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4-01-13
香港經濟日報: 青春at 17以音樂紀錄成長心聲
去年 10 月有看黃耀明演唱會的，當會發現兩位小妹妹唱起達明的歌頭頭是道，贏得全
場喝采。她們是 at 17。02 年出道，她們已摘下各頒獎禮的新人獎。她們是組合，但
不算偶像派 （雖然也貪靚）；不十分主流，但唱的也是少年人的心聲 （愛情仍是很困
擾的事）。她們是兩個人的組合，但她們說事情不只是兩個人，而是很多幫她們的音樂
人借她們的口說話。她們不是 17 歲，但他們的名字是，at 17。
再一次介紹一下 at 17 兩位女孩，年紀較長還在讀大專的是林二汶，是音樂人林一峰
的妹妹；年輕一點的是盧凱彤 (Ellen)，剛讀畢中五，現在是全職歌手。二人未組隊前
，已機緣巧合的常一起唱歌，黃耀明無意間聽過，很感興趣地叫她們嘗試變成一個組合
。十八廿二的兩個女孩，終於決定把名字改作 at 17。因為她們都喜歡Janis Ian 的《
at 17 》，很年青的感覺。
at 17的首張專輯《 meow meow meow 》，明哥親自監製，但創作上還是任由她們的喜
愛。唱片推出後，樂迷與評論多數都偏愛，把 at 17 的風格歸類為新派電子民謠。同
年她們在商台頒獎禮上得到組合金獎。03 年，at 17 沒有電影網劇廣告商青睞，
Ellen 繼續努力會考，據說二汶則在 4 月入了長州避沙士。懶洋洋的盛夏，她們入了
錄音室錄了第一首新歌，10 月當完黃耀明的個唱嘉賓，才正式投入第二張唱片。然後
，《 kiss kiss kiss 》 面世，at 17 的一年，就這樣渡過。
不自築圍牆
不見一年，林二汶變得清減了，Ellen 也長大了一點。像她們這張《 kiss kiss kiss
》一樣，內容也跟著她們一起成長，如她們形容，《 meow meow meow 》是初嘗戀愛的
滋味，很嘻嘻哈哈。來到這次，則是愛過後的一些感觸，會親密一點，也到肉一點。
多數樂隊第一張碟成功後，跟著的唱片開始有壓力，到第三張便後勁不繼。去年聽了這
麼多好評，at 17似乎要面對這個關口。「自己聽歌評別人就容易，到自已正式做新碟
時，便覺不簡單。」 Ellen 立即認同。答問題會變得成熟起來的二汶接口：「但我們
要懂得 ahead 這件事，不是因為別人喜歡我們的甚麼，便要去 serve 他們，反而應該
要別人認同我們的下一步，或者很多人都期待我們會有甚麼新東西呢。」
別人指 at 17 是電子民謠，她們才不會被這框框限制。「有人喜歡我們的清新，我們
會延續這種感覺，但肯去嘗試才是我們標榜的東西，延續的應是這份精神。只保留上次
的成功，就是自己先把圍牆築起，夠膽試才能向橫繼續發展。」 二汶說。
音樂人的出口
在新唱片中，她們仍舊作了很多歌，也嘗試執筆填詞，但二人都說唱片紀錄的，不只是
她們個人的心聲。「如果讓我們一手一腳出一張唱片，我想 6 年也做不出來。」
Ellen打趣。「at 17其實背後包括人山人海各成員想表達的東西，我們是一個媒介，
是一個出口，感受除了我們，還有其他人的。作曲人、監製都有他們的畫面想呈現，最
後歌曲出來就等如好多人的心聲。」 二汶解釋，上台一定會多謝人山人海，因為 at
17 真的是一個 team work。
正如在唱片中，她們重唱了張立基的《 你好嗎 》，便是一個好例子。「我們未真正聽
過這首歌，但明哥一講起便好開心，蔡德才興奮得立即 『彈』 給我們聽，這是他們都
經歷過的事情，我們可以感受到這份情意結，然後通過我們去分享。講真，我們在一年
的成長可以有幾多，一班人的感受才重要。」
賺了的是智慧
只是，一年前，二人還只是全職學生，今天的身份已是音樂人，這一年的確是她們成長
的重要日誌。二汶說這年她賺了的是智慧。「我學會如何去克服心理障礙，知道甚麼是
包裝音樂，人們真是先看你的樣子，自己沒信心便做不來。我轉變最大的是外觀，曾經
試過170 磅，心情起伏很大，我阿姨說，人開心便會靚，明白了便不用理會別人，這些
就是智慧。」
Ellen 決定暫不讀書，同樣是心理掙扎。「未考試前已常想好像已有出路，究竟應該怎
做呢。會考完，幸好成績不差，讓我知道不是沒有路行才去唱歌，而是真的喜歡。小時
候已幻想過會在台上唱歌，不過沒想會成真。由被明哥簽下、出碟，沒期望的也一點點
實現，是幸運。認識人山人海很重要，我是連樂譜也未會看的，但他們慢慢教曉了我。
」
幸運的，還包括她們取了 at 17 這個名字，明年再遇，又大了一歲，但她們仍是 at
17，青春永遠定格。
at 17 新碟自評
《 女扮男生 》－林一峰寫的曲詞，兩個未拍過拖的女生，模仿一對戀人學習戀愛。「
不是講同性戀，但兩個好朋友想試戀愛，沒有對象，談話中有時便會模仿一下，這是女
孩才有的舉動。」
《 Never Been Kiss 》－二汶寫的曲。「我未拍過拖，但愛上一個很有戀愛經驗的人
，對方認為你都不是太認真，但錯估了我對初戀的投入，歌講的是時間不對的痛心感覺
。」
《 日以繼夜 》－Ellen 填這詞，一個月也寫不出。一晚卻一口氣填完，她說是上天給
她的禮物，借她的手去寫。「兩個人感情轉淡，只有自己才相信有轉機。歌是傷感，但
我用較 rock 的方法去發洩。」
《 畫你 》－二汶說愛情應是好多畫面和顏色，愛一個人是開心的。歌用了 big band
jazz 手法去豐富畫面。
《 Lost in L. A 》－ 「你特地去一個地方找他，但對方愛理不理，令你好心痛。」
二汶說唱這歌很難，不知怎表達，但錄音時大家都覺得不開心。