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urmygod (呻吟)
看板APH
標題[同人／ＢＬ／英法英]蝴蝶效應
時間Sun Jan 10 01:41:08 2010
亞瑟黑化有（大概是初戀使人瘋狂）
基本上那時候英/國是真的很想要法/國就是了（大概吧）
英法英/法英法/我都算可以，因為那時候法國其實很......
─ＡＰＨ衍生─
他一直到了現在仍然還是會想起那句話。
那個時候他聽見法蘭西斯近乎毀滅的音調，傳進他的耳朵裡頭卻彷彿是在嘲弄他的愚
蠢，焚燒貞德的同時，他知道他也將自己和法蘭西斯的可能性都給推入火堆中了。
「我說過，我死也不會背叛她的。」
那句話至今仍然銘刻在他的心上，滲入傷口的是法蘭西斯那時候看著他所落下的淚水
。
然而他有時候會想，法蘭西斯真的忘了曾說過的諾言嗎？對他，對亞瑟。亞瑟‧柯克
蘭。
【蝴蝶效應】
他依然記得那個女人當時看著法蘭西斯露出的微笑，那是即使烈火焚身也不會動搖的
，狂信者的笑容，而她說出口的每一個字，都能夠震碎他卑微的想望。
就好像頂替了上帝之口，對他口述一次必然的審判。
「亞瑟。」
那個震耳欲聾的呼喚其實並不亞於阿爾弗雷德那場戰爭聽見的第一聲槍響，他聽見了
比什麼都還要堅定的語調從空氣的隙縫傳來。
他從來不明白她會知道自己的名字，在那麼遙遠的從前，那個名字幾乎只有和他一樣
年紀的人才知道，而那個人絕對不會是貞德。
但她呼喚了，他甚至來不及將耳朵摀住，他就聽見了那個女人靈魂也被燒盡之前的最
後一句話──
她說，請不要傷害法蘭西斯。
再次驚醒的時候他已經不想去審判時鐘。
他這輩子審判太多人了，令他印象最深刻的卻是很遙遠的那一場百年戰爭，好幾百年
前的事情了，而那一個只有他呼吸時間不知道幾百幾千分之一生命的女人，竟然就這樣霸
占了法蘭西斯幾百年的歲月。
和他在那場戰爭之後幾百年連睜開眼都顯得狼狽。
他不相信法蘭西斯的轉變和這場戰爭一點關係也沒有，實際來講那場戰爭之後讓他的
大不列顛帝國達到了另外一種顛峰，他站在頂峰的同時並沒有忘記法蘭西斯。
他很難以說明，但他就是知道，或許是因為和法蘭西斯些微的血緣關係，或許是因為
其他的原因，他就是知道法蘭西斯變了。
從貞德死後，亞瑟深刻的明白法蘭西斯不會再想要他了──嚴格來講在他的定義裡頭
想要並不單純只有性伴侶的關係，法蘭西斯的抵抗反映了他的思想，他知道，回不去了。
回不去了。
貞德用她的死帶走了法蘭西斯的眼中之光，也帶走了他的眼中之光。
在很久很久之前，久到還沒有成為日不落帝國，久到還沒有遇見阿爾弗雷德，久到還
沒有注意到香君，他就已經認識法蘭西斯了。
那個時候，他是那麼的想要法蘭西斯。
他想要得到法蘭西斯，用盡了所有那個時候能夠做出的行為，威脅、恐嚇、攻擊，甚
至是引誘，他做了所有他能做的但從來法蘭西斯雙眼的焦距都沒有燃燒。
在他幾乎已經知道法蘭西斯將成為自己的時候，那個女人出現了。
她挾帶了上帝的諭令，於輪迴的時候刻印在她的靈魂之上。第一眼看見貞德他就知道
了自己和法蘭西斯的終點，原因不是那份莫名其妙的狂信，而是愛。
亞瑟在看見貞德的第一眼就看透了她的靈魂，那上面銘刻的那行字，讓他知道了自己
的末日。
× × ×
最剛開始的時候他以為勝利是他的，他並不認為法蘭西斯會否決他這個想法，直到那
個夢境出現。
不論是戰爭的手段又或者是心狠手辣，百年戰爭的那段期間亞瑟幾乎是將自己所有邪
惡的精靈都給招喚出來了，他輪流使用著那些精靈給他的建議，儘管惡毒他也不在乎。
只要贏了，就能夠得到法蘭西斯。
他在剛開始的時候總會有一種想法，如果得不到法蘭西斯的話，那麼他就要把法蘭西
斯給毀了。
支解，他想要把法蘭西斯支解，先從左半部開始，他會從法蘭西斯最長的一條血管開
始，一個接著一個的掠奪過來。
他現在想到自己那個時候的想法還是會感到害怕，那幾乎可以說是他最惡毒的想法了
，或許就是那個時間點他把自己所有的狠毒都給用完了，才會在對著阿爾弗雷德那個笨蛋
的時候下不了手。
「你不是曾經問過我，我對你的想法嗎，法、蘭、西、斯？」亞瑟看著法蘭西斯，嘴
角勾起了一絲弧度，「如果你贏了，我會告訴你的。」
他當然不可能告訴法蘭西斯，他想要他，想要到寧願毀了他，想要他，想要到寧願傷
害他，想要他，想要他，想要他……
「哥哥我怎麼會教出這種小孩子呢……」
「另外，告訴你一件事情好了，反正……當做給你照顧我這麼長時間的謝禮。」
「在我做夢的那段時間……就是騎著黑馬的骷髏降臨我們這一塊聖土的時候，你知道
……我很少做夢，然而一夢就是十年，而我的夢如果是關於自己的，通常都會準確非常。
」
「我在那無止境的黑暗中看到了──我忘記跟你說先安靜，聽我說就好──女性，一
個渾身都散發著光芒的女性，那個女性手握著一個十字架……多了一個橫槓，太模糊了，
但大概是這個樣子……」
「那個女性喊著法蘭西斯，她對著我喊你的名字，這讓我知道她是看得見我的，然而
我卻無法回應……最後，我看見了一個天使降臨……應該是米凱爾，我的雙眼感覺到一股
強烈的光芒，接著，我醒了。」
「哥哥還是聽不懂你的意思呢，你怎麼這麼不會表達呢，亞瑟。」
「我說了，不要再喊我那個名字。」亞瑟不耐煩得拍了拍身上的衣物，居高臨下的看
著法蘭西斯左半部一道深深的傷口，滿意的笑了，「如果說我這次的夢依然會成真，那麼
，法蘭西斯，恭喜你了。」
「你將會贏得這場我和你的戰爭。」
「我不知道是什麼時候，但我願意相信這個夢，畢竟我從來都沒有判斷錯誤過，但我
不會臣服於命運的操弄下，我會反抗它，我將成為毀滅你的最後一場風暴。」
「等著看吧。這段時間，你就去恢復你那近乎毀壞的身體吧。」
「亞……亞──」
而第二場的戰爭他確實快輸了，但傳聞中的女性還沒有出現，那個讓他害怕的女人，
一直都沒有出現，他不禁開始懷疑起自己的夢境是不是錯誤了還是他看錯了些什麼。
但他相信自己的夢境，於是在他的上司的反抗之下，法蘭西斯幾乎已經快要成為他的
人了，就差一點點……他的上司卻死了。
就在他那個貧弱的上司死前一天的夜裡，他又做夢了，他夢見了那個女人的樣貌，純
淨，而那女人的雙眼充滿了狂信者的光芒。
最後那個女人笑了，呼喚著不知道身在何方的法蘭西斯，那個女人笑了。
「來了是嗎……」亞瑟摀著頭，頭痛欲裂，他明明是快要得到法蘭西斯了……
在攻打奧爾良的時候，他再次看見了法蘭西斯。
然後他看見了那個女人，他們都叫她聖女貞德。
他看見貞德的時候，他懷疑了一陣子才確信她是他夢中那個前來破壞他和法蘭西斯關
係的女人，不是因為相貌，也不是因為她常常掛在胸前的詭異十字架，而是靈魂。
最剛開始的時候並不明顯，只感覺到她的瞳孔散發著狂信者的光輝，那是如此顯而易
見，趨近於瘋狂的信仰，她和法蘭西斯說話時候的崇敬也沒有將那光輝抹去。
一直到了那女人笑了，他才看見她的靈魂。
上面銘刻著，法蘭西斯這四個字。
「法蘭西斯，我說過我的夢從來沒有錯誤過。」
亞瑟用力睜開被鮮血流過的左眼，那翠綠的瞳眸顯得如此耀眼，那是曾經法蘭西斯多
麼想保護的珍寶，「亞瑟……」
「我不是說過嗎，我的夢境都會成真，現在你脫離我的掌控了，你該高興吧？」
「接下來，我們彼此受的傷，會更加嚴重的，再見了。」
是法蘭西斯那傢伙的上司和另外一派的人背叛了貞德，並不是他。
他勸誡過當時的上司，若是將貞德殺死，會遭到神的審判，但他們已經喪失了基本的
判斷能力了，他無力阻止貞德的死亡，也無力阻止自己的失敗。
那法蘭西斯呢？
法蘭西斯會知道自己的痛苦嗎？
法蘭西斯會知道自己曾經和上司哀求不能傷害這個少女嗎？
「哈……紅酒混帳，從這秒開始，恨我吧，不要原諒我，殺了我。」
貞德在笑，她在祈禱，她在默念上帝和法蘭西斯的名字，法蘭西斯……法蘭西斯……
法蘭西斯……似乎這個名字是她的專屬物一樣。
當火焚燒的時候那啪滋的聲響他分不清楚是骨頭還是木頭發出的聲響，然後他看見了
貞德的軀殼逐漸灰化，而靈魂逐漸在他眼中清晰。
然後，他聽見了。
他聽見了那個聲響，貞德的聲音純厚卻不失女音，她呼喚了他的名字。
「亞瑟。」
震耳欲聾的聲音，他從來不清楚她會知道自己的名字，這個名字幾乎只有和他一樣年
紀的人才知道，而那個人絕對不會是貞德。
但她呼喚了，他甚至來不及將耳朵摀住，他就聽見了那個女人靈魂也被燒盡之前的最
後一句話──
「請不要傷害法蘭西斯。」
接著她微笑了，視線穿過他的身體，亞瑟在那個當下知道了法蘭西斯已經來到。
他明白貞德的笑，那是一種即使烈火焚身也不會動搖的，狂信者的笑容，而她說出口
的每一個字，都能夠震碎他卑微的想望。
他只是想要，法蘭西斯對承諾的實現而已。
嘶吼聲，法蘭西斯的嘶吼聲從遠方傳來，他哭了，他從來沒有看過法蘭西斯的眼淚，
這是第一次，他看見法蘭西斯的眼淚。
而這些眼淚卻不是為了他而流的。
他聽見法蘭西斯近乎毀滅的音調，傳進他的耳朵裡頭卻彷彿是在嘲弄他的愚蠢，焚燒
貞德的同時，他知道他也將自己和法蘭西斯的可能性都給推入火堆中了，當然，他不可能
天真到以為這種情況不會發生。
那是在夢境中，必然發生的事情啊。
但是他其實說了謊，他的夢境只有在遇到法蘭西斯的時候，他才可以如此深信不疑，
因為是法蘭西斯，所以他選擇閉上眼睛摀住耳朵，並不是因為他夢見了自己。
但即使不聽，法蘭西斯和貞德的聲音還是會傳入他的耳朵，那談笑的愉悅語氣他多久
沒聽見了？而即使將視線移開，他也無法忘記法蘭西斯看著貞德的快樂，那是他再也無法
帶給法蘭西斯的感情。
他知道夢境中的少女終將毀滅他和法蘭西斯最後一絲微弱的羈絆，而那個時候他沒有
告訴法蘭西斯，夢境還告訴了他，這個少女將會填滿法蘭西斯這百年的孤寂。
他以為不說出來夢境就不會實現。
「法蘭西斯，這是我最後一次喊你的名字。」亞瑟挺直身體，即使貞德的靈魂光輝近
乎刺盲了他的雙眼，「是我讓他們燒死貞德的，聽清楚，是我讓他們燒死貞德的。」
「但即使如此，我的夢境還是必然成真。」
「法/國，我將會敗於你的愛情，為了燒死聖女被神懲罰。」
法蘭西斯還是沒有達成亞瑟的願望。
他本來想死在法蘭西斯的劍下，這樣也好過法蘭西斯的什麼他都得不到，當他拿著劍
抵著自己的時候，他幾乎想就這樣搶過來刺進咽喉。
「我說過，我死也不會背叛她的……亞瑟。」
「法/國，我不會道歉的，如果你要我道歉，那我寧願割讓更多的東西給你，但有一件
事情我希望你知道，這場戰爭全是我一時之間被惡魔蒙蔽了雙眼。」
「我不是在乎這些……亞瑟……」
「不要叫我這個名字了。」
「她填補了我百年來和你背離的孤寂和空白，卻被你……你要哥哥我如何是好……我
不想……繼續互相傷害了……」
「法/國，你剛剛是不是說，你絕對不會背叛她？」
「……？」
「那麼，我問你，你是不是個遵守承諾的人？」
「是。」
「你從來沒有背信承諾？」
「沒有。」
法蘭西斯的劍已經拿走了，亞瑟將頭低下不讓法蘭西斯看見他的表情，過了好一陣子
的沉默才再抬起頭，目光已經恢復成從前的大/不/列/顛/帝/國。
「……那就好了。」亞瑟將頭靠在牆壁上，嘲諷般的開口，「就這樣吧……我會退出
，這場戰爭是你贏了，我會退出。」
「最後，請你記住，守住你最後一個承諾，不要背叛那個愛你入骨的貞德。」
「不用你說哥哥我也知道。」
「……好吧，再見了。」
「啊，差點忘了，我不是答應過你，我輸給你之後，會告訴你我對你的想法？」
「我想殺了你，想要毀掉你，想要將你的一切都掠奪到我的手心。」
× × ×
夢境裡頭的王子拿了一把劍抵著國王的咽喉問道：你是否曾經背信？
那個國王微笑並且自傲的回應：從不。
然後王子的天空從此昏暗，一閉上眼就是幾個世紀的忽略。
卻總是會聽見國王和那個神官的談笑聲，一次一次刺痛他的心臟，碾碎他的願望。
再次睜開眼的時候他看見了陌生孩子純真的笑容，帶有藍天。
× × ×
亞瑟從來沒有和法蘭西斯說過為何問他是否曾經背信。
那是一個夜晚，在他還住在法蘭西斯家裡的時候，那一天法蘭西斯少有的喝醉了酒。
他一打開門法蘭西斯就抱住了他，口裡喊著亞瑟亞瑟，在他好不容易將他帶回房間躺
好順便擦乾淨身體之後，法蘭西斯突然握住他的手，他轉過頭看著法蘭西斯那清澈的雙眼
，猜想他已經酒醒了，就打算不再搭理他，接著，他感覺到了隔絕他和法藍西斯的那個海
峽，將成為天涯一樣的距離。
那個男人那個時候說，永遠不會離開他，永遠愛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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騎著黑馬的骷髏：黑死病
我記得有張圖片是這樣，但我忘記是哪張了。
法蘭西斯左半部一道深深的傷口：1360年於布雷蒂尼，法國簽訂布勒丁尼和約，合約
內容大概是羅亞爾河以南至庇里牛斯山脈的全部領土。
其他如果還有疑問可以提出ＯＴＺ
因為我也忘記我到底寫了什麼＝ ＝
這篇是昨天晚上硬寫出來的，我猜會有後續，大概會有吧。
最剛開始的篇名是「誰似天主」
這是「米凱爾」這個天使的意思，我自己感覺是相似神的意思。
但基本上我對天使的絕對光還是有一種很討厭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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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是那樣帶著些微疼痛和病態綻放
If you were my God,you might groan it out loud.
http://blog.yam.com/urmygo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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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編輯: urmygod 來自: 203.73.158.150 (01/10 15: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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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編輯: urmygod 來自: 203.73.158.150 (01/10 15:1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