端了熱茶出來招待他,之後便到一旁的書 桌去整理那堆的像山一樣高的手稿。 「這個時代不是應該要用電腦嗎?本大爺都會用部落格了!」看著對方忙碌翻找的模樣, 基爾伯特好心的提議。 「電腦呀…我的孫子整天都在玩,手寫習慣了,改不掉。」老人慈祥的笑,笑起來皺紋又 更加的明顯,基爾伯特看著這張皺巴巴的臉,發現自己又把一個人從孩子看到了老年,也 許再過不久就會變成墓碑。 「改不掉就改不掉吧,反正還可以寫書,本大爺的英勇事蹟你要好好寫呀!」 他故作認真地強調著。 老人是專門研究普.魯.士的歷史學家。 基爾伯特剛認識他時,對方還是個小鬼頭,他把他從戰亂的街頭上撿回來,再送去收容孤 兒的政府機關。也許因為是自己撿的,有份掛念,普.魯.士閒暇時就會去看看他,給他講 一些過去的故事,講著講著,不知怎麼的,孩子開始對普.魯.士的歷史有了興趣。 路德維希還曾打趣他,是為了讓後世知道他的輝煌事蹟在鋪路。 「關於您的事情我是不會馬虎的。」終於翻出那幾張手稿的老人坐到他面前,微笑看著他 。 「只是不知道,這個身體,還能夠寫多久。」 他和煦的笑裡參了點苦澀,看著的想安慰他卻又不知道如何出口的前國家大 人,眼角的魚尾紋又更密了一些。 「您放心,我死後,資料會留給學生的。」 基爾伯特愣愣的看著他,然後長嘆了一口,有些懊惱的抓頭: 「…你知道我沒有那麼在意那些的。」 老人看著杯子裏琥珀色的茶,徐徐的說: 「這個世界,需要有人記得您。」 外頭的雨下的更大了,打在屋頂的瓦上,叮叮咚咚的,襯著整個房子都安靜起來。 基爾伯特看著窗外灰濛的天色,指尖感受的是茶杯滾燙的溫度,彷彿是兩個世界。 「是呀。」他應答。 「是這樣沒錯。」 《那個下午》 那是伊凡出差回來的隔天,他們一起在約定的屋子裡度過。 那天,伊凡像是牛皮糖一樣,一直黏著他,往他的嘴上親了又親、親了又親。 基爾伯特懷疑彼此的嘴裡是否埋著磁鐵,不然那隻熊怎麼能一直貼過來? 然後,在又一次的推開、寵溺的敲頭、討好又無辜的笑容後,電話響了。 基爾伯特望著對方去接電話的背影,眼神瞬間冷卻。 昨晚,伊凡在見到他的時候,過了一分鐘,才想起來他是誰。 他就站在門口,看著對方從驚訝、疑惑、煩惱、苦思,而後豁然開朗、笑的眼彎彎地給他 一個擁抱。 那真的是,他大爺有史以來經歷的最長的一分鐘。 在什麼時候,那一分鐘會變成兩分鐘、三分鐘、十分鐘、而後是永遠呢? 穿著拖鞋的腳步聲拉回基爾伯特的思緒,知道伊凡回來,他不由自主的嘴角上揚,抬頭看 向聲音來源。 伊凡站在房間門口,一動也不動。 「你是誰?」 基爾伯特覺得自己全身的知覺瞬間被抽乾。 「你是誰?怎麼會在這裡?」 他無法聽見對方接下來的質問。 他想上去暴打那個忘記他的人,卻沒有力氣。 就算打了,對方也不會想起來。 他知道自己已經沒有證明自己存在的籌碼。 他沒有「未來」。 《伊凡》 舊的歷史總被新的記憶推擠到最深處。 偶爾,會有一些微小的聲音,也許是一些歷史學者或是紀念日專題報導,令他回想起那個 國家。 「普.魯.士…好像有這個人呢,可惜我有點忘了。」伊凡天真無邪的笑了,陽光在微笑的 光線下刻劃出陰影。 他的腦海被「現在」的事給塞滿,民生問題、政治問題、經濟問題、環境問題、國際關係 ,每樣都太多太多,記憶像是叢林,他只能看到一顆樹,看不到在叢林深處開花結果的美 麗,更遑論是枯萎老去的一片葉。 即使,這片叢林裡,有四分之三以上,都有那個人留下的痕跡。但是,叢林會越來越茂盛 ,四分之三會變成二分之一,再變成十分之一、百分之一。 但也許在變成那樣以前,俄羅斯和其他國家融合、而後像那個人一樣消失,也不一定。 然後,換他變成,其他人叢林裡的一片葉子。 被人忘卻。 《某個下午、二》 基爾伯特在他們約定的房子裡,坐在伊凡忘記他時、他坐的那張椅子上,用筆電整理照片 。 他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回到這裡來,也許是一種習慣,習慣在這裡整理一切。 也許是像「家」一樣的東西,雖然他更常回去柏林,雖然這裡只會有他一個人。 在他告一段落,正按摩自己痠疼的肩膀時,他聽到大門的風鈴聲響。 然後是關門的聲音。 他拿下眼鏡、闔上筆電,靜靜的等待。 和那時一樣的拖鞋腳步聲傳來。 「基爾?」伊凡站在門口,穿著大衣、喘著氣。 「這一次又是哪個歷史學家在翻舊帳?」他戲謔的問,而伊凡向他走近,步伐越走越急、 越走越急,直至將他緊緊擁在懷裡。 「基爾、基爾…」伊凡把頭埋入他的頸間,不停叫喚,彷彿希冀把這個名字多刻在自己腦 海裡一秒。大衣上殘留的雪刺的基爾伯特哆嗦,但是肩頭的潮濕卻是溫熱的。 這個傢伙,一直都這麼矛盾,冰冷與溫熱共存。他想。 等到伊凡哭了一個段落後,他問了一個問了許多次卻又忘記的問題。 「為什麼我會忘記你?」 他的聲音悶悶的,帶著鼻音,像是剛哭完的小孩子。 但他的確也是,一直都是。這讓基爾伯特不禁笑了。而後他認真地回答: 「俄.羅.斯,你是國家的表徵、人民的表徵。」 「而你的人民已經將我忘卻。」 「但是我不想忘!我不想!」伊凡聲嘶力竭的喊著,一邊將懷裡的人抱的更緊、更緊。 基爾伯特聽著他像是暴風雪一般的呼吸聲、不知道存不存在的眼淚滴落聲,手緩緩的,搓 揉對方埋在自己肩窩的後腦。 「我知道。」 「我知道。」 他們緊擁著彼此,感受著彼此的呼吸、心跳、一切,奢侈的希望著將對方多留在自己生命 中一秒。 而後,再次形同陌路。 「為什麼零不存在?」 「世界上沒有一個物質的測量值是零,就連溫度,也是虛構的測量標準。」 「那麼無呢?虛無存不存在?」 「虛無不單獨存在。」 「因為虛無的前提,是曾經有過。」 END -- ※ 發信站: 批踢踢實業坊(ptt.cc) ◆ From: 111.243.24.14
wish2611:推Q_Q 辛苦了 02/10 22:58
hs5531:不想忘記就寫下來啊!!!基爾我不會忘記你的Q口Q 02/10 23:34
proserpina:在看到《某個下午、一》的時候就知道事情大條了...(哭 02/10 23:49
jkjkj123:基爾Q__Q 辛苦了!!! 02/11 19:45
renlin:他們是這樣的存在 卻又被賦予人的感情 這件事太殘忍了QQ 02/12 23:30
renlin:其實每次看歷史也有類似感觸呢...曾存在過的被人漸漸遺忘 02/12 23:34
renlin:令人不禁有種孤寂的感覺 02/12 23:3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