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人／ＢＬ／普奧]學園系列之二《刺探》（一）

[RRRP (春秋)]

本文為ａｐｈ衍生創作，與現實國家歷史無關。
世界ｗ學園背景～配對普噢，不適者慎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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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課是件讓人感覺到人生乏味的例行公事，想想看，整天坐在同一個位子上，面對同樣的單調畫面，咀嚼那些未來人生不一定會用的到的枯燥知識，還要保持安靜以及相當的儀態；那不僅無聊，還很累。

儘管基爾伯特的位子已經是相當好了，又靠窗、又是再最後一排，無聊時可以看看窗外的浮雲，趴下來睡覺老師也不會理睬，就算他找人聊天吧，影響範圍也有限，是那種偏僻的角落位子，照理說自由空間已經很大了，但對於基爾伯特這樣野慣了的學生來說，還是一樣沒意思……同樣都是被關在這裡嘛！

上不上課這種事，那完全就是看基爾伯特的心情如何決定的，有時候一個禮拜都看不見人，也是有的；出去外面多好呢？可以躺在頂樓空曠的地上慵懶的曬一曬秋天的陽光，或者是應伊凡的約大幹一場，享受那種危險又刺激的打鬥；這些都比起待在教室裡面發呆有意義多了，他在百般無聊中這麼尋思著。

那個老師站在講台上繼續講他的課，這一堂上的是數學，也是基爾伯特壓根兒沒有興趣的一門學科；沒有翹掉這堂課，純粹只是因為這個數學老師也有教到West那班；疼愛弟弟的基爾伯特並不想讓West因為自己的課堂表現而被這個老師給盯上，所以他並沒有翹掉，反而異常聽話的坐在那兒，心不在焉的聽。

其實基爾伯特成績並沒有像大家想像的那麼差，儘管算不上有多好，總還都在及格邊緣；但那種成績反而會讓人懷疑他是不是故意維持著這種分數的……不高不低的當在半空中，讓什麼老師都拿他沒轍。

數學他也不是真的就不會，或許他只是懶得把自己的青春浪費在這上面而已；基爾伯特忍不住又打了一個哈欠，懶洋洋的瞇著自己的紅色眼眸，就像隻趴在那兒想睡又不想睡的獅子，只顧著打哈欠而已。

或許真的是太無聊了吧，他忍不住抬起頭，下意識的搜索著羅德里希的位子，十分駕輕就熟的在那個固定的方位看到他……嘖嘖，那個喜歡裝模作樣的小少爺，明明也沒有很喜歡上課，卻還是偏偏要裝出一副認真向學的模樣；是想欺騙老師或是欺騙同學？讓大家都以為他是個好孩子、乖寶寶，很值得驕傲嗎？

狗屎，都只是在欺騙自己而已；基爾伯特面露不屑的在心裡想著……這些人，表面上乖巧溫順的坐在教室裡，骨子裡根本就是裝滿著虛偽的一群人，光只是和這群人呼吸著一樣空氣，就足以讓基爾伯特窒息。

這卻又很難解釋己對羅德里希所懷抱著的莫名好感，明明、明明他們就是完全不同世界裡的人才對啊；即使隔著兩排的人頭擠著，基爾伯特還是可以一眼就捕捉羅德里希的背影，以及他側臉優美的線條。

他也是那群虛偽的過生活的人群之一，是基爾伯特討厭的類型中最討厭的那種；以往他都是這麼覺得的，跟這個班上的風紀委員一直處不好……自從二年級開始小少爺擔任這職務以來，一年級根本連話都說不上幾句的兩個人，才終於有一些對話；當然，愛翹課的小混混跟風紀委員，對話如何是可想而知的。

如果說一般普通的學生是羊群，而他們這種不懷好意的混混是狼狗的話，基爾伯特可以很肯定的說自己是屬於狼的那一群，而不是不三不四的狗；他也會獵食綿羊，但是對於欺侮他們並沒有很大的興趣。

這個世界就是這麼無趣，他懶洋洋這麼下了個結論，殷紅的眼眸卻還是沒有離開羅德里希；他在想什麼，誰也不知道、誰也沒發現……但其實連他自己也不太清楚，為什麼會忽然對一個一直討厭的傢伙有好感。

羅德里希不是綿羊，光只憑那份超然的氣質，便足以肯定他不是了；他應該是山羊、或瞪羚那一類的動物，體態優雅的做自己的事，不去危害別人、卻也不會讓人危害……是有反抗能力的草食動物。

或許就因為羅德里希是這種類型的人物，捕獵起來才特別的有趣；是嘛，老是遇到一些沒有骨氣的傢伙，欺負一點意思也沒有……基爾伯特這麼想著，越想越覺得體內的血液，像是沸騰起來了一般的興奮。

忍不住他舔舔嘴角，直勾勾的盯著羅德里希，彷彿正在思考著該怎麼把這人給拆吃入腹一般；可能是他的視線實在太過灼熱吧，羅德里希也有所感應，疑神疑鬼的往後看一眼，紫羅蘭色的眼眸忽地對上他。

到底又想怎麼樣？在羅德里希眼中明明白白寫著這種不耐煩的情緒，連嘴角都往下拉了幾分弧度；看都看的出來他對基爾伯特那種既厭惡又沒可奈何的情緒……這讓正在盯著他看的基爾伯特感到非常受用。

連這樣子的眼神，他都感覺非常有趣；覺得自己能夠成功的讓一意想要認真上課的羅德里希分心，是非常了不起的一項成就，基爾伯特忍不住嘿嘿的低聲笑起來，伸出舌尖舔了舔自己的嘴角，滿意的笑著。

有什麼辦法可以讓他更不專心一點嗎？讓羅德里希不要只顧著盯黑板，而是轉過頭來看著自己的方法。

頗有些小聰明的基爾伯特盤算了半晌，馬上就想到了一個以他認為非常高明的主意。


為什麼要救他呢？這個問題，恐怕不只是被救的那個人心裡不明白，只怕連救人的人，也還在迷惘著。.

在羅德里希昏迷不醒的時候，基爾伯特坐在他的床頭邊，就維持著手撐下巴的姿勢，盯著對方一直一直看；看那張蒼白的臉，內心卻一直沒有停止過騷動……這種感覺太過於難以說清，以致變的隱晦而曖昧。

算算也同班兩年了，要認真回想起來，兩人的相處似乎沒有什麼時候會像是現在這樣悄然無聲，這多多少少讓基爾伯特感到很不適應；他們見了面就要吵架，雖然以基爾伯特本身來說吵架不算是什麼激烈的行動，但卻也絕對不能稱的上是一團和氣吧……所以，像現在這樣心平氣和的看著對方，那簡直就是不可思議的事情；尤其，又是在他最脆弱的時候，看著看著都讓基爾伯特覺得眼睛刺痛，心裡有種古怪感。

這傢伙可是能夠跟本大爺對嗆的一號角色啊，認真想來，在這所學校裡還真沒有幾個人做得到這種程度，儘管是個討人厭的傢伙，還是看不習慣他這副可憐兮兮的模樣啊！真的，這很讓基爾伯特渾身發毛。

印象最鮮明的，都是羅德里希板著一張臉在教訓自己的時候，奇怪了，老師都不管了，怎麼還輪的到他來管？真是個有膽量的人呀，即使是像基爾伯特這樣囂張，也如此認為；說是如此，管也不算是管的太厲害，也就是說兩句而已，他們似乎總在有意無意間維持著一條底線，在這條線內線外，並不互相干涉。

翹課或是不交作業什麼的對基爾伯特來說是家常便飯，噢，忘了提一點，還有大吵大鬧；班上大部分的同學在跟他同班的過程中都學到一個真理，就是不要理會他，或者乾脆順著他的話講下去，應付兩下也就行了，只要不是故意挑釁，他大爺也沒有興致找你麻煩；但這樣實在太無聊了，讓基爾伯特很膩味。

也因此，會不會出現在這些無聊的課堂上，就完全看基爾伯特當天的心情如何來決定了；反正也沒幾個人敢當面指責他的不良事蹟，老師就算偶爾唸兩句，也沒那個熱誠諄諄教誨到他能改邪歸正，要是一不小心惹禍上身怎麼辦？他們可禁不起這樣的風險……這固然只會讓基爾伯特的日子更加逍遙自在而已。

儘管還只是學生而已，卻是”那個”伊凡手下最能打的幹部啊！知根知底的老師們心裡都清楚，伊凡家裡是俄/羅/斯的大黑道，天知道要是得罪了他會發生什麼事……反正現在鬧的情況也還沒嚴重到出人命或有人重傷殘廢，就乾脆睜隻眼閉隻眼好了；至少他們還沒有鬧到真的不可收拾，那就一切都能忍。

橫豎基爾伯特成績總也在吊著車尾的情況下混過去了，老師也沒什麼藉口好對他怎麼樣，儘管知道他不來那肯定又是被伊凡叫走去圍毆什麼人了，卻也沒辦法做出有效的阻止，就乾脆連點名都跳過他算了。

連老師都默認了讓他翹課，就真不懂為什麼這個小少爺來這麼堅持……基爾伯特凝視著羅德里希的目光，慢慢的凝聚出了一抹堪稱複雜的顏色；每天黑板上都會有他的名字，凡是翹課或遲到的人，風紀委員都有責任必須登記，明明連點名都跳過他了，羅德里希卻還是很堅持的在黑板上留下來，他的名字。

那種感覺真的、真的是複雜的讓人難以釐清。

基爾伯特不喜歡有人干涉他的想法與行為，除了弟弟West以外，別人這麼做他一律都會報以相當大的敵視，輕一點是反唇相譏、嚴重一點動手動腳都很有可能；但這卻造成了他幾乎沒有什麼朋友、沒有可以談話的對象的另一個小小困擾……這也沒有什麼關係，他一個人也可以很快樂的，只是、只是……

偶爾，也會覺得，還有羅德里希這麼不屈不撓的跟他吵，是件不錯的事；但這樣的想法大多維持不了多久，他很快就會覺得這是自己腦子進水了，竟然會對那不識抬舉的傢伙感到有興趣，真的是要瘋了。

「笨蛋先生，上一節又沒有來了，讓你坐在教室裡安安靜靜一點有這麼痛苦嗎？真是一點用處都沒有。」
羅德里希往往會一邊推著自己的眼鏡，一邊這樣教訓他；然後他們就會吵架，讓旁邊看的人都心驚膽顫。

類似這樣子的話，是他最常說對自己說的，不曉得為何聽了就有股氣想跟他辯；這麼臭屁的傢伙，自己還能忍了他兩年，真不知道是什麼心態……基爾伯特撇撇嘴，對於自己的『寬宏大量』感到無比欽佩。

點了點頭，即使根本不會有人看到，他還是以為自己找到了為什麼會救羅德里希的原因了；直到日光從窗外射進來，灑在羅德里希的臉上形成一片淡淡的光暈時，那心頭的感覺終於尖銳到足以讓他明白……

這讓他想了很久很久、非常的久，直到星星都走到了盡頭，從沒有燈火幽暗的室內看著到旭日初升；羅德里希這個人，一點也不適合這麼安靜無助的模樣，脆弱的失血蒼白與他看起來是多麼的格格不入啊。

儘管對方清醒的時候，還是會用一慣驕傲的態度，像是用鼻子看他似的說話……那就算討厭的讓人牙癢癢，也不上此時此刻這種會讓人心虛的安靜；不要這種虛弱的神色，還是桀驁不馴的表情要順眼些。

明明沒有可以反抗他的本錢，卻還是以驕矜的態度對待他，便勝過其他只懂得委屈求全、因為害怕而奉承他的人太多了；且不論喜好與否，光只是這份意氣，便足以博得基爾伯特的欣賞了……只不過這種讚賞之情，他大概到死也不會大方的說出來吧。

對，看小少爺這麼窩囊的樣子，心裡就有氣；羅德里希可以被打敗，但是能夠打敗他的人，只有自己。

和其他小混混不一樣的地方就在這裡，基爾伯特沒有興趣欺負一些比他弱小的人，那種威脅一兩句就開始哭哭啼啼的人，就算讓他怕了自己，有哪有成就感可言呢？要讓本來就不服你的人倒下，這才有意思。

而羅德里希毫無疑問的事這種人，有難度、挑戰性高，有值得花費他時間跟經歷的價值。

只要想到這個小少爺醒來以後聽到他的決定會露出怎麼樣驚愕或是生氣的表情，基爾伯特就不由自主的露出一抹邪邪的笑意；噢，你就繼續睡的這麼香甜吧，本大爺浪費時間陪你玩，這精力可不是白花的。

心裡萌生起一股念頭，蠢蠢欲動的像是小蟲，非常不安分的在扭來扭去；好久、好久沒這種興致了。

他想起了前不久答應West不要打架鬧事的情況，這樣一來他的生活會變得很無聊，那一點意思也沒有……本來還挺煩惱的，現在看起來，不打價的日子大概不會難過到哪裡去了；他得意的這麼想著。

好好睡吧，反正你是逃不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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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記：

我最近寫文速度變慢了
哀傷ˊˋ


噢～普奧ＰＦ聚餐已經截止囉～ＸＤ
希望之後可以玩的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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