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RRRP (春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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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同人/BL/普奧]《發端》(學園系列)〈二〉
時間Wed Apr 7 21:27:46 2010
本文為APH衍生創作~與現實國家歷史無關。
世界W學園文,配對是普奧,慎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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困擾著基爾伯特的事情,說簡單沒有多簡單、說複雜也沒有多複雜,但如果要詳細的解說,還是得從這間學校的那些隱而不宣的秘密開始;說穿了,一切也只不過是些狗屁倒灶的事,卻又是該死的煩人。
就像是全世界所有的學校那樣,世界W學園儘管是一間名聲很好的高校,也免不了有些校園黑幫什麼的勢力盤據在裡面;但比其他學校糟糕的是,世界W學園校地廣大,建在一個頗為郊區的地方,學園內所有的學生一律住宿,只有放長假時才能回家一趟,因為這樣封閉的條件,導致校園黑幫勢力很大。
在基爾伯特這一輩的學生中,要問到最讓人恐懼的傢伙是誰,那絕對沒有第二個答案,問一百個人一百個人會回答你『伊凡‧布拉金斯基』這個名字;那個像熊一樣強悍的大個子,幾乎就等於恐懼本身。
沒有一個想在世界W學園繼續混下去的人,會願意得罪伊凡;就算是老師或者教務主任,也都有些戒慎恐懼……他統治著這個最大的校園黑幫,就像是一個無法說出口的魔王,重重的壓迫在每個人心上。
說羅德里希跟基爾伯特完全沒有交集的部份,就是在這裡;羅德里希是那種一板一眼規規矩矩的好學生,每天準時上下學按表操課,成績雖然說不是班上第一名至少也是靠前,不特別熱心助人也不至於到太過冷漠,講話的口吻和之替動作都透露著他良好的教養,儘管不是很容易親近,人緣也不算很差,興趣是音樂與讀書,還是學校樂團的成員;那簡直就是現代優良青年的模範,臉上就寫著『優良』兩個字。
這樣子生活規律的好學生,跟校園黑幫什麼的,完全不會有牽連,或許他有時候會從別人的耳語中聽到,但那些黑暗的事情並不屬於他,聽起來就感覺很遙遠,彷彿是另一個世界發生的事,而非近在咫尺。
如果說對於羅德里希,校園黑幫就像是他在電視上看新聞那樣遙遠的話,那基爾伯特便是真實生活在其中的人了;也不知道應該要慚愧還是覺得志得意滿,在伊凡的手下中,基爾伯特算是排行靠前的幹部。
翹課、打架鬧事、勒索、搶劫、吸毒、偷竊等等的垃圾事,基爾伯特見的多了,他不見得都會去做,但那也不代表他不會去做;或許他就是天生下來道德感特別薄弱的那種人,在犯規與游走法律邊緣時,會特別的有快感……但那並不代表他認同伊凡及他的黑幫勢力,基爾伯特會加入,純粹只是因為他愛打架。
這種感覺確實很難一一與人說分明,但是在跟人打架的過程中,那種心驚肉跳的刺激,讓基爾伯特非常迷戀;何況他也不是特別能忍的人,只要有人惹了他,那就休想有好果子吃,打的對方叫娘都是輕的。
入學第一天就因為打架鬧事被處分,隨即又遭遇到被他揍扁的人叫人圍毆,以一打五全勝的事情,這類的輝煌戰績很快就被伊凡收到了,這也就是基爾伯特加入他們契機;並不是什麼冠冕堂皇的原因,也沒有多卑鄙下流,他就只是個不願意為任何人改變的傢伙,討厭被教條綁的死死的,只想做些他想做的事。
事情本來一直都是這麼單純的,有架要打的時候,伊凡那邊的人會叫他過去大展身手,他才懶的管痛扁的對象善良無辜還是罪有應得勒;加入校園黑幫最大的好處,就是不管他惹了多少事,都有人替他壓下。
一直到今年的新生入學為止,來了一個叫做阿爾弗雷德的傢伙,事情才開始逐漸的改變;那是世界W學園隔了好久以後終於迎來的一線曙光,一個有衝動而且願意去改變現況的人,勇敢的與伊凡集團對上。
那真的是挺難得的,現在也有不少學生都傾向阿爾弗雷德那裡了,這傢伙最狡猾的一點就是拉攏了學生會長亞瑟幫下手,讓一般的學生也不排斥加入他們的幫派……啐,那根本就是半吊子,在基爾伯特看來。
讓他心煩的並不是有人要跟伊凡搶地盤,說白一點他根本不覺得自己有必要向那個北/極熊宣誓效忠,儘管每個人都覺得自己是他手下,但在基爾伯特本身看來,更像是一種聯盟,或者伊凡也挺清楚的,管他並不像管其他手下那樣嚴,這才能讓他繼續待下去;兩大幫派互相傾軋不是他煩惱的主因,那只是根源。
真正讓他不曉得該如何是好的是自己今年入學的弟弟路德維希,弟弟可不像他這樣喜歡當個社會邊緣人,跟羅德里希一樣是個腦門上刺著『認真負責』這樣字眼的好青年;他們兄弟感情非常好,儘管個性南轅北轍,那仍舊沒有妨礙……路德維希現在一天到晚都在勸說自己脫離伊凡的集團,好像自己不再跟著大魔王混就可以少打架鬧事了一樣;為了讓哥哥更加明白自己的決心,他也跑去加入阿爾弗雷德那邊。
這才是最讓他感覺頭痛的點……怎麼想怎麼覺得心煩,基爾伯特皺著眉頭,很想多捶自己腦袋幾下。
煩心的事情繼續想下去也無解,還不如順其自然;優柔寡斷不是基爾伯特的個性,長期保持這樣的憂鬱更讓他煩躁……為了避免West繼續碎碎念,大不了本大爺最今修身養性些,不主動挑釁可以了吧。
想著想著,那雙腥紅的眼眸轉到了床鋪上躺著的羅德里希,心裡面那個隱約浮出的念頭,漸漸成型了。
好像自從那天開始,他與世無爭的高中生活,就跟他說掰掰了。
「唉……」長長的嘆了一口氣,蹙緊的眉梢一直沒有機會放鬆開來,他略帶著些憂鬱的瞪著前面那個大喇喇的坐在他旁邊,一副心情愉悅模樣的笨蛋先生;託他的福,從這禮拜開始,他翹了好幾節課。
「嘆什麼氣啊!啐,你就是因為太愛嘆氣,運氣才會一直這麼衰的好不好。」斜斜的勾起一抹笑意,基爾伯特晶紅的眼眸也不甘示弱的回瞪回去,不可否認他確實有幾分教人害怕的魄力在,讓羅德里希心裡打顫了一下;但那也只是一下子而已,只讓他的眉頭皺的更深,儘管並不同意,卻也無意反駁什麼。
本來羅德里希是屬於永遠也不可能會翹課的那種人,這點看他的出席紀錄就知道了,要不是因為這個笨蛋先生,基爾伯特,不曉得吃錯了什麼藥,想到了就拉著自己翹課,他想他畢業時,絕對會有全勤獎。
「喂,怎麼一句話都不說哪?之前不是挺愛講的?幹麻一副好像本大爺欺負你一樣……」基爾伯特帶著戲謔的語氣這麼說,一面爬過來,毫不客氣的就伸手去捏羅德里希的臉蛋,此舉終於讓被捏的人爆發了。
這不叫作欺負那哪樣叫做欺負啊你說!如果可以的話羅德里希真的很想只著基爾伯特的鼻子這樣質問;並不是他脾氣好,而是他不願意為了這個大笨蛋先生損傷自己的教養……打他可以從床上下來上下課那日開始,就老是喜歡跟在自己身邊,像甩不掉的蒼蠅那樣,時不時的對他做些惡作劇之類的。
比方說像現在這樣子捏自己的臉頰,或者是在自己的課本上亂塗鴉之類的,這種好像國中生等級的惡作劇;羅德里希不願意這麼想,但他說不定真的是被什麼人給詛咒了,才會沾惹上這麼一個瘟神上身。
「放手!笨蛋先生,這一點也不有趣。」揮手想要把基爾伯特給推開,其實他自己也知道這根本就是徒勞無功的行為,這一整個禮拜下來有多到數不清次數的機會讓他證明了,這個有一打十傳說的笨蛋先生力氣跟他可不是只差一點半點而已;但知道自己比不過人家跟要不要據理力爭是兩回事,他還是要說的。
有一點反抗的動作才讓人覺得有意思嘛!基爾伯特笑嘻嘻的想著;打從他決定要讓羅德里希成為自己的專屬玩具以後,幾乎每天都要這麼來上幾下,他本來就猜測自己可能會對這樣的遊戲有興趣,沒想到真的付諸實行以後,更是發現自己確實很喜歡同羅德里希這樣子玩鬧;當然,只有他單方面這麼想而已。
礙於教養良好的因素,羅德里希始終沒有口出過惡言,但他含怒瞪著基爾伯特的眼神,大概也可以充分表達出他的想法了,一點也不覺得這樣子的互動哪裡有趣;打從他摔車以後,倒楣的事情就一直跟著自己來,長年來很照顧自己的師長同學拿他當易碎物品噓寒問暖不說,那些同情的眼神已經教羅德里希很不自在了,還要再加上基爾伯特二十四小時不分場合的騷擾,他到現在沒有歇斯底里,算是神經堅強了。
「吶,有精神點嘛!老是板著臉,不覺得讓人看了很累嗎?」基爾伯特當然不會覺得羅德里希的掙扎有什麼要緊的,對他來說那跟抱著一隻胡亂扭動的貓咪也差不多,又扯了羅德里希的臉頰兩下,才說道:
「少在這邊矯柔作態了,叫你帶的東西呢?!拿來沒有?」
顯然的,羅德里希連回答都不太願意,但還是默默的打開書包,把一個包裹好的塑膠盒拿給他。
打開盒蓋,裡面排放著整整齊齊的手工餅乾,那是羅德里希親手做的餅乾,很少有人能吃的到;班上有許多人甚至不知道他會做這些,但就偏偏讓基爾伯特知道了他很會做些甜點之類的東西,以後就麻煩了。
「嘿,娘娘腔的小少爺也就是做這種娘娘腔的事情有點成績。」基爾伯特其實挺愛吃甜點的,只是你要是直接問他,肯定不會承認;羅德里希做的餅干他嚐過一片以後,非常中意,便硬是強迫人家多做給他。
聽到基爾伯特這樣說,羅德里希不禁拉下臉來;做餅乾給這傢伙吃是沒什麼,讓人討厭的是這個笨蛋先生一點也不懂用餐的禮儀,大嚼大啃他精心製作的餅乾也就算了,餅乾削還到處亂噴,一整個吃像難看。
但更讓他覺得煩躁的是那個詭異的稱呼,羅德里希沒有放鬆他蹙緊的眉頭,紫羅蘭色的眼眸中含著一絲絲的復雜感;基爾伯特喜歡叫他『小少爺』並且在前頭加上一些不怎麼好聽的形容詞,又刻意的拉長語調,帶著一點戲謔、又含著一些親暱感,的那種叫喚;如果要問羅德里希的想法,他一定會說:不喜歡。
不喜歡歸不喜歡,羅德里希更加無可奈何的卻是、卻是……
除了不喜歡以外,還另外滋生出其他複雜的味道;從小到大潔身自好的羅德里希,不跟別人離的太近,也沒有幾個談的上深交的朋友……沒有人會這樣子親暱的叫他,帶著一點惡意又帶著黏膩的叫喚聲。
如果這世界上真有惡魔的呢喃,或許,指的就是這樣子的叫喚。
「呦,睡這麼久可終於醒啦!嘖,還真是腐敗的小少爺,撇過頭去就想當做沒發生過?哪有這麼好的事啊!喂,你看著我。」在羅德里希從深深的、幽黑的昏迷夢境中醒來時,第一個看到的就是基爾伯特;他銀色的頭髮跟紅色的眼睛,在晨光的照射下鮮明清晰,那樣刺目的顏色,一下便燒灼在他的視網膜上。
頭還暈暈沉沉的,想凝聚起一點意識,都非常困難;但他還是很清楚的意識到一個念頭,自己是被這個笨蛋先生救了……即使頭痛欲裂,還是記得摔了車以後被這個傢伙揹在背上走的情況,啊,丟人哪。
基爾伯特顯然並不是個很會照顧人的人;這簡直就是廢話,他不要把人打的爬不起來就很好了,還照顧……因此,他一點也看不出來羅德里希現在瞪著他的目光,是想跟他要杯水喝,卻又乾澀的說不出話。
瞪了基爾伯特老半天,那傢伙也沒有一點意思要幫他倒水,喉嚨深處益發難以忍受的乾澀,更讓他感到惱火,忍不住用更加急迫而不耐的眼神瞪著對方;基爾伯特還不致於眼睛大到看不到羅德里希眼中的排斥,他不曉得這優等生做啥這麼凶狠的瞪他,更不知道是為了要杯水喝,而是自己解釋為,那是對方表達敵意的一種方式;這種誤解自然馬上惹的基爾伯特暴躁起來,他覺得自己為羅德里希做了這麼多事,辛苦的半死,哪裡輪的到他這個傷患嫌東嫌西啊!脾氣一上來,馬上手扠著腰完全不客氣的說道:
「喂,客氣點!本大爺可是救了你一命的人耶!你爸媽沒教過你受人恩惠理當報答的道理嗎?一直瞪著本大爺做什麼!哼,我管你願意不願意,從今天開始你就是本大爺的專屬奴隸了,教你不准瞪聽到沒?」
等等,這件事情是什麼時候決定的!?……基爾伯特宛如天外飛來的一句驚人之語,嚇的羅德里希一下子忘記了要喝水這件事情,張開嘴想說話;但不管他多麼想要說話反駁基爾伯特,還是只有發出嘶嘶聲。
「哼哼,算你識相,還懂得受人點滴當湧泉以報!那麼從今天開始,你就是本大爺的奴隸啦!哈哈哈哈!這可是很光榮的差事喔,別擺出一副臭臉嘛。」
……不能因為我沒說話就當作我認同啊!這是哪來的道理啊,笨蛋先生!羅德里希腦子裡冒出這句話,又急著很想反駁,但或許他實在是不該這麼激動,一不注意就牽動了身上的傷口,疼的身子僵了一下。
「嗚……你、你……」一開口拼命的想說話,才說沒兩聲,又不得不會疼痛而閉上嘴巴;他就這樣子反覆掙扎,情況卻似乎沒有改善太多;倒是基爾伯特好像才終於明白,羅德里希就就想要跟他討什麼。
「噢,你要是喉嚨痛的話,要記得先喝點兒水啊,不喝水就想講話,說的出來就有鬼了。」基爾伯特不怎麼好心的取笑羅德里希一番,此舉自然招惹來床上那人忿忿的瞪視,而他還是絲毫不以為意,又說道:
「哪,給你水喝!有沒有感激的五體投地啦?做本大爺的奴隸也不差吧……哈哈哈,這可是你的榮幸。」
榮幸你個鬼!羅德里希氣的全身發抖,幾乎想負氣的拒絕接下笨蛋先生遞給他的水杯;可惜他連這點小小的權利也沒有,稍微推了推,基爾伯特一不高興,翻手便把整杯水都灑在他臉上,讓他一下子濕透了。
那雙紅色的眼睛一下子像是在笑,笑的時候好似有小小的火苗在裡面滾動著;但他也可以一下子變的冰冷起來,就像是淌流在雪地上逐漸凝固的血液……帶著那樣子眼神的基爾伯特,沒有耐性更缺乏容忍心,即便知道羅德里希是個身體虛弱的傷患,還是可以翻手便將整個杯子裏的水都倒在對方身上,說道:
「搞清楚,本大爺可沒有義務要在這邊陪笑臉給你看,以為我是你顧的看護嗎?!哼,認清楚現在的情勢,你只能聽我的!不准反抗也不准違逆我!以後少用這麼討厭的眼神看我,搞不清楚狀況的小少爺。」
那樣冷酷的宣言讓羅德里希忍不住縮了一下脖子,他並不是一個膽子很小的人,但是聽到這個校園內赫赫有名的凶神這麼撂話了,心裡還是不由得顫抖了一下;忍不住害怕的閉上眼睛,好似這樣就可以逃避。
在羅德里希十八年的人生裡,從來沒遇過類似的情況;就像是基爾伯特說的那樣,他是個家境好的小少爺,從小飽受眾人呵護長大,養出了一個異常鎮定的個性,對於恐懼或是害怕的感覺一直非常陌生,因為他幾乎沒有遇過真正值得他害怕的事物;但顯然的,這回他是真的遇上鐵板了,基爾伯特這傢伙讓他的情緒罕見的劇烈波動起來……明明上一秒鐘還在生氣,下一秒鐘就轉成了恐懼,中間還夾雜了些錯愕。
在短短幾分鐘內體會到這麼劇烈的情緒變化,對羅德里希來說也是很陌生的體驗,因為這樣,所以他下意識的第一個反應才是逃避;閉上眼睛、側過臉去、抿起嘴唇……彷彿這樣就能假裝眼前一切都是錯覺。
但在逃避的同時,也還是會忍不住忐忑的想……這個傢伙生氣的話,不曉得會對我做出什麼事情來。
未知也往往會是組成恐懼的重要部分,就因為他完全不了解基爾伯特,才會忍不住對他可能會做出什麼行動亂七八糟的猜測;根據以往聽來的風言風語,像這樣遇到什麼不順心的事就要以拳頭解決的暴力份子,自己到底是吃錯什麼藥才會相信對方不會對自己動手啊?要是這傢伙真的要打他,他也抵抗不了。
這份膽顫心驚伴隨著沉默的空氣,一起被放大了數倍;心跳的聲音巨大到震耳欲聾的程度……忽然,羅德里希感覺到除了心跳聲以外,還多了些別的感覺;臉頰被人給觸摸了,起先是用指尖輕輕的碰觸了幾下,然後又是整個手掌貼在自己的臉皮上這樣子的觸摸;這無疑的又讓羅德里希更加驚駭,動也不敢動。
除了自己的母親以外,像這樣子親暱的碰觸,還是第一次……羅德里希努力的不想讓自己往那些詭異而曖昧的方向去想,但不管他如何的否認,那股害羞的情緒一直蔓延到四肢百骸,直到藏在被子底下的腳趾也蜷起來了,還是無法緩解;好奇怪、好奇怪……為什麼要做這種事?笨蛋先生作事都沒邏輯嗎?
「嘖嘖,不愧是嬌生慣養的小少爺,皮膚滑嫩的跟女孩子也有得比……哼,那些娘們兒一看到本大爺就尖叫著逃跑了,一個一個連手都不給碰一下……現在倒好,你的臉頰觸感我很中意,以後本大爺想摸的時候你就要像今天這樣乖乖的給我摸個夠!哈哈哈哈!」驀地,他聽到基爾伯特恢復了他囂張與跋扈的嬉鬧語氣,可是聽到這個笨蛋先生竟然如此評價自己的臉,讓羅德里希又忘記了要害怕,怒火騰的一下子在胸口燒起來,直覺得就想反駁說你自己去摸擬自己的趣不要扯上我的時候,臉頰就被基爾伯特捏住了,還一邊佐以烯鬧的笑聲、一邊扯著玩;這樣子被扯住臉頰,鬼都
沒辦法把話說好啊!可惡、可惡!
那天晚上,羅德里希含淚悲憤的犧牲自己的臉頰給基爾伯特這樣玩,而莫名奇妙變成這個笨蛋先生口中『奴隸』的事情,也就這樣很冤的給定下來了;真的是被吃定了呢!即使被這樣子當做玩具一樣對待,也沒有辦法反抗……意識到這個事實,羅德里希真是覺得自己很沒有用,被欺負成這樣了,還無法反抗。
不習慣被這樣擺佈的羅德里希,嘗試著想要把基爾伯特推開,可惜他那軟綿綿力氣完全連一點用處都派不上;基爾伯特兩三下就把他給擺平了,一邊哈哈哈哈白目的大笑著、一邊把羅德里希壓在床上玩。
反抗的結果就是被迫以這麼羞恥的姿勢面對他……可惡、可惡,這個可惡的傢伙。
無緣無故就被賣掉的羅德里希,悲憤異常的瞪著基爾伯特那張囂張的臉,恨不得此時能有股無中生有的力氣,去把那張臉給撕爛……好歹多少可以解解氣,讓耳根子清靜些;只可惜,這在現實上是不可行的。
那時候的他還不曉得,這個在他心中被罵了幾千遍、幾萬遍笨蛋先生的人,將會主宰著他所有的喜怒哀樂,一直走下去;即使日後回想起來,也會不由得一陣唏噓……從這裡開始,便將是兩人命運的轉捩點。
那是惡夢也是幸福……有沒有遇過一個人,會讓你此生慶幸或是後悔遇見他的?有的,後悔在告別了過去一帆風順的平穩人生,接下來將在驚滔駭浪中度過;就因為是這樣值得悔恨的選擇,才格外需要慶幸。
慶幸我遇見了你,從此,沉默的世界將煥然一新;我的笑我的淚都將獻給你,為了主宰我喜怒哀樂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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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記:
唔~我覺得我學園文寫的超不好(掩面)
傷大家眼了ˊˋ
哭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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