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RRRP (春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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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同人/BL/普奧]學園系列之《徵兆》(四)
時間Sun Jun 27 22:47:23 2010
本文為APH衍生創作,與實際國家歷史無關
世界W學園設定,普奧配對,慎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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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小少爺,發什麼呆呢?過來啊,這裡有好玩的。」不過一眨眼的時間,從他講話的語氣,一點也聽不出來他剛才心情是否惡劣過;那情緒轉變之快,讓羅德里希都差點懷疑起自己的感知有沒有問題了。
要不是因為羅德里希對自己一向很有自信,恐怕也不會相信;因此他心裡飄浮著淡淡的不悅。
「笨蛋先生,你腦子肯定有毛病。」羅德里希不太高興的這麼說道,但還是跟上了。
「哼哼,你少說本大爺都不尊重你了,看看這台遊戲機,你覺得怎麼樣?」壓根兒當作沒聽見羅德里希的嘲諷,基爾伯特自信滿滿的指著那台節奏遊戲機,回過頭來對著羅德里希拋過一個飽含挑釁的眼神。
「我聽不懂你的意思,笨蛋先生。」瞇著眼睛端詳了好一會兒,還是看不出來這台機器是要幹嘛的;不,或者該說他猜不透基爾伯特想要他幹嘛,這個意思是教自己跟他一起玩這台機器嗎?別鬧了!
「哼哼,大牌的小少爺,已經說好了今天要玩什麼都要聽本大爺吩咐了,現在是想耍賴嗎?本大爺可是你的救命恩人耶,還救了你兩次,用這種態度對待救命恩人,有沒有道理啊。」聽到羅德里希的話,基爾伯特只是不屑的拍了拍他身旁這台機器,講著不太好聽的話要脅著羅德里希;他曉得小少爺就吃這套。
「……我只是不懂你幹嘛非要我陪你玩這個不可,笨蛋先生。」僵持了一會兒,羅德里希就放棄了,他扶了一下眼鏡,有些無力的這麼說道;這些遊戲機他從來沒接觸過,也根本不會玩,怎麼基爾伯特就這麼愛叫他玩,那個笨蛋先生如果有像是自己吹噓的一樣會打電動,理論上來說是不會看上菜鳥的技術吧。
「你都跟著本大爺到這裡了,要是不陪我打兩下,不是很沒意思嗎?……」他有些含糊的這麼回答,心裡卻還藏著後半句話;要是本大爺只想要找個跟班,人選多的是,根本不需要找你啊!怎麼都不懂呢?
他只是覺得,跟羅德里希一起玩、騷擾他、煩他、惹火他都比做其他事有意思,這讓他充滿了無聊的生活多添了許多趣味;基爾伯特最不缺的就是跟班,但他曉得這些人即使會跟他一起玩,心裡還是卑微的。
如果只是想要個伴,不會反駁自己、會討好自己、懂得奉承藝術的應聲蟲,怎麼想都比羅德里希這樣的拗脾氣要好得多;旦基爾伯特就偏偏最是瞧不起那種人,骨頭軟的跟什麼一樣,一直被吹捧也沒有意思。
人活在世界上,就是要去體驗各式各樣的情感,即使是生氣、不甘願、嫌惡、咒詛,都要體會的。
好像有一點能明白基爾伯特的心情,羅德里希儘管覺得很無奈,還是勉強的陪他打這台遊戲機;就像是剛才在玩賽車遊戲時的感覺那樣,起初他還覺得這遊戲無聊的沒意思,但是在基爾伯特挑選成超困難級節奏時,又忍不住緊張的血脈賁張起來……他果然是個一做起事情來就忍不住認真到底的人,沒救了。
儘管這種遊樂場的節拍遊戲對於長年接受音樂訓練的羅德里希來說,不算太難,習慣怎麼敲打以後也可以輕鬆的打出很高的分數,旦讓他訝異的是,基爾伯特也是一派輕鬆簡易的模樣,敲出了比他高一兩分的驚人成績!到底是他對這台機器太熟,還是天生反應神經比別人快兩倍以上啊?真讓人想不透。
或者,也有一種可能,就是基爾伯特也學過音樂,練過很多曲子,節奏感才會抓的這麼準。
但這想法也只是稍縱即逝而已,羅德里希並不認為這麼粗魯野蠻的傢伙會懂音樂的纖細與優雅;他非常嫌惡的瞪著旁邊手扠著腰笑的囂張萬分的基爾伯特,那傢伙仗著自己分數高,就得意的尾巴都翹起來了。
「哈哈哈,枉費小少爺學這麼多年音樂,怎麼就這麼簡單的遊戲機也打不破台啊!真是沒有用到家了。」
看到自己比羅德里希分數高,心情就感覺很好,忍不住要出言訕笑一番,此舉自然惹得對方發火,怒道:
「我今天才第一次玩這種遊戲,打不贏你是很正常的好嗎?!有什麼好囂張的……」
事後他無比反省自己的情緒管理商數是否太低,以致於每次遇到基爾伯特挑釁,都反駁不回去,然後就忍不住生氣、就失去了理智;後來在盛怒之下,他又陪基爾伯特打了五次這台機器,一直打到平手為止。
回過神來,他才覺得自己很丟臉,竟然這麼幼稚又愚蠢的培基爾伯特玩,還玩得如此投入,簡直有病。
「喂,小少爺你別發呆啊!看看這個,新進的東西耶。」就在羅德里希認真檢討自己是不是摔跤摔太多次跌傷腦袋的時候,又被那個笨蛋先生硬拉去了玩夾娃娃的機台前面;好吧,他想他真病的不輕了。
基爾伯特好像很喜歡可愛的東西,這是羅德里希被迫跟笨蛋先生相處一個月後得出的結論;上次他看到一個毛茸茸的拖鞋,也是一副很想買的樣子,今天看到了毛茸茸的小鳥玩偶,很想要那好像也很正常。
就在羅德里希眼神死的等著基爾伯特再次興致勃勃的說我們比賽誰夾的比較多之類蠢話時,遊樂場門口那邊傳來了吵架喧鬧的聲音;夾娃娃機離門口並不遠,但羅德里希現在視力是打了折扣的,看不太清楚,只能確定好像是他們剛剛遇到的那兩個人在那兒,似乎正在跟什麼人吵架……聽聲音,情況似乎很不妙。
「小子,很囂張嘛!帶著女朋友大搖大擺的來本大爺的地盤上玩啊?」好幾個穿著別校制服的大男生,圍著托里斯跟菲力克斯,其中一個站比較前面的,不懷好意的這麼說道;看起來好像是要找他們麻煩。
「我跟他一起出來玩,為什麼要像這麼多人報備啊!」菲力克斯也不曉得該說是神經大條還是別的什麼,他好像是那種被人挑釁了就一定要反駁回去的人,儘管形勢對他們兩個很不利,還是要嗆聲回去。
「菲力,等一下……別說了。」托里斯緊張的皺著眉頭,看起來十分慌張的模樣;但就算他出聲阻止,也已經來不及了,那群人顯然被菲力克斯的話給激怒了,其中一個比較衝動的人,馬上送了一拳給他!
那就好像是在滾油鍋裡放進一滴水,場面馬上炸開!一群人圍著衝上去就是亂打亂踢,人牆把托里斯他們給淹沒了;電動遊樂場裡的其他顧客驚嚇的紛紛逃走,弄的視力不好的羅德里希只能擔憂的四處張望。
他緊張,一方面是因為他沒有親身經歷過這樣暴力又凌亂的場面,另一方面被揍的還是他們學校的同學,剛剛才打過招呼的人,他又不是心如鐵石的冷血動物,怎麼可能會不著急呢?當然想看看情況。
而就在這時候,本來好像還眼巴巴的想要大玩偶的基爾伯特,忽然一把抓住他、他隱隱生疼的手腕,說:
「喂,小少爺,轉過頭去,不要看……幫本大爺抓個大玩偶,我去去就回。」
甚至連喂等一下之類簡短的句子都來不及發出,羅德里希只覺得自己像個傻子,愣愣的看著基爾伯特衝上去加入戰局;一下子他覺得這很荒謬、一下子又覺得指尖冰冷的疼痛,是因為震撼嗎?還是因為別的。
因為這副該死的眼鏡,羅德里希看不清楚那幾個人是如何被擊倒的,但還是模模糊糊的能看見基爾伯特穿梭在人群中間的影子;一瞬間彷彿有刺目的光線灼痛了他的眼,讓他忍不住瑟縮了一下,往後退一步。
陽光灑在基爾伯特的銀髮上,絢爛的彷彿為成了一個光圈一樣,就像是徹頭徹尾脫胎換骨似的,一身的勁都起來了;以前羅德里希總是不能理解,像基爾伯特這樣不正經又流理流氣的人,是怎麼讓大家見到他都害怕的?現在他才知道,原來一頭狼收斂起獠牙,表現出溫馴的模樣,並不代表他已經退化成狗了。
撂倒五個人對基爾伯特來說,不是什麼困難的事,現在圍他的人數比五個人多一個,旦他的經驗和技巧也都比一年級時又高超了不少,因此,打起來還是游刃有餘的很,只有他準確的擊中對方,沒有被打到。
如果說打架也能有什麼吸引人目光的因子在裡面,或許這就是了;羅德里希本來不能理解為什麼基爾伯特這麼會玩節拍遊戲,現在看到他出手,一下子忽然明白……原來有人可以把打架搞得像藝術一樣。
出拳的角度、閃避的身影、格檔的技巧、踢人的時機、肘擊的技巧,太多動作跟名詞閃過羅德里希的腦際,讓他有點發暈;當他忘記了那些瑣碎時,透過模糊的鏡片,反而看的更加真切……一瞬間有種類似於感動的情緒,流竄過他的心口;基爾伯特動的太快速了,以至於倒映在他眼中,都成為翩翩飛掠的鳥。
看獵鷹疾速俯衝而下,捕捉獵物的畫面,一定是美的,那就像是基爾伯特打架的節奏;嫺熟音樂的羅德里希從那一片片落下的光影中,感覺到了串串無聲的音符,甚至不能用像舞蹈般好看這句話來形容,那種韻律感本身就是一種美,沒有像不像什麼其他美的事物的道理;是美的、也是殘酷、也是血腥的。
別誤會了,羅德里希並不喜歡打架,他永遠都會是譴責暴力的那一種人,也不會認同這種野蠻的解決之道;如果要說的更確切一點,在那一瞬間的感動之後,他又忍不住厭惡的皺起了眉頭,撇過臉去。
就因為這個不經意的動作,他看到一個被基爾伯特揍的跌飛出去的傢伙,臉上帶著凶煞之氣,亮出了一把蝴蝶刀,又衝了上去!羅德里希緊張的心臟都要跳到嗓子眼了,他視線再模糊,也見的著刀光,叫道:
「基爾!小心刀!……」
那一瞬間的心情,與他看到基爾伯特賽車遊戲快要撞翻時的驚叫聲,是一樣的;原來早在不知不覺中,羅德里希已經在意起了這個蠻橫的大笨蛋先生了,會為他遭遇到的危險情況憂心忡忡,完全忘了矜持。
基爾伯特旋過身來本來想說:這點斤兩就想暗算本大爺,根本是沒門的事!之類的話,他果然也很輕鬆的就制住了那個手持蝴蝶刀衝過來的蠢材;也聽到了小少爺充滿擔憂的驚呼,正想得意的說什麼,忽然!
「去死!!!」另一個人,手上帶著指虎,大叫一聲衝過來揮拳!基爾伯特實在是有些大意了,不然不會沒發現人家拳頭揮過來的風聲,這下子,饒是他閃避能力有多強,額頭上還是難免挨上了結實的一記。
「啊!!」發出這聲高亢尖叫的是完全沒事的羅德里希,當他看見基爾伯特頭上血流如注時,嚇的整個人都跳了起來,差點沒把這最後一副眼鏡給嚇掉了;後來想想也覺得丟臉,自己什麼時候膽子變小了。
反而是被砸中的基爾伯特,面無表情的出手,把那戴指虎的傢伙指頭給折了,喀擦一聲,乾淨俐落。
「敢傷了本大爺帥氣的臉,你們還真有種嘛!嘿嘿……」真的在生氣時的基爾伯特,根本不會想講廢話,這一句說完以後,他又跟前一刻鐘發出來的氣勢不同了;乾脆而簡潔的,把每一個倒在地上亂七八糟的人,扁到發出骨折的聲音,一下兩下六下了以後才甘願,每一個被他打成破布的人,還順便加踩一兩腳。
「基、基爾……」羅德里希有點猶豫,不知道該不該上前去阻止,他深深覺得把人扁的叫不出聲是很血腥很殘忍的,不可否認,他還感覺有些害怕;但是看到基爾伯特頭上流血的地方,又覺得生不起氣來。
但是要他眼睜睜看著基爾伯特活像是癲狂了似的,踐踏著那些被打敗的喪家之犬,他又實在不忍心;還是忍不住衝了過去,想著要拍基爾伯特的肩膀、還是更加激烈一點、直接抱住他想要揍人的手臂?
直覺得羅德里希以為自己會抓不住他,基爾伯特力氣把自己大的多了,平常玩鬧時都掙不掉了,怎麼抓的住呢?而出乎意料之外的,他抓住了,基爾伯特也就這樣子讓他抓著,表情還有些茫然,像是不解。
「喔,是小少爺啊,怎麼?!你有夾到本大爺交代你夾的大娃娃嗎?」慢慢的,他臉上似乎聚攏了一些笑意,雖然頭上還在流血,也像是感覺不到痛似的,冒出了一句完全不相干的話;這才讓人從心底發毛。
看著腳邊那些跟破布一樣躺的七零八落的傢伙,基爾伯特笑意益發明顯了,踢了踢那個一開始找托里斯碴的傢伙,語氣輕挑的說:
「你想怎麼扁人,誰也管不著,壞就是壞在你不該在托里斯面前自稱『本大爺』的,你現在可曉得這稱呼不能亂說了吧!蠢材。」
「你、你才少說些蠢話呢!笨蛋先生,頭都破成這樣了,還笑。」或許是因為基爾伯特嘴邊掛的這麼笑容讓他稍微感到熟悉一些,害怕的感覺很快就退了,羅德里希又開始忍不住生氣,嘴上碎碎的數落起來。
紅色的血液彷彿會刺痛他的眼睛一樣,讓羅德里希忍不住想閃躲,他不願意看著那群人被揍的怎樣慘,也沒有做救世主的意思,只是用非常不贊成的臉色,一把把基爾伯特拽過旁邊,掏出手帕摀著他額頭。
不管基爾伯特做什麼事,除非是像在他面前殺人這種傷天害理的行為,羅德里希都不打算阻止;他本來就不算是什麼正義感很強的人,又實在是很討厭麻煩,更不想要跟基爾伯特越來越糾纏不清,少管一點別人的事,對自己對他都比較好一點;他自己是這麼想的,但是在看到血染紅那頭銀髮時,還是忍不住。
「小少爺,你……唔……」被手帕按住傷口時,基爾伯特彷彿才感覺到痛一樣,難過的瞇起了傷處下面的眼睛;被手帕遮蓋住了視線,但另一隻眼睛反而看得更清楚,把羅德里希複雜的眼神,看進去了。
「少說廢話了,笨蛋先生,你有本事把事情鬧得這麼大,自己想想怎麼解決吧,我可是完全不想處理的。」
羅德里希似乎是覺得自己這行為也有一點羞恥,臉頰忍不住泛紅了些,可他的手,還是按著沒有離開。
那條白色的手帕,當然很快就紅了,想來這上面的血跡怎麼也不能洗掉了。
「不過就是揍扁幾個不長眼的傢伙罷了,在警察來之前先走就好。」基爾伯特無所謂的這麼說著,眼尖的看到遠遠的地方好像有些騷動,習慣惹事生非的他,早就對此司空見慣了,馬上拉著羅德里希跑。
「喂、喂喂!你想拉我去哪啊!笨蛋先生。」羅德里希不懂從頭到尾只是個旁觀者的他,為什麼也要跟基爾伯特一起跑路;雖然他們在翹課出來以後馬上就找地方換下了制服,還是會讓人感到很不安的。
「少說廢話,小少爺,拿去!快上車。」基爾伯特反而好整以暇的用那條手帕繼續擋著自己半邊臉,隨手把掛在偷來機車上的安全帽扔給羅德里希,跨上了車,迅速而俐落的發動起來,還順便對托里斯交代:
「喂,那邊那個,你被揍成那樣,本大爺載不了你落跑,就留下來替我收拾殘局吧,反正你也很擅長。」
被剛剛那群人揍的一直趴在地上爬不起來的托里斯,聽到這話,馬上嘔的五內出血,真想昏倒算了。
也不曉得自己譖麼會倒楣成這樣,唉……反正,只要菲力克斯沒事就好;他只受了點輕傷,嚇的傻住了。
那邊那兩人,仍然在持續爭執不休;羅德里希不想讓自己好像很無理取鬧的,但他還是很介意,說:
「等一下,你不事無照駕駛嗎?還一直愛超速,坐你的車太危險了……我不要。」
「豬啊你!不上本大爺的車,你就要上警車了,不要在這時候不識相好嗎!小少爺,快給本大爺爺上車。」
噢,為什麼羅德里希老是喜歡在這種時候跟他鬧?拜託一下,事情的輕重緩急分清楚好嗎?有夠固執耶。
但也沒有很多時間給羅德里希考慮了,他這麼怕麻煩的人,怎麼可能願意坐警車?橫豎跟基爾伯特一起也闖了這麼多禍,這時候還在扭扭捏捏,那真的很矯情;他深呼吸了一口氣,戴上安全帽,坐上後座說:
「笨蛋先生,你不准給我超速!」
「好啦好啦,知道啦!你很煩耶,不要囉嗦!抓緊了小少爺!」嘴上隨便敷衍兩句,油門還是照踩,機車咻的一下就衝出去了!羅德里希下意識的害怕重心不穩,緊緊抱住基爾伯特的腰,忍不住大聲開罵:
「啊啊啊!不要開這麼快啊!笨蛋先生!」
「叫你抓緊了啊!不要跟我吵,小少爺……這樣本大爺怎麼能專心開車?」基爾伯特很煩躁的嗆回去,他現在頭上被砸了一個洞,怎麼樣說也一定會影響到注意力跟集中力,就算已經稍微止血了,還是會痛。
這根本不是超速就能隨便呼嚨過去的吧!基爾伯特不想要命了,可他還想活啊!羅德里希臉色鐵青的瞪著前面數字一直跳的儀表板,覺得自己快吐了;可惡,以後我死也不要再坐他的車了!這個笨蛋先生!!
就在兩人都滿肚子腹誹與抱怨中,他們漸漸遠離鬧事現場,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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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記:
想做個不負責任的西奧突發本
有一點點難以真正下定決心欸~~
不過還是做個調查好了
隨時有可能會窗掉的突發本調查xdd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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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inks nach dem Kuss(在親吻後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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歡迎大家來玩。@w<~ˇˇˇ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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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rom: 175.180.244.12
推 ILDCH:大大推呢~~XDD 123.204.50.253 06/28 01:15
推 mamsetc:喔喔推呀>//< 61.228.241.117 06/29 03:5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